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見東‖松值鵡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限定交流】神原駿馬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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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19


又是一個平靜的早晨,鍋中的雞蛋被食用油刺激的滋滋作響,從手沖壺倒出的咖啡,濃郁香氣瞬間跟熱油香鬥爭著餐廳這片小小空間。

晨間新聞的聲音在木櫃上的小小電視螢幕播送著,眾議院新通過的法案,秋天的楓紅吸引了大量的國內外觀光人潮……

「早安!」
她拎著書包下樓,精神奕奕的走進餐廳,已經在座位上的兩人用溫暖的笑容回應了她的招呼。

『滋——』

『滋……指令……死……滿分……滋噗。』

電視聲?松值鵡不解的抬頭看向電視,晨間新聞仍然正常地播送著。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簡直是莫名其妙。
世界上怎會有兩個人的外貌如此相似。
松值鵡和他的妹妹。

少年神枯如槁木,像冷卻不再燃燒的灰燼一樣,搖了搖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少女,猶如那是他的責任,許是少年真把她當成自己的責任,他又再一次看到自己的責任。

他的妹妹,那聰明的、可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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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接近中午。

「唔……神原……」
她居然在學校睡著了,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松值鵡邊坐正邊抹去眼周的淚痕,她沒想過自己居然因為一個怪夢哭了。
「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裏忽然有日全蝕,還有……」

沒說完的話語,在她看見手腕上的紅色痕跡時終結了。

她的睏意在一瞬間消散了。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不是夢喔。」他輕輕地說,「看一下黑板吧。」

「都是些……什、麼……」那是一抬頭就能看見的現實,除此之外還待在教室裡的人已經不多了。

不論是黑板上的字句,或是神原的態度,都是松值鵡不能理解的怪異,

『滋——』

她想起來了,那是更早之前奇怪廣播的聲音。她想起來了,一家人平靜吃著早餐的場景才是夢。

親眼所見的事物,讓她方才見到神原還能展露的笑臉崩潰,爬滿臉上的是惶恐。

「你說些什麼?現在是啥校園惡搞企劃呀?做那奇怪又危險的事……」
充滿不安的奇妙用語透露出過去她所生活過更長時間的地區。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規則是不能對自己執行,時限是明天早上十點。你看我手腕上的數字……雖然是奇怪又危險的事情,但是沒有不做的選擇。」駿馬沒有安慰他,年幼時候告訴妹妹真相時如是,他用那冷靜更及殘酷的語調說。

真實是什麼?

「選吧,是死,還是要命令我。」
他蹲在少女的桌前,直直盯著她。好似提出了選擇。

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少年沒有想過。

她皺著眉頭,緩慢的左右擺動了頭部,黑板寫的東西她是不想執行的,這是她第一次被神原駿馬盯著卻感覺如此難受,甚至想起身逃走。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你不想活下來嗎?」
大人不會負責任的。

「想啊,但是這種事……」太不合邏輯了吧。
值鵡雙手捂著眼睛,開始逃避神原的視線,不,其實她又想哭了。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沒關係哦」他說。
如果是對他做的話。

因為我必須照顧你。

「 說什麼沒關係……」
一定有人能在這種情況感到瘋狂的快樂,但肯定不是松值鵡,她看著手上的痕跡,遲遲做不了決定,是真的不做那些奇怪的指令就會死?

但早上到現在也沒幾件符合邏輯的事了。
「我還能……再想一下嗎?」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少年站起身來,輕描淡寫,在黯色的月影下
「我們別無選擇。」

是頓挫,她無聲的輕嘆,學校裡大概更多人已經完成了指令。
「你願意做哪個吶?」
她輕輕撓著自己手上的傷口,那不像幻覺的痛楚,難以想象會變成計數器的模樣。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哪個都可以。」
他沒有展示自己手上的傷口,也沒有試圖去遮掩,更連包紮都,沒有。
事實是坦蕩在眼前的喪心病狂。

「第三個吧?用針戳一個小洞,只要會流血都是開放性傷口了呀?只是後續抹鹽可能會有點刺激……」
光想像肌肉都緊縮了。
「或許去有水有鹽的地方,抹了有計數反應馬上沖掉?食堂?」

她從書包裡拿出小小的針線盒,在神原駿馬的手上,小小的戳出一顆血珠,再讓鹽份侵入那個小小的傷口。

『滋……滋……』

廣播的聲音不停在耳邊迴盪著,不管她做了什麼打算,那聲音都會在耳邊響著。
———
神原駿馬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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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們就能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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