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曾說過國外有個說法:「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當時他說是開玩笑,反正我的身體要怎麼搞都隨便我,因為上了大學,已經是好好的大人了,那時候還分享他推的飛機杯牌子給我……殊不知那種東西我早就蒐集好了。
至於媽媽,她很少說話,也很少笑,可是很會煮飯跟做家事,唯一一次看到她大笑,就是我跟我爸開玩笑把眉毛給剃了,髮型也換了害得媽媽認不出來差點拿平底鍋打人的那次。
怎麼辦,好想他們喔。
我看著我們三人在校門口的合照,胸口痛痛的,喉嚨酸酸的,左手切面處冷冰冰的。
還能笑著的人好厲害。
戴上手套的話,小拇指的部分還會失去支撐,好明顯啊。
……
「對不起。」
我為不願發生的未來表達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