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間在想該怎麼吐槽這個問題。
如果說話指的是用聲帶發聲的話那個人不行吧——有些話說出去是會社會性死亡的——斐塔拉小姐為此頓住了嘴。
憑著印象思索這些日子遇到的大孩子在育兒方面可能會有的行為。
「嗯……他對我的孩子蠻友善的,雖然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你懂嘛,有些人對這種事可是會害羞、拉不下臉,我們可不能戳破給他難堪。」以心臟蛋糕作為開局的緣分讓她始終謹記著關於男人可能隱藏的煩惱,貼心的人也是需要他人體貼的可不是嗎。
那台階她始終沒給人拆下。
「他大概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類型?對孩子們開口或許都能如願得到所想,畢竟他也是個稍大的孩子嘛,感同身受也是他所歷經過的不是嗎。」而這女人大部分時間壓根還是不把對方當成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