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方面我想到的真的不多(簡直跟什麼都沒想一樣不好意思)所以比較還是在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性
是否為同一個樂團有想過,直覺大概不會是同一個樂團,遙審也沒有意想加入/沒有要邀請她加入的意思,她的定位是一個突然現身的外來人,全身上下都是謎團,她也沒有想解釋自己的來歷,同審神者時一樣是眼瞳失去光輝.無感.少言的人,本身帶著一把吉他但不會彈也沒有要使用的打算
如果真的要有人去教她音樂.吉他,那那人大概會是長義(突然的長義)
感情上的箭頭與刀審時相比,樂團pa完全是山姥切的單箭頭,刀審時因為本丸前期是山姥切引領著遙審築起本丸,所以遙審對山姥切有不淺的夥伴情誼與感謝的心,樂團pa則沒了這段共同走過來的經歷,變成遙審對山姥切完全沒有任何想法與感覺
所以現代版的遙審更窩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沒有目的.沒有想法,死抱著那把吉他像是那就是她的全世界及生命,但她看起來還是快死了一樣(?)搖搖欲墜的樣子
目前還想不透樂團pa的山姥切與遙審相遇的前後及喜歡上的契機,但大概也是認識沒多久後不知覺得就喜歡上了(極其隨便)沒有一起在公事上共事的話應該也不太會覺得遙審很雷(???
但不管是刀審還是樂團pa山姥切對遙審的初步認識都是「不喜歡這個人」,出發點都是快接近討厭她的第一印象,遙審家的山姥切是真的很沒耐性ry性格又較嚴肅,對她的初步認識是不喜歡及性格嚴肅以致之後情感就算轉變為喜歡他也不肯承認
刀審及樂pa山姥切對遙審的初步認識印象都一樣,「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怎麼都不會自己行動/她什麼都不說我哪知道我要幹麻」對於遙審毫無個人意志的表現沒有耐性
山姥切不算是會熱心助人的性子,刀審身份是因為有政府明確安排他們是上級下屬的關係,山姥切才不情願的拉著她一起做事,但樂pa沒了這段關係,所以才會說如果要有人去教遙審音樂的話那可能是長義,沒有義務責任山姥切不會自發說要教、遙審本來就沒有想學的意思也不會開口請求指教
即使是刀審身份,山姥切與遙審的深層關係一直都是停留在"陌生人"的階段,刀審中雖然遙審對山姥切懷有感謝的心,但不代表她有想到要依靠山姥切、向山姥切傾訴,說出自己的過往,沒有這種把全數交給他的念頭,樂pa毫無關係的他們又讓遙審對山姥切在心的距離上更加遙遠了;而山姥切撇除他對遙審各種複雜的想法,本身也是算在不擅長表達的那邊,在山姥切自己內心的認知也一直強迫說服自己對遙審的感覺是討厭>喜歡,所以也從來沒有想到說要多多瞭解或是開口向本人詢問有關遙審的事情
一直以來我也在思索遙審讓人喜歡上的點是什麼才發現根本想不到,以山姥切來講應該是大部分時候都像是一個軀體在行動而已的遙審,在極為少數的幾個時候稍微流露出她少有的人性行動(因為心死了不會有表情情感表現所以只能看行動)意想不到的行動大概很吸引人(?)又或是捉摸不著.得不到的最美(???
(以目前設定極度不全的現況下)
樂團pa山姥切與遙審大概就是超級不熟的關係,他們也不是團員,山姥切就覺得她默不吭聲的晃來晃去(?)看了很煩(干
遙審則單純把山姥切當作一個會說話的人類(????)(毫無感覺想法)
因為真的沒有多少設定,所以想畫任何形式都可以,遙審試著伸手尋求山姥切也可以;山姥切試著想去觸碰.理解遙審也可以;山姥切與遙審看似有交集實際上二人沒有交合在一起的形式也可以,不過山姥切遙審的關係性是【似近似遠實際上未交錯在一起/距離很遠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