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嗯，重要。」

「你喜歡那個男人嗎？」

「嗯，很喜歡。」Vash有點意外他哥問得如此直白，但依然爽快的承認了。

「……有喜歡到大過失去他的痛苦嗎？」

「嗯-對也不對。」

「要是、要是犧牲全人類的性命可以復活他，你也願意的程度嗎？」

「不要，」Vash牽住他的手提起，輕輕的搖搖頭，「不要。」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的誰可以取代誰。」Vash補充著，靜靜注視著他們一樣的藍眼睛。

「你-對於全人類來說很重要，」他吞吐著，看似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嗯，我知道。」

Vash跟著低頭，吻上他的額頭，嘴唇的觸感稍稍撫平了他的不安和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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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再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