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手多災多難,大概像是集齊了五年來的厄運通通降臨在手上。
我的手掌心因為搬冷凍櫃被割了好長的一條痕跡,被割到的時候我其實沒有什麼痛的感覺,頂多覺得原來自己的血肉如此溫暖,但因為怕等等搬不動冷凍櫃,我很匆忙地把那條傷痕擠在一起,讓分開的皮肉重新接合在一起。後來回家因為瞞不住而被臭罵一頓。
匆忙之中我也搞錯了該敷的膏藥,用生理食鹽水沖一沖後我用了小護士,隔天打開傷口我才知道什麼叫皮開肉綻,後來甚至去診所打了破傷風跟消炎針,手掌後來留下了淡淡的紅痕。
隔沒幾天我雙手指節又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擦破了,這次卻痛得半死,光是用上優碘都讓我齜牙咧嘴,突然有種,我是最笨的人了吧的絕望感。
母親一直希望我的手能維持漂漂亮亮的,而我卻總是反其道而行。
2.我最近很常覺得我喪失寫作的能力,我自己的認知來說,散文絕對不是以這種流水帳的形式出現,要包含一些什麼意義,我喜歡在日常中找到那一點光芒,然後把他寫下來。那對我來說,才叫寫作。
但是我總覺得人生後來好機械,在分秒必爭的情況下,我找到的只是沙礫和焦慮。
很多時候會發現日常變得無從忍耐下,可能是開門地板上有鳥寶灑出來的飼料,但我還是會踏過去,讓沙礫感附著到腳底,我想把腳背弓起來走路,混亂的地板,雜亂的桌子,生活好像就是這樣讓人難以忍受。
我想我一星期必定得大整理一次房間,我才得以活得下去。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生存之必要。
最近很常有,我想寫好多好多東西,但真正付諸於實踐的時候,卻又缺東缺西之感。
或者該說,我自己也知道,寫作對我來說就是一種逃避,一種舒適圈,我應該要把生活的重心,生活的答案擺在更努力生活一點。
我好想要更大的廚房噢,可以放很多食材跟鍋具跟調味料。
我喜歡文青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