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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捏造,重要嗎?》
#五悠
#已完結
38五x25虎
二人各為敵對勢力陣營的老大
有虎第一視角。
⚠️五或許有點瘋
latest #26
曾經針鋒相對的兩人,正在詭異的黏在一起。
或者是單方面的黏在一起。

失憶前的自己是同性戀嗎?
摸了摸頭部捆著剛換的繃帶,再小心翼翼摸了一下睡在自己旁邊的男人。
好看是很好看,可我真的跟比自己大一輪的男人結婚了?
「悠仁?嗯?哪邊不舒服嗎?要不要幫你叫護士?」
這一摸弄醒了對方?
只見他溫柔的摸上自己受傷的地方,心疼的眼神是佯裝不了的……
或許,他真的不該像一個刺蝟。

「五条先生,我很好。」
話音落下,男人刺滿龍與虎彩色圖騰的精壯手臂,一把環住床上的病患的腰,並學個大型犬似拼命蹭著撒嬌。
「悠仁,你該喊我老公,這麼生分我好受傷啊!好像十年前你剛跟我認識時一樣生疏,好難過!」
「抱歉,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悟。」
想了想,他還是拉不下臉喊出那兩個字。
虎杖悠仁沒有推開五条悟,任由對方抱著自己。
「悟,你身為伴侶好得我無法挑剔,但也許我們會有在一起生活的痕跡…」語氣一轉,他的目光中略有不易察覺的警戒,「這能幫助我的記憶恢復,我想悟先生也是這麼認為。」
「當然,親愛的。」
打橫抱起傷患,他不顧虎杖悠仁的拒絕,帶著他走到了另外一處空間。
幾乎要佔滿整片牆壁的西式婚紗,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展示在虎杖悠仁面前。
他笑容和藹的坐在高檔皮質沙發上,後方站著高大的五条悟,兩人相牽十指緊扣,照片上看來十分和睦。
自己穿著黑色的貼身西裝,悟先生則穿著白色西裝。
二人無名指上的戒指還各別鑲著稀有的藍鑽與粉鑽。
詭異、協調中帶著不協調的氛圍,可這並不妨礙婚紗照中的二人行為舉止的親暱。
「我親愛的悠仁,無論何時你都這麼的好看,我不喜歡你受傷。」親了下比自己矮的寶貝,五条悟黏膩膩的說道:「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忘記我的時候,我難過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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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悟先生。」
「你是五条家的夫人,不用這麼拘謹。」

虎杖悠仁盯著五条悟一會,嘆了口氣。

「好的,悟。」

所有的一切都這麼合乎常理,在婚紗照中戴著的戒指,也躺在抽屜裡,虎杖悠仁幾乎下意識認為之前的自己喜歡素而淨不喜戴飾品,不然怎麼可能把看似昂貴的鑽戒丟在抽屜裡?
搖了搖頭,他乖巧的任五条悟給自己換藥,並按醫生開的藥單服用藥物,過沒多久眼皮就闔上。
看著吃完藥睡去的人,五条悟的臉瞬間黑下,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撥通了電話。
「喂,傑。」
「又要使喚我了?」
「給虎杖組那兩個小鬼幹部一點麻煩,至少讓他們兩個月內擺平不了。」
「悠仁是記憶損失,不是終身腦殘。」男人嘲笑出聲,但卻沒有回絕五条悟,「記得把說好的數字打在我卡上。」
「事成再給你說好的多三倍。」
「成交。」
通話結束,五条悟回到房間,躡手躡腳的爬上床,親暱的抱住沉睡中的人。
五条悟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幸運過。
無論是收編了得力助手,意外搞出了五条勢力。
虎杖悠仁的出現,虎杖家的勢力,也許是他想要成為五条家主的關鍵。
稚嫩的臉上,眉角尾處跟嘴角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應該是露出屬於這個年紀笑容的臉,卻並冷冷的絲毫不見溫度。
第一次跟虎杖悠仁的對話,是因為走私交易遭到內鬼干涉。

『五条組的領導人,想必是您了。』
『嗯哼,那麼虎杖組的老大,想要跟我和睦相處嗎?』
『先來先得。』
『真的不考慮嗎?五条組的合作對象很多喔?不只是分杯羹的程度了呢…』
記憶中的虎杖悠仁沒有回應,他安靜的從沙發座椅站起來,冷冷的瞄了眼他。
『悠仁……』
『我跟您並不熟悉,也無法亦敵亦友,抱歉。』
看,多禮貌啊?
混黑道還講求禮貌,多好笑的笑話。
五条悟是誰?但凡想要的都要掌握在手裡。

於是,他找人撞了虎杖悠仁。

熟練的安排起本來就不存在的婚房,花了大把的錢請人把照片用AI輔助建模製造出來,婚戒也是花錢請人訂做,而至於為什麼知道虎杖悠仁的戒圍…

就得問五条悟從哪裡弄到手了。

一切都被安排的井然有序,貼心可愛的下人,以及親和力滿點的家中執事,虎杖悠仁幾乎快習慣了。
定期的回診,被膩歪到不得不跟五条悟做愛。
好,也沒有真的習慣了。
對方的情慾旺盛到彷彿是原生種的動物,每逢洗完澡就會把他丟到床上,開始了昨晚還沒結束的『交流』。
一直到虎杖悠仁精疲力竭喉嚨沙啞,夜晚的狂歡才結束。
明明是最親密的相擁,五条悟卻覺得不安定感過重,頭靠在虎杖悠仁被種滿愛痕的胸膛處,語氣哀傷的開口。

「悠仁,其實你也可以不用愛我。」
「你也不用像我這樣在乎你的一樣在乎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胸多狹隘,小得只能裝進你一個。」
「我偶爾總會想,如果你一直望著個人,我會不會抑制不住想要殺了他的衝動,或是當他人把視線落在你身上時,我會想親手挖出他的眼珠……」
「悟。」
虎杖悠仁把手覆在了懷中的男人頭上,輕柔的打斷了他,「我知道了。」
他有多在乎自己,這些天的相處怎麼會不知道?
從周圍人口中探聽到自己也身為當家之主,肩負責任帶著手下的人糊口飯吃。
『虎杖大人,真的謝謝您的照顧。』他們總這樣說。
啊啊,是了。
他總是第一時間以別人為優先。
與其是黑道,那更像他經營的家。
不過他的角色,似乎都是扮演著付出的人。
『不過虎杖大人,還好您終於遇到了五条大人,您之前的面容真的冰冷毫無溫度,是五条大人的出現,改變了您。』
看著面前脆弱的男人,虎杖悠仁第一次主動捧起他的臉,低頭主動親在了柔軟水潤的嘴唇上。
五条悟被親懵了。
「既然曾經教過我怎麼愛人,那悟介意再從頭教一次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五条悟被滋潤得紅光滿面,心情好得讓組裡的手下跟幹部休三天假,連工作起來都會哼著歌。

「悟,很噁心。」
「傑你這個單身光棍不懂啦。」
「趁人之危,還覺得自己是合法脫單?」
「你看我手上的訂做鑽戒好不好看?我還有我家悠仁的超好看睡顏照嘻嘻。」
「快去死吧你這家伙。」
虎杖悠仁康復的狀況越來越好,從一開始依稀記得自己還有個相依為命的爺爺,到後續如何成立虎杖組,唯一親人逝去,在腦海中逐漸清晰。
可在這些回來的記憶中,唯獨少了五条悟的參與。
虎杖悠仁想詢問五条悟,於是撥了電話,那一頭的男人語氣輕快而溫柔,甜蜜蜜的喚了他一聲老婆大人打來啦。
「悟,你現在在哪?」
「當然是開車回去的路上,我買了很多食材,新鮮和牛的原切肉、有機蔬菜…」
「悟你先聽我說,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悠仁有什麼想問的?」
「就是…最近回來的記憶裡,好像沒有悟的存在。」
「挺令人難受的。」他苦笑。
「悟你有沒有頭緒?」
「嗯——我得想——」
五条悟本來是想回答的,但一陣喇叭的吵雜聲跟緊急剎車聲,導致戛然而止。
以及傳入悠仁耳中,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
虎杖悠仁倒吸一口冷氣,隨即發了瘋似的一直喊五条悟的名字。
「悟、悟!你那邊怎麼了?!」
沒有期待的回應,取而代之的是救護車的聲音,人們驚慌失措的呼救聲,虎杖悠仁心都涼了一截。
不願去猜想最壞的結局,幾乎是一瞬間,不顧自己還沒完全康復的身體,虎杖悠仁穿著居家衣就衝出臥房,找了離自己最近的五条手下。

「悟,我要你們帶我去找悟,他現在有危險!」

急診室裡,五条悟的呼吸很弱,待在外頭等待的虎杖悠仁很焦急,甚至不斷搓揉摸著車禍時人家撿獲到的粉鑽婚戒——那是五条悟和自己結婚時最有意義的東西。
『悠仁戴藍,我戴粉,低頭看的時候就能想到對方,那時我是這樣說才說服你的,不然悠仁你老覺得我亂花錢,太傷心了。』

在失憶受傷無措時,是五条悟耐心的開導、寵著自己,自己又能給予什麼回報?

『悠仁,我真的很愛你。』
他每晚都這麼跟自己告白著。

濕潤的感覺從眼角蔓延到臉頰,附帶著繭的手摸了上去,是陌生的眼淚。
虎杖悠仁出神了一會,便看到醫生從急診室出來,面容嚴肅的問誰是五条悟的家屬。
虎杖悠仁想也沒想就主動站了過去,自動忽略了旁人的異樣眼光,盡可能壓著那股悲傷,忍不住開口就問。
「我的老公,已經脫離危險了對嗎?」
「五条夫人,這要看五条家主能不能自己脫離危險期了。」

語畢,一群醫護人員推著病床出來,五条悟的重傷處明顯是在胸口,完美的臉部也有了幾道小傷痕,此時的他脆弱的吸著氧氣罩裡的空氣,眼皮強撐開來,他看向了自己的愛人。
他緩緩張開口,虛虛的喊了一聲。
老、婆。
虎杖悠仁看出來了,他甚至沒來得及收斂眼角的淚,整張臉像狼狽掉進水裡的小老虎。
五条悟朝他勾起了嘴角,闔上了雙眼。
再來就是虎杖悠仁眼睜睜看著他被推入重症室,卻無能為力幫上什麼,露出無措的樣子。
是了,即便真的無法回憶到,那又怎麼樣?這對悟一點都不公平。
眨了眨眼,虎杖悠仁脫力坐在長廊上,暗自嘲笑自己。
五指張了張,看著靜靜躺在手心裡的粉色婚戒,他問自己明明最討厭凡事只看表面的人了,怎麼他也成為了這種人?

表象的回憶真的重要嗎?現在相處的點滴,真的不如腦海中的那些過往嗎?
答案是否定的。
在重症室外頭坐了整整一夜,虎杖悠仁從未闔眼,直到來了一位黑色頭髮的男人,他提著熱乎的飯菜跟一罐水,朝虎杖悠仁的方向伸出。
「悟可不希望自己的愛人餓在醫院裡。」
「你是誰?」
「夏油傑,在五条組裡混口飯吃的。」
看了一下有點可疑的男人,他還是接過對方的好意。
「悟的車禍是人為刻意的嗎?」他悶聲詢問。
夏油傑點了頭:「混這行的不可能沒有競爭。」
活在呵護下,幾乎忘記了自己還身為某個組的家主,五条悟卻勤勞的把虎杖組內的事情攬去做,只為了要虎杖悠仁好好休息。
『悠仁現在正在關鍵期,記憶是模糊的肯定不好做事,這些交給我就行了喔。』
回想互動的記憶,嘴角勾起一抹小弧度,虎杖悠仁面露苦笑,在夏油傑的催促下才離開醫院回到家裡休息。
而另一邊,在二人離開後,躺在重症室的五条悟睜開了雙眼,若仔細查看,還能從清亮的藍色瞳孔中觀察到一絲冰冷。
一段日子過去,虎杖悠仁陸續想起自己跟五条悟的過往,以及並不存在的夫妻關係。
他倆是生意上的敵人,地盤上水火不容的個別勢力。
或許應該要回歸原來的關係,但…
佈滿大小傷痕口子的手,輕輕的撩了下安靜躺在病床上的五条悟,對方服完藥正休息著,平穩的呼吸聲象徵著他已入睡。
虎杖悠仁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更不是逃避的人,他因為五条悟接聽自己的電話而車禍的事,至今仍愧疚著。

「悟……」

可愧疚不能變成阻擋他做事的絆腳石,他在恢復了所有記憶後,馬上聯絡了伏黑跟釘崎,報備了自己平安無事。
過程中,兩人不斷勸虎杖悠仁丟下五条悟回來組裡,但都被拒絕了。
『我有愧於他,至少現在,讓我完成我想做的事吧。』
『虎杖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
沒有馬上回答,他把手放在心臟的位置,約三分鐘過去,才語帶酸澀的回應。
『就當是吧。』

夏油傑知道虎杖悠仁的狀況恢復近如初,便好意提醒。
「悠仁,如果立場上你有不方便,也可以儘早離開五条組,避免你不需要的爭議。」
「謝謝你夏油先生,我是想說,就按照原本的那樣走,會不會造成困擾,我想是不會的。」
摸了摸鑲著藍鑽的婚戒,他嘆息。
「我有太多事想問五条先生。」

比起騙無知的自己,他更在意為什麼想要跟自己成為另外一個親密的關係?哪怕用圓謊的方式也要這樣做。
「悠仁難道不想趁悟昏迷期間,把五条組擊潰什麼的?」
「夏油先生到底屬於哪邊人呢?」
「我屬於智慧方的那派。」他笑意很深。
虎杖悠仁並不給予理會,而轉向病床上的五条悟,用濕毛巾給他擦臉。
「夏油先生其實可以不用留在這,會有這次事故,我覺得八成責任在我,一切都等悟醒來再解決都可以。」
「悠仁的責任感很重喔。」

話是這麼說,但一聽到自己不用顧難搞的執著變態摯友,立刻跑得消失無蹤,雪白的病房裡,僅留下了病患跟照顧者。
護士早就在前幾個小時換好藥後離開,絲毫沒有要再打擾的意思。
明明從重症室轉到了普通病房,可完全沒有要甦醒的跡象,這給虎杖悠仁看得急眼。
問過主治醫生,得到的回應也僅有『病人正在逐漸恢復,遲早會甦醒』的話搪塞過去。
半個月近一個月過去,心心念念盼著的人,總算眼皮撐開,雖看上去意識朦朧,但好歹也是醒了。
虎杖悠仁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給醒來的病患大大的擁抱。
五条悟只微笑著回抱著虎杖悠仁,沒有開口。
肩膀上傳來的濕潤感,讓五条悟才發現虎杖悠仁哭了。
「悟先生…你聽我說,我想問——」
「悠仁是怎麼了?我們當初結婚也沒哭的這麼誇張。」
「悟你在說什麼?我們本來就沒有那層關係,是你趁我車禍的時候…」
「啊…我可不記得有這件事,是哪個傢伙挑撥離間我們?這是什麼新型的冷戰方式嗎?親愛的。」
「悟你在這樣裝傻我就要生氣了。」
「悠仁才是吧?怎麼能因為在氣頭上就直接把結婚的事當作笑話?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躺在醫院,可如果這是悠仁給我的醫院伴手禮,我能退貨嗎?」
「這…」
虎杖悠仁看男人的堅持樣子不像在作態,無助的撥通了夏油傑的電話,詢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便有了這麼一幕。
虎杖悠仁坐在辦公室內,雙眼疲憊的揉著太陽穴,面前堆著兩大疊的事務,各別是虎杖跟五条組的,本來想以並沒有實質夫妻名分為拒絕理由,怎知兩人真的有實質的登記結婚證,連拒絕的理由藉口都沒有。

另一邊,本該躺在病床上乖乖接受治療的人,正跟自己的摯友在醫院頂樓上抽菸。
「你不怕悠仁知道你在設計他?」纖長的食指跟中指之間夾著燃燒極慢的上等好菸,心情愉悅的笑著問一旁靠在欄杆上的人。
那人穿著病患服,滿不在乎的嘻笑。

「反正悠仁的愧疚注定不會消失,生米煮成稀飯,他能拿我怎樣?」

夏油傑深吸一口手裡的菸,吐出長長一口氣。
「把你揍成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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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可留言
備註:五条後面的車禍,其實是自己給製造自己的車禍,他懂得給自己製造九死一生的假象,以至於連虎杖悠仁都沒有發現他在騙自己。
生米煮成熟飯後悠仁要逃走就越困難了,不愧是心機五條設計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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