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拎起了半顆蘋果,鮮紅的果皮與汁水豐富的果肉在他的手裡閃閃發光。
「--要是可以該有多好。」
無論是那盤蘋果還是拋出邀請了兩人讓他發笑了,那都已經無所謂了,不穩的笑音越發乾澀,最終化為了看似釋然的哀嘆。
「我早就是霧的一份子了,自願抵達這裡的人沒有離開的權利。」叮鈴鈴,那項鍊系著一個老舊的懷表,被遞到了那個空了的餐盤上。
「幫我把這交給一個叫陶德的傢伙,他也是時候死心了。」
「陶德……」懷錶裡的畫像顯示出了對生命的熱情,燦爛的友情在模糊不清的容顏下如同落幕的夕陽,燦爛過了,而那個眼罩的臉孔越發眼熟。
是誰呢,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