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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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平行 / 公開交流

刷啦 ——

或許、是的 —— 不是啊怎麼又是這樣的開頭?嘩啦啦的水聲仍然來自於那片中央佇立著聖母像的許願池,19:00PM,華麗的水舞,天氣舒適

那名穿著黑色毛皮大衣,身形高大的黑髮青年就那樣觀望著水舞,垂落的指尖夾帶著的銀色硬幣也跟著那幾柱水花燈光節奏不停地在指縫中輪轉,直到水舞結束都尚未同其它已入池底的錢幣一樣投入聖母的懷抱。
latest #94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要『許願』,轉過身 ——

「啊。」

無論如何,命運的交會?銀幣從他把玩著的指尖落下,叮叮噹噹地滾到你的腳邊。

他面無表情,正往你的方向加快腳步走過來。

掉落的銀幣:
不知道哪個國家的,看起來是有價值的古董
(也或許看起來挺眼熟...?)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如果是來過上一則交流的朋友可能會有以下幾點連結:

☞ 他把玩銀幣的方式和摩塔希拉一模一樣
☞ 那枚銀幣和摩塔希拉當時的那枚一模一樣
☞ 你可能對那枚銀幣還有印象,又或是你正好擁有摩塔希拉給你的那枚(說與不說一切隨意)

其他的:

☞ 樞秘院的同事們可以預設是認識的指揮席
☞ 有些私設成分,若能夠接受私設歡迎來玩...(合十)
⚠︎ 請勿控制埃爾西說的話、行動、反應
⚠︎ 不善言行可,但請勿直接攻擊,有任何疑問都可私噗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歡棺您)
立即下載
他一看就知道了,那枚銀幣他手上就有一個。
自從他拿了他的納天就隨身帶著了,直到今日也仍然如此,算是悼念的一種嗎?
他拿在手上,看著向他而來的人,怎麼好像有點眼熟啊?
啊,執行官?
「你的?」他只是輕輕詢問,對方可能也沒記得他。

札希一腳踩住了朝他滾來、落在他腳邊的硬幣。

他不是為了哪天偶然再遇到同一個人而出現在這,也不是為了等著聽聞哪個還沒有後續的故事。

或許他會在哪個早就有些過時的當地新聞裡,發現自己認知裡所知的身影,早已被定罪,早已化為世間的塵埃,無以存在,也無所不在。

——但不是現在。

他記得摩塔希拉,作為一種約定的象徵。

他記得那枚硬幣的聲音,作為賭注上的連結。

他記得,但也不會知道。

他替摩塔希拉這一世,經允許「盜錄」了一段他即便聽了好像也沒有任何效果的歌。

好吧,他沒允許,他算是先上車後補票。

『 你是誰? 』銳利的眼眸穿透一雙腥紅,用那不明不白的問句想要確認面前的人為何會用如此熟悉的方式把玩硬幣。 他的高跟鞋底仍踩著那枚銀幣。
EC | Fenrir
4 months ago
在聖母像前走神的青年在恍然之際聽見硬幣掉在地上並朝著自己的方向滾來的聲音,再抬眼望去,便是黑髮男子急步走來的樣子。

他將硬幣撿了起來,鬼使神差的丟進了池裡,「許願的話,投的也太歪了?」

/我很抱歉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lunasolar_:

「喔,典廳的。」龐大的樞秘院體系內是也看過幾次此名同事,他指出的食指一邊指揮家一般在對方眼前揮來揮去的同時一邊從腦中翻出應該是沒有錯誤吧的姓氏:「頌拉爾?」

應該沒記錯吧,錯了他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對,我的,謝。」無禮地揮完後他直接攤開了掌心,示意你把銀幣還回來。
「你沒記錯。」看對方大概也沒在記,有矇對應該算不錯的了。
「沒想到,你,也有這個硬幣?」他將硬幣遞還給對方,停留了一陣子才放到對方手中。
說的話語帶一些意思,他仍然微笑著。
硬幣拋起、落下,銀質折射路燈而光芒閃爍;夜晚似曾相識的場景,水舞聲響漸歇,黑髮男人轉身,光影間與率性遞出的身影重疊。

但實際映入眼裡的是背影、是指尖翻滾卻失去控制,墜入地面的清脆。

愛德華彎腰撿起那枚銀幣,遞予追隨而來的男子。一如某個相似的場景。

「拜特指揮席。」點頭當作招呼,他在樞秘院見過幾次,稍微有印象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蛤?

率先回應平板音調提問的是一道尾巴向上揚起的單音,黑髮男人皺著眉看向那雙異色瞳,又再看看被給踏在了高跟鞋底的、銀幣所在的位置,今天 —— 也可以說是,當然,有好一陣子了,不是很好的心情此時此刻更是——

「你這是什麼問題。」單手插腰歪著頭,紅色視線沒在藏的不悅。那雙異色投射過來的『什麼』莫名刺眼,他嘖了一聲,指了指踩著銀幣的那隻高跟鞋:「腳挪開。」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Wui_H:

——— ! ———— !! ————— ????

被消音的或許是來自看起來成熟穩重(是嗎)的高大男性不堪入耳的一串髒話 —— 然後也沒先捲起袖子就彎身下去撈,好水有點深他的長手居然還撈不到。

於是你看見了此男大腳一踏入了許願池好不容易摸出那枚銀幣,略顯狼狽地再度抬頭與你對到眼。

「你都這樣對待別人掉了的東西?」他的身體至少濕了2/3,似乎都忘了應該趕緊從水裡出來,血紅色的瞳孔睜得大大的看你,比起生氣,看起來更像是無語到極致的驚愕。

/ 我笑出豬叫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lunasolar_:

紅色的視線瞇了瞇。

「『也有』是什麼意思,頌拉爾典務。」他接過銀幣,當然看出對方明顯不過的猶疑。正面、反面,硬幣隨著男人在紫色雙眸前翻轉正反的同時倒映閃爍著銀色的不定月光:「難道典廳也有這個藏品?我是沒想到你們可以找得那麼遠去。」

「你要跟我分享一下相關資訊嗎?我很有興趣喔。」
毫不避諱地,他的眼睛也看著那紅色,眼睛彎成月牙。

他只是搖搖頭,「並不是典廳的收藏,而且啊我不能說呢,我這是,被賄賂的關係。」
他拿出一模一樣的硬幣,夾在指尖,轉了轉回到手心。

「丹泉石的信仰是火,那麼,您的信仰又是什麼呢?」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喔!馮蒙特執行官,真巧。」身為指揮席,執行官們的臉與姓名他至少都記得七七八八的。接過對方遞回來的銀幣,埃爾西稍微的勾起一點笑容:「謝啦。」

回到手的銀幣又重新在指尖中映著月光起舞,正面、反面,搭配著的是黑髮男人低沉的、略是隨口的問句:「最近如何,還順利嗎?」

問的大概也只會是關於執行官的工作,但也不妨你想延伸些其他的。
EC | Fenrir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雖然但是,在我前面掉東西的人好像也沒幾個?」

撇除曾經的暗殺者為了同歸於盡掏出來或丟到他面前的手榴彈。

青年仔細回憶一番,總感覺近幾年他已經很少主動從任何地方撿東西了,助理除外。至於更早的過去……

好像也沒這個習慣。

看著一頭撲進水裡撈錢的男人,哪怕先前是他會錯意,但現在任誰都能看出對方明顯不是為了許願而來。

甚至硬幣還十分重要——以至於明明都已經掉進許願池了都還要特地從聖母手裡搶回來。

「不過你確定硬幣沒拿錯嗎?」池裡的硬幣少有被人偷盜的時候,經年累月早就在池底積滿了厚厚一層,黑燈瞎火的真的沒看錯?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lunasolar_:

「賄賂?要為了什麼拿這枚銀幣賄賂你,我真的很好奇,頌拉爾。」

他一把握住對方攤放銀幣的那隻手,一雙血紅直勾勾地盯著那雙楝紫,不清不楚的回覆直至問句皆使他感到不耐,卻又提醒起他似乎也有個人老愛這樣同他說話,每次都要他猜,每次都要他煩燜得想揍人還揍不得後再笑呼呼地道出解答 —— 都已成雲煙,現在聽到這種相似的語法還得感到懷念咧。

「在這裡身為樞秘院的一員,難道你對於信仰還會有其他的回答嗎。」丹泉石怎麼又會有信仰了?「回答我,頌拉爾,你怎麼會有這枚銀幣的。」

他只在乎這個,這樣的硬幣絕對不是多見的,尤其在遙遠的這裡。

他只在乎是誰,而他有個他已經知道正確解答的預感。
「您不是已經確定了嗎?埃爾西先生?」
他不介意被握住手,但在握著手的瞬間他將手指收攏,銀幣握於掌心。
「你在乎的、懷念的,那個人呀。」他曾經和他在教堂裡談論黑色的理由,他對他也是極其想念,沒有再如此知心之友。
「那麼,您是想要這枚銀幣嗎?」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Wui_H:

與從許願池裡一起溼答答爬出來的是男人又低又沉的長長一聲蛤。

毛皮大衣吸飽了水,又冷又重,他將的確沒有拿錯的銀幣在你眼前晃了晃,然後咬在了上下門齒間好空出手脫下讓他現在看起來就像隻落水大狗的黑色毛外套。

內裡的黑色高領還算得上可以,就是手臂那裡濕纏得緊,讓他不是很舒服,這時才開始捲袖子擠出水滴( 咬著硬幣的嘴不耐地沉出一聲嘆息 ),完畢後朝向你舉了舉那坨黑色大毛皮:「穴雪喔。」

他應該是要說謝謝喔。原諒他的銀幣式發音。

講完才把銀幣拿下來重新握回手中。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lunasolar_:

「嘖。」他嘖了一聲,放開了手:「我是不知道你知道了些什麼,但我勸你是不要在我面前這麼招搖。」

正確解答用髮尾想都知道是誰。
他是知道白鴒很會交朋友,什麼時候交了個典務他也一點都不意外,但他與白鴒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如此的公開透明(什麼說法),所以要不是白鴒哪天喝醉說漏嘴,就是這個人,海利歐斯.頌拉爾,他掌握了些什麼不應該掌握的 —— 比如說那隻手中現在確實掌握著的東西。

「不過歡慶吧,你現在的確有招搖的本錢。」他並不認為白鴒會喝醉酒,埃爾西.拜特點了點你握著銀幣的那隻手,扯出一抹看起來並不怎麼友善的微笑:「我的確想要這個。」
「嗯。」
先是以一個單音回應,回想近日任務與消息,巖村的血族窩藏、頻起的裸身事件,還有偶然遇上不算難題的提問,時序由新向舊逐步浮現。

以及不明藥膏、丹奧鎮滅門案。

「你對藥膏有何看法?」金髮男人隨口反問,過分熟悉的銀幣在指尖翻弄,水池裡應當有枚與之相似的同伴
那名說願望已實現的陌生人閃過腦海,但他未知結局。或許在他不注意時早抵達終點


『 不行,我腳抽筋。 』他的腳沒有抽筋,但總之他繼續踩著。

我腳底下的硬幣對這個人而言有點價值嗎?不知道,不好說。說不定對方會氣的直接轉身離開,那麼硬幣也是歸我。

他尚不知道這枚銀幣跟他身上攜帶的那枚長得一模一樣。

『 不如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 』

又來了。

喔不對,對這個人來說是第一次。

『 玩完我的腳抽筋應該就好了。 』
弒神論者
4 months ago
銀幣。滾落,摩擦地面的聲響。不是碧國流通的貨幣。
帕瑟傾身將翻動了好幾下才乖乖停在自己腳邊的銀幣拾起,隨後腳步平穩的走向同僚——埃爾西·拜特。確實是先前的那個事件的主理人吧。

「拜特指揮席。」駐足,伸出手的姿態端莊禮貌,銀幣靜靜躺在他的掌上如躺在雪裡,「請。」
「您看起來是要搶劫。」海利歐斯笑了笑,收進胸內裡的口袋,「很抱歉,我無法給您。」
「如果您害怕的話,我能跟您說我這裡並沒有什麼多大的秘密──關於您?」說著他還是賣著棺子,「但我能給您另外的東西,如果您想要的話,也是從他手上拿到的。」
「但您也有可能沒有興趣就是了,有興趣的話就來教堂吧,如果他並沒有跟您提起就抱歉囉。」提到教堂二字時他湊近對方低聲說了,然後轉過身揮了揮手。
EC | Fenrir
4 months ago
青年眨了眨眼,稍微側過身讓出被自己擋著的聖母像,「謝謝聖母吧?」

願望實現了不是嗎?找到硬幣的願望。

他說著,一邊解下自己的長款白色防寒大衣遞了過去,「我們的身量看起來差不多,如果你還想繼續呆在這裡的話最好穿上?」

至於洗衣店什麼的他就不推薦了,搞不好對方比他更熟悉附近一帶。

想了想,他又遞上了一張僅有名字和郵箱的名片,「洗衣的賬單可以和收款賬號一起發到我的郵箱,有網絡的話我會處理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啊啊,我只覺得那東西真的是帶來了一堆『麻煩』。」是的,麻煩死了,徒增工作量,到底是哪個又或是『哪邊』的天才搞出這種鬼東西還不低調點用?「我真的是希望負責調查的進度快一點......」

看起來真的只是純粹的工作抱怨。又念了幾句最近管理的幾名執行官很不受控、負責的案件又得收爛攤之類的,埃爾西停止把玩銀幣,將其收進口袋中,又有些用力地拍了拍你的肩膀:

「雖然你不歸我管,不過有什麼問題還是可以隨時找我。」

「我等等要回誨廳一趟,你呢?」
位階是執行官的男人對麻煩發言不置可否,負責他和搭檔的指揮席算半個調查者,點頭認同希望調查能加速的埋怨。
雖然他和艾布納私下找了其他情報來源,但意外不那麼容易。於是一切顯得可疑

「不好查。」他先說結論,「有進展,寶尼指揮席會分享。」

銀幣收回對方口袋,拍擊肩膀的動作表達友善,正經八百的人以點頭作為關心的回應,以話語回答問句。
「不,我打算回租屋休息。」

祖母綠瞄一眼收納處。
「拜特指揮席的銀幣,也是來自拍賣會?」上次那個人好像是這麼說的?
Lars Muller
4 months ago
拉爾斯注視著滾向腳邊的錢幣,它的主人是一名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男人。他稍稍挪動腳步,阻止了那枚銀幣繼續向前滾,然後彎腰撿起了它,等待它的主人前來領回。

不是碧國的貨幣,看上去更像古董?
拉爾斯有些好奇,但不多,對他而言那只是陌生人的所有物。

他覺得走來的男人有些面熟,但即使努力回想也無法想起任何蛛絲馬跡,或許是在聖座,又或許在碧鐸見過?既然不記得,就只是陌生人。

「......」拉爾斯沒有說話,只是捏著銀幣向前伸,做出歸還的姿態。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

紅色瞳孔愣了愣,似乎對於這個回答與回答方式皆感到意料之外。剛剛沒有特別注意到,語音輸出?這個人 —— 喔好吧,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個他沒意見,但是腳抽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如果是別的東西他大概就直接轉身離去了,其實這個銀幣他大也可以就這麼轉身離去的,但也讓他自己感到意外的,他並不想這麼做。

那雙不復存在的金色笑意突然在他的腦中浮現。

他想要拿回來。

「好吧,讓我來治治你的腳抽筋。」環起雙手,埃爾西.拜特揚起腦袋朝下視線看向突來的遊戲邀約,嘴角扯出一抹不是很友善的微笑:「玩什麼?」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喔!鳳凰指揮席,真巧真巧。」沒想到銀幣走往的剛好是同僚的方向,埃爾西點了點頭取過硬幣,稍微的勾起一點笑容:「謝啦。」

回到手的銀幣又重新在指尖中映著月光起舞,正反交替,搭配著的是黑髮男人低沉的、略是隨口的問句:「最近如何,還順利嗎?」

問的大概也只會是關於指揮席的工作,但也不妨你想延伸些其他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lunasolar_:

「...我只要這個。」
「反正我知道要怎麼找到你。」

嗚哇,說出了根本就是在證實此番搶劫行為的話。

埃爾西的確不知道教堂是個什麼意思,代稱?暗語?還是純粹意指某處的教堂?沒關係,白鴒再什麼都不跟他說也沒關係,總是揣著一堆秘密看也是夠他死個三回四回。

「你總有一天會改變心意的。」他倒是也沒有更多強硬的舉動,只是環著雙手看著那離去的背影說道:「我有得是時間等。」

/ 謝交流...埃爾西...土匪...我很抱歉......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Wui_H:

「哈。」他沒有對聖母像回覆任何舉動,也沒接過對方遞來的白色大衣,只接過了最後遞來的那張名片,瞥了一眼後同那枚銀幣一起塞到褲子口袋裡:「我要離開了,免得等等又遇到哪個以為我是掉地上的東西的傢伙把我給丟進許願池裡。」

「掰啦,Fenrir,後會無期。」

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後,黑髮男人拖拉著渾身的溼答答大步大步離開了這個場景。

/ 謝謝來玩!!!我真的快笑瘋了謝謝您讓我可以描述到埃爾西狼狽的畫面...
EC | Fenrir
4 months ago
不冷嗎?

青年歪了歪頭,似乎是不能理解對方寧願吹冷風也不拿大衣的選擇,雖然他是知道世上有一種特質叫潔癖

待黑髮男人離開,他才在許願池聖母像的注視下投下2枚硬幣。

一枚,希望他的聖母的願望成真;一枚,希望前一個願望成真。

末了,也轉身離開。

/也謝謝交流(完全沒想到骰子出那個選項真的強人所難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本來聽完對方的回覆,點著頭點著頭正準備要告別離開,整副身軀卻在對方最後一句問句飄出來時大幅度地震盪了一下,看向那雙祖母綠的紅色目光瞬間抓得死緊 —— 埃爾西.拜特沉著聲,故作鎮靜地 —— 即便他隱藏得爛透了,或許可以感受到他聲嗓中細微的顫抖。

『也是來自拍賣會』?」
「你看過這個?你見過它的持有者?」

他又把那枚銀幣掏出來展示在你面前:來自遙遠的、稀少罕見的、或許在曾經的某天已落入池底化作希願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Lars2024:

「喔喔!謝啦。」他伸手接過銀幣,嘴角勾起一抹禮數上但也表達著高興的笑意:「差點就要滾進水溝裡了,給你救到,了不起!」

重新回到手中的銀幣又開始在月色的倒映之下輪轉起舞,正面反面正面反面,似乎忘了剛剛才因為沒玩好而掉到地上。

「我總覺得好像在哪看過你。」他對那雙異色瞳有些印象,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到底在哪見過:「也許是我的錯覺,還是我們真的見過?」
是認識的人?
拜特態度丕變,不穩聲音發出細微顫抖,隱藏卻藏得不好,但正經的人沒有戳破或調侃,沉穩地回答問題。

「之前某個晚上,在這裡。」銀幣又湊到面前,在光裡供他仔細審視,他現在能確定和不久前落入水池的那一枚幾乎一樣。
那個拍賣會販售多枚硬幣?

「是認識的人?」

『 我曾在這玩過猜硬幣遊戲,你我今日有緣, 』

這個抽筋的緣分真的不要也罷。「說著說著」,他暫時擱著平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過度眼熟的銀幣,還刻意懸在對方的眼前三秒。

『 你來猜正面反面。 』語畢,平板被塞回了側背袋,指尖將銀幣向上一彈,銀幣反射著水舞的光亮,最後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一掌按著。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這裡?

埃爾西望向那座佇立著聖母像的許願池,又再轉頭看向愛德華。既然對方會提到拍賣會,代表對方與那枚銀幣持有者有過對話,長或短,又或是他們本就是認識的關係?

白鴒是很會交朋友,但他沒事也不會去招惹執行官,這些人大多是敏銳的,白鴒不是會沒事找事的類型 —— 好吧他現在沒辦法這樣評判了不過,除非就是那麼的巧合,在碧國就是還有人從哪裡的拍賣會取得同款銀幣,不然八九不離十同愛德華執行官對話的就是那抹不久前化為煙塵的身影。

「算是吧,如果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他歛住情緒,低著聲回答得模糊:「你們也認識?」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剛對於此段根本是單方面強制執行的抽筋奇緣哼笑出聲,一當那枚從對方口袋裡長出來的銀幣出現在眼前時埃爾西的那雙紅眼睛幾乎要整個掐在那上頭了 —— 看錯了?其他巧合?還是 ——

還來不及多說些什麼或確認些什麼,銀幣已經彈起落下,被壓在男人的手掌心下。

「反面。」在語音播放完畢後他也馬上接續回答,他沒想管這遊戲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死死盯著你掌心下的方向:「你的硬幣等等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認識嗎?一面之緣要歸類在認識顯得微妙,但的確見過面、說過話。

綠映著男人的神情變化,那些流傳於對方腦袋中的思緒他自然讀不到,金髮執行官維持一貫不苟言笑的沉默,直到指揮席再度開口。

「一面之緣。」
簡單扼要,但他想對方可能會需要其他資訊,所以補充說明:「他說他的願望已實現,用不上銀幣。」
弒神論者
4 months ago
——搞不好不是巧合呢。

他確實不是刻意路過的,但利用交談的機會探取情報總會讓巧遇變質。不過,指揮席大概就是那種東西。

「我的工作一切順利。」帕瑟同樣向埃爾西點頭致意,「拜特指揮席才是,先前從摩根指揮席那裡接過的案件應當頗為棘手。若還有需要支援或想抒發的但說無妨……」

他的視線從流淌在對方指尖的銀幣延伸到許願池中央的聖母像,純白的雕像是哀憐如初或者無動於衷,皈依者的語氣平靜:「或者是我多言了,願聖母已經予你啟發或安寧。」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喔......」

他盯著自己掌中的銀幣,大致在腦中推敲出了情境。估計是心血來潮的想著要許願,結果又想不到要許什麼願望,看見了誰就想把手裡的東西塞給別人吧,那傢伙老愛這樣。

埃爾西並不知道自己的猜測究竟準確了多少,思考連帶著回憶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經意地稍稍上揚了些,卻又在想到最後的結局時垮了下來。

「他說他用不上銀幣後是不是把銀幣塞給你讓你許願?」
「銀幣最後去了哪裡?」

握住了手中的那枚,紅色的視線又再度對上了那雙綠色的,不知為何突然很在意另一枚銀幣最後的走向,如果幸運的話或許、或許還有機會讓它重新回到掌中。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rem17:

紅色的視線瞇了瞇,銀幣的光影舞動暫停。

由拜特指揮席接手的案件最終結果可以說是一團糟。有戰績是真,但同時也折損了非常多的執行官性命,最好笑的是自己手下執行官先斬後奏的失控行為可以說是讓他在眾指揮席之間鬧了非常大一齣笑話。

而以上這些伴隨而來的不只排山倒海的後續工作,也當然有來自更上層的懲戒處置,這些都沒什麼,比起那件事來說,這些什麼都不是。

「沒什麼好說的。」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回應的是相當冷冽的語調,他並不知道眼前的白髮指揮席是想探問些什麼,又或是暗諷著什麼,不過同樣的,讓態度瞬間冷卻的或許是其他理由:「聖母給了我啟發,勸我該多多關心自己的同僚下屬們,免得重蹈覆轍。」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鳳凰指揮席年紀輕輕卻很有作為啊,告訴我秘訣吧?」

明明輩分上與身分上應該是沒差多少的還是問了個很莫名其妙的問題,但以現狀來說此男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轉移話題......
弒神論者
4 months ago
面對對方的態度變換,帕瑟沒有顯露太大的反應。一如他在樞秘院中清冷的形象,不論是對著血族或同僚,都不帶偏見的平淡。

「……如果引發了你的不快,容我向你道歉。」他的視線從聖母像身上移開,落到高大的指揮席臉上,「我無意指責什麼,不過依我個人對該案的粗淺認識,確實有些不解之處——彷彿是夜歌鴝自己應允這個結局的。

音落,他的目光突然遠了起來,似乎看著很久以前的誰,「至於你的問題……雖然我不認為那能稱之為秘訣,把所有能夠利用的東西利用殆盡,就只是如此而已。」

包含職責。包含聖母。包含蕾切爾或伊茲奇?包含他自身。

「我的發言仍然做數,若有我能幫上忙的,但說無妨,我樂意分憂。」和上一句聽起來很自私的發言搭配,聽起來好像有什麼陰謀一樣,但如此直言反而給人一種單純只是你值得取信的感覺。

(我真的抱歉)
正P反I(coin)

好吧,這人運氣真好。

札希盯著勝負揭曉的反面,他提起眼,看著死盯著銀幣的人,聽著他提出的「請求」。

他在對方的眼前,用對方方才把玩硬幣的手勢讓銀幣在指縫間來回,最後停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端正的舉著。他一手拿改拿出了單手就能打字的深紅殼手機──沒錯,是個人在現代就會逐漸進化成方便的形狀,不一定要端著厚重的平板。

『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趁我腳抽筋把我的紀念幣(……)給搶走吧。 』倒是很堅持腳抽筋的設定,也不想想自己正霸佔著對方滾過來的硬幣。

『 我是不介意給你看個幾眼。 』語音一畢,他將銀幣彈起,毫無預警的彈拋向這名穿著毛皮大衣的人。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

這人到底想知道些什麼?那雙紅眼睛裡的不悅沒在藏地掃視了眼前這名不慎熟悉的指揮席同僚,說是以分憂的名義,但前前後後的對話綜合起來就是給了他兩字感想:不爽

「你的認識確實粗淺,難道你是想說夜歌鴝的死亡是他自己選擇的?」

他的確知道那個人向來擁有選擇的餘地,也猜得出為何甘願如此走向結局。

埃爾西.拜特深吸了一口氣,又再緩緩吐出,像是要強壓下什麼情緒,他沉著聲,一字一句開始說道:

「傑克.瓦倫丁。」
「莫亞娜.福克斯。」
「喬治.布林。」
「洛克爾.金。」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莉莉卡.莫卡懷特,羅桑.貝倫特。
「你認為以上執行官的實力還不足以討伐落單的夜歌鴝?」

他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那副翡翠綠的眼眸裡透亮著的似乎也沒別的其他,就只是單純的來往答問:「算了,你大概也不是那個意思,但聽你那樣說我很擔心你手下的執行官啊,鳳凰,你是為了什麼想成為指揮席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喔,贏了。看著對方與自己同樣的把玩方式,埃爾西瞇了瞇眼睛。

「看來是我的勝利然後,你要不要想想你的腳下面還壓著我的東西?」他哈了一聲,啪地接住突如而來的硬幣反覆查看,確實跟他擁有的那枚一模一樣,除非巧合外的巧合,不然返回咀嚼一下對方剛才在這玩過猜硬幣的發言 ——

某幅畫面似乎慢慢建構了起來。

「我們可能還真的挺有緣。」那傢伙似乎也常用這個字眼來形容這樣的狀況:「讓我猜猜,黑色長髮金色眼睛,戴著一副金邊墨鏡,搞不好穿的就是那件藍色的大衣。」

「講話輕飄飄又不清不楚的傢伙。」他捏著手中的銀幣,似乎沒有要馬上歸還的意思:「是這樣的人給你這個東西的嗎?」
弒神論者
4 months ago
「我沒有算進貝倫特執行官,被囚禁半年還能在突襲狀況下保有充足的戰力並不合理——不,或許是我把夜歌鴝的危險程度判斷的太高了。」帕瑟輕嘆了口氣,「我以為這些疑點同樣會困擾你,看來是我擅作猜測踰矩了,抱歉。」

雖然語氣仍然平淡,這句道歉倒是沒有虛假。暫且不論對方的不快是否還隱含更多值得遐想的緣由,與同僚交惡確實(暫時)不是帕瑟的本意。

「儘管我認為我們都是有著利用價值才身處於所在之位的,不過讓我替我的部下感謝你的擔憂吧。」說的彷彿叫部下去追查不存在的血族兇手的不是自己,「成為指揮席只是結果,入職誨廳本是我接近聖母所知與見證聖母所憐的道。至於這麼做的原因……」

帕瑟的話語停頓了數秒。
似乎在思考是否該說,又似乎在思考該如何訴說。

她的結局又是誰選的?

「或許算是為了還一個人情吧。」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你很細膩敏銳。」埃爾西的嘴角倒是勾起了一點笑意,雖然腥紅目光中半點沒有:「英雄之名不可埋沒。也許貝倫特執行官也用了他的方式努力著或努力過,也許被突襲暴露在陽光下的夜歌鴝就是這麼脆弱無力 —— 誰知道呢。」


反正一切早已化作塵土。

他似乎沒打算再吐露更多關於案件的細節,或許也可以理解為因為丟臉而不想說。

「我本想說如此穩當順步來到這個位置的你要是再多灑點名為人情味的調味劑或許能夠攀升到更高的高度,但看來你成為指揮席的原因本身就充滿這個味道了?」

銀幣再度於指間起舞,像是告示著本次的對談即將來到謝幕。埃爾西將硬幣拋向空中,然後抓住:「很愉快的一次對話,鳳凰指揮席。」
弒神論者
4 months ago
如果知道那人情的來歷和全貌還會不會是這種評價真不好說。

對方避談案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帕瑟的試探也到此為止。
他望向那來回翻轉的銀幣,天上的銀月始終用同一面示人,錢幣卻有正反兩面。他不介意對方是哪一種,捕捉到暗面存在的可能性已經足夠增廣他對誨廳的理解。

「拜特指揮席攀至此位的目的又如何?」那道視線落在握住銀幣的手上。

(可以說完就丟著他不管或直接不理他ry)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rem17:

準備離去的動作一凝,埃爾西嘆了口氣,朝著那雙綠眼睛道出話語:

「我追求平衡。」
「而手持天秤是上位者的權利。」

倒也毫不諱言,畢竟要是能獲得理念相同的夥伴也是美事一樁。他將銀幣收進大衣口袋,拍了拍:「我接下來會往議廳樞機之位前進,只是暫時要緩緩了。」畢竟還在收爛尾,「掰掰啦,鳳凰。」

他這次確實地轉過了身,大步大步離去了。

/ 帕瑟鳳凰太犀利我好喜...對話怎麼可以這麼刺激辛辣...謝謝交流我好快樂........(安息)

異色的眸子在對方的雙眼停留了半晌,乍似要將人的眼眸給穿透,卻又看不出來他究竟是疑惑、憤怒、驚訝還是回想。

他努力將一個名為摩訶.摩塔希拉的人的長相回想,卻只能確定對方應該是金眼、絕對有一副好嗓音、且應當有跟自己一樣的黑色長髮。

他那天刺入自己掌心的碎片只記錄了與那人的約定與對方的「頻率」,外觀對他來說,永遠是個難題。

『 講話不清不楚挺好的,很像在猜謎。 』他的拇指重新打起了文字,輕觸發送按鈕。也沒正面回答對方的提問,這人迂迴的像個迷宮。

『 哦,經你這麼一提,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

到底是在說「腳底下還壓著別人的東西」還是「有人給過他這枚銀幣」,沒有人知道。但他總算把腳挪了開來。

『 但我最近沒遇到他,你認識他? 』
拜特看上去似乎有些失落,至少他從對方的肢體語言中感受到如此;但他與一面之緣的男人僅僅只有幾段對談,甚至可能稱不上一場有意義的聊天。

銀幣在他們彼此手中往返,最後去了哪裡?

愛德華轉頭看向水池,「我沒許願,他把我歸還的銀幣扔回池裡。」

那雙紅裡有更多情緒翻騰,男人嘴角上揚又垮下,綠靜靜收納,不為此多作任何評斷。

「……拜特指揮席,許願嗎?」
Lars Muller
4 months ago
「不客氣。」收回手,他簡單的回應青年的感謝。

近距離看過去那雙紅色的眼睛色彩更為鮮明,或許是因為處在這樣的距離,拉爾斯想起了關於對方的印象。
雪山上的居民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他曾見過幾次對方在和其他院士或執行官交談的場景,但這單向的記憶顯然不適合在此時提出。

「可能偶然在某個街上遇過,這裏也不是很大。」搖搖頭表示自己對對方並無印象,拉爾斯看向青年手上銀幣。「你打算許願嗎?用這個。」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我是覺得你也不遑多讓。」埃爾西腦子一抽,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方式讓他的頭隱約生著疼,但還好還有最後一句來佐實他們此刻討論的應該是同一個人:「我認識,認識的可久了,超級老朋友。」

見對方終於治好了腳抽筋,他彎下身拾起屬於他的那一枚,重新抬頭挺胸,然後捏著兩枚銀幣互相敲擊出聲,像是久別重逢:「Cheers!」

兩枚銀幣面對著兩人的剛好呈現著一正一反,紅色的眼眸重新對上那雙異色瞳,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他遇到點意外...唔,過世了。」

「既然緣分讓我在這裡遇到你,我想問問,遊戲勝利的我可以把這個當作戰利品帶走嗎?」

他晃了晃右手的銀幣,曾屬於摩訶.摩塔希拉、現在正屬於著你的那枚。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EAIHOME_2:

「......不了。」埃爾西瞥了許願池一眼,嘆了一口氣:「我改變心意了,我在這裡再待一下。」

他又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然後,謝謝你告訴我,我欠你一次。」

說完,男人又踏步回到許願池前盯著池底 —— 希望晚點不會有許願池強盜的新聞出現在電視上......

/ 謝謝愛德華和愛德華中來玩...看到一開頭的是指尖翻滾卻失去控制,墜入地面的清脆我整個人都!啊!銀幣宛如最後的失控局面一般掉到地上...讓愛德華看到埃爾西不成器的樣子我很抱歉...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Lars2024:

「哼~也是啦。」埃爾西先是對於對方前一句發言點了點頭,又對後一句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要許願。」

「比起許願後盲目等待我覺得自己行動起來更快 —— 雖然不否認這可以達成某種程度上的心理安慰啦。」唐突地開始輸出自己的人生價值觀,也沒管人家想聽不想聽,真不愧是活了老久的老男人:「丟進去的硬幣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哪裡,只要放了尊聖母像或是立了塊許願池牌子就會有源源不絕的人往裡頭丟硬幣,也許我也去蓋個這種池就不用上班了...啊、」

硬幣停止舞動,紅色的視線望向那雙異色眸,他微微笑了笑,向你伸出表示友善與遲來招呼的右手:

「埃爾西.拜特。幸會了,先生。」


過世?

過世了啊。

男人的表現明顯有些遲疑,從錯愕到接受事實,僅僅花了三秒不到。

生命都是如此消逝的,一眨眼功夫,不費吹灰之力──

令人忌妒,令人稱羨,可悲又可恨的。

『 無妨,就捨你吧。 』
『 他怎麼死的,告訴我,你那認識很久的超級老朋友。 』他沒有把故事說完,他覺得名為摩訶什麼摩的人違背了約定,虧他還記住他的名字。

負評,但除此之外也無可奈何。札希神色平靜地,再次用平板提出要求。
肩膀再度傳來拍擊,嘆氣的男人回到許願池前,愛德華站在原地看著對方背影好一會。

是很重要的銀幣?
他不曉得實際代表的意義,但原本還頗有興致的人因此情緒動搖,彷彿下一秒會跳進水裡成為今晚新聞主角,他想那不會是枚普通銀幣。

金髮男人瞄一眼手錶估算時間,衡量明天的行程安排,而後邁開步伐,走回緊盯許願池底的拜特身旁。

「你想找回來?」池底有無數硬幣,以碧國貨幣為大宗,要找到一枚不久前拋入的特殊銀幣,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頂多比大海撈針容易些
北國夜晚偏冷,入水需要點勇氣跟決心。

「需要幫忙?」
綠眸掃視還未興起下一波水舞的池底,水面波光粼粼,搖晃底部堆疊錢幣。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埃爾西眨了眨眼,倒沒怎麼在意對方吸收這件事實的速度與彷彿恩賞般的用語,他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謝啦,然後把銀幣一左一右地收進一左一右的口袋裡。

「嗯...該怎麼說。」

刪剪一些樞秘院的相關片段後應該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但真的是,該怎麼說?

紅色瞳孔跟隨腦中亂七八糟的思緒轉了一大圈,好似也順便把纏繞在腦中一小段時間的亂七八糟棉絮給理了理,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整理出了結論:

「飛蛾撲火自討苦吃。」

想著對方應該也不是想聽這麼簡短的結語,他又補充道:「總之就是愛上一個和他的立場完全對立的傢伙吧,我明明跟他說過很多次那是在玩火,啊他就是完全聽不進別人話的類型,就還是要玩啊,講不聽講沒用現在好了吧——」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zashisoul:

「燒得連渣渣都不剩,整天玩火玩火連房間都要點蠟燭,你知道他整間房子都是木造的點火有多危險嗎?啊我都講幾百年了講到喔、我真的是——」

抱歉這個人真的是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可以講這些,認識摩塔希拉卻又似乎不甚熟悉的你看起來就是很好的傾吐方向,也沒管你願不願意繼續聽下去,總之這人就是繼續講繼續念:

「我總是跟他說要死一定是我先死,被他氣死的,結果他還是早我一步跑了,哈哈。」

「唉。」他大嘆一口氣,略顯沮喪地垂下了肩膀:「應該有更好的選擇的...啊,抱歉,我好像說得太雜亂了,總之他死於火災。」

「大概就是這樣吧。」他的敘述可能有點錯綜破碎或是過於誇大(?)但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吧。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即便有水池燈的照明,但整座許願池內基本上還是昏暗的,要在這樣的狀況下找出感覺埋了一段時間的銀幣似乎不是件簡單的事 —— 且銀幣也還得仍然待在那裡頭。

正想著是不是該去調查一下這座許願池上一次回收硬幣的時間,身後又再度傳來他以為早該走遠的聲音。

「?」埃爾西有些驚訝地回過了頭:「我還以為你回去了。」

「我是想找回來不過,」他撓了撓頭,看向堆疊大量硬幣的池底:「現在似乎不是個好時機。」

嗯...他沉吟了一下,站在池邊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許願池的照片輸入了點文字後發送,然後再抬頭看向對方:

「我請人幫忙詢問一下上次清理許願池的時間,如果早就被收走了也是白找。」

「怎麼,你要下水幫忙?親愛的執行官,今天天氣雖好但還是有點冷。」他的語氣略帶玩笑的。
Lars Muller
4 months ago
「..........似乎是這樣,但能得到安慰一枚硬幣也不算太貴。」他想起自己上次見到過一次清理噴水池的場景,成堆的錢幣在放乾的水池裡被耙成一堆,最後都裝進麻袋裡不知所蹤。「相反,遇到困難的人來這裡借點錢,聖母應該也不會在意。」

「像是聖母的銀行信託.....?」自己講完都覺得有點荒謬。
不知道許願池的錢拿了會不會被天罰,他對這種民俗小常識不太了解。

「......拉爾斯・穆勒,幸會。」對於向他人自我介紹仍不太習慣,拉爾斯握住了伸來的手,向對方交換了自己的名字。
「嗯。」既對下水幫忙表示肯定、也對今天很冷表示認同,愛德華點頭。
「兩個人比一個人快。」

也得許願池還沒被清理。
如果已經收過一輪,那他們都莫可奈何。去回收處繼續詢問是一種方法,不過得看拜特想怎麼做。

「如果已清理過,你打算如何?」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Lars2024:

「噗哈 —— 」他顯然是被聖母的銀行信託給逗樂了,握著你的大手跟隨肩膀的大幅抖動搖晃著 —— 相對大力的三下晃動表示確實接收到新認識的名字。

「也是啦,借之前還要接受冷得要命的冰水考驗,也算是有顆堅決的心。」埃爾西收回了手,另隻手中的銀幣在指間重新轉了幾輪而後被拋上空中、再接住、放進口袋:「聖母如此慈悲,不會介意的。」但建許願池的應該會相當介意就是了。

「那麼很高興認識你,穆勒先生。」埃爾西又點了點頭,側過身:「下次還湊巧遇見的話我就能夠非常確定我們是見過面的了。」

說完,他揮了揮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個場景。

/ 謝謝拉爾斯和拉爾斯中來玩!!!好開心可以認識拉爾斯 聖母信託真的超好笑...

百年、血族?啊,這人不打算藏啊。

腦袋靈光的他解讀此刻的他是被當作發牢騷傾吐的對象了,札希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無關緊要的族群議題,替那一幣之緣的人哀悼了五秒。

火葬也挺好,還不用花火燒的錢跟人力。

『 聽起來兩位關係挺好。 』
『 明知現場會燒起來還是闖進去了,情愛就是如此愚蠢又使人盲目的東西,你說是吧。 』

單就對方予以的線索,平板語音給予了感想回饋。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似的,他滑了滑平板的資料夾,在確認些什麼之後,抬起了頭來。

『 嘿,飛蛾的朋友。 』
『 我相信你肯定很有興趣聽一首歌。 』

聖母在上,有人打算仗死欺人打破約定,只因為有人沒把故事說完違約在先。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埃爾西揚起腦袋,一副連這個都要問的眼神,那當然是 ——

「當然是叫他們從裡面找出來還給我。」他使用了『還』這個字眼,彷彿那枚銀幣的持有者原本就是他似的:「我就不信回收的時候發現不了那枚硬幣的特別。」

「總會有人不小心遺失重要物品的嘛。」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叮咚 — !

手機傳來提示聲響,他瞥了極度效率的回應一眼後,咧開了笑容:「慶賀吧,上次清水池還是三個月前的事。」也就是說這池裡現在累積了至少三個月的份量,觀光區的許願池,並不會是個小數目,「監視器也調閱過了,還沒有不怕冷死的笨蛋跳進去搶錢,你上次見到銀幣的時間也沒到三個月那麼久吧?」

「來吧笨蛋衝鋒一號笨蛋衝鋒二號,下水準備。」說著,他也沒管旁人的目光,在池邊就開始脫去鞋襪與外套:「我負責左半邊你負責右半邊。」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哼嗯。」聽著對方的回應,好像哪邊不太對,但整體來說是這樣也沒錯。埃爾西懶得去補述或糾正些什麼,畢竟他大概算是終於舒了一口氣且也相當同意:「明明平常眼睛那麼精,真的是瞎了瞎了瞎了 —— 蛤?」

「什麼歌?」

不遠處的許願池水聲潺潺,中央佇立的聖母像笑得是如此的溫柔慈愛。

聖母笑得如此慈祥,札希報復得如此低齡。

男人沒有接續發言,從資料夾中挑出了一個音檔,二話不說將其撥放。

音檔之中參雜著水花落入池子的聲響,接著是一段人的歌聲,那是以鼻息哼出沒有文字的音調,像是鋪陳的前奏,接著是不知名的語言──哦、剩下的應該不用我多描述了吧?聽過就知道。

札希有些得意地揚起下顎,但論在誰眼中都看不出「得意」的神情,他自己肯定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些什麼。

『 好聽吧,這可是我的珍藏。 』
『 當事人禁止我撥放給任何人聽。 』

那你現在在幹嘛?
金髮男人回憶那枚硬幣,或許在一堆圓形物體當中有稍微特別,但能不能在大量回收過程中察覺,疲憊員工未必細心。

不小心遺失重要物品。
搭檔從不離身的木飾閃過腦海,倘若有天真的弄丟了,那個人會選擇尋回、還是再刻一個?或乾脆不再配戴?

掐斷思緒,一旁提示音喚回注意,拜特提供一項有效訊息——水池堆滿三個月以上的錢幣。

如果真的有聖母存在,那麼現在顯然是個適合祈禱的好時機。
他們挺需要點幸運眷顧。
上次見到是多久前?幾天?一週?
「嗯,不超過兩周。」愛德華給出保險數字,脫下保暖外套與鞋襪,捲起袖子、褲管,連同披肩長髮也高高束成馬尾。他想著需不需要請管理員暫時停止水舞,以免他們遭殃,抬頭看一眼監視器,另一旁已有入水聲。

濕了就算了。
手機收在外套內,沒有受害風險。

聖母垂眸注視,毫無情感,石像不予任何回應;旁人刺探目光赤裸,但他同樣沒管路人。或許晚點真的會在新聞看見聳動標題,例如樞秘院不為人知的辛酸畫面流出

愛德華踏入池內,冷水刺骨,承載願望的硬幣堆疊成凹凸不平的地面,他彎腰一把抓起硬幣,打算地毯式搜索右半邊。

「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老實說,痾,他一開始聽的時候還沒意會到些什麼。

但多聽了一點之後那個印象就回來了。喔,白鴒唱歌?他不是因為只要開始唱歌旁邊的人聽不到一首都會通通睡著而說著『這樣又有什麼意思』的賭氣表示不在任何人面前唱歌了嗎,先不論此男為何能讓白鴒開開金口,居然還有辦法留下音檔,被禁止後還如此坦蕩蕩的在他面前按下播放 —— 行啊你,刮目相看了啊!

噗哈 —— 這是你們的遊戲內容嗎?猜硬幣的那個?」埃爾西噴笑出聲,指著仍然播放著歌聲的平板笑得都彎下了腰:「你就不怕我去跟他告狀 —— 啊。」

的確是不用怕了啦。

「好好收著吧,搞不好這東西全世界只有你有,我是認真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水很冰,不過這對埃爾西而言還不算過於困擾的事項,最困擾的大概是這麼多硬幣是猴年馬月才翻得完 —— 幸運的話搞不好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他抬頭看了眼那座聖母像,兩名侍奉於旗下樞秘院的誨廳人士正藉著祂的名義在祂腳底翻來搜去呢,算了別指望祈禱這種事了,靠馮蒙特(嗯?)比較實在,加油馮蒙特。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對,我的朋友。」他在流水聲中稍微揚起音量回覆肯定,確認了目前身周的硬幣都沒有目標物後又依照自己心中的條理依次尋找著、尋找著:「發生了點意外過世啦,所以我想把他丟掉的東西找回來。」

正起身準備搜索下一個區域,埃爾西注意到附近已經開始有路人舉起手機拍攝,他挑了挑眉倒也沒做阻止,轉過了頭看向他的臨時共患難夥伴:「我有安排人通知暫停水舞。」

「你就繼續找,不用擔心其他的...影片或什麼,我已經處理下去了。」

在這方面倒還是細心周全。

『 他要有意見就爬回來跟我對峙。 』

灰燼怎麼爬回來?如果哪天真爬回來到他面前要抱怨他不守信用,他肯定要頒發「最佳執念宇宙塵埃獎」給他。

『 我會把這段旋律放到CC0開源網站、上YoutXbe開營利、替他開一個死者wiki放到簡介頁面寫「盲目的人留下的歌」。 』穿踏高跟鞋的人最近的網路用太多了,雖然大概都是氣話,沒打算真這麼做。

東西要保有珍貴價值,當然是自己獨有最貴,等他膩了再說吧。

『 他生前喜歡喝什麼? 』話題急轉,男人望著紅眼的男子發問道。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埃爾西很沒良心的在心裡嘲笑了亡友三大聲,就算那塊平板烙下的狠話是認真的也無所謂,誰叫白鴒要隨便把自己燒掉,哈哈哈。

有辦法如此戲耍那隻小白鳥的傢伙絕對也是很酷的怪家伙(褒),看看在抽筋銀幣之後再度拋來的可以說是和前面的對話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

喜歡喝什麼?

一般來說就算要問不也是先問吃嗎?真是彈跳。

「嗯...這個嗎......」血、血、血,這不能直接說的吧( 此人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剛剛雜亂的抱怨內容裡可能早已存在暴露風險 )鮮紅的眼珠再度跟隨思緒邊轉邊撈記憶,怎麼撈都只撈得出白鴒像小仙女一樣小得可憐的飲用量,他有特別愛喝哪一種的嗎?要如何用人類的方式去形容?哇這要怎麼說?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
「喝空虛寂寞吧。」

無論從分量還是埃爾西對血液味道的個人解讀再到人類也常常會有將獨自飲酒說是喝個空虛寂寞冷之類的說法 —— 我真是天才,埃爾西這麼想著。

空、啊?

那名雙眼如林如木的漆黑男子偶然面露遺憾與一絲憐憫,當然只是錯覺──好吧,可能真的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盲目的死者有點可憐,喝什麼空虛寂寞。

『 我以為他純粹喝比較年輕或血脂偏低的血之類的,所以他還會拿酒跟空氣摻合著喝?還是他會叫老虎追逐好加一些澄清奶油進去? 』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啊?」他的身軀震了好大一下,很明顯的嚇到了:「你知道?一直都?」

不是,你怎麼知道白鴒是血族?還是他早跟你說過?那我剛剛想半天是在想什麼?

雖然再來一次回答還會是一樣的啦但是,啊?

「他跟你說的?」

啊!!!臭鳥!!!死也不死乾淨還可以這樣搞他一把!
跟隨話語挑起視線,手機映入眼簾;影片若有上傳網路的那一瞬間,他能想像安坐於聖座內的某個指揮席會邊抱怨、邊想辦法湮滅證據,或者再過不久,他的手機便會傳來語音留言,問他究竟在做什麼。

何況拜特說會處理,就會處理。
這點愛德華倒是不懷疑。

彷彿將其他許願者的願望踩於腳下,但男人罪惡感一點也無;即便是急需幸運眷顧的此刻,向聖母祈禱不如行動,他向來如此。
硬幣撈起在掌中,水珠折射光暈,仍不是目標。

因意外去世了。
「……節哀。」他沉默一陣才接上話,結束這一圈搜索,前往下個範圍。
許是堆疊的不平穩、或冰冷使雙腳僵硬,伴隨一聲「嘩啦」,下一秒男人前撲單膝跪在水裡,饒是反應快,但終究濕了整個下半身。

……
無聲嘆氣,重新站穩身體後,順勢繼續搜索腳邊硬幣。

「所以,你的銀幣也來自拍賣會?」話題繞回到最一開始,那個沒有得到答案的提問。

『 他沒跟我說。 』

札希默默朝著人的鼻梁失禮的指著,真相只有一個,犯人就是你。
那根手指又靜靜的放下,鍵起了文字。

『 我只是推測出你八成是血族罷了,而既然你是認識他超久的朋友。能夠當血族超級老朋友的,只有血族跟其它又老又久的生物。 』

『 那倒沒什麼,我也雇了幾個無依無靠的血族,不必這麼擔心害怕我。 』

你要確定。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小心點,馮蒙特。」埃爾西朝著響亮得華麗的水聲方向看,勾起了非常沒有良心的笑容:「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沒法跟你家老大交代 —— 喔?」

金髮執行官剛才的小幅一摔稍微打亂了他腳邊的硬幣堆,一些硬幣隨著水波流動飄盪滾亂,在愛德華的視線尚未觸及、卻在埃爾西的視線範圍內滾出了一枚特別銀亮的,亮到彷彿就在跟埃爾西揮手說著:嗨囉,看看這邊,好朋友!

「不是拍賣會。」埃爾西向著愛德華喊了一聲:「別動。

「你動作小點往後面看,有沒有一枚特別亮的?」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小丑竟是我自己的最佳典範單手捂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從哪裡看出來的?」紅色視線從指縫中露出,疑問之前的情緒還是丟臉居多:「我自認為藏得算好。」你也是要確定欸。

「敢雇血族,還不只一個,很大膽阿。你要不是特別有手段就也不單純是人類那麼簡單吧。」

也或許兩者皆是?

埃爾西放下了手環於胸前,重新審視起眼前的男子,倒也不是擔心同族被奴役壓榨什麼的,就只是單純的好奇:「你雇他們要幹嘛?」

你問題很多。

『 我原先有複數猜測,你說了「講幾百年講不聽」也有可能只是一個譬喻,不過你的反應自主推翻了這項假設,所以你是血族。 』

他好心好意,大人寬容式的,替人拆解了自爆的點。畢竟他大可甩一句「我幹嘛要告訴你?」在對方臉上,草草帶過這個揭露自認失敗大會。

『 我確實不是。 』而對方既然都自爆了,他也可以以禮還之。在非人類面前他不刻意拘謹,誰跟他直白,他就直白,誰跟他委婉迷宮,他也樂意。

『 當然是保護他們、給他們工作薪水、飲食起居,當個好老闆。何況比起人類,他們更需要這樣安全又有保障的環境,這樣,他們大可不必活得提心吊膽。 』

『 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像你藏得這麼好。 』怎麼有個啞巴不用自己說話也能話中帶刺?

『 怎麼?難不成你有興趣?說不定我可以帶你去參觀一下優渥且舒適的工作環境。 』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zashisoul:

反派死於話多也是有那麼點道理,雖然他覺得自己比起許多人類可是善良太多了。

「我想也是。」活得久有什麼血族以外、或是由血族、人類延伸變異的存在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不過了解對方到底是個『什麼』還是留到下次吧,假設說他們之間的緣分哪天又抽了一次筋。

「嘖、我一丁點興趣也沒有,我還沒搞清楚你是什麼東東咧。」埃爾西又擺又揮手的,拒絕的同時也表示著他該離開了 —— 絕對不是想逃跑,絕對不是:「掰啦,腳抽筋老闆。」

擅自留下一個綽號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個場景。

/ 埃爾西絕對不是逃跑只是他該去下一站了喔呼,太快樂了吧抽筋紀念幣殿下,怎麼可以這麼好笑這麼好玩...我要發瘋了
光是一身濕回到租屋,他已能想像室友詫異且擔心的表情。或許再拖得更晚,手機也會有對方疑惑晚歸的關心訊息。

一枚特別亮的?
褲子濕答答滴水,造成更多水波劃開,愛德華依照對方指示向後看,但或許因為銀幣主人不是他的好朋友,所以那聲哈囉難以傳達

視線左右來回,眉頭深鎖,綠回到拜特臉上。

聖母垂憐,顯然他不是被祝福的那一個,也沒有在天之靈的守護。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啊 — 啊,總之你別動。」

對方看起來就是沒有看到,埃爾西緊盯著他所確信的方向慢慢帶著水聲往前走,抵達愛德華身邊後彎下身撥了撥硬幣堆,再直起身時已經帶上那枚老朋友銀幣以及勝利的微笑。

「看!找到啦!」笑得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埃爾西把銀幣收進口袋裡,看著你濕透應該也冷透的腿部說道:「你的腳還行嗎?要我扶你出去?」

說著還作勢朝你伸出了手。
銀幣舉起,於燈光中發亮,接續落入指揮席口袋,終於與好夥伴重逢
見此,愛德華跟著勾起嘴角,淺淺微笑。

「還行。」點頭婉拒伸來的手,金髮男人率先跨出噴水池,落地踏出水聲。環視周遭民眾,目光最後來到尋幣夥伴身上,「你也別感冒了。」

水氣使得夜晚更加寒冷刺骨,待會到家想必得先梳洗一番,避免真的感冒。
為找銀幣而風寒的病假理由,他能想像亞力克會多詫異傻眼,為此碎念多久。

綠往上與垂首聖母對視,能在凌晨前順利找到,該不會真的有保佑?
他可沒許願。

「恭喜順利找回。」
EC:灰塵們
4 months ago
EAIHOME_2:

「多虧了你啊。」

見對方不需要協助,埃爾西也向池外大跨一步,然後整頓衣裝,溼透的部分在身上又冷又纏可以說是非常不舒服,而似乎也有部分包圍的群眾躁動地想上前詢問狀況 —— 有沒有報警不知道,但他相信他底下那些傢伙不會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的。

「好啦再更多人圍過來之前快走吧,感謝你的協助,馮蒙特執行官。」埃爾西又再次的拍了拍你的肩膀做出道別,然後往樞秘院的方向走去。

/ 耶謝謝愛德華留下來陪爾西找.....有找到真的太好了痛哭流涕他今天睡覺都會笑......(是有多開心)
「不客氣,你也早點休息。」
愛德華微彎腰,向離去的指揮席致意。

將乾燥外套披回身上擋風,他想暫時不會有什麼其他事還得來噴水池附近了。銀幣物歸原主,甚好。
手機滑開不意外看到室友擔憂訊息,邊簡單回應正在歸途,邊踏出步伐;四周人群騷動,好奇或疑問,卻沒人攔下一臉漠然的執行官。愛德華理所當然的態度,好似他們剛剛並未做出任何有損樞秘院形象的事。

又或者真的沒有?
水舞重新啟動,沙沙水聲淹沒夜晚,此處再度回歸日常


中:謝謝灰塵中寬宏大量讓我繼續往下接,讓愛德華可以幫忙找硬幣XDDD 要好好收好啊埃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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