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狀況01-溫室中的景色。
你不會出現在這,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即便此處沒有任何人,時間仍在持續轉動,人們的日子總會過去。
◆ 狀況02-朝你看來的視線。
平板發出了清爽的男性語音,跟手持平板的人很不搭調。
『 你。 』
『 隨便說一個植物。 』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請詳閱公開說明書>
◆1v1平行。
◆溫室沒有詳設可自控,在這打工還是在這逛或其他理由都可以,這裡有暖氣很暖。
◆瞪一眼怪人留下OS不互動閃人完全OK,但務必幫我註明,不然角色表現得太有趣他可能會纏上去。
◆建議不要報警,我怕會有危險。(我是指警察)
◆私設+惡役,務必詳閱
明面與
暗面設定確定可以接受再闖入。
◆對很短OK、對很長也OK,但我很慢請斟酌。
◆沒對完沒關係,開心放輕鬆就好。
一大兩小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半透明的房屋隱隱透出花朵的輪廓,半大的孩子還不認得「溫室」這個詞彙,只覺得屋裡溫暖舒適,也不認為被人撞個正著是值得心虛的事。
漢賽爾蹲在地上,仰頭看向發出聲音的電子設備,又看向了長髮飄逸的女⋯⋯為什麼有鬍子?
女生會長鬍子嗎?
他歪頭打量鬍子拉碴的高個子(對一個孩子來說,足以令他們抬頭仰望的都在這個範疇內),分了眼給後方男性特徵較為明顯的另一人。
沾滿泥土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接著起身揪住了潔白的斗篷。
「你是女生嗎?」
不知道怎麼跑到這裡取暖的流浪漢......雖然看起來還是少年的模樣。外頭實在太冷了,單靠一件鋪棉的二手短外套禦寒的程度有限,石斑躲在高大的樹叢下稀哩呼嚕的扒著涼得差不多的
刺蕁湯和肉餡餅 ,專注到並沒有發現電子設備發出的電子人聲。
「石楠(Heath)?」對上視線後,盧米亞的目光短暫的看了看四週,回到兩人身上後簡短的應了聲,拉上了本來已拉至下巴的口罩。
她本來以為走在前面的異色瞳的長髮男人可能看起來不太愛說話...或許也沒錯,畢竟剛才那個聲音是從平板裡發出來的,可能跟脖子上的傷痕有關?
進入溫室拉下口罩明明是為了享受植物的氣息,她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奇怪,於是又把口罩取下來放進外套的口袋裡,兩人身上似乎有許多值得將目光多做停留的細節,她試著端詳它們,但時間都不長,很快的視線就落回了眼前盛開的花卉上。
「……羽扇豆?」
沒有影子的女人於欣賞草與花與草的世界中急速抽離,她抬起頭回頭看著與自己目的興許相符、同樣是來欣賞植物的兩位男人,淺灰色眼睛略顯疑惑地眨了眨眼,並直覺性說出前些日子夢境中花海所組織出的花朵。
她仰賴拐杖緩慢起身,並再度眨了眨眼。
摩訶.摩塔希拉的食指在左手握著的白色陽傘柄上輕點了一下、兩下。
「
大彗星風蘭。」
墨鏡之下的金色視線對上了那雙異色虹膜,他啟唇答覆得輕聲,然後勾起微笑等待突來的提問者的下一步動作。
「……?」隨便說一個植物?最近偶爾會看到年輕人來做研究,難不成對方也是嗎?
想著這或許是市調,但朱墨一時想不出什麼浪漫或有文學氣質的植物,腦中只有患者在診間聊著菜園近期收穫的畫面
「…花椰菜?」
「或許你詢問人該有些禮貌。」女子明顯不想被突然指使,好在今日沒有進入睡眠,不然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清理那些擾人的
噪音。伊詩維爾正坐在靠近花卉的鞦韆椅上,因為在右側,只能側過頭去回應對方。她的身影被花叢遮掩,讓人看起來像置身在花海中似地。
摸魚摸到溫室去,芙洛在溫暖的環境下昏昏沉沉的,準備找個舒服的地方躲進去好好睡一覺,卻發現有個不速之客正看向自己。
「植物?欸?草?」腦子想著要窩進草堆裡,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長髮男子手握紳士手杖,路過溫室時被裡面各種不同種類的植物吸引著目光——
(…那傢伙應該會對這裡很感興趣吧。)
男子的腦內忍不住浮出某位女性的身影,正當他想繼續看下去的時候,一個清爽的男性語音傳入了他的耳內。
「…?」
回答意願
男子看了一眼拿著平板的男性,這聲音明顯不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他饒有興致的多看了一眼。然而突如其來冒出了這麼個奇怪的問題,這讓男子皺了皺眉。
「…我對植物不熟,況且、」
「有求於人加個請字,我以為這是人之常情…失禮了。」
至少以他活了這麼久的歲數來看,人類社會普及都是有禮貌地人居多?男子說完後便拿起手上的手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溫室——…
/謝謝交流....對不起這人好沒禮貌
(到底來幹嘛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Ivankissass:
札希此刻面不改色,一手抵在下唇,微微側偏的頭使陽光映入與四周同樣綠意盎然的虹膜之中。此刻悄然無聲,沒有任何人馬上給同樣歪著頭打量自己並用髒手扯了斗篷幾下的小矮子一個確切的回答。
先不論矮子有天大的膽子敢無視自己的提問,竟還膽敢搶著發問。
但無妨,大人有大量。誰可以對天發誓札希是他這輩子遇過實質上最不幼稚的人。
須臾,他將抵在下唇的手輕快的點擊平板,將語音的聲線拉高為低沉的女音,按下發送語音後,朝對方的頭顱伸去──按在孩子的頭頂。
『 錯,我是聖母,還不喊一句「聖母在上聖山有祢」來聽聽。 』
krn_0505:
喝湯聲幾乎完全掩蓋了語音的音量。札希耐心地等了兩秒……是的,就兩秒後,踩著響盪的高跟足音來到了少年模樣的人身旁。
年紀輕輕就臭成這樣,這位流浪漢未來肯定大有可為。
也不知是誰施捨他如此豐盛得以溫飽的料理。
足音停下,他轉念放棄了方才打算詢問的問題,打完字之後將平板的音量調高。
『 嬰兒,你平常除了不洗澡跟吃飯沒禮儀之外還喜歡吃什麼? 』順帶一提,前面兩項都不是吃的。
「少爺,通常人們不用這個詞稱呼較為年少的孩子。」身後穿著西裝的老先生說道。
『 寶寶流浪漢。 』
語音更正得越是一蹋糊塗。
這座溫室於走道外擺放桌椅,供遊覽客人休憩,由於不限時間的因素,艾布納若有來到附近,喜歡來這看書,放鬆休息。
?
嗅聞到什麼而抬頭,視線對上異色的瞬間傳來命令句,艾布納第一時間只感到問號。
接著多年狩獵培養的感官,令他內心蹙眉。
沒有執勤的休假期間,褐髮男人穿著輕鬆的當地服飾,目光從對方的臉移到腳前,黑玫瑰在高跟鞋前方不遠,沿走道盛開半公尺長。
「若您是詢問眼前的植物,它們是黑玫瑰。正確說法是哈爾費蒂玫瑰。」事實上不完全是黑色,而是極深的酒紅色,要在原生地外培育出與當地相似色彩,這座溫室顯然下了極大功夫。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諾曼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與眼前這兩名男子間能聽見聲音的距離只有自己沒錯。
依靠著平板發聲的方式引起諾曼的好奇心,他朝著兩人的方向緩步靠近。
既然都問到植物,又是在敬獻祭的前夕。諾曼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深長髮男子的問題:
「瑰麗瓣百合?」
ho9096:
『 石楠 (Heath),曲堤西。 』
「這是一個通用名詞,指的是生長在酸性土壤上的低矮灌木,可指Ericaceae科的植物,其中包含石南屬(Erica)、石南草屬(Calluna)以及愛爾蘭杜鵑屬(Daboecia),其中有些種具有藥效價值,建議能做為泡茶的選項之一。即便花語可能因文化和地區有所不同,但Heath可以象徵內心的平靜與等待、孤獨的愛或是背叛,整體來說,Ericaceae科的植物是寂寞又美麗的──」
『 太長了,曲堤西。 』興許是整段都沒有提起札希的興趣,語音戛然打斷了老先生的解說。那名老先生輕聲回答著「是」之後,低頭默默等待著更多指示。
『 去找這裡頭有沒有那種植物。 』
「好的,少爺。」
先生轉身移動執行起被稱呼為少爺的指示,而黑長髮男性望著口罩又戴又脫的女子,一陣沉默後,語音再度自平板下方傳來。
『 為什麼選了石楠? 』高跟鞋的聲響以規律的步調湊近,自女子身旁停了下來。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madame_totec:
羽扇豆的回答延遲進入札希的耳中,比起女人提出的植物,他更在意自己注意到的
細節。
可謂比四周的花花草草還來得有意思。
男人瞇起眼,邁步敲打清脆的高跟足音,一手底在臉頰旁打量著起身與自己四目相交的女性,一腳用力踩在原本該有影子的位置上──
聲響突兀停在那。
他不相信神,但他相信即便是不同時空,也會有
與他相似但誕生原因不同的存在。
『 曲堤西,去找這裡有沒有羽扇豆這植物。 』
「是的,少爺,我這就去,還請您稍待。」長髮男性身後的紳士轉身離開,留下兩名黑髮捲長的「存在」。
『 羽扇豆對妳而言,有任何有趣的故事? 』
無論是腦中隨機浮現的植物,還是對本人有何意義,都無妨,都只會是他此時的娛樂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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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motacilla1031:
『 曲堤西,大彗星風蘭 』長髮男性將女性所述之詞重新轉述給身後的人,他面不改色地看著對自己微笑的金,傾聽身後傳來老先生慈祥的解釋。
「少爺,那是一種熱帶地區常見的蘭花,科學名稱為An-selia africana。它得名於其花朵的形狀和外觀,有時被形容為類似於一顆尾巴狀的彗星。喜歡生長在潮濕和陰涼的環──」
『 他美嗎? 』
「是的,我相信那是一種十分美麗且受歡迎的植物。」
『 你去找,曲堤西。 』
「沒問題,少爺。」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途中男人直到話題結束都盯著墨鏡後方的金,直到老先生暫時尋覓植物而遠離,他揚起下顎,斜著頭,耳飾隨傾斜的角度晃動,而後停止。
『 你要不是從外地來的,就是上輩子住在庫離基亞(註)。 』平板平餔直敘他的推敲,參雜了此處無人知曉的地名:『 為什麼是大彗星風蘭? 』
--(註)札希原本所在家鄉的一片熱帶區域,並不是很重要。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beaverchan:
『 花椰菜。 』
札希瞇起眼,看著那雙紅眼,從視線裡頭感受不到情緒,感受不到遲疑,也感受不見納悶或欣喜。
嗯……好吧,我沒想過要在據點種植蔬菜,不過這也不失為不錯的選擇。
『 曲堤西,這裡的花椰菜應該跟我所知的花椰菜一樣? 』
「是的,而且少爺,花椰菜含有豐富的維生素C、維生素K、葉酸、鉀和纖維,是一種營養價值很高的蔬菜。它的烹調方式十分多樣,在採收花椰菜時,應該選──」
『 行了,你當我不知道這些? 』
「您肯定知道的,少爺。」
兩人進行了一番對談,長髮男子將視線拉回面前的女子,高揚著下顎,對誰的身高不甘示弱。
『 這位花椰菜小姐是菜園園丁還是廚師? 』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zzz0857:
哦,他都忘了,這裡的人不會知道自己並不吃人類那一套。
他慣了權令一聲下沒人敢反對的日子,著實無趣。不如說,他挺討厭人類表現出阿諛奉承的姿態。彷彿這麼做他就會饒那些人一命似的。
正巧相反。
望著同樣將漆黑長髮作為披風、同樣身帶扭曲醜陋傷疤的女性。他揚起下顎,發出不低調的跟高鞋聲來到了鞦韆旁。
『 若妳需要一些禮貌才知道如何交流,我能考慮施捨一些。 』這句帶刺的話大可不必打出來甚至發出語音──他肯定是無意的。
『 但老實說,我是在問您屁股底下的鞦韆先生,而且,他目前看起來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您能代替他回答我所提出的問題,相信他會很感激您的。 』
瘋子不知道為什麼把目標轉嫁到了鞦韆上。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snakaka111:
對方稍嫌混亂的模樣被他看在眼裡,札希心想「這人腦子裡總不會是只有長草吧。」
他甚至用的不是問號而是句號。
『 妳就像個迷失的靈魂。 』平板傳來語焉不詳的男嗓音,接著,男人撇了眼身後的老先生:『 這世界有迷魂草嗎? 』
「有類似的東西,叫大麻。但並沒有迷魂草。」
只見男人打字的指尖抵著下唇,暗眸思索了半晌,高跟鞋的聲音延展至整個溫室,來到了摸魚者的跟前。
『 小姐,妳種過大麻這種植物嗎? 』
說實話,比起聖母,對方看起來更像某個用五餅二魚餵飽信徒的異教先知。
隔著厚實帽頂傳來的女性嗓音比原先低沉了些,像書館裡樂音直達穹頂的管風琴,震得人頭皮發麻。
漢賽爾梗著項頸,頂著薄薄一片的電子設備,一動也不敢動。考慮到他的家鄉相對不發達,唯恐摔壞了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儀器或許是原因之一。
更多難解的疑問在他腦內孳生,男孩忍不住搓揉斗篷的毛邊,強裝鎮定的臉上開始泛紅。
「聖山上有聖母和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
「你真的是聖母大人嗎?你的眼睛為什麼像紅綠燈一樣?為什麼你有鬍子?我的頭好重,這個是『唉配』嗎?」
那個叫曲堤西的男人是AI嗎...
簡直像是讀出網路搜尋結果般的男人的反應令她有些意外,人工智慧般的人配上用平板代言的人,真是奇異的組合。
「只是來的路途中見到過一些罷了。」她把插進口袋的雙手伸出來做出抱胸的舉動,看著走近的長髮男人,既然已經來到面前了也沒理由不好好看看,像是打量件古物一似的,鮮明的異色瞳、或許沒達成目的疤痕、及膝的長髮、鋒利的五官、奇特的晶體耳環,整體來說這個男人個子不高但存在感很強烈。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Adolphus_vampire:
人之常情並不適用於札希,人們總是喜歡擅自以為。札希連哼一聲都沒響,平靜如止水,神情卻有些憐憫。(…)
『 看來向這裡的人提出指示是我太高估他們了,曲堤西。 』
「少爺,建議您可以試著在語句中加上『請』、『謝謝』或是『失禮了』,相信您肯定會更容易取得人與人之間的信賴。」
『 我何必。 』
札希沒有將視線停留在拄杖離開的人過久,隨後便朝著溫室花園的深處繼續移動。
/謝謝來玩我真的是要笑死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EAIHOME_2:
這人耳朵恐怕有破洞,誰來跟他說說我從未指定眼前的植物?
哦,無論如何肯定不會是由我來說,浪費我的時間。
『 曲堤西,哈爾費蒂玫瑰。 』
「少爺,哈爾費蒂玫瑰(Halfeti Rose)是一種罕見且獨特的玫瑰品種,得名於此世土耳其東南部的一個古老村莊哈爾費蒂。這種玫瑰以其深紅色或深紫色的花朵而著稱,被認為是世界上最黑暗的玫瑰之一。它們生長的環境獨特。這些玫瑰生長在土耳其東南部的埃羅普河谷,這一地區的土壤非常肥沃且含有大量礦物質──」
『 沒有比較有趣的細節嗎? 』平板那清爽的男嗓硬生生打斷了身後老先生的話語。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有的,少爺。」曲堤西將一手安撫在自己的胸前,微微欠身補充道:「哈爾費蒂玫瑰的數量正在急劇減少,被列為瀕危品種之一。」
一陣沉默,黑長髮男性一手輕輕敲點著凹陷的臉頰,瞇眼思忖半晌後,又一聲令下。
『 把這間溫室所有哈爾費蒂玫瑰都買下來帶走,如果有種子,我全都要。 』
高跟鞋音略過了上一刻凝視的男性,正要高調離去的他頓時停住腳步,黑浪順著旋轉的身姿飄盪。
『 喔,耳朵破掉的先生,我姑且在心中表揚一下你的簡介。 』
他還是講出來了,還毫無前後文。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朱墨疑惑地看著男子,稍微湊向前看了眼平板上的文字,似乎是AI系統將他辨別為女性了,不過現在的科技已經進步到這種程度了啊……
「我是醫生。」他點了點頭,但也沒有要自我介紹的意思
「這裡很冷,煮一些可以讓身體回暖的湯品不錯,像是高麗菜、馬鈴薯、洋蔥,也很好保存。」不知道這兩位找植物是要幹嘛,不專業的醫生給了不專業的建議
xxxo3o:
『 那不就是當地人經常提到的花種?曲堤西。 』面對不假思索冒出來的植物,札希感到有些無趣,卻又再次用語音喊了身後的老先生。
「少爺,那當然,畢竟那是碧國國花,是當地的精神象徵。百合屬物種,通稱聖母百合。象徵著生命的堅韌不拔。」
『
哈,生命堅韌不拔。』
電子合成語音的語調顯然無法彰顯他此刻輕蔑的心情。
「少爺,這種植物十分適應高海拔地區。且鱗莖與花瓣有藥用價值,常用於治療咳疾、解熱、安定心神等作用。若您掌握了技術,還能讓他擁有十分多變的花色。」
『 我看起來是需要那些療效的人嗎? 』
有的,札希,您偶爾可真需要安定心神一下。
『 停留在暗幕之中再把頭髮遮掉恐怕就找不到身影之人,你我雙眼都不同調,可謂緣份。 』長髮男子刻意針對對方的膚色外觀做了漫長又饒口的描述,彷彿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會致他於死地似的:『 說說你對這植物的看法是什麼。 』
貴族少爺炫耀錢財買珍稀花種。
事情彷彿就該這樣落幕,預備高調離席的男人擦肩而過,某個氣味他不確定是否為真,卻下意識認定對方很可能是吸血鬼。
但要怎麼判斷?吸血鬼外貌與人類無二致,難說。
不可稱為善意的稱謂從電子產品播放,艾布納轉頭,挑起眉,厭惡單純來自對異族的不喜,與如何稱呼無關。
「播放出來便不是在心中表揚了,但我謝謝您的讚美,喉嚨有傷的先生。預祝您培育順利。」
EC:灰塵們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那雙金色並沒有因為異色的抓緊而有一絲偏移。
「我確實非本地人,很精準的猜測,先生。」他的微笑也沒有一絲偏移:「上輩子的事嘛,說不定我真的住過呢?」
至於『
為什麼』。
「本能?直覺?就是想到這個了?也或許 —— 啊。」他輕嘆一聲,終於偏開視線,空著的手不經意地覆上唇瓣,琢磨著、大概是有些後知後覺地認清為何會在這種快問快答中給出此種風蘭屬的答案,然後他的笑意也偏移了,似乎更加上揚。
「......也或許是,曾經有個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講了一堆關於風蘭與天蛾的命名故事意圖哄我高興吧,連帶著對這棵植物的印象都深刻了。」深刻得幾乎成為本能反應?摩塔希拉此回合的回覆倒是緩慢了些,他放下手背回身後,再度看向那雙翼色瞳。
「舌頭倒靈巧。」
她側頭並不直視對方,但像是想到有趣的事勾唇輕嗤,「若是你有的話。」
「他人痛苦與我有何關係。」伊詩維爾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將身軀斜倚在扶手上。這樣與人談話稱不上有禮,但對方明顯不需要禮數,「只是這話確實逗人,我也能勉強回答你。」
「⋯⋯生於雪山狹縫中的冰之花,有著並非溫室能夠豢養的天青藍,名為冰雪之恩。」(虛構的花!全名是雪山青藍花,可以隨意使用)
「大麻?我沒有種過植物。」在這雪山土生土長的人大概只能在植物圖鑑見過,可惜芙洛這方面的求知慾並沒有那麼旺盛,她歪歪頭反是提問,倒是對方靠近使她清醒不少。
「叔叔是植物學家嗎?」之前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不過樞秘院裡牛鬼蛇神的院士族繁不及備載,就算在這裡遇到沒見過的人,說不定就是遇到了哪位孤僻的高就,芙洛是這麼認為的。
「我夢見了『我』的孩子,還有另一個孩子。」
「他們在羽扇豆組成的花海中奔跑,呼喊著母親及媽媽。」
莎莉葉.沃羅寧娜凝視並回以打量的方式觀察著眼前耳環那側正發出紅光的黑髮男人,淺灰色的眼睛隱隱發出光芒透露的疑惑及某種突兀的異樣感——興許是錯覺或錯漏的「 」,她將部份重心轉到拐杖上使自己好好站直。
「我無緣長大的孩子、我曾以為是孩子的孩子。」
「夢境中的他們活著亦是死者,惡夢也好、美夢也好——就像是誤闖了不應該由我進入的世界,與他們相遇。」
她意識到對方似乎是踩在應當是影子的路徑上,但不存在的即便試圖劃出或勾勒著線條,也毫無意義存在。
Ivankissass:
無知的人說無知的話,唉配是什麼他肯定沒必要去理解。
『 這是一個落後的溝通裝置。 』
「 少爺,您所使用的是『Sur臉』,是平板電腦中其中一個牌子。我相信這位小朋友所指的『唉配』也是平板電腦的品牌之一。 」
『 好,矮子,鬍子的事情不重要,至於為什麼我像紅綠燈。 』他將按在對方頭頂的重量挪開,一副高高在上還要揚起下顎的樣子。
『 因為當聖母閉上綠色的眼,祂要用紅眼看清你的罪狀。十秒之內你要把今天做過的虧心事說出來;當聖母閉上紅色的眼,他要用綠眼見證你的善良,你要在十秒之內說出你今天做的善事。 』
札希委屈的蹲低了身子,剎那間,他臉上的鬍子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他用兩隻眼睛直直看著小矮子的雙眼,盲打虛擬鍵盤發送指示。
『 聖母現在用紅眼綠眼看著你,所以你要在十秒之內說出今天做的所有好事跟壞事。 』
其實他也沒說如果不說會怎麼樣。
『 要我幫你數嗎?一、 』
「喔,嗨!」石斑抬頭,面前的食物因為太餓了所以一直吃,完全無視流浪漢一詞的稱呼和對自己行為的描述,
「以前我很喜歡濃湯跟麵條,還有果醬麵包,只是現在味覺沒有那麼靈敏,吃什麼幾乎都很淡,沒味道。」吞下嘴裡那口湯之後便好好看著兩位,似乎是要叫叔叔,但對方應該不在意這種小事,於是石斑又將話題拉回他們身上:
「那你們是來參觀的嗎?喔,不要問我這裡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來。」
ho9096:
所以是路過,看到,沒別的意思也沒特別回憶,但就是對那植物有印象?
被你打量的男人顯然注意到你比他高了一小截,下意識揚起下顎,本以為會帶著不滿神情的平靜臉龐上卻只有深邃的黑眼圈值得令人關懷。
於是揚首盯著女子綠眸之餘,他仍能專注輸打文字。
『 哦,或許是我的錯覺,妳剛才似乎把我的外觀看了一圈? 』
那極具特色的人瞬間把石楠的話題拋在腦後,自顧自敞開了新的話題:『 我十分好奇能夠記得路途植物的妳此刻在觀察或記憶些什麼。 』
beaverchan:
『 但我不怕冷,寒帶健康飲食花椰菜醫生。 』
在對方表示職業之後,他在稱呼上繼續多加了跟留下幾個顯然沒必要的贅詞。
『 有別的不無聊的食物建議嗎?還是、 』打一半的語音有一度未接續的問句,駐留在男人抵著下唇思考的兩三秒:『 你是來這找花椰菜以外的植物? 』
話題詭異的被他延續,至於被搭話的人究竟能不能感受出他是沒事找事做還是真心誠意發問,恐怕也不是誰能阻止的。
EAIHOME_2:
『 看來您眼睛沒壞。 』
高跟鞋聲接續著遠去,他逛他的街,曲堤西處理完事情會找到他。札希黑瀑般的髮浪逐漸被小徑的花草叢埋葬,直到失去蹤影或氣味,他都沒有再回頭。
motacilla1031:
那似若回想久遠過往的說法他很熟悉,像是在幾乎快要褪色的紙張上,卻清晰可見那些字跡應該要在的位置。
漫長將一些不經意的小細節刻劃在麻煩的肉體或意念之上,於是表現出來成為一種性格、一種特性、一種記憶。
這人估計比他所熟知的愚蠢人類還要來得長壽。曲堤西暫時不在現場,否則他可以問問他對方的實際種族是什麼。
『 我看妳挺閒的。 』札希擅自替緩慢答覆的女性下了結論,也沒管對方究竟會不會答應,隨處找了個花圃邊的平台翹起二郎腿,自顧自舒適的坐好。
『 不如妳隨便說點有趣的故事給我聽吧,若我聽完心情好,我會給妳一些報酬。 』
倒真真是隨心所欲。
摩塔希拉不由得笑出了聲音,自胸腔震鳴出的,也許意外地有些低沉。
「我什麼也不缺,先生。」大概吧,他的腦子裡迅速地兜了一圈,吃的、用的、
愛的,好像都在的?「更有趣的或許是您所謂的『報酬』。」
他邊說著,邊巧妙地避開了溫室內陽光的落角處,不帶一點兒聲響,直到對方的正面前。
「不如您告訴我,是如何的報酬。」他低下頭,墨色長髮跟著角度滑落幾縷,這會兒才真正地開始將眼前人給上下打量個遍,他看見了方才被陰影覆蓋住的,或許是使用平板代替發言的原因:「若我聽完心情好,會給您一些故事?」
zzz0857:
只有在這裡才會遇到有膽跟他對槓的人,於是,這裡比原先那有趣得多。
沒有人害怕,沒有被恐懼支配的人們,展現著他們的視野,也展現了他們的最「真實」的樣貌。他不討厭,於是他並未特意吐舌頭證明自己有沒有舌頭。
畢竟同個道理有沒有又與她何干。
他看著對方換了個坐姿,情不自禁地趁此期間隨便上網找了個「椅子嘎嘎聲響.mp4」的音效影片撥放了5秒。
不得不說,這東西復古,但是裡頭能找到的東西陽春得令人發笑且有趣,詼諧十足。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碧國境內存在這種花嗎?曲堤西。 』
「有的,少爺,冰雪之恩,又名雪山青蘭花。生長於海拔900米至3,200米的岩縫間,若要尋找它恐怕得去稍微危險的岩壁。您打算挑戰嗎?」
『 作為娛樂消遣打發時間正好。 』
男人似乎挺滿意這個回答,鼻子發出了微弱而得意的吐氣音。
『 我看妳倒沒半點勉強,可見妳肯定也缺些樂子。 』札希的老毛病,自顧自的替人下了前後似乎細想可知毫無關聯的定論。
『 妳親眼見過冰之花? 』
/虛構……好玩……(說人話
snakaka111:
『 喔,我只是個默默無聞熱愛種植的退休大叔。 』不打草稿且無傷大雅的謊言從平板的喇叭孔發出來,畢竟目前沒有人需要知道他是誰,沒必要。
如林如木的異色雙眼毫無節制的打量著對方的穿著或面容,植物沒問到無妨,他還有個聊天對象。
『 妳又為何在這? 』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madame_totec:
『 哦,女士,妳也喜歡謎語。 』
札希耳邊的綴飾微微晃動,乍聽之下,對他而言,對方就是有個胎死腹中的孩子以及一個
不是人的孩子。
同病相憐,物以類聚。若一切都只是夢有多好?他曾想過,但再也不敢奢望。
他們是多麼幸運。札希難得並未針對此事作出荒謬的定論,發自內心的替對方所述的孩子們感到欣慰──
才怪,憑什麼有我得不到的東西。要知道,人心複雜,以至於有些人連自己在想什麼都不一定理得清楚。札希面不改色,輸入、播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語。
『 多麼可憐,要不要我送妳去見他們? 』
krn_0505:
端詳這名聲稱失去味覺的人,心想若生活環境沒有改善,一個人要生病是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 我來找樂子,從植物身上。 』
這件事切切實實,沒必要迂迴。
『 一個寶寶大老遠跑來這,肯定有什麼故事。 』札希自顧自下了結論,找了一旁的花圃平面坐下,翹腳凝視著那名惡臭又寒冷、年紀已經足以正常交談的嬰兒,擅自下了定論。
『 你為何而來? 』
motacilla1031:
『 報酬是「應你所願」。 』
隨心所欲的人,就連給的「獎賞」也幾乎是這乍聽虛無飄渺且膽大的作風。在「你壓根不清楚這個人有什麼本事」的前提之下,會接受這個條件的人可不多。
冠冕堂皇的大話,從一個面不改色的男人嘴裡……我是說平板裡說出來。
『 想要吃一頓大餐、想要無聲無息的把哪個仇人解決、想要治什麼病、想要見到不可能見到的人,我都能實現。 』
『 但真可惜,既然現在什麼都不缺的話,只能存著了──當然,妳若真沒需求,不要也罷。 』
剎那間消失殆盡的鬍子似乎是種驗證,證明了眼前人所言中的真實性。漢賽爾瞪大了眼,動搖之際接著被「屬於媽媽的倒數咒語」嚇得魂飛魄散。
當然,他的繼母不曾對他使出這種招數。反倒是他的長姐,將這句咒語玩得出神入化,甚至從來都只給他三秒。
「咦?嗯⋯⋯欸⋯⋯」屬於孩子為難的囁嚅在異色雙眼的注視下擠壓出聲,揪起的毛邊在漢賽爾手裡像隻快被掐死的公雞。
「我⋯⋯我喝掉了全部的蜂蜜牛奶、亂踢路上的小石頭、拔走涅雅婆婆窗台的花、摸了貓咪瓦西里還說牠的肚子好胖、在路旁的車窗上畫了雞雞的圖案、打了噴嚏沒有摀住嘴巴、將鼻涕抹在衣服上頭、有個叔叔跌倒了但我笑了出來、把糖果紙塞在房子的縫縫、說我姐姐的壞話還說她是女妖波魯德尼塔莎、覺得路邊的小狗好醜、拿走書店的海報、把撿到的銅板拿去買了蜂蜜蛋糕,我還偷尿尿在花的下面⋯⋯到現在都沒洗手⋯⋯」
一口氣將自己一天所犯下的罪行坦白,漢賽爾氣喘吁吁,生怕超過十秒鐘。
「但我有把蛋糕屑屑餵給小鴿子⋯⋯」這大概是他唯一想得到的好事。
輕輕的笑聲散開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
「可以欠著?好呀,如果可以的話,我喜歡別人欠著我。」他重新揚起頭,笑意似乎更加上揚:「最好欠到下輩子。」
然後他開始說,摩塔希拉坐到男子旁邊的平台上開始說著,
傳說的傳說,那是某名長壽種族與他的人類伴侶的故事,百年前他的人類伴侶因病而逝,在那個時刻之前,長壽種族立下了誓言,無論幾年,無論幾世,他都會再次找到輪迴轉世的他,然後向他而去。
「—— 老掉牙的無聊愛情故事吧。」他聳了聳肩,也不是很在乎對方會不會覺得有趣:「您覺得那個長壽種最後會找到那個人嗎?」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Ivankissass:
光是說完那些無傷大雅的壞事就足足用了二十五秒,作為一個壞透了的嬰兒,可說是十分努力。
他將平板夾在臂膀邊,緩慢地拍起了手。他看了一眼揪著披風死不放的手,那雙撒尿不洗的不衛生小手真該拿去剁一剁餵給鴿子。
大人不記小人過,即便在別人車窗上畫陰莖的行徑他是自懂事起就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玩的。
『 誠實的孩子。紅綠燈聖母決定赦免你的部分罪過。 』臉上的鬍子又冒了回來,上一刻鮮紅的左眼悄悄變成了棕色。
『 接下來你只要按照聖母的指示贖罪,你就能免於雞雞痛三天之災,直到下一次再遇到聖你老母。 』
『 今天之內去跟你的姊姊說「其實你覺得她比女妖波魯德尼塔莎美上一千倍。」 』
札希看似毫無波瀾且正經嚴肅,實則玩小孩玩得不亦樂乎。一旁的曲堤西看著,維持那慈祥的微笑,完全沒有要阻止或干涉。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motacilla1031:
下輩子,某方面來說,那是一個十分奢侈的用詞。
淺聽長壽族與短命種相戀的情節,對他而言或許不稀奇,但久久聽一次類似且從來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節──
不記得的好處,便是無趣的事物仍有機會回歸為有趣。
尤其是「相信輪迴轉世」這檔事,
十分天真。『 在我回答之前,我要先牽扯一個理論。 』
而後札希陷入一陣沉默,為了接下來的話題,他正輸入漫長的前置劇情。緊接著語音所述說的,是一段落落長的敘述。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情境題。 』
『 有一個任務你必須到遙遠的星球上執行,你有兩個選擇:
選擇一,一項發展十分完善的傳送科技,能夠先將你的大腦意識儲存在雲端,也就是說,你的記憶與知識可以保存下來。接著,你的肉體會被掃描,分解之後,在月球上以同樣的結構組成一個新的肉體,並將你的意識存入。這項技術十分成熟不會失誤,並且傳送、重組都只要短短幾個小時,在重組的過程中,你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清醒時,只會覺得自己從一場夢裡清醒。
選擇二,搭乘一艘需要行進50年的飛船,但是過程十分危險,大約有50%機率發生意外,死在外太空。然而這個做法不需要經過意識與肉體的剝離、你不需要經歷虛無飄渺的夢,肉體也不需要被分解後重組。
哪一個? 』
「以沒有舌根的人而言,你挺聒噪。」從一開始的失禮就註定伊詩維爾態度不會友善。聽著從科技設備發出的嘈雜響聲⋯⋯她沒有動作,只是藍眼用一種令人發寒的神情盯著你瞧,「樂子的話⋯⋯哈。」
這是她第二次笑了。
「誰說不是呢。」眼神看著你,或許意有所指。
「至於花卉,它鮮為人知。」言下之意,她挺意外有人聽過這植物,「但我沒有非得回答看沒看過。」伊詩維爾繼續停留於此,不過是因為對方確實逗樂自己,才多耐著性子與人閒聊,但那態度依舊差勁。
「若為樂子就不必問我了。」不太想為了無聊的理由回答,從椅子站起理了理領口,「畢竟我討厭噪音。」
話畢,她從你身旁擦肩而過,離開了這裡。
中)感覺會互嗆下去就先讓伊維離場
雖然互嗆很好玩 交流很開心!謝謝札希中的交流~!
瑞瑟丘|郭曼特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郭曼特聽聞平板的男性語言,隨後回頭詢著聲音來源之處,哦!是一位長髮男子以及那位扎了一頭小馬尾的男性。
「榴槤。」郭曼特不假思索的回應道。
他不清楚這問這問題的目的為何,倒是還蠻喜歡這種與雪國不搭嘎的南洋水果。
但味道還是算了,身為血族一員,就算挺得住大蒜的臭味,但不一定挺得住榴槤的異味...
中:興奮的跑來交流!從王國企至EC企,還請惡歐中請多指教!
EC:灰塵們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在摩塔希拉的手指來回摩娑了白陽傘的木製柄約莫33次過後,機械音平板地丟出了
選擇。
哈哈、
選擇,不論到哪裡總都逃不過突來的選擇。
在他那個時候或許會被稱作是
魔法的想像。而即便是放到
現在仍然是存在於那些逐漸電子化的文字與圖像 —— 意與識、肉與骨,或許回覆出的答案也可以展現出你是屬於哪一類的信徒?
「一。」他只是輕輕吐出了這個數字,然後握住傘柄、側著腦袋靠在上頭看你。
zzz0857:
以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而言,真要這樣歪打正著戳中真相的人恐怕沒幾個。
也不知是對方真的有
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還是對方僅僅是在吐槽他手中的平板電腦語音——
喔,肯定是後者,檢討一下吧,親愛的平板。他用指節敲了敲平板的螢幕視為對無機物的提醒與警告,並未追上去,而是搶走了對方上一刻所坐的鞦韆上。
拒絕成為樂子的人大有人在,不如說這麼赤裸要人擔當樂趣還說得理所當然,誰又能心平氣和。
札希將腿盤起,鞦韆不發半點聲響,靜靜的,比一個啞巴還來得安靜。
『 曲堤西,你去找點寒性的植物回去。 』
「是,少爺。」
/沒問題的我夠快樂了,謝謝伊詩維爾沒有讓他為所欲為
(……
zj6mp6:
『 榴槤? 』
不得不說,這對他而言算是個
有趣的選項。他若無聊,可以沿路詢問遭遇的路人,然後看看他們究竟會露出嫌惡的表情還是喜悅,抑或是困惑的神情。
但這裡可是寒帶。
『 曲堤西,去找找這間溫室裡有沒有種植這種植物,沒有就算了。 』
「好的,少爺。」從對話中似乎可以得知長髮男性身後的人是個管家,而面前這位面容滄桑的男子,正直直盯著回答他的人看。
『 你喜歡榴槤?你要不是去過熱帶國家,要不就是非當地人。 』
鑒於對方所提出的水果十分不合時宜,他果斷推測出這個結論。至於有沒有猜對──?哦,那倒無所謂吧。
/哇歡迎這次也要開心玩………!(小聲
「夢終究是夢,即便傾倒也不會化為我應當擁有的真實。」
「即便見著了,那也並非是我的孩子們——是另一種我不該干涉的存在,靈魂或不同『世界』的人、思念而成的夢想或 的幻象。」
留白而令人自行填空的謎語或譬喻、隱著光芒卻無法看透對方為何物的淺灰色眼睛,倘若穿越那層迷霧伸手觸碰碰觸或回應無惡意真摯的呼喊那便會被拉向那處而交換身份
(夢境的危險性、昏迷時的光與那聲不屬於妳的世界還請回的道別、道別?),莎莉葉想起記憶深處與某封未署名的電子信件中的「故事」或「寓言」,她搖了搖頭拒絕著不清楚那是什麼的「什麼」。
「有時,夢遊仙境並不是個好的選擇。」
motacilla1031:
『 所以對你而言,意識與靈魂足以代表一個人的存在。 』
『 於是套用你方才所述的故事中,若能找到帶有前世記憶的那名人類,就等同於找到了那個逝去的人。 』
札希送出語音後,一手抵遮在嘴前,凝視著遠方,似若思忖著。
『 我的選擇是二,女士。 』又一小段,或許只有十秒的沉默之後,男人也給出了答覆。
『 我不喜歡作夢,我痛恨虛無飄渺的假設。 』
『 我沒有手段去證明第一個選擇之中,我的記憶、我的認知是否在過程之中遭到竄改而不自知,我的夢又是否只是遮蓋真實用的美好幻象──意識是個十分容易扭曲且不靠普的東西。 』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所以由我來回答的答案是,我認為他找不到。 』此刻那雙深邃而犀利的眼眸正朝著那雙金色、看似滿載著光芒的眼直穿過去。他不信死後輪迴,他不相信死後世界,他不相信天堂,更不相信地獄。
他哪裡都到不了。
『 我好奇故事的後續。 』即便如此,那並不影響他追求與自身認知不一樣的答案:『 後來他們怎麼了? 』
madame_totec:
男人那張臉依舊,而那份虛無飄渺的提案也隨之消散在溫暖的室內。
換作是他,換作是如今的他,他也不會選擇搭上夢境之船,但那對一些人而言是好的,於是他難得在一件事情上覺得,並沒有好壞之分。
至少今天他心情好,不會特別分。
說起來,他自身實際上也屬於不同世界的存在。
『 我打算種點羽扇豆在家附近,多虧你的回答。 』
『 但不是為了弔念可憐的孩子,而是讓我記得有個也承認現實的人在這。 』
畢竟羽扇豆的種子實在是太苦了。
那名老先生繞了溫室一圈從一旁的小徑出現,在你的視線之內,他的手上多了一袋東西。
「少爺,您所交代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了。」
『 這樣啊? 』他竟難得感到有些遺憾,沒能花更多時間聊聊關於宇宙天空海浪碎石沙灘。他撇頭看了一眼曲堤西,又打了幾個字句,問著不知名的女子。
『 孩子有名字嗎? 』過問的卻不是本人的稱呼。
摩塔希拉只是靜靜地聽,平板的一句接著一句,他默默地聽,一句接著一句。然後在某一句出現的時候他一直勾勒著微笑明顯地歪了一下,然後又調整回原本然後、繃著、有點繃著快笑出來的樣子,明明算是個嚴謹的話題。
「這樣呀,
您是這樣想的。」待對方(的平板)訴說完畢,他終於發表了感言,而這句感言或許包含了很多?摩塔希拉抬起頭,輕吐字句:「反正也都只是『故事』,對吧。」
那麼故事的後續呢?「請待下回分解?」摩塔希拉邊模糊地表示著,
這是尚未完成的劇本,一邊慢悠悠地站起身,整了整那身淡藍色的套裝,又有些模糊地說道:「或許哪天能再與您分享這兩位
男主角的後續故事。」
他一邊嚷著植物有什麼好玩的一邊把剩下的食物吃完,像個動物一樣舔了舔嘴再把手指上的肉餅油脂啜掉。
「我來找人的,一個好像很厲害的人,但是要做什麼暫時保密!」石斑挑眉:「你一直問我問題,大叔,還叫我寶寶。那你又叫什麼?」
欠缺禮儀的指著對方。
motacilla1031:
他從未打算過問那段故事裡主角的性別,甚至直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意識到那份
關鍵性的錯誤。
於是他並未察覺,那是屬於面前的人的故事。
『 我通常不喜歡被吊胃口,但無妨,我就當作您需要時間醞釀收尾。 』
他聽見曲堤西從遠方走來,於是他起身,視線再也沒有放在那雙金碧輝煌之上。
『 反正這故事稍微比一些吟遊詩人說得有意思些。 』
從這人的(平板)話語之中所提及的,是一個古老且奇幻的職業。他們或許實際存在過,或是在虛構小說以及桌遊之中被塑造得過分奇幻。
「少爺,很遺憾,溫室的主人說這裡並沒有您所指示的植物。」
『 無妨,今日盡興了。 』高跟足音踩過溫室的灰黑磚,徒留漆黑的殘影,以及那不屬於本人的宣告聲線。
他甚至沒打算跟他欠了一次的人說聲告辭。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看著眼前的兩人用著不同於一般人的說話方式一來一往地溝通,諾曼有些好奇地默默在側旁聽。
長髮的男子將那也同樣異色的視線投射過來,並以一種的方式相當特別的來形容著諾曼自己。
他著墨了一下對方的問題。沉思了數秒之後他聳了聳肩。
「其實我沒甚麼特別的看法呢。」語氣輕描淡寫,聽起來並沒有那麼重視的樣子。
「啊,不過如果是祭祀用的瑰麗瓣百合,那的確是會有特別高貴神聖的感覺呢。」諾曼笑了笑。「請問先生喜歡花嗎?如果我的答案沒讓你滿意的話那真是不好意思。」
「為什麼……嗎?」芙洛歪歪頭,原本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已經忘了,但這裡很溫暖,是個適合睡覺的地方。
「忘記了,不過我想在這裡午睡一會,叔叔有試過在草地上睡覺嗎?雖然這裡只有雪原,但溫室裡的草地睡起來也很舒服!」她像是在分享自己的所知的全部,順帶邀請你一起享用。
瑞瑟丘|郭曼特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他確實非碧國人沒錯,如果他是一位碧國人,或許可以見證到聖母的奇蹟軼事說不定,說實話的,他不懂這國家的為何這麼的虔誠。
可能他這個人比起他國信仰,他更在乎人類幸福。人類不是有人道養雞場嗎?大概就是那種概念,食物要很快樂是重要的。
郭曼特搔著自己的下巴這樣想著。
「是阿...我還蠻喜歡榴槤的長相的,不覺得那種長相看起來急於保護自己的樣子嗎?但是氣味真的就算了...」那種拚了命想保護自己的模樣,郭曼特覺得挺可愛的,但想到味道卻揮了揮手,他又接著說。
「我不是碧國人沒錯,但也不是東南亞人,我倒是挺怕熱的。對於你,我敢打賭你也不是當地人。」他咧嘴一笑,為何如此猜測?其實是郭特曼純粹這麼覺得。
krn_0505:
札希平靜的注視著直指著他的手指,優雅的、差一點想要把對方的手指折斷的、輕輕的以併攏的手指推開,才接續著輸入文字。
『 你都叫寶寶了,那當然是該
喊我爺爺。 』
也不知道他本來就是個不正經的人,還是他其實抱持著十分正經的態度表達自己的稱呼。
『 那麼你得再穿暖一點。離開如此溫暖的溫室到外頭,寶寶很容易失溫,橫死街頭。 』至少他對人類幼年體的認知是這樣的。語音進行著,他單手一攤,身後的老人家從大量的紙袋之中挖出了大包紅色有兔子卡通圖樣的物體,放在少爺手中。而「爺爺」就這麼將那一整袋有點重量的東西拋向了食物解決得差不多的少年。
『 鐵粉跟空氣中的氧氣和水產生氧化還原反應,便會進而釋放熱能。 』
「又名暖暖包。」
『 如此矯情的取名,當地人真的得改改。 』
「爺爺」難得在平靜的臉上翻了翻白眼。
『 拿去,寶寶,我對那東西膩了。 』
一大兩小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紅燈⋯⋯變成黃燈了!
覆蓋下顎與腮幫的鬍渣如同電腦螢幕上的文字被剪下又貼上,漢賽爾忍不住摸摸自己光潔的臉頰,確定自己沒有跟著也長出鬍子。
但下一秒,那隻手迅速下移,拚命地護住了拿來尿尿的地方(不是馬桶)。
「不要啦。」漢賽爾心急地掂起腳尖,彷彿眼前的神明是決定剪掉他的雞雞而不是只讓它痛個三天。
「小媽媽,求求你,讓我做點別的事情。雅加婆婆知道我撒謊,會來拔去我的舌頭!」無法在舌頭和小頭中割捨任何一方,他再次漲紅了臉。
「葛麗特根本沒有那麼美麗!」
xxxo3o:
『 對你而言,祭祀之意義勝過花之本身嗎? 』
男人的臉上並未彰顯一絲訝異,倒是不難聽出他問句之中帶著好奇。
大概吧,畢竟那段由平板播放出來的男性合成音實際上並不帶任何情緒感。
『 不,我也不特別喜歡花。 』
『 不過就是人們很喜歡把情感寄託在花之上罷了。 』
snakaka111:
『 睡眠挺浪費時間的。 』
眼袋上帶有深邃黑眼圈的人如是說著──事實為何無人知曉,而他甚至迴避了自己究竟有沒有試著在草地上睡覺過的提問。
於是對方這麼分享的心思就這麼給他悄悄的砸碎。
『 好好睡妳的午休,我該替您播一段安魂曲。 』
照理來說應該要說「安眠曲」的──緊接著,幾秒之後,平板播放了一首
旋律,音量調到
大。
紅 很吵的
藍 溫和的
綠 活潑的
黑 悲壯的
十分悲壯,音量大到充斥著整座溫室,彷彿在考驗妳的午休之力能否抵抗這樣的樂曲。(……)
「喔?哦哦?」本來還想吐槽對方自稱爺爺的,但這袋鐵粉實在是太酷了。石斑看別人拿過,而自己還來不及饞,面前的大叔就賜予如此大量的暖暖包。
他睜大眼睛捧著它左右端詳,頗難舉起,難道這就是溫暖的重量嗎?開心的想著。
「叔......爺爺!你人真好,有了它,就算我走出去也能活著再見到你了耶。」石斑誇張地說。雖然不知道兩位爺爺(?)是否會繼續待在山上。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聽見對方的回應,他先是看著眼前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的男人眨了眨眼。
「以植物而言,花當然很好。就像先生的同行者說過的,光是瑰麗瓣百合就有許多的效用。更別提本身的香氣就很迷人了。」深膚的男人露出淡笑,「有誰能拒絕有這麼多效用而且漂亮的花朵呢?甚至還有著『生命堅韌不拔』這樣的含意。」
「至於祭祀。祭祀本身就是一種意義,不只乘載,更是種傳承。」他語氣溫和地繼續訴說,那雙異色的視線移至一旁盛開的素色瑰麗瓣百合。「當花與祭祀……兩者之間的含意以及意義放在一起之後就延伸出了更不同的——」諾曼頓了會,像是在思考的樣子。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情感……?啊……」那雙看著花的異瞳瞇起,諾曼輕輕地笑出聲,手指輕撫著潔白的花瓣。「沒錯呢,先生說真沒錯。」
他的視線再次放回長髮的男人身上。兩雙異色的視線再次交會。
「不過就是很喜歡人們把情感寄託那之上罷了,無論是花、還是祭祀。」
zj6mp6:
要說榴槤的長相,他認為是高調,是帶刺作為保護,「急於保護自身」這點或許,就連味道都是同個道理。
或許是同樣身為外地人的直覺,又或許是自己看起來跟本地人容貌確實有所區別──那都無妨,他沒有真的打算假裝是當地人的意圖。
『 其實我剛搬來這,我打算去見這裡的女王。 』平板平鋪直敘的音調說著奇怪的目的。話語到此,他又轉回前個話題:『 說說你為何喜歡急於保護自己的東西。 』
悲愴、撼動人心的音樂瞬間讓孩子的腦袋被震空,就連一絲午睡的餘韻都被剝奪。
「……?」嘴巴開闔想發出的聲音全被音樂蓋過,芙洛不清楚這樣的樂曲究竟是否適合睡覺,不過當下確實有想直接挖開土地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去安息的意思。
另一方面,或許是樂曲聲之大,吸引了幾個人過來看看情況,不免有些同僚湊過來,這次的午睡摸魚在芙洛看來是告吹了。
「唉,要是被長官抓到可就麻煩了,我叫芙洛,下次再來找叔叔玩!」巧妙的躲避來者的視線,少女丟下話離去。
中/感謝交流,音樂超大聲好好笑www是之前聽什麼忘記調回正常音量嗎wwwww
Ivankissass:
『 你倒還是願意在他人面前說實話,半誠實嬰兒。 』
不願在本人面前說實話的人就叫賤,你個小賤人──但無傷大雅的謊言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許該考慮到底該閉上左眼還是右眼。
『 那麼這樣吧,聖母這次別開特例,你只要在一張紙上簽個名便能既往不咎。 』札希朝後方的老先生伸出一隻手,只見那名話不多的老先生,默默遞出了一本冊子與一枝筆。
『 如何?你不會失去舌頭,也不會失去可憐的雞雞,
只要簽個名,同意我才會把這張紙給你。 』
接著,沙沙沙沙的在一面空白的紙上不知道寫了多少字。
彷彿哪裡來的恐怖高利貸,如果小鬼知道什麼是高利貸。
(我這本來就是預設R18G河道沒關係吧)(真的嗎)(為什麼看起來只是幼稚闔家歡賞千年老妖)
krn_0505:
『 下次如果你還臭活著,我會把你丟進凍結的湖裡綁個大石頭,洗乾淨了才能從湖底出來。 』
這大概是另一種溫暖的重量,只是比較冷。
他覺得稱呼無關緊要,對方即便要叫他奶奶他都沒意見。等他控制了這整個區域,他才會開始命令所有人喊他一聲大人或陛下。
『 走了,曲堤西。 』
「好的,少爺。」
男人繼續沿著溫室內的灰磚小路移動,未過問對方的名,徒留一聲對管家的指令迴盪在這溫暖的空間之中。
xxxo3o:
之所以能從植物之中得到故事,正是因為人類的借物思情。
他對花沒有喜好之分。單純是他大半輩子的記憶,偶爾只有植物能讓他聯繫起來。
無論是討厭的,還是喜歡的。
總的來說,活得十分雙標的人仍覺得人類這樣的行為愚蠢至極。
『 也罷,那就種一些吧,既然都來到這了。 』札希擺了擺手,收到指示的管家輕聲應話後轉身去尋找此處的員工。而黑長髮男子僅僅是站在原地,盯著黑膚男性的白髮半晌。
『 在一個遙遠的國度, 』
他突然又敞起了一個與前面毫無相關的話題:『 那兒有一群特別的人種,他們打自出生便有著柔雪般的白髮,直到逐漸成年、衰老,頭髮從白漸轉為灰,臨終之前一切的白衰退,成一片烏黑的髮。 』
『 新生兒,你要是生在那,可說是最年輕的。 』意義不明。
snakaka111:
……工作偷摸魚,這裡的人類可真是散漫。不過這樣嚇起來效果意外的不錯,偶爾若看到有誰在路邊椅子上小盹,他會考慮故技重施。
沒有追上,目送著慌張離去的少女,他將過大的音量調小聲些,繼續像個公園逛街老人一樣,不管四周眼光的,繼續逛著溫室。
/他有夠靠北幼稚的抱歉打擾芙洛美好的午休時間……肯定是看正常的電影吸收當地文化是吧相信我(相信誰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先生、」
那雙眼筆直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樣瞇眼端詳的神色就與方才看著瑰麗辦瓣百合無異。
「您要是在那,是不是可說是最年長的呢……?」
他停頓了會,又不禁笑了出聲。
笑聲真摯,不帶負面的感情。
「感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國度呢。我想,不只人種,就連周遭的環境也非常的特殊。」諾曼露出聽得津津樂道的模樣。「如果有那樣的地方,還真想親眼見識、實地走訪。」
「掰掰——!」朝兩人的背影大喊,明明就是還聽得見的距離卻還是很大聲。
石斑抱著溫暖的重量咚咚咚的往門口走去,準備去找那個厲害的人。
(謝謝小札和札中!!你們最棒!!
)
瑞瑟丘|郭曼特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想見女王啊⋯這號人物是說見就見得到嗎?是有事情是想陳情嗎?只能女王做得到的事?
他或許當了太久的憤青了,聽到想見女王這件事,卻滿腦浮現出政治味的樹狀圖。
「好的,那祝福你見女王順利囉??嗯…然後對於為什麼會喜歡急於保護自己的東西⋯⋯」郭曼特用手指勾著下巴思考。
「因爲看起來努力又拙的保護自己⋯⋯這很卡哇伊(可愛)?」但遇到危急到郭曼特的性命的話,他就覺得不可愛了。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突然劈頭要人回答植物來?」他好奇問著。
溫暖的日光自玻璃拱頂處向下傾瀉,他只是無意間進到了這座溫室,沒想到會被人叫住……甚至叫住他的聲音還是來自一臺平板。
「植物嗎?」
他四處張望,眼見之處都是他在野地裡沒見過的花,恐怕這些花生長緯度都和他平常居住的地點不一樣吧。
「嗯……蘋果花?」
他隨意講了一個自己較常見到的花。
/ 終於有機會跟札希講到話了…
拉巴的警局定期都得對純樸的鎮民展開個人隱私與法律安全宣導講習,以避免那些思想仍停留在工業革命時代前的古董們在踏入網路世界後瞬間被拆吃入腹。
人因名姓而與世界產生聯繫,不單指法律上的效力,在「某些方面」,更是具有非凡意義。這些事情都市人知道、鄉下人知道、魔鬼知道、列希知道、漢賽爾也知道。
垂在身側的口袋開始不住躁動——剛才明明很安分的——像有數百隻蟲子在裡頭攢動。接著,從紅布底下飛出了隻黑黃相間的熊蜂,嗡嗡作響地停在男孩左肩。
「你會拿走我更重要的東西嗎?」漢賽爾看了眼不斷叫囂的熊蜂,爲難地晃晃腦袋。說實話,也不曉得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已經開始覺得下面痛痛的了。
「還是說,你會讓我在走出這裡的瞬間像氣球一樣的爆炸?或是讓我的鼻子和嘴巴交換位置?」他暢想著腦內可怕的畫面,不禁打了個哆嗦。
xxxo3o:
『 哦?你想親自見識? 』
也不知是刻意(或暫時)忽略了其他語句,還是單純只有這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札希耳邊的墜飾不明顯的晃了一下,在那毫無高亢語調的電子音後,便不改色,未經解釋提起單手,五指張開,貌似想要以手碰觸對方的頭部。
zj6mp6:
卡哇伊?
札希花了一個多月學會當地的語言,沒料到這下又冒出一個他聽都沒聽過的詞。
他嘗試用讀音輸入拼字,找到了另一種名為「japanese language」的語言以及「可愛」的形容詞。
一度空氣突然變得過於寂靜,他專注地看著平板少說度過10秒,才將雙眼抬起,抽離毫無預警的沉迷研究。
『 我很無聊,僅此罷了。 』倒也不隱瞞自己的行徑完全就是出於無聊,很顯然,他很樂意為了尋找樂子打擾一名路人。
calamity203:
一種廣泛被種植且具有漫長歷史的植物……幸好即便是雪國,蘋果也能夠生存。
『 曲堤西,去問問有沒有蘋果的樹苗。 』
「好的,少爺。」老先生接收了指示,轉身移動。留下那名高得可疑的巨人與黑長髮男子。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巨人族嗎?為什麼有個我需要仰頭才能看到臉龐的存在?真想把他的小腿砍掉。
『 我賭你這輩子撞過的門框應該超過十個。 』作為一個聊天的開端,打賭他人額頭遭殃可從來不會是個好的選擇。
『 你對蘋果花的看法是什麼? 』
話題荒謬的被他延續,就像哪裡來的「能不能借我五分鐘」漁夫,卻也讓人摸不著這些話題究竟能賣些什麼的頭緒。
/ 托帕中歡迎謝謝來找瘋子玩辛苦了托帕斯!!!!(你
是沒壞。
目送對方離去,褐髮男人瞇眼凝視一會,坐回位置繼續閱讀。
莫名其妙的人。
中:謝謝交流
抱歉帶同樣奇怪的人進來句點世界 Ivankissass:
左肩上的昆蟲吸引了綠棕色調的注意力,他凝視了半晌,一度停下的筆這才轉為指尖,送出平板中逐字構成的語音。
『 我是善良的聖母,沒這麼喜歡獵奇。 』他只會讓叛徒像氣球一樣爆炸,且比起讓五官調換位置……他或許更擅長讓五官離家出走,誓言再也不入家門,如果鼻子會發誓的話。
眼看小矮子猶豫萬分,他將寫好的紙張交給了小鬼。
內容大抵是一些則約細條,例如「日後除了分享一日善行與罪狀外,只要一遇到紅綠燈聖母就要跟他說一個他沒聽過的故事」、「不能將聖母的事情告訴他人,否則舌頭就會疼。」「聖母將承諾赦免你說葛麗特壞話以及手很髒、說小狗比葛麗特還醜、偷走海報、嘲笑跌倒叔叔的罪過。」「以後上廁所會勤洗手,否則下次尿尿的時候就會發疼。」
老實說簽個字罷了,若非看到鬍子把戲,也沒有人會受到威脅。
『 識字嗎?小矮子。 』
『 是說,你養了小寵物? 』
聽見聲音的瞬間,加西亞就抬頭了,但他沒有馬上回答,像是在思考這個唐突的問題背後是否存在其他含義,也可能是單純沒有反應過來,一開始的他只是望著對方的雙眼,眼神裡不帶任何情緒,僅是純粹的看著。
片刻之後,加西亞才朝眼前人禮貌的微笑。
「藍色妖姬。」他說。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EAIHOME_2:
/ 謝謝交流,不用擔心札希八成不會記得別人怪不怪……(幹
WaffleOffice_8645:
『 藍色妖姬?曲堤西。 』
「少爺,藍色妖姬是一種加工花卉,由月季和薔薇多種雜交及研製所得,呈現美麗且不可思議的藍,能夠耐寒且耐熱。」
『 喔? 』平板發出的語調並未如預期的上揚,這使得這名面不改色的男性,因花卉所衍伸的好奇並未鮮明的凸顯於任何外顯表現上。
『 為什麼說出了生命基因受人掌控的植物?是以觀賞喜好為出發點?以研發為喜好?還是單純對這樣的植物有深刻的記憶? 』並未結束的問句持續拋來,隨之拉近了與人之間的距離,直到雙方距離只剩一公尺,高跟鞋音停了下來。
諾曼注意到了對方的動作。他沒有閃避,甚至是反問對方的意圖,就這麼地讓男人的手靠近自己的頭部。甚至是些許配合著地低了頭。
來自於內心的那股好奇。
面對一連串的提問,加西亞依然禮貌地笑著,甚至在對方拉近距離時,也沒有因此退後或是移動,像是對於這樣異常的互動也有掌握的餘裕。
「你知道它的花語是什麼嗎?」在男人站定的同時,加西亞開口,他沒有直接回答那些假設,而是提起了別的事:「奇蹟、相知相惜、宿命中的愛......但因為它不是自然產物,也有人將其解讀為『不可能』。」
說到這裡,加西亞雙手環胸,流利的英國腔中帶著笑意:「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值得讓人深思的事情嗎?」
「門框?」
「哎、有嗎……?」他低下頭來開始思考,甚至扳起指頭數起了數 —— 有十個嗎?他自己都不確定了,而且有時也不是門框,而是地下停車場的天花板管路、是舊街區裡還未拆除的吊掛木招牌。
「不限在門框的話大概有。」
「蘋果花的話,可能是春天就要到了?」北國的春季總比南方來的晚,四至五月時開的花即象徵著嚴寒中短暫春季就要來臨。那和煦的日光就如蘋果樹開出的花一般脆弱短暫,只消半個月即會零落滿地。
xxxo3o:
手掌碰觸於額頭之際,一陣電流般的蘇麻感傳了過去。
彷若被瞬間關了燈,視線變得一片昏暗。兩三秒後,世界回歸光明,卻是無數個無聲閃過的景色。
同樣是雪地,卻並非碧國的冷藍。
同樣是森林,奔跑在之間的卻是未曾見過的奇幻狼生物。
同樣是戰場,跨越天際的並非砲彈槍雨,而是一道道被阻擋的光芒,以及由多少人拄著杖為中心的屏障。
多少以肉身攜著光芒前行,奮力擊出拳頭,揮舞刀劍,呼喚野獸的人們──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迅速閃過的畫面之中,只有一個落海的視野特別漫長。暗藍色的海面上有幾塊薄弱的光影,照亮了如煙一般漂散的紅。
畫面而後被切至巨大的樹林,樹幹上刻劃了多少刀割般的痕跡。以及沙漠,以及沙漠上的帆。
僅僅過了一兩秒,視野回到了溫暖的溫室,與手掌正好離開了額前的黑髮男人正巧對到眼。
『 對,我算挺年長的。 』彷彿剛才的景色都只是幻覺,從未發生過似的。他替幾秒前諾曼所提出的疑問句給出了答案,轉移了話題。
『 但若在這,你認為我看上去像幾歲? 』
WaffleOffice_8645:
『 哦?真有趣。 』札希發送短短的語句後一手抵著下唇,但他一如既往地,並未將任何鮮明的表情刻劃在臉上。
『 我先問一件事, 』男人的長髮與左耳的飾品微微傾斜,天知道他何必要把分明可以一起打好再撥放的文字分段放送,或許還是個注重說話節奏的人──即便他可真有口難言。
『 這花的栽培,既然都已經實現了,那就不再被視為不可能。 』
『 或是這個「不可能」,僅僅是想要表達其困難性──啊,看來奇蹟會比較接近這花給人的感受。 』
平板合成音自顧自地說了一大串,一個人竟可以為了自言自語打字打得如此飛快。
『 換作是你又認為哪個花語更匹配?女士。 』
顯然有人分不清英國腔,也沒在管你的聲線辨不辨得出性別。
calamity203:
這人竟平靜的回答著、細數著──
並且竟還宣揚似的聲稱不限在沒框的話。這可讓札希十分想忽略這話題(甚至還是他自己提的)。而幸好,就在對方認真回答門框話題之後,蘋果花的問題被好好地回答。
『 原來如此,蘋果花要開了。 』他撇了一眼一旁成球狀的花簇,半晌,又回到了高個子身上:『 再來收成了蘋果,在冰天雪地裡也能吃蘋果派。 』直到如廢話般的話語撥放完畢,他身後的管家這才悄悄進入了視線內,手上並未扛著少爺所指示的樹苗。
「少爺,店家表示他們只有大棵的樹苗,若有需要運載,可以請他們協助。」
『 那正好,問過他們能否把樹運到據點? 』
「路途有些難度,恐怕需要委託專門的宅配。」
『 無妨,就這麼辦吧。 』
可見是個不顧一切都想照料蘋果樹跟蘋果花的有錢人。
『 巨人,若有緣再見,我就替你在瀏海邊夾朵蘋果花。 』
『 走了,曲堤西。 』
大概是沒想過他即使墊高腳尖也無法達成這件事,黑長髮的男子二話不說,轉身朝著溫室外頭離去。
「……」
「怎麼,像是
馬來王豬籠草?」
這什麼?短影音上很流行的
我考考你!環節嗎?那就索性劍走偏鋒講個創意點的。
「
馬達加斯加食人樹?
巴拿馬捕人藤?」
有點太過玩心大發了,一連講了幾個幾乎不可能出現在極寒之地的珍奇植物。
一大兩小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顯然貓是其他神祇的造物,或者小媽媽本神更喜歡貓咪,否則祂就會選擇也赦免公貓瓦西里被嘲笑的罪過。
長長一串的文字密密麻麻地寫在紙上,漢賽爾搖了搖頭,甚至將紙頁顛倒了個方向端詳,勉勉強強拼湊出幾個基礎單字,例如:一、葛麗特、手、小狗、尿尿。
「我還沒上學,但是,普契哈會讀給我聽——它是我的朋友。」順道回答了對方最後一句提問,熊蜂順著男孩的手臂爬到了白紙上,在橫七豎八的墨跡上徘徊,透明的翅膀不住地搧,嗡嗡聲令人耳道發癢。
像是真的有人在一旁讀著內文,漢賽爾側耳傾聽,良久才問道:「就連譚雅席卡也不能說嗎?她什麼都知道,我不可能對她撒謊的。」
熊蜂會認字?還會讀?這顯然就是無稽之談。或許你可以相信這是個滿口謊言的男孩,他很有可能認得所有的字,卻選擇假鬼假怪。
anemon__:
『 聽起來都是些食人植物。 』
「是的,少爺,與席多林食人花或是庫離基亞沙漠蛇草蟲一樣,都是些肉食植物。」(都是虛構植物)
『 喔?這位食人植物大師, 』札希邊走邊鍵入文字,來到了這名人士面前:『
您也喜歡吃人嗎? 』
──給出了一個什麼跟什麼的結論。
Ivankissass:
奇特。
比起眼前這亂抹披風的小矮子,他對那隻蜂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 普契哈,我們也交個朋友吧。 』也不知道是在也什麼,彷彿聖母曾經將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漢賽爾小鬼當過朋友似的。札希幾乎瞬間將那張紙拋到了腦後,在對方提出譚雅席卡的問句之際,他甚至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沒有什麼是不能相信的,也沒有什麼是該相信的。他若以自身存在為例,一切都成了平凡無奇。
『 小矮子,這世道有女巫?你所提及的譚雅席卡是名萬事通? 』
瑞瑟丘|郭曼特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郭曼特注視著停頓10秒的男子,困惑著自己是說了些什麼,怎麼讓他呆愣在平板面前。
「哈哈哈,你這樣呆呆的也很卡哇伊呢!」郭曼特笑著調侃道。
「ㄘㄟˊ是因為無聊啊,但這樣享受生活的方式也不錯,就像我偶爾閒來沒事逛溫室的道理一樣。」不吸血,來吸吸芬多精。
「但我大概差不多了,我等會有個約,那個約大概是要對付人類版的吸血鬼,就是政客啦」他整理一下儀容,讓自己整齊一些。
「所以再會囉,跟你聊天還蠻開心的。」郭曼特揮揮手,轉身便離開溫室。
中:感謝惡歐中交流,札希壞壞的好可愛...
「夢終究是夢,而現實本身——」
「便是最大的惡夢,有人曾經這樣告訴過我。」
傾倒、傾倒然後陷入泥沼與腐敗之物之中,即便試圖爬出也不過是減緩了自己被侵蝕的速度——她不知為何想起了那位深翡翠色眼睛之主,興許是歷歷在目或唐突握住的手閃回著,直到死亡仍無法理解那些語句的莎莉葉停頓了下後才開口,面對疑似是管家及主人的組合,以及唐突開口詢問的問題,她垂下眼看著地板上並不存在的影子的位置。
「……路平祿斯(Lupinus)與尤莉(Yuri)。」
「那是她們的名字,我不會忘記的名字。」
zj6mp6:
政客。這詞不得不令他感到好奇,是什麼樣的地位在此會需要會會政治家?
他們的國家沒有社會運動,沒有青年抗爭,抗爭不夠精彩或有意思的都被他處理掉了,所以暫時沒有人敢反抗。
目送著揮手的人離去,或許下次再見到對方,若他還記得,端看他究竟能否見到女王了,再去好奇這個世界的政治是如何運轉的也行。
/我太喜歡郭曼特的設定……怎麼有這麼寫實又親民的設定(親民)謝謝來玩//
madame_totec:
『 這樣啊。 』男人只拋下了一句話,也不表達自己究竟位還要詢問孩子的稱呼。他繼續邁開步伐,任由鞋跟聲逐漸遠離這個溫暖的空間。
他陷入這漫長的噩夢已有許久,究竟能不能醒來,他不敢想像。
/謝謝莎莉葉中
莎莉葉好神祕我好喜歡!!讓札希問了多少怪問題(考
「我嗎?」加西亞將單手輕點於下巴,看上去並沒有因為被錯認性別而惱怒,只是認真的思索對方拋來的話題:「不論是『不可能』或是『奇蹟』,它們是性質幾乎相悖的詞彙,卻用作形容同一件事情,只是用不同的切入點去指向同一個結果。」
「不論是何種切入方式,它們都是他人以自己的立場賦予的意義,於我而言,這些事物都無法代表花朵本身。」
說著,加西亞放下手,如同札希至今仍未在臉上展露表情,加西亞也依然笑著,他抬起手,用戴著白色手套的指尖輕撫身旁的植物葉片,即使他喊不出名字。
「那只是一朵花而已。」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ㄏ哈」
高大的血族女士好似遇見知音,短促的笑了幾聲。
「如果是隱喻的話我的確滿愛吃人的,像是不小心給助教們太多工作量……」
說不定管家手上還拿著手機鏡頭呢,這就別講得太詳細吧。
「在這冰天雪地還能看到這個景色真奢侈,對吧?」
「以前可沒有這種好事。」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感覺像是穿越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絢爛的畫面在眼前不斷切換。
那些場景對於喜歡觀賞不同屬性作品的諾曼而言,並不是到難以理解的程度。但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一幕接著一幕的場景所帶來的真實感是如此地清晰。
那股銘心刻骨的感覺好似自己曾親身經歷。
還來不及開口那一葉的沙漠之帆從何啟航,意識便重新拉回了原先的冷峻「現實」。
諾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嘆,看著眼前的男人,稍微陷入片刻的沉思。
「『一般』而言……」他加重了語調。「應該稍長我幾歲。但……」
異色的雙眼再次交集,視線彷彿在試圖描繪面前男人的樣貌。「我想您應該不只如此……您……或許甚至不是……」諾曼不打算以直白的言語闡述,他下意識地感覺那只會令方才所感受到的奇特經歷失去了韻味。他忍不住笑出聲。
「您真有趣。」
一切固有的事物,將會在念頭改變的瞬間有別於以往。
似乎放下了對紙與墨水的好奇,熊蜂在微微翻卷的紙頁邊起飛,
輕巧地縈繞在表露善意的男人面前。漢賽爾此刻陷入了另一方面的緊張,他沒忍住盯著熊蜂的一舉一動,像是生怕它會褻瀆聖母純白的衣裳,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譚雅席卡說她不是,她已經不當女巫了。但她還是很厲害,不管是做早餐的巫術還是整理的巫術都很擅長。」
「我從來沒有看過家裡亂糟糟的樣子!」漢賽爾補充了一句,想證明自己絕沒有在吹牛。
熊蜂在空中繞了個數字八的路徑,又飛回了漢賽爾肩頭...漢賽爾沒有理它。
WaffleOffice_8645:
哦,我以為人類都喜歡在沒有生命的事物之上寄託情感,這裡倒是遇見了一個特例。
那不過就是朵花罷了,但人總往上頭增添寓意。
『 這方面我們的見解一致。 』
經過對方長篇解釋之後,他只給出了一個稍嫌精簡的結論。
古老的語言裡有一句話,「萬物皆有聲,自成一曲。」傳承者傾聽的教誨,就算是無法聽懂的心情也有傾聽的好處。那就是多一點解讀的素材。
那之後他沒有義務同理,不過就是掌握人心弱點的時候令他更為舒暢罷了。切有趣的故事偶爾會發覺自那些被寄託了情感的事物。
無聊的話,何樂而不為?
平板的語調再次漫無目的的交付了話題。
『 單就探討植物的存在所衍生出來的意義,你稍微令人有點印象深刻。 』
『 那這裡的人會對人這麼做嗎?我指「由月季和薔薇多種雜交及研製。」 』
問題問得太直白可不美麗。他彷彿擁有英國人的特質,迂迴徒留解讀的空白,或從來不針指著誰。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anemon__:
『 哦,確實。 』好似遇到知音,但他的表達似乎相對平靜。
我倒覺得這裡還只有少少的溫室挺落後的,不過能源運用與發展程度不同,似乎也不能說這裡落後。
好吧,算了,就是落後。
『 說說看,以前是多以前,
一個世紀? 』札希隨處找了個花圃邊緣做下,翹起腳,在腿上打起了延續話題的異想猜測──至少乍聽上去像是如此。
xxxo3o:
什麼?
有趣一詞預料之外的被用在自己身上。
一個歷經千年瘋霜(沒有錯字),尋不著一點能夠延續的趣味性、看不見有什麼是除了變化扣子花紋之外還來得稍微有意思的無趣之人,
被一個再普通不過人類說有趣,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 我就當作是稱讚,想像力豐富的娃。 』他往後退了幾步,用欣賞新穎藝術品的視線打量了對方的整個人『 若有什麼事物是比我還要來得有趣的,那麼你最好跟我多分享一些。 』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Igen. 答對了。」
「雖然在人造環境培養植物這個概念在兩千餘年前就有,但您所看到的玻璃溫室則是距今約百餘年前才演變出來的。」
「那時多虧了科技進步,玻璃不再是昂貴的東西了。工業化時代的人們便將溫室當作是人類馴服自然、人定勝天的精神象徵。」
「但崇尚自然跟手工的老匠人們可不這麼想了,曾經有這樣流派的技師看著大溫室甚至難過得嚎啕大哭呢……」
大溫室也就是水晶宮。
伊莉莎白用青少年校外教學僱的導覽一般熱切的口吻介紹著這種建物的發展史。
Ivankissass:
意料之外的展開,未知的事物。
攤開在他眼前的存在竟讓他難得有些開心,即便沒有顯現在神情之上,但那雙異色的瞳孔目不轉睛地看著名為普契哈的人型。
只不過,小矮子的反應讓他花了點時間理解現況。
『 既然她說不是那就不是。比起那個前任女巫愛不愛整潔, 』他懷疑是不是只有自己看得見。
『 曲堤西,你看見什麼? 』他用平板語音喚了喚身後的管家,動也不動的盯著前方。
「少爺,面前這孩子有些緊張,建議您可以表達自身的好意或表現親切感,或是告訴他熊蜂是十分溫和的生物──」
『 好了,不對,但無妨。 』札希打斷了取堤西的建議,緩緩閉起眼,再次睜開。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嗯……畢竟是
曲堤西。
『 普哈契,你是什麼?我沒看過長這麼高的熊蜂。 』札希以語音持續與所見之物對話,也並非漢賽爾的臉。他自身都屬於人們不可置信的存在,於是要相信眼前的事物超乎認知──何其容易。
anemon__:
『 科技躍進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對正巧遭遇到重大突破時期的人們, 』
『 總能因這輩子辛苦所鑄造的靈魂誤以為世界將毀滅。 』
無論是藝術、生產、自動演算、軍事,反覆過多少次的歷史,人類仍會掙扎、衝突、高興、沮喪,經歷一系列的道德或是取代所需的調適,直到最後的最後,他們又得出了同樣的結論,然後與新的技術共存,找到更多跟娛樂相關的挑戰。
人類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比起排斥,試圖接觸跟熟悉新的衝擊並誠實的運用,才是促使科技加快發展的捷徑?
……啊、話說回來,曲堤西「
出生」的時候,並不屬於技術衝擊的年代。
言歸正傳,眼前這人說的無非是親身經歷。
『 先不說玻璃了。 』札希手起刀落的觸碰著螢幕上的字母,送出語音的瞬間,他的視線直直穿透了鏡框後的眼。
『
你究竟是什麼? 』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說白了我就跟這裡的
云云眾生差不多。」
「
伊莉莎白.康斯坦丁諾芙娜,民俗學者,有段時間曾經在匈牙利教書過,然後因為當過文物修復顧問所以來過碧國的博物館...。」
雖然不知怎麼搞的,今年的貝施科涅茨魚龍混雜到
簡直像是吸血鬼大拍賣,出現吸血恐龍好像也不奇怪。
但這年頭細數自己在學術界的成就會比報上自己家系還要好。伊莉莎白的興趣仍是
當個普通人。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既然敬獻祭快到了,那我就從這祭典作為起頭來說說吧。或許先生您那位厲害的執事已經跟您說部分的內容。如果您已經知道的話,那就讓我稍稍賣弄一下自己的淺見。」
他露出微笑,伸出單手的掌心向上,舉至與臉平齊。
「先生知道敬獻祭的全稱嗎?——『聖母賜智蒙福者歸敬獻誠祭』。而我們的敬獻頌:『所知汝所賜,所得汝所求。』」諾曼描述這段文字時,表情溫和且真誠,看起來就像是個虔誠的信徒。「受智慧的澆灌滋潤,這應是賜福。」
「不過……」那隻伸出的手在空中微微握起。「碧國的神學卻名
『穆德羅斯毗察』。」
諾曼攥起的手緩緩按在自己的胸前,面容轉為帶著些許哀憐的表情。
「院內,曾有悟道者所言:『理解必然伴隨著痛苦,取智者必然承受悲傷。』」
「先生,您見識淵博,甚至已經跨越了界線。您認為,智慧是賜福、還是悲哀?無知是幸福、還是可憐?」
諾曼向著對方做了稍微浮誇的行禮。
「有趣不有趣,只在一念之間。」
臉上的表情重回原本的溫潤微笑。「不過我認為無論是哪種,都是有趣。」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anemon__:
『 若我「說」這三者的存在我都相信呢?這位民俗學者兼文物修復顧問
白醬沙拉但丁司康舒芙蕾。 』
他可真希望當地人多相信一些魔法,實際上,一個世界的集體意識會大幅度影響著他使用魔法的強度。
他從未否定神以外的存在。貝施科涅茨老實說,比他的家鄉還要樸實一些。
而為了多聽點有趣的東西,承認自己相信聖誕老人也不會少一塊肉。
如果他能夠唸對對方的名字或許就更有誠意一些了。
一大兩小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這都是您的功勞啊,尊貴的大爺。」普契哈撩起裙擺,彎身行禮,碩大且黑黃相間的腹部自波浪般的襬摺中隱現。
「我是蜂房的主人普契哈,是這孩子的謝爾特——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魔鬼。」它的一舉一動充斥著做作般的優雅,如同它一身只學了皮毛的類人軀殼。
漢賽爾無聲注視兩方的對話,有什麼東西點亮了他的腦袋,他恍然大悟地看向手中的紙頁,並沒有被欺騙的憤怒。
「你不是小媽媽對嗎?小媽媽痛恨魔鬼。」漢賽爾終於正視了身旁的生物,將未填上姓名的紙頁交給普契哈,普契哈躬身領受,卻只夾在二指上。
xxxo3o:
他擅長裝模作樣,自然能感受出擅長裝模作樣的人擁有的特質。是一定程度的戲精還是秉持著虔誠、熱愛,都無妨。
反正同樣有趣。
『 傻有傻的福氣,看清這世界並沒有讓我獲得更多樂趣。 』
但自跨過界線起,失去了回頭資格的他——並未因此有所遺憾。
『 您所提到的穆德羅斯毗察或是院內的說法我都不曾細聞,而這就是我想要的。 』高跟鞋的聲響踩了三聲逼近,像是為了挖掘出更多未知的事物,他可以暫且忽視或容忍對方比自己高了半顆頭的事實(…)。
『 我喜歡從未知來到已知的過程,年輕人。 』
『 而這裡,貝施科涅茨,可以短暫的讓我獲得這些。 』
棕眼微微泛著紅光,呼應著耳飾,忽明忽暗。
『 您所指的院內,我能進去嗎? 』
Ivankissass:
人類與鬼怪簽約這種事對他來說見怪不怪,但他對於往往能遇到一些新的存在感到有些欣慰。人模人樣,隱約模仿了人的姿態──
那跟誰可真像。
他看了一眼發問的孩子,視線延著被雙指夾起的紙頁,順勢回到了普契哈明亮的黑眼。
『 小矮子,我是比山媽媽更高格的存在。 』稱呼一直喚,他承認了自己與聖母或聖山並不於等號之間並列。
『 無妨,稱謝爾特我便可明白。嚴格來說這也不是我最熟悉的語言。 』
他是基於好玩以及具有挑戰性才得以運用此地語言自如,他的家鄉也有惡魔概念一詞,就跟對方說自己是「謝爾特」一樣。
『 我的功勞?祢是想說這取決於我所認知? 』
「……」
「
哈!你好像很餓耶,但溫室裡的植物可不能吃喔!」
不知怎的,
白醬沙拉女士看起來滿愛這個新名字。
「那不錯嘛,聖誕老人坦白講哪個大人都能當,但只要小朋友還相信的話聖誕的
魔法就會存在。」
「何嘗不是個美談…大人
花兩三百莫伊網購買來的紅白色毛衣就能驅動小孩子無窮的想像力。」
「但
沒人看過獅鷲、沒人能扮成獅鷲、最後沒人相信獅鷲,牠們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萊佛士花?」
本能地根據提問吐出答案後才想起自己並沒有事前詢問對方想要知道的是在這座溫室內裡看得見的植物,抑或是除此之外的其他。
短暫的停頓後,青年若無其事的提供其他選項,「或者你會比較喜歡蒲公英?」
正巧他的腳邊就有一株。
「也許會,也許不會?」加西亞鬆開手裡捏著的植物葉子,青草的氣息留在指尖,他搓了搓手,平淡的回應:「要看你用什麼樣的立場去解讀,也得看你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審視眼前的一切。」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標準,只有我們自己所賦予的意義。」加西亞將視線從指尖移開,重新注視著眼前男人的雙眸:「那麼你呢?你是怎麼看待這裡的?」
漢賽爾不明白「高格」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暗自揣測,眼前的人或許是某個異教的神,也可能是這個花房子的邪靈。
青色的雙眼又看向了幾乎褪去存在感的另一位,被稱作曲西堤的大人,漢賽爾覺得他大概是假媽媽的小孩,因為他從來不敢插嘴。
普契哈的臉令它看起來總在微笑,它擺弄起手裡的紙,摺成了整齊的方塊,又將它展開攤平,簡單地摺了隻小狗。
「假神之名的偽神,你已經接近了正確答案。」普契哈夾著小狗,語焉不詳,但看得出來它十分愉快。
信仰是白紙,你能剪裁折疊,甚至彩繪成各種面貌——但祂終究還是紙。
一大兩小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紙摺的小狗被塞進了漢賽爾反折起的帽簷,普契哈俯下身,主動且踰矩地提出了中斷對話的請求:「我的小老鼠、小主人,您已經在外頭溜達太久了。您一定不希望看到您最好的朋友普契哈被女巫教訓,您要是沒趕上晚餐,我恐怕得被派去清點公羊身上的汗毛。」
很遺憾,漢賽爾還有滿腹的疑問,但這裡的孩子都知道雅加婆婆的告誡:懂的越多,老得越快。
沒有哪一位萬事通比漢賽爾當得更窩囊了,他搔搔頭,暫且將疑問全部吞回肚裡,接受了普契哈的請求——譚雅席卡真的會這麼做。
「好吧,我們會在晚餐前回到家裡。」他說道,接著將紙小狗拿了出來,遞還給了有著紅綠燈眼睛和伸縮自如鬍鬚的假媽媽。
anemon__:
『 喔,那麼復興魔法的最佳方式,看來就是在大眾面前展示魔法的存在了。 』札希單手朝天空一攤,彷彿下一刻真的會有魔法展現——然而他什麼都沒有展示,隨後便將手放回了打字的位置。
對普通人類來說或許真的什麼都沒展示。
但凡具有一點靈力或魔法,或是精神維度有一點水準的存在,都能看到上一刻他手中凝聚的暗紅色碎片凝聚又散去。『 不過在那之前,恐怕會被這個世界無知的人們視為一種威脅抓走也說不定,風險真大。 』
云云眾生,人類總需要掌控未知才得以安心,他可以理解,畢竟他也是。
『 喔,想必我還能跟您聊得更多,關於聖誕老人怎麼駕駛獅鷲獸,或是聊聊那些已經逝去的傳說。 』這人完全不給馴鹿一點尊重,繼續自顧自的用平板說著各種已成虛構的真實。
『 您認為我應該去碧國的博物館還是哪裡找到隱藏在人群之中的獅鷲獸?司康舒芙蕾學者。 』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是啊,端看要怎麼說服人。」
「但自從建了大溫室後的人類很傲慢的,從前的魔法只要看的到的都被拆解成別的學說了…拆解不成就當不存在。」
伊莉莎白瞇著眼,中年男人的
魔術確實很厲害,與綠意盎然景色格格不入的些許鮮紅在再空中飄蕩,她很清楚這不是袖口裡的彩帶那樣的雕蟲小技。
中大獎了。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若是你當面對他們施展魔法,與其說服他們反而會當眾肢解你,就像是人們現在在對吸血鬼做的那樣。」
「肢解有很多意思,無論是女巫審判中被暴民五馬分屍還是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被專家剖析……」
「總之,要是你真有興趣,」
語畢,學者從隨身包包中掏出一張名片,姓名、工作場所、簡歷、聯絡電話,一應俱全。
轉瞬之間,遞岀名片的大拇指隱約變成了蛇的形狀──
「
Ο κρυμμένος γρύπας είναι ακριβώς μπροστά σας. 隱藏在人群之中的獅鷲獸就在您的面前。
」
Ἐλισάβετ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你現在知道該怎麼找
我了。」
抽回手再定睛一看,女人大拇指的指頭還是原本的樣子:單純的指頭。
「國家博物館館藏可說是包山包海,想必某處肯定有能找到聖誕老人駕駛獅鷲獸的文獻吧。」
「我也在那工作,要是跟館方提到要找
康斯坦丁諾芙娜小姐的話大概會引路吧…要記得是這個名字喔。」
本應該是道別的話,但伊莉莎白還待在原地,用一副「換你了」的視線盯著對方。
Wui_H:
『 無妨,都好。 』
他的問題基於趣味性,多半沒有問得很明確。他看了一眼與自身成強烈對比的白髮男性,接續著讓手中的平板發出清晰又無情緒的語音。
『 曲堤西,萊佛士花 』
「萊佛士花是一種美麗的花卉,也被稱為「非洲凌霄」。它的學名是Strelitzia r──」
『 我不需要學術基本資訊,有什麼有趣的細節嗎? 』
「是,少爺。萊佛士花的花朵由藍色花瓣和橙色花苞組成,花苞像鸚鵡的頭部,花瓣像鳳凰的尾巴,非常引人注目。它的花語是高貴、優雅和自由,象徵著成功和繁榮。這種花朵適合用來裝飾花圃或室內,能為空間增添活力和色彩,但在貝施科涅茨境內並不適合種植此植物。」
『 聽起來是種十分囂張的植物。 』
漆黑長髮的男人朝著人移動了幾步,高跟音高調於整個溫室空間,停下並低頭望著腳邊的那株小植物。
『 而另一個植物則十分低調。 』
『 這兩種,你更喜歡何者? 』
視線回到了對方身上,他同樣若無其事的看著青年,好似唐突提問一點都不奇怪似的。
WaffleOffice_8645:
『 這裡?喔,女士,您是指溫室嗎? 』顯然不一定是指溫室,但當本人執意這麼認定時,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就像那從未被糾正過的字詞再次出現──哦,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標準,所以,「判斷錯誤」與「賦予意義」之間的差異又在何處?
或許顯而易見,又或,對於尚未認清事實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差異。
但凡是個人都有機會犯錯。
『 違背大自然,卻又在一定程度理解的前提之下,遵循著自然的規則行使「欺騙」的空間。 』
『 溫室便是如此矯情之地。 』他同樣盯著橘紅,那雙應當如焰火般的虹膜,看上去卻僅能以柔軟的焰尖來形容。
『 但我不討厭,世界的縮影。 』
『 你乍看倒像篝火花(註*)。 』
他唐突提出了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植物,單純因色調而聯想,平靜述說著逕自衍伸的故事。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你肯定沒聽過吧?那花還算挺美,焰光斑斕,遠遠看就像是在燃燒。那是一種無論在多麼寒冷的環境裡都能反覆發熱的植物。經過了一些人為所致的濫採與破壞,它們最終落得唯有人工培養能夠生存的下場。 』
『 再也走不出人為所控的數據、受命運框限。 』
『 不覺得,跟世間某些人活得挺像? 』
註:篝火花,虛構植物,札希的家鄉席多林特有植物,幾乎已經找不到野生品種。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Ivankissass:
『 哦,真掃興,我竟要不到小矮子的簽名。 』
他才不在乎自己胡亂書寫的契約紙,他八成隔天就忘了,札希接過了被折成小動物的紙張,來回翻轉查看了一會,反手便將之拋起,碎響的紅色殘光忽隱忽現,迅速的將寫著油墨筆跡的摺紙啃食殆盡。
宛如這世界出了點小差錯(Glitch)。札希發出以鼻息構成的微弱的嘆息聲。有趣的事物在離別邊際,他便已覺惆悵且空虛。
『 普契哈,下次若有緣再遇到,再告訴我謝爾特都喜歡「吃」些什麼。 』
『 然後小矮子,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就算我不是聖母,你還是得說點故事給我聽,不然我會很樂意跟譚雅席卡告狀。 』他低眼瞧了會漢賽爾,轉身與安靜欠身行禮的曲堤西擦肩而過,鞋跟聲響了六七步後,平板再次傳來了男性的嗓音。
『 走了,曲堤西,真可惜你看不到。 』
「少爺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十分有趣的事物,無法與您分享這份喜悅,我也感到萬分可惜。但即便如此,我仍會替您感到高興。」那名管家對著孩子微笑後,便默默跟上主人離開溫室的腳步。
他沒怎麼介意對方拉近的距離。畢竟蒲公英不開花不播種的時候搞不好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走近一點看合情合理。
「感謝你的這位朋友介紹的花,不過除了囂張(以花的體積而言)以外好像就沒有一點符合我所知道的萊佛士花。」雖然百科全書人說的頭頭是道——但貌似是建立在和他不一樣的認知基礎上?
「東南亞的印度尼西亞倒是有把萊佛士花裡的阿諾爾特大王花列為國花之一。喜不喜歡倒是談不上,它的味道估計也沒幾人會喜歡。只不過聽到萊佛士花的存在時總想著有一天要親眼看過一次吧?」不太想用浮誇的動作來描述一朵花,他點開手機,大致在繪圖程序上撇出
花的模樣。
沒去解釋為啥會想看這種寄生在別人身上還要在開花時偽裝屍體發出惡臭引誘其他昆蟲動物過來的傢伙的原因,哪怕蹉跎過的歲月或許早就夠他看上無數次了。
「蒲公英的話……」會點名這植物確實是因為它當時剛好就長在腳邊,和喜好無關。
「這種隨風起舞,隨風飛揚,隨風遷徒的習性,不也和人挺像的嗎?」說著,他將手機遞了過去,「那你在這裡看了這麼久,又有什麼植物被你記住了?」
anemon__:
札希面色平靜的接下那張名片,沒有人能看見他內心擺了多麼猖狂的興奮與好奇。
他知道任何地方都會有他未知的事物,只是他們想過能這麼快就遇到特別有趣的。
蛇在他的眼底下溜走,作為某種身份的「暗示」,對一個平常就十分迂迴的人來說已經足夠。
『 曲堤西,幫我記著。 』終歸是沒有要自己記住他人名字的混帳。
「沒問題,少爺。我會替您將康斯坦丁諾芙娜小姐的名字記好的。」
『 喔,難不成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
彷彿得知他人姓氏天經地義、自己不報家戶也是天經地義似的。他絲毫不表露出情緒的臉上,只有一處微微的張合。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I am The Unspeakable Song, born from the noise of resentment.
我是不可名狀之曲,誕於怨念之噪音。
Call me Lord when sentient beings around.
在眾生面前稱我為君主。
Zashi. If you need.
札希,若有必要。
唇語將英文構形於無聲,安靜的、如流動的空氣。隨後,他將指腹貼在自己的嘴前,須臾,他轉身打算離開,背對著人,平板再次替他發出了聲音。
『 我暫且住在西嶺一處山谷壁崖旁,若您知道何處有荒廢已久的斷軌,那麼您很快便能找到我的住所。 』
Wui_H:
那確實與曲堤西所描述的外觀不一致。男人將指腹抵在唇上,朝著對方的手機上端看了許久,回頭看了眼管家。
『 曲堤西,你在萊佛士花認知上有所差異的原因是什麼? 』
「我很抱歉,少爺。看來我是誤會您所詢問的細節。」曲堤西語調平靜的欠了欠身,隨後,一聲輕巧的吐息自黑髮男人的鼻腔裡吐出。
『 無妨,你也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無傷大雅的錯。 』視線在平板上游移輸入文字,直到鍵字的動作停止,平板再次發出代替著黑長髮男人說話的聲音。
『 可見自從我進入此處,你便注意到我的存在。 』札希以那句看了這麼久為推斷,使頭部微微傾斜,視線赤裸的端詳著對方。
『 聽起來蒲公英跟旅神花(註*)很像,除了顏色。 』
他提出了一個聽起來十分陌生的名詞,倒也沒多加解釋,或許跟蒲公英一樣,是隨風散播的植物。
『 至於有什麼植物被我記住,或許是那株吧。 』
他指著溫室一處角落,那裏有一小盆方形盆栽,被大葉掩蓋,只剩下枯萎的枝葉。若非對植物有深刻的研究,恐怕也看不出那究竟是什麼植物。
註:旅神花,虛構植物,乘著風飄揚過海的淡藍色與綠色光芒植物,來自不知名的國家。
就算是陌生的植物名稱也沒引起青年的注意。
他沒去解讀對方的打量和話語中可能帶有的含義,看向對方的視線帶上疑惑,「我自己從入口走到這個位置,哪怕走走停停加上系鞋帶的時間也差不多用了五到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以人類有限的耐心做參考,約會遲到十分鐘都足以構成分手的結局。
而這裡的十分鐘,就算一路狂奔全程腦子放空應該也足以把一半以上的植物納入眼裡了吧——哪怕叫不出名字也起碼形容得出模樣吧?
「目標足夠明確的話,進來的前幾分鐘就會發現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植物了吧?」
這很奇怪嗎?
順著對方指出過去的方向看去,那盆枯死的植物姓啥名啥暫且不知,但光是可以獨占一個花盆這點來看,在溫室主人眼裡應該價值不低?
噢,照顧溫室的園丁(可能)要完了。
「比如你不就注意到那盆(被人疏忽致死的)樹了嗎?話說你認識它?」
千里迢迢也要過來看一眼?
上一刻因小狗消逝而瞪大的雙眼轉而瞇起,漢賽爾沒忍住,朝著那名叫曲提西的大人揮手道別。
他目送二人遠去,直到視線內重新被簇擁的花團佔據,才埋怨似地說道:「普契哈,愛騙人。」
譚雅席卡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謝爾特,用篩子撈油、數牛背疙瘩⋯⋯,這些無庸置疑。但她絕對不會在乎漢賽爾幾點回家。
指責聽在魔鬼耳裡成了悅耳的讚美,它交握著兩對前肢,不為自己做任何辯駁:「一切都是為了拉巴,小阿列克榭。」
漢賽爾為那個名字打了寒顫,他不敢接話,回到了未展開對話前蹲坐的位置。那處枝葉茂盛、交錯掩映,一個土坑被半掩埋著。
裡頭埋著一群「鼠王」,朽爛的尾巴被黏膠死死沾黏,糾結成團。還未腐敗的鼠身沾滿黑色殘膠,顯然生前受盡苦楚。
普契哈傾身注視著男孩,看他親手埋葬了「玩具」,不禁想起那長達二十五秒、不痛不癢的告解。
看來這個孩子,甚至連什麼是真正的壞都搞不明白。
/謝謝交流&包容我帶私設進來玩!好的壞的歐我全都要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諾曼注意到眼前的先生更變了稱呼的方式。
雖然那股上位者的傲氣不減,但一名眼神帶有傲視的人居然願意改用了敬稱。這樣細小的改變總能讓諾曼起了些許的雀躍。
「對您來說或許並不會是最特別的,但希望這裡或多或少能帶給您一些不同的體驗。」
能遇到同是異瞳者的次數不多,諾曼注視著對方,讀取著那充斥著異樣感的眼眸。耳墜的微光隱隱閃爍,與棕紅的眼相互輝映,如對方暗暗隱現的求知慾。
「樞秘院的聖座是我國的重要機關,非工作人員是禁止進入的。」
他面容和善,臉上的微笑依舊溫潤。
「不過我們敬愛的聖母慈悲,賜智蒙福。因此樞秘院建立了圖書館予以眾人知識恩澤。要是您能稍加注意,或許可以從中獲取意料之外的知識管道。」
——帶著疤痕的口道出「管道」一詞,唇形卻描繪著「地道」。
Wui_H:
『 哦,我不認識那盆栽。 』平板電腦的聲音平鋪直敘的表達了對那盆枯植的真切感受。他來到這不為別的,也不為尋找特定的目標。
所以他才會隨處抓一個路人,問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 不過就是有點好奇罷了。 』
『 究竟是人為疏忽而死去? 』
『 還是因不被看好,於是被刻意放在照不到暖光的角落? 』
『 又或是,他其實根本沒死透? 』
『 哦,不過無論真相為何都無妨。 』思緒十分飛躍的男人補充著,看著跟自己說話量有得比的人類,聊著實際上毫無實質意義,單純用來打發無聊時光的話語。
『 那不過就是我注意到那株植物的思維與契機罷了。 』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Ivankissass:
/我才要謝謝三小中自帶如此豐富的傳說精怪設定我快樂得要死……太好玩了吧我這邊私設也很多不用擔心這裡的角色務必多來一點,光是交流都像是在欣賞你一如既往精湛的揭露式創作手法,收尾漢賽爾價值觀給我的認知落差衝擊真是讓我倒抽了好幾口氣……開場也讓我笑得超開心我感受到我確實是在這裡達成了紓壓的目的。普契哈好好看……不知道未來還會不會遇到,就讓我小小期待一下吧。
「沒想到意外的是個,唔……多愁善感,個性纖細的人?」驟然聽見對方的大篇感想,青年曲起食指抵在唇上,有些意外的開口。
所謂的真人不露相
的不知道第幾代版本?
明明和百科全書人互動的時候看著還挺強勢,沒想到腦子都在想這些死死死死的東西?這一般不是那些上了年紀,七老八十覺得自己快死了的衰老又孤獨的人類才會開始胡思亂想的事嗎?
同族……?
但這個「年紀」就開始思考死亡的同族好像也不多見?
「……」
「節哀順變?」
說不定是身邊認識的人都死光了才會有這種想法?不知為啥突然就得出這樣的結論,也不想想突然冒出這句話聽起來超像在詛咒。
xxxo3o:
這些情報他從來不覺得會在一個溫室裡獲,但也從來不覺得一個溫室就不會打聽到什麼對他而言有價值的事物。
他一手橫抱著平板,一手托於下顎,沉思的時間任誰而言皆可謂短暫。
『 我會記得您所提議的
管道,我也正想找機會去當地的幾個圖書館晃晃。 』
『 至於您所提到的「聖座」中的人們 』他饒富好奇的頓了頓語音,又接著發出語焉不詳的字句:『
對於能察覺到的入侵者很嚴苛嗎? 』
那無非是赤裸裸的宣告,像是忘了掩飾,又像是根本就沒打算掩飾。好奇能夠引什麼入室?又能殺死什麼? Wui_H:
札希面不改色地看著說出節哀一詞的人,嗤之以鼻那些腦子裡反覆迴旋奔騰的關鍵字。
多愁善感?個性纖細?哈──
那是人族的缺陷、人族的弱點。他才沒有。一國之主的心靈必須堅如鐵壁、強大如巨矛、聰穎如風、平穩如流。
『 這句話拿去跟那個盆栽的主人說吧。 』
『 我一點都不打算憐憫它。 』
『 頂多哪天過來若還是看到了它,再代為將枯萎的盆栽清除乾淨。 』
啞者貌似不介意那聽似詛咒的話語,彷彿如打太極拳般地、不著痕跡的把那股力道推給了不在場的任何人。
『 走吧,曲堤西,這裏我逛膩了,也聊夠了。 』
「是,少爺。」
不拋下一句感謝,也不留一點姓名。長髮男性邁開敲響石磚的步伐,打算朝溫室的出口移動。
聽到長髮男性表達離開的意圖,青年側過身讓開了道路,一邊稍微揮了下手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他總是無法確定在這種場合裡該對人,尤其是不熟悉的陌生人說什麼。說再見?說不定不會再有機會了;說永別?或許比剛剛的節哀更拉仇恨。
至於那盆引起關注的枯死植物,青年垂眼瞥了一眼,摘下當中一片搖搖欲墜的葉子深深的按進土裡,跟著也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真的有下次的話,就留給那個人好了。/謝謝交流
Wui_H: /也感謝來玩交流!不好意思札希如此任性又失禮
真喜歡刪除線裡的句子……
「矯情的世界縮影,是嗎?」加西亞沒有糾正男人對於問題的解讀方向,他只是復述了對方的話,重新將手環於胸前:「這還真是溫柔的形容方式。」
加西亞的語氣依然溫和,眼底的笑意卻淡了幾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只是片刻後又恢復了一開始的表情。
「原本能恣意生長的植物卻失去了原本生存的能力,我想我個人更會用傲慢來形容導致這件事發生的主因——自以為掌控了規則便能為所欲為,卻忘了玫瑰生來帶刺,而星火也能燎原。」
「希望那些自大的人,最終不會被篝火所灼傷。」
WaffleOffice_8645:
溫柔一詞從這陰柔的語調、能以溫和來形容整體氣質的人口中述說,就像是在說誰看待世界的本質本該是帶著自生的溫柔一般。
傲慢,要說傲慢能夠扼殺溫柔,帶來毀滅也不為過。
『 哦,很遺憾,他們
會的。 』
被篝火吞噬者大有人在,而他更清楚這世界有多少玫瑰被除去了尖刺。
『 小火花,你可讓我聊的真盡興。 』一個聽上去好像與你不怎麼搭調的稱呼自平板傳來,男人饒富興致的用指尖捲了卷胸前的髮尾,予以字句撥放時手部的喘息,或思想運行的空間。
『 你是當地人嗎?我總覺得你嚼字聽起來不太一樣。 』
「那真是過於美好的遺憾,但願一切都如你所說。」聽著男人的話語,加西亞的的神情卻放鬆了些,他的視線隨著對方手指的動作而落於那披在男人肩上的長髮。
「是,但也不是,」這好像不是加西亞第一次用模凌兩可的答案回應,這可能是他的說話習慣,盡可能不讓片面的立場曲解他的言語:「我出生於此,但整個童年乃至求學時代都在另外一個國家生活,有可能這就是讓你感受到不同的原因吧。」
WaffleOffice_8645:
『 這樣啊。 』
男人的好奇很輕易地得到了滿足,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人迂迴兜圈子的交談模式跟他還挺像。或許這個世界還有某個國家說話都像是在拋出一個含蓄委婉的謎題,那他肯定會很樂在其中。
『 或許我有機會可以去看看碧國以外的國家。 』
出國確實對現代人來說沒什麼難的──但在那之前,他至少得先釐清這個世界有沒有出入境通行證或是身份辨識之類的系統。
『 有緣再見,歸國小火苗。 』男人轉身,高跟鞋踩踏在石板上的聲響規律的延伸至遠處,伴隨著平板的發話聲『 曲堤西,找些藍色妖姬回去。 』
「好的,少爺。」
諾曼眨了眨眼,稍稍偏著頭,像是在思考。
「我覺得您要是進去,或許會引起一股軒然大波。」
「對於上面的大人們而言,肯定是不喜歡的。」
他的手指向上,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肢體動作像是在加強說話的語氣。「他們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找上您,接著花上非常、非常多的時間與您喝茶、閒聊——這對您來說,好像就不夠有趣了。」
「不過說到有趣。」諾曼定睛看著眼前的男人。「要事您不介意,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沒半個人養小孩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xxxo3o:
聽起來不像是會威脅到自己的「有趣」……啊,原來他是在警告我嗎?警告我樞密院不好惹。
最高戒備機構能夠保持友好當然是最好的,他們、或面前這個人最好不要知道
他初來乍到時已經「消失」了五個人。
八成被當作山難失蹤處理,也不知道有沒有派人到附近搜救——暫時是沒遇到便是,哪天遇到再說。
他上前靠近了幾步——臉部的距離只剩下十公分不到。他揚起臉,側著面孔停在原地,直到耳環的晃動停歇,他才微微張嘴,顫著輕巧而微弱的氣息,構成虛不成實的氣音與唇語。
zashi.伴隨著的,是帶給人耳隱約的刺痛。男人緩慢退後,在最後一刻與之視線交錯。他轉身,提起一度被放置的平板。
『 我生性害羞,可以的話別叫我的名字。 』
供三小。
『 稱我為回音先生吧。 』
| 諾曼
8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諾曼並沒有聽見男人發出聲音,但卻從對方嘴裡淡淡發出的氣音讀出了更深層的東西。
——彷彿窺視了不可直視之物落於牆面的虛影。他遊走危境的邊緣、貼近致死的界限數回。光是那一絲絲所透露出來的,他便理解,若是對方真正地以聲帶發聲——那怕就只是些許的震動,都足以在片刻之間直鼓任何人脆弱的耳蝸,將腦漿給無情攪碎。
看見了那份危機,甚至與之擦肩。深膚的男人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諾曼望著眼前的男人:「很高興認識您,回音先生。」
「您可以稱我為諾曼,森薩諾曼(Senza Nome)。」
他說了一個聽起來不像是名字的音節。
沒半個人養小孩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xxxo3o:
啊,果然看起來很年輕呢。漫不經心飄向無處的思緒使得對方給出的名字算不上好好進入他的耳裡,那倒無所謂──他本來對誰都沒有記住名字的習慣。倒不如說,若有一種迷信是「被他記住名字的人總沒好事」的話,他可真想把每個想努力生活的人名都好好記著。
哦,真可惜記性太差了。『 啊,這樣啊。 』
他將最後一段文字發送後,與人正式擦肩而過。一聲『 走了,曲堤西。 』將身後那名老管家喚了過去。
高跟鞋音沿著花園的步道蔓延,漆黑若不走出這座花園或被花叢埋沒,或許都太過顯眼。
只是簡短的一面之緣,他不清楚札希實際上的思慮脈絡。但諾曼看著那對投射過來的眼神,他好似感受到了些許漣漪的波動。
——您看見了甚麼呢?札希先生。
這句話他並沒有脫口而出,只是繼續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他看著對方與自己擦肩,在札希離開的時候輕聲地開口。
「祝您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