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in
Sign Up For Free
English
中文 (繁體)
中文 (香港)
中文 (简体)
日本語
Filipino
Bahasa Indonesia
Bahasa Melayu
Pусский
Português (Brasil)
Magyar
Français
Español
Deutsch
Čeština
العربية
Català
Dansk
Ελληνικά
فارسی
Suomi
Gaeilge
Hindi
עברית
Hrvatski
Italiano
Norsk bokmål
Nederlands
한국어
Polski
Română
Slovenský
Svenska
Türkçe
українська
беларуская
ไทย
Standard view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
Everlasting
」
latest #14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他沒想過會真的從異能的審判中得到反饋。
黑色的火燄在身上跳動著,如釘入骨骸的冰霜與點燃靈魂的罪孽。疼痛在蔓延,米契爾卻一點都不在意。
他無法在意。
將那孩子一同提上審判台是個賭博,賭眾人視那些罪行為誣衊也賭灰藍的少年在能力範圍之內。他在視線之前出演了盛大的「異端審問」,而絕不打算只在這火焰中焚盡自己的生命。
當回饋傳來的那一刻,他是欣喜的,如久困乾涸之地的人捧起垂憐焰火的雨滴。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為什麼啊,真是可笑。名為米契爾赫柏納的男子會落入此番境地那位少年的功勞佔了不少,他卻仍是迫不急待的追尋著那將散去的軌跡,如緊握著透明的蛛絲,哪怕黑色將吞沒一切。
是想沿著垂落的那縷清明攀上,還是想將那銀蝶般輕盈的身影一同拖進地獄?
他曾經能很肯定的回答,這痛苦由一個人承擔太過可惜,而今卻抿上了唇,只願看見那抹藍映入灰雲天際。
謹慎繞開可能的追蹤,「審判」已經結束,燃燒罪惡的火卻還殘留跳動的星,沿著手臂躍向按開藏在隱蔽處的鎖。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留下指紋,雖然現在思考這個也沒什麼意義了。
推開牆面一般的門扉,那熟悉的身影正佇立於深處。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灰藍的髮如倒映陰雨的海面,失蹤名單上的少年仍是米契爾早已習慣的姿態,甚至沒有換下那件雪白的大衣,彷彿從沒離開過那個精心製作的水缸。
和滿身黑的自己不一樣啊,米契爾想著。那孩子還是一樣的適合白色。
乾淨到刺眼,讓人想拽著不放的純粹。
立即下載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雪蘭,你很悠哉呢。」
「米契爾。」
少年轉過了身。
仍舊是淺淡的笑容,清澈的藍對上了瞬間恍惚的灰,如燃燒靈魂後殘餘的塵。雪蘭微微偏著頭,看著纏繞男子身上的火焰退去,也看著在面前站得筆直如往日的身影。
彷彿一切從未改變的可笑。
「你殺了我的水母。」
他說。掌中捧著的是不久前還愉快漂浮於水中的生命,會與同伴在幽暗中散著溫柔光點,與睡不著或不想睡著的孩子沉默至天明。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這樣啊。是啊,我殺了牠。」
原來如此,他明白了,明白為何能力正常運作與回饋,那名少年卻毫無影響的立於自己面前。
米契爾抬起雙手,輕輕捧起面前那人的臉龐,指尖撫過眼尾與唇角,細細描繪著每個弧度,如是想記憶下這張臉的所有。
而後,那雙曾抱起幼小孩童的掌下滑,扼上了白衣與灰藍間纖細的頸。
「現在我也要殺了我的。很公平,不是嗎。」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雪蘭笑了起來,如陰雨中點點燈火,又如海中一盞盞透明傘綴起的光。
「米契爾,你沒有水母喔。從以前到現在,你從來沒有過。」
「我有過。」
米契爾收緊手,逼出少年斷斷續續的笑聲,像是雨幕中漫舞的蝶,振起透明的翅穿過心臟。
「只是他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游走了。而現在我抓住他了。」
「哈哈,你比較滿意這種結局嗎?想要自己與寵物一起同歸於盡,也得看對方願不願意啊。」
雪蘭闔起了掌,失去生命的水母回到了掌心那溫暖的窩,在少年的笑聲中抹滅了存在,而純白的蝶振翅飛舞,如掌心包裹著光輝的蛹,自那指縫間,自兩手的空白之間。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米契爾,你沒有水母喔,從來都沒有過。」
少年鬆開了手,任由純白滿溢而出。他的聲音和往日一般柔和,彷彿仍靠在男子身邊報告著所有事項,炫目的藍卻淬著冰涼的笑意。他是在說著:所有遊戲都結束了,這局棋的勝負已經注定。
他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我是個人,我活在這裡。我的世界不是一張床,不是關著工具和武器的房間,不是舒適柔軟的項圈。」
「你說你給了我一切,但我的人生不是你的籌碼。我的夢境不是,我的思想也不是。」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你想回去?」
男子垂眸,曾溫柔而殘酷的灰茫然成一片薄霧,一撥便會散去的輕。
「雪蘭,我的罪已經攤開,你也逃不過追究的。你知道鎮壓局對背叛者的做法,配合者從寬是個政治玩笑,你手上的每條人命都會算得明明白白。」
「你會死,我也會。」
「不,你不會。米契爾,我們都認識多久了,你肯定留了自己的『價值』,沒有解開的謎團等候審問。」
「他們會一次又一次的提審你,用異能從你口中逼出被掩蓋的事情。在你的價值消失前,他們不會處決你,而有背叛前科的心靈類A級只有死路一條。幸好我現在是失蹤狀態呢。」
戴著手套的掌心覆上了繪著白十字的黑,少年稍稍側著腦袋,像是在嘲笑,也像是在銘記曾緊握他生命的溫度。
「所以我只好搶在他們之前把所有都還給你了。你教會我的那些死亡,那些遊戲,那些正義,那些必須的犧牲。」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所謂的結局,就該是壞人們都付出了代價,不是嗎?」
白色的蝴蝶飛舞著。
堆滿資料與物品的辦公桌碎裂了,他們常坐的椅子碎裂了,僅剩一隻水母的小水缸碎裂了。
米契爾看見散著微光的蝶吞沒了殘餘黑火,而後,就連這隱藏的空間也碎裂了。
「五年。」
「你拿走我多少時間,你就要還多少回來。」
雪蘭向後退了開,沒耗多少力便擺脫了久遠又不久之前還是他全世界的手。少年張開雙臂,如在天台邊緣搖搖欲墜,他的聲音伴隨逐漸勒緊米契爾喉嚨的繩,懸掛於另一頭的欄杆,編織於曾稱為人的意識的夢境碎片。
「你喜歡黑色還是白色呢?選一個吧,那將是你的『房間』,你未來夢境的所在。」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真是講究,不愧是你啊,我的好孩子。」
米契爾扯了扯嘴角,他不確定自己是什麼時候陷入夢境的,但那早已不再重要。窒息感讓大腦——或是意識?夢境中的大腦是否還算大腦?——逐漸空白,而他並不在意那份空虛。
「我喜歡藍色的,雪蘭。最好再養隻水母,小小的,很可愛。」
「嗯,那就黑色的吧。」
自顧自的下了決定,雪蘭抬起頭,向僅存的白色地面踢了一腳,半點視線都不分給朝向自己伸出手的墨。
啊啊,這次天空是藍色的呢。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晚安,米契爾。」
「祝你有個漫長而永不停止的噩夢。」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EC:灰塵們
8 months ago
可以...留言了咪...我不管我還是要說
雪蘭的這一切就宛如大片閃碟奔赴黎明...皇的收藏樓裡那面都比不上的真正的黎明...而銀藍飛去以後徒留給米契爾無盡至暗...
雖然不知道雪蘭之後的去向如何但一定要好好ㄉ
最美麗的雪蘭...
好好笑您的名字是水母但我一直說雪蘭是閃蝶拍謝...
𝘍𝘌𝘋 ❅ 愛睏水母
8 months ago
motacilla1031
:
可以了我想說換種拉線就往那邊插了羽毛跟花花沒想到……!
皇中形容好有畫面,感覺是很美麗的光景,這樣曾待著雪蘭給的夢趴趴走的皇算不算把一束黎明收進了夢裡面(???
雪蘭之後是被野放(?)的快樂雪蘭了,我一度想說要不要把名字改成翹家水母(???
我覺得閃蝶也很適合他,飄飄又亮晶晶的
蝴蝶跟水母都是雪蘭……
back to top
delete
reply
edit
cancel
canc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