我說,基本上與其找抗壓性高的炸彈客,不如找會管理壓力的人、了解自己的人、跟自己「要好」的人,至於是哪一國人,我是那麼不在意。
台灣教育下的年輕人,我指六年級之後的,都被錯誤的導引到「承擔台灣發展起飛的高溫高壓後推氣流」的角色。
被上一輩教導「要吃苦、要耐勞、要忍」,於是智慧被限制、創意被打壓、莫名其妙的養出個性中讓自己厭惡的「不管如何一定要抗壓」的怪獸。
於是打江山他們不怕苦,北非和南美方面都是代表,但是八年江山,血洗汗出、只為了讓自己和老闆深刻體會到「我是耐操的、我是硬頸的」,學會的不是戰鬥,是迂迴;學會不是競爭,是妥協;於是景氣壞就降低標準,管理學變成只剩成本會計,領導與策略、組織與使命,是本來就不該陌生的基礎精神語言。
七年級很差,是因為還沒有那樣的環境去磨練;六年級的課題,是對抗在心裡的那個來自六七零年代台灣發展時期錯誤教育的制約習性,不用去挑剔七年級,他們自己的課題還沒發現,那也是他們必須自己面對的挑戰,是選擇敗退放棄或面對成長,那是他們自己對生命的定義,後面的生命要繼續,沒時間等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