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下頭,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兩人的對話出現微妙的停頓。
「⋯⋯可惜沒有,不過我可以畫給你看。」他把正在畫的圖往後翻,開始在白紙上作畫——該說是記憶力好呢,還是不遺餘力的推廣呢,他顯得蠻積極的。
「北京犬小時候看起來像是一團毛,腳跟吻部還是很短,雖然有些種類的耳朵毛不太長,還是蠻值得一看的──就像這樣。」他本子翻了一圈,展示給江決水看。
不知道是中之畫北京速度變快還是怎樣,雖然筆觸有點雜亂,但這次紀久方馬上就完成了一張北京畫作。
「⋯⋯」但還是比不上江決水的畫作呢,這越來越高的精緻度是怎麼回事,有人在意烏龜的龜殼是六角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