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耳鳴更是讓頭痛得快裂開。

『嘰……』

嗡——

本來是漫無目的地在走廊裡踱步，隨著十點正的廣播響起，那充滿雜訊的聲音混和著耳朵裡的嗡嗡聲，不由得扶著牆壁半蹲著。

『嗚嗚……』

『身為學、滋滋……』

嗡——嗡——

『勝……』

斷斷續續的字句間似乎還夾雜了幾聲哭泣，其中還聽到了極其熟悉的聱音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勝在走廊一旁抵受著頭痛，緩慢地抬頭時依稀看到了。

雙親和妹妹在校門口，神情悲痛地站著。

為什麼……？

這麼想的下一秒頭又痛得快要裂開，瞇起雙眼待痛感緩和，再次睜眼時看見的仍然是灑落紅色月光的走廊，並不是校門口。

嗡——

『……生，最大的職責、』

『勝君今天也不能出門一起玩嗎？』

『佐藤，你真的不考慮去東京嗎？以你的田徑成績應該不少學校都會取錄你的……』

滋滋……

『佐藤你人這麼好，一定會幫我們做指令的吧？』

『……必、做、指令，否則、死。』

『你現在沒有拒絕權。』

『身為學生，滋滋……』

『是 你 ！來 栖 就 是 被 你——』

『……啪滋。』

一轉角映入眼簾的是寫著今天指令的黑板，粉筆字確鑿地刻劃著今天又要如何被某人擺佈。

選擇權還是拒絕權，根本一直都沒有。

勝疲憊的視線掃視了一輪上面的文字，然後回到了自己扶著門框、顫抖的雙手。

那雙手仍舊滿佈著昨天掙扎與搔刮硬物的傷痕，指甲邊緣不時滲出點點血跡，左手尾指的指甲更是被掀開了快一半。

事到如今，少個指甲也沒多大分別吧。

用力拔掉了剩餘連住的部分後，沒有像電影演一般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只有伴隨著手腕割裂的筆劃、手指的抽動，還有粗重而顫抖的呼吸聲在教室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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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昏睡了整個D5先跳過 D5發生了什麼事大家自己意會一下 (太隨便

文筆沒有很好我就說說 勝在意的事說是「不能做想做的事」更像是「看起來有選擇，但其實不然」

因為家裡經濟不怎樣所以出去玩或者升學對他來說不是不能做 但實在沒有太多餘力去實現

來到了事件的六天裡也是更切身地感受到「沒有選擇」這回事

所以中二直接地說他沒有拒絕的餘地也是一直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