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困在悲傷五階段的其中四階反覆跳針,遲遲無法結案。
當年試著以我所知的版本傳達「妳我或許至少一人正被欺瞞」。
卻忘了還有一種可能 —— 她確實都知道,只不過是她不會在乎我。
我何苦又愛又恨著一位陌生人……
No good, Bob
「我多麼相信妳一定是比我好上許多許多。相信著妳會愛他,相信妳比我需要他。
第一次我是事後知情。我傷心歸傷心,仍相信愛不是壞事。因此我並沒有以他和我之間的誓約提出讓他離開妳。以「彼此平行、公平競爭」來說那太作弊了。我希望他好好的。
第二次我是自己發現。妳沒有再遵守聽說是妳訂的規則。所以我想試試打破平衡的假象,想找出對所有人來說相對合適的解方。
現在我覺得我錯了。我忘了照顧我自己。」
當我差點被她逼死,她在看樂子。
我真是頭殼壞去才會去共情威脅自己的人。
擔心她被錯待。試著為她說話。等她狀態轉好、等她生活重大事件過去。等等等等……
我要是個「正常人」,這鬧劇還至於拖那麼久麼。
我應當收回錯誤的對她的承認。
她早沒了哪個身分,我卻信了她的文。
沒有什麼第二次。
荒謬感。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