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L|五年前|《Bounda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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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麼回事?

with 安托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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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明天要不要去看電影?」

安托萬昨晚傳了一條簡潔扼要的訊息給戴因,問句後頭附上他想約的大概時間,沒有提及電影主題,因為連他也不知道常去的那間二輪電影院會放映什麼片子,那裡是放鬆跟消磨時間的好去處,他會去那裏的動機非常簡單;看場電影,無論內容好壞。

如果戴因不去也不會影響他的計畫,他頂多換個人問,或是隔日自己前往。
而對方在更晚的時候回覆了他肯定的答案,並在隔日一如既往準時赴約。

搬來法國後的戴因除非受到邀約,他個人並不常出入電影院,即便在工作穩定後也通常以書籍或更多的外包案來填滿那些空閒的時間,因此對於戲院外掛起的宣傳海報也只是略知一二。

他推算,如果安托萬想的話,今天這個時間到晚餐前大概能連續看上兩部,一部是英雄片,另一部則是驚悚懸疑類型的劇情片,純若簡介的話戴因對第二部更有興趣一些。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如果是和戴因有約安托萬會盡量準時到達,文化差異的時間觀讓他對待英國友人時會比對熟悉的朋友謹慎,畢竟戴因不是會遲到一小時以上的人,他不能賭對方今天會遲到就放慢自己的動作,而今日果然一如往常在約好的地點先看見戴因的身影,安托萬用法語打招呼走到他身邊。

除了時間觀念外戴因也沒融入法國習慣貼面禮,安托萬也不期待他這麼做,畢竟這跟互相遲到延遲相約時間一樣是需要默契的,如果無法明白意義,單純讓他照做就會失去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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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噢,今天是這兩部啊。」他直接走到戴因身旁看向海報,兩部電影並列的海報色調形成強烈對比,一邊色彩鮮艷奪目,另一邊灰暗陰沉,安托萬對兩邊都很感興趣,看過文字敘述的大綱後他選了陰沉的驚悚片,手指著片名問同行人。

「要不要看這部?」

選擇的原因是認為戴因比較喜歡劇情複雜的電影,而安托萬哪部都好可以配合他。
「好啊。」戴因點了點頭,兩人隨即一起去排隊購票,「不過我以為你兩部都想看。」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今天還好,沒有特別想連續看兩部,之前那樣做是因為忽然想做,而且那是同個導演拍的不同電影,會讓我想接連看他的作品觀察風格,因為很有趣……像是找導演偷偷藏的彩蛋一樣。」他在等待中和戴因閒聊,從售票口買到電影票後拿著票券放在嘴旁湊近戴因耳語。

「更重要的是這兩部時間加起來太長了……看完身體都僵了。」
聽聞答案戴因笑了出來,也是,要一個好動的運動員坐滿三至四個多小時就像是把食物放在狗兒面前卻命令牠不准動一樣。

「我其實不介意你中場休息去外頭做個熱身操再回來。」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聽起來是不錯的主意,那我會帶上你一起做,我怎麼能把同樣坐在椅子上快兩個小時的朋友丟著不管?」聽出他的玩笑話,安托萬笑著打趣回應。
「我很樂意被你丟著不管,真的。」身為久坐族的工程師笑著婉拒他的好友,兩人接著又閒聊了一會,直到電影放映時間接近才並肩前往所屬影廳坐下等待。
標榜著懸疑驚悚片的作品背景其實並非現代,而是揉合了些許奇幻設定,像是在預告片中他們便知曉這個世界的暗處有非人種族與魔法的存在。因此,儘管在呈現上帶有些許鬼才導演史丹利·庫柏力克的影子,但因整體調性的關係,氣氛雖偶爾壓抑卻不至於令人喘不過氣,這點或許也是考慮到現代觀眾的影視習慣做出的調整。

電影採用倒敘法,故事開頭是一位年邁的探險家正對著懷裡的男孩述說某次印象深刻的冒險。
那時,他因收到遠房親戚的來信而隻身前往偏僻小鎮調查該地的失蹤案件,儘管當地居民們的性格古怪,相處卻保持在常理內,因此他未做多想。

探險家透過鎮長的介紹,也結識了一些同樣是外地前來調查的夥伴,儘管眾人最初有些不愉快,在調查案件上卻有一定的默契。他們發現這個作風古老的小鎮緊依森林,原本偶爾就會發生人類被野獸襲擊,或是因為過度深入而失蹤的事件;然而,會讓鎮民開始惶惶不安並開始向外求援,是因為這一兩年失蹤案件劇烈增長,到了令人難以忽視的程度。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開場的節奏掌握度抓得不錯,主角人設上勇敢果斷的性格很好推進故事,幾名個性鮮明的角色透過對話讓沈悶的主線劇情多了一點幽默感,雖然後期有些討喜的角色都死了。安托萬特別在意劇情中一名尋找孩子的母親,演員將一位母親找不到孩子的崩潰與心碎演得透徹,讓他不禁為那名母親的禱告動容,心裡也期盼故事至少給這對母女好結局吧!

電影來到中期劇情時那位母親終於找到她女兒,母女從相遙的兩邊跑向對方,然而導演不給安托萬慶幸的時間,螢幕上的畫面迅速切到女兒正面的臉──一張被挖去臉龐部分只剩一半的腦袋,彷彿遭到撕扯分離的地方還有扭動的蛆蟲在上方爬行。

失望的衝擊與畫面的震撼讓他內心一驚,隨後是對親子分離的惋惜唏噓。
相較於安托萬,一旁的戴因顯得平靜許多,似乎已經預期到那是導演刻意安排的驚悚效果,除了偶爾會被音效上做的Jump scare嚇到以外,他幾乎沒有多大的感觸。
隨著案件深入調查,在居民們有意無意的引導下,探索區域來到了附近一座山坡上的宅邸。他們發現小鎮上除了人類居民以外,還有一位吸血鬼。

吸血鬼由近日在影壇上取得好成績的赫利奧斯所飾,螢光幕前的他舉手投足間透露著貴族般的優雅,面上掛著如演員本人平時溫和友善的笑容,卻在探險家們看不到的角度露出眼底的瘋狂。

「你們懷疑是我將那些失蹤的人擄走,就因為我是啜飲人血的怪物?」

「可是,我在此地已定居五十多年有餘,鎮上居民無人不知曉我的身分,關於血液的來源我們也有一套對人類友善的協議——你說說看,我何必再去擄人為自己招惹麻煩?」
吸血鬼起初並不承認探險家的指控,他讓探險家們向居民探聽自己的消息,自己是如何友善地與鎮長一塊發展這個小鎮,即便他是飲血維生的種族,卻也都取之有道。

「不過沒關係,我知道你們是來幫助這個城鎮的,居民們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因此我原諒你們的無禮;你們要是不介意,可以在這裡住下來,我將作為協助者妥善照料各位的生活起居。」

倘若劇情發展至此卻放過了吸血鬼那也過於無意義,探險者們自然在後續的調查中發現了各種不對勁。他們從少數較不受歡迎的居民口中得知了吸血鬼的情報,並在大宅邸的隱蔽之處發現一對夫妻的掛畫,其中的男主人正是他們所認識的吸血鬼。

「那是我的妻子,她死於一場意外。」面對問題,吸血鬼表情沉痛,並不願多作回答。而後,探險家們在地窘深處發現了關於復活亡者的研究與魔法陣,以及許多因實驗失敗產生的人體遺骸。
真相逐漸明朗,原來吸血鬼在三年前失去了他的愛妻,他頹喪了好一陣子,直到發現所謂的意外是人類刻意所為的結果,於是便開始抓捕居民做各種實驗,除卻報復,也是為了研究復活魔法。

而得知真相的鎮長為了確保大部分居民的安全與自身的利益,開始與他協議誘拐外地人來做他的實驗品,而探險們正是此次被獻祭的對象。

最終決戰時,吸血鬼悲傷地怒吼著:「看哪,人類再一次背叛了我,說著要誘捕外人,卻在判斷我即將失敗的那一刻站去你們那邊!人類害死了我的愛妻,而我只不過是想復活她,所以多抓了幾個人做了點實驗——我這麼做有哪裡錯嗎?當初每個見死不救的傢伙都是兇手啊!」
銀刃在前,殘敗倒地的吸血鬼詰問著倖存的主角:「我說,你難道就沒有想復活的對象嗎?」

「……生死有命,這不是我能強求的。」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那個在五年前車禍身亡的寶貝兒子回來——」

主角的雙眼瞠大,手中銀光也隨即落下。
畫面回到開頭的老者與男孩,在昏暗月光映照下,探險家和藹地抱起孩子回到廢墟般的房間,那裏有一張大床,他將天真的孩童放到床上並哄他入睡。

「爸爸,明天也有故事可以聽嗎?」稚嫩的孩童在閉上眼前如此詢問,老者則為他拂去從眼眶冒出來的兩隻小蟲,親切地回答他:「當然。」

悠揚的琴聲下,長達近乎三小時的電影總算落幕。
影院打開了燈,一些人起身散去,而戴因維持著一慣的坐姿,靜待片尾名單結束。他側過頭詢問身旁友人的感想:「如何,你有被嚇到嗎?」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我嚇到了......居然比我預想的好看。」

深受感動的語氣裡有份倘然若失的感嘆,安托萬手輕握成拳抵著下頷,在腦海反芻剛才得到的感動,心情像是被電影情節的氛圍感染而蒙上厚重的烏雲,但那感覺不壞,隔著螢幕獲得的情緒沒有動搖他本身的心情,經過抽離感接收到的東西反而能舒緩日常生活中累積的緊繃,安托腕將內心的滯悶與感動化為一股長氣呼出。

「我們這次選對了,你覺得好看嗎?我很喜歡這部電影,雖然故事很悲傷但整體是好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和戴因走出影廳,倆人很有默契的決定稍微走一段路邊聊邊散步。
「很有意思。」戴因配合著安托萬的步伐一邊回答:「比起打敗吸血鬼這種皆大歡喜的結局,像這樣留下懸念更能延長一部作品的熱度。」

可以想像若上網搜尋影評,撇除拍攝手法,大概也能看到不少關於主角、夥伴、鎮長,以及吸血鬼所做的每一個選擇,那些探討人性的感想總是不會少的;以及電影裡的布景細節也藏了不少線索,想必上檔期間肯定有人為此多跑幾趟電影院。

雖然自己並非這項專業出身,但就商業角度而言,這樣的手法是值得肯定的。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雖然我比較喜歡好結局,但這種結局也很有意思,不過如果要拍續作還是免了吧,感覺會失去原本的獨特性。」即使話題延伸至商業導向的操作手法,安托萬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會希望它不要有續作,雖然好奇探險家跟他兒子之後會怎麼樣,但電影拍續作通常都不會有好事。」

提及此腦海又想到電影尾聲的畫面,廢墟裡的父子、吸血鬼和主角對峙時拋出的誘惑,他想了想又說:「依照這種劇情要拍續作恐怕會沒完沒了,因為這個故事的主題就是在講活著的人對死去的人的執念,永遠會有下一個像主角那樣的人出現。」
「我同意,這樣的作品還是不要有續作比較好。」戴因認同安托萬的說法,對於劇情則沒再多表示感想。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對吧,因為它想講的東西都已經講完了,如果續作開啟別的支線那也沒有意義,而一樣的情節反覆出現又會變得不有趣,這部電影的獨特性與感動留在一集就好。」

他習慣戴因話少的個性,即使對方只給了簡單的回覆安托萬依然能延續話題談論自己想說的話,他接著說起其他失敗的續作案例,然後聊到自己太喜歡某部電影的IP,盲目地看到第四集才發現真是大爛片。

他們隨意閒聊並且慢慢走向餐廳較多的區域,路途經過一處廣場,中間石雕噴水池前有對表演藝人搭檔正在演奏音樂,這一處只有零散的人流,安托萬原本也是路過的群眾之一,卻被傳進耳裡的悠揚音樂抓住注意力,腳步忍不住為她們停留,視線也投向樂聲源頭。

——Look into your heart and you'll find love love love love
看進你的心底 你將會找到愛情 愛情

——Listen to the music of the moment people dance and sing
傾聽此刻的音樂 人們在歌舞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那是一對由吉他與人聲組合的搭檔,吸引安托萬注意的是主唱的歌聲,她的聲音充滿自信而宏亮,拿著麥克風的手上戴著波希米亞風的串珠手鍊,整體的造型也符合那類型的瀟灑不羈。
另一位負責吉他與和聲的女人則有一頭深褐色的長髮,衣著相對主唱來得樸素,配合明亮的歌聲時而低頭彈奏,時而在和聲時神情溫柔與她的夥伴相對望。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他對這場萍水相逢的表演感到興趣,望了一眼身邊的戴因用眼神的移動詢問是否要靠近去看
而戴因卻沒有回應安托萬,他逕自踏出了腳步往表演者的方向前進,淺褐色的目光落在那位演奏吉他的女人身上。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他們表演的內容正是艾菲亞過去時常對自己哼唱的歌曲,其中一位又正好有著與他未婚妻相似的身影,令青年不得多眨幾次眼,看清女人與記憶中愛人的相異之處。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戴因的反應起初讓人誤會是對演奏感興趣,安托萬卻覺得有異,他凝望的眼神既專注又飄渺,目光似穿透她們看著什麼,他不知道戴因所注目的地方在哪,只覺得眼前的人忽然遙遠,與人相處一向帶著距離的戴因現在更是進入只屬於他的空間。

安托萬注視著朝表演藝人楞神的戴因,眼睛離不開他。
思緒回到過去,那些被戴因刻意下壓的記憶像是被打開了開關洶湧而出。他想起艾菲亞那雙帶笑的藍色眼眸,用輕快的語調呼喊他的名,亦或是自在地哼起各種情歌的模樣;想撒嬌的時候會窩進他的懷裡,難過的時候會勾起勉強的笑容,她是個脾氣溫和的女人,但就連生氣的樣子都十分惹人憐愛。

戴因晃了晃腦袋,心想必須在狀態變糟以前離開這裡,然而雙腿卻不受控制,連目光也難以從陌生的女人身上移開,思念在那一瞬間帶著疼痛淹沒他的腦袋。

看似觸手可及的距離卻遙不可及。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艾菲亞,不是他反覆思念的愛侶,畢竟他親眼見證了棺木闔上的樣子,可他現在卻想駐留原地多看幾眼,欺騙自己艾菲亞仍沒有離開。

Our time is short
我們的時間很短

This is our fate, I'm yours
這是我們的命運,我屬於你
一股難以抵禦的酸澀自胸口而生,並隨著悅耳的歌聲溢上鼻腔,感到呼吸有些困難的戴因不自覺地捉緊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冒出的眼淚也因他低頭的動作而落下,而他在那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戴因下意識看了安托萬一眼希望對方沒有注意到,卻與之四目相對個正著。

「……!」

詫異之餘他抿緊唇,挪動身體的角度迴避友人的視線,並連忙用手指抹去臉上多餘的水份,若非理智叫囂著要他停留在原地,他幾乎轉身就要離開。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那是怎麼回事?

安托萬盯著戴因感到訝然地瞠目,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戴因動作像是難受得捉住胸口時心也一陣抽痛,戴因滴落的淚打亂他的思緒,連該上前關心或是裝作沒看見都無法正常思考,零星的淚花從總是冷靜平和的眼眸落下,那幾滴寥寥無幾的淚珠好像落在他的心上重擊他的靈魂,戴因的眼淚應該也是熱的,因為安托萬的心彷彿被一種灼人的、沉重的、幾乎讓人窒息的暖意包覆。

他深吸口氣,胸膛隨著起伏恢復時心像是沉入深層的海域難以回到原本的位置。

乾澀的喉嚨讓安托萬忽然啞了一會,他尷尬地站在戴因身邊傻楞楞地等他恢復過來,等戴因看似回到平時的狀態才吐得出一點話。

「你......你不舒服?」剛才湧上心頭的情緒也讓安托萬變得不好意思,說話因此變得愚鈍。「要喝點水嗎?還是去旁邊坐一下?」
「……不了,我沒事。」回過神的戴因腦海裡閃過兩三種藉口來解釋自己的狀態,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婉拒對方的關心。

他猶豫了一會是否要站在原地等待表演結束,卻難得地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前面是勾起他思念的身影,一旁則是不確定是否會給予他過多關心的友人,戴因認為自己應該盡早離開這裡。

「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他看向安托萬,並示意對方跟上自己的腳步,往方才電影的方向折返。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安托萬點點頭跟上戴因,一路上也不打算過問更多,剛才的突發插曲實在太過意外讓他覺得那不是自己能輕易接觸的煩惱,或許是戴因平常工作壓力太大?依照他平常對工作的投入程度不是不可能。

他在戴因身旁胡思亂想各種可能,其中不乏對戴因健康狀況產生的懷疑,剛才在戴因身上轉瞬即逝的哀傷與流出的淚讓安托萬難以忘懷地感到介意。

雖然除了身為戴因的朋友,他們之間還有親密的Ds關係,正因如此安托萬很了解戴因的個性與倆人的界線,他感覺得到現在的事不是他能涉及的領域,戴因不願意說他就不可能得到答案。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一旦清楚這點便覺得他離戴因好遠,明明現在並肩而行卻不是真正的在他身邊。
回到一開始會合的地方就該道別了,安托萬卻放不下心離開戴因身邊,從剛才開始倆人之間的界線突然變得鮮明得刺眼,他的在意與關心都被那條線約束在喉嚨,只能自己吞回心裡變成迷茫的雲霧漫布胸口。安托萬一路揣著憂思話也跟著變少,最後仍在戴因開口離開前先提出要求:「讓我送你回去吧,不然我會擔心。」

至少要看他安全返家才不會繼續心神不寧,他對戴因說出近似命令的模糊要求,看向對方的表情則是帶著微笑輕蹙眉頭,那表情說明了若是戴因拒絕安托萬也拿他沒轍。
「謝謝,不過不用了。」

戴因絲毫未察一旁友人的心思,他只想趕緊抵達能夠獨處的地方,因此對於安托萬的提議自然是拒絕的。若放在平時他大概還能玩笑幾句自己已經不是小孩了,但現下只能強迫自己揚起垮下的嘴角與對方簡單道別。

「我先走了,下次見。」黯淡的目光掃過那雙翠眸未作停留,戴因朝他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戴──」被拒絕的感受讓他不太舒服,原本想與他爭論卻又被那張笑容僵硬的臉勾起憐惜而難以生氣起來。

「好,你早點休息。」

這也是在意料之內的反應,安托萬對自己了解戴因這一部份感到無奈,目送他愈來愈遠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範圍內,那條無形的線緊勒著他的脖子,讓他說不出任何話,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想著希望可以看安托萬跟戴因討論一下電影內容對角色的想法,寫完才發現啊幹,這種會觸及內心想法的戴因根本不願意討論,我到底幹嘛這麼用力寫電影啊,我挖的坑戴因幹嘛都不跳啊氣死我

可是能借到赫利奧斯串場還是很開心,謝謝赫利奧斯中
然後每次看文都想把安托萬中的文字力誇上天,怎麼會有人把暈船寫的那麼好看??心的動向(?)看似抽象又具體,好細膩,後面用界線約束在喉嚨的比喻真的是我把腦袋倒過來放也想不到,神的要命有夠喜歡
TL | 安托萬
6 months ago
大人饒命您太誇了,我才被你神之編劇力震撼到
這篇互動多虧戴因中撐起電影內容,好會說故事我好愛,台灣影視圈編劇就差你振興產業了(???)
真的是幸苦戴因中了但你出的點子都好棒提議也超讚,劇情創造也很好發揮讓我玩得很盡興,雖然你寫得很累但我還是要依靠你了嘿嘿 (振作啊
電影也太好看了吧!!!戴因也悶得好好看我就喜歡看他悶騷……但我覺得這篇他對亡妻的感情也好深沉而且難過喔,兩場表演接起來的情緒有夠Sad
安托萬雖然是觀看電影跟觀看戴因的客體
但他產生的連結也好不可思議,感覺像在看一個小太陽陪伴戴因排解哀傷,但同時他也在被戴因點亮……

這篇交流情緒渲染力好強喔……
他們好美有夠好看,謝謝讓赫利尬在銀幕上的一角……
TL ✦ 梟(戴因)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cccppp: 用悶騷形容戴因好好笑wwwww
實不相瞞電影內容就是拿戴因其他路線的故事當基底去魔改ㄉ
不過其實原本不是要走懸疑路線,而是勇者歡樂討伐吸血鬼,然後讓安托萬分享他特別的想法(?)。但我開始寫之後鍵盤就不受控制了,開始加入自己對作品的喜好,覺得這樣比較好看於是就改成懸疑了

有安托萬中在旁邊我要寫感情的部分都超羞恥ㄉ,臣妾寫不好啊
但能讓你感受到戴因很sad我就……算成功了吧謝謝

我最近逐漸感受到安托萬一些特質是只有戴因這樣的人才挖得出來,好開心喔,看他情緒也down下去我真快樂(我有愛安托萬
kllo3310: 哼哼我在如何讓CP談戀愛這塊是很盡力的,必要時刻要天將意外也沒問題 (狗血壞蛋

也謝謝安托萬願意陪我玩我的提議跟點子
我自己單幹可能都無法寫的那麼好看,有你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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