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灌重映!!好好哦!!!
宮城兄弟生日在家灌了一次慶祝,好想念大銀幕QQQQ
suzie19: 大家都衝首播日XDDD
這部真的很棒!!一切都很完美,故事本身、畫面設計、分鏡、音樂、色彩,感覺得到所有人都帶著愛好好地孕育出這部電影QQ
但我有需要買中字嗎我好猶豫~~
昨天灌的時候沒有感覺到語言障礙,到底該不該為了推坑再買一份呢呃啊
想一想覺得,好啦如果翻譯有修正我就買。至少安西太太晨跑、宗太上籃、小良佈局都應該改過來吧
看完好想要香港優先場的四格書籤特典哦。臺灣應該會出吧有出我還不看爆!
深夜不時發作的憂鬱。像是一不留神就會被黑夜吞沒。情緒太輕,心靈太重,重的永遠勝不過輕的。試圖揮開只會越纏越緊。
也試過不去想。然而關注或不關注它都會膨脹。越避著它走越是寸步難行,可一旦放棄抵抗,它立刻便會攀附上來。哪個選擇都是進退維谷。人生本身就是低谷。就是地獄。
I love myself but not today.完全就是陷入低潮的我。試著相信自己值得一些什麼(想想護法咒。想想快樂的回憶。想想用這些回憶去抵抗那些情緒。)但功過不能相抵。難道回憶是代幣嗎?一個快樂的回憶可以兌換兩次憂鬱免疫?不是。不是這樣。它們同時並存。沒有哪個可以抵消哪個。於是一切陷入死局。
節錄:
五月十七日
(前略)
還是出著血,怕弄髒了床單荷西回來不能睡,悄悄的爬下床,再鋪了兩條毛巾,平躺在地上,冷汗總也擦不完的淋下來。
荷西在水裏,在暗暗的水裏,現在是幾點啊?他泡了多久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想到海員的妻子和母親,她們一輩子,是怎麼熬下來的?
離開荷西吧!沒有愛,沒有痛楚,沒有愛,也不會付出,即使有了愛,也補償不了心裏的傷痕。
沒有愛,我也什麼都不是了,一個沒有名字的行屍走肉而已。
『做一個披頭,不是人生最終的目的。』
做荷西的太太,也不是人生最終的目的,那麼要做誰呢?要做誰呢?要什麼目的呢?
血,隨你流吧,流完全身最後一滴,流乾吧,我不在乎。
五月二十日
『不要說話,不要問,給我睡覺。』荷西撲上床馬上閉上了眼睛。
三天沒有看見荷西,相對已成陌路,這三天的日子,各人的遭遇,各人的經驗都已不能交通,他,經歷了他的,我,經歷了我的,言語不能代替身體直接的感受,心靈亦沒有奢望在這一刻得到滋潤,痛的還是痛,失去的,不會再回來。
睡吧!遺忘吧,不要有夢,沒有夢,就沒有嗚咽。
沒有夢,也不會看見五月的繁花。
——三毛,〈五月花〉,《溫柔的夜》,p.128-129。
摘錄:
我寫散文喜歡虛構,我總是真真假假地寫,只有情緒是真實的,為了寫那情緒,乾坤挪移也無妨。虛構的文章像是一串空符徵,從人生的某一個稍縱即逝的點指向無法言明之處。我讓它們以這樣的狀態出現,我喜歡這種朦朧難辨的虛實,我喜歡將那些說不清的感覺藏匿在真假交織的事件裡。我知道它們異常地漂移和浮動,因為它們沒有明確的指涉對象,它們始終是一種情緒。
寫這些文章的歲月裡我覺得自己與世無涉。這段時間極長,我自以為寫了不少,現在看起來,又覺得我的話實在不多。寫作一事有幾種特殊的矛盾,儘管它的行為是溝通,但是它的過程卻需要獨處。另一種矛盾內涵在於,它總是與逝去的時間和事件有關,它必然已然逝去。此刻一邊寫著,時間一邊就過去了,一切如流水,被寫的總是已然逝去之物,寫者亦如是。回頭修這些舊文字,看見以往的心境和狀態,無法改變或是忘卻,只能修飾或刪除。儘管如此,那修飾與刪除也成為過去。這是消逝者的重返,也是消逝的確認,確認了被寫的和寫的皆不復在。這是寫作的矛盾。
可是,我現在看它們,我讀著,一字一句都落實地指向此刻。甜美的或是失落的,都像此時的心情。
我像是從早有預感的過去向著未來的此時此刻寫文章。過去悵然若失的那些片刻,像是為了現在下一則很長很長的注解。那些空符徵,從時間那一端,遠遠地,拖曳了極蜿蜒的軌跡,明確指涉並且描繪了現在,非常切身寫實,非常。我像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談一個戀愛似的,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想念還不存在的現在,想著,寫著,牽掛著,慢慢靠近,從遠處,遠遠地過來了。
——柯裕棻,〈紀念一種孤寂·序〉,《甜美的剎那》,p.12-13。
是需要仙女的時刻。《甜美的剎那》買了有十年,總是捨不得看完,反反覆覆珍惜地讀,一次只讀一篇,次序也是亂的。算起來應該是早就讀完了,但是,如果已經是盡頭,那不是太殘忍了嗎。於是持續這麼欺騙自己,想要相信這個世界還有事物值得期待。
摘錄:
偶爾從湖的那一端,沿著群樹枝枒攀緣而來淺淺的霧氣,瀰漫簷下如清夢。陽台下望盡是人家的後院、屋頂和樹梢,總是悄無人煙(一切的峰頂是寂靜)。教堂一天敲三次鐘。早餐喝咖啡吃麵包。鳥群唱孤單的歌。三株白樺兩落梧桐,每棵樹站著一個安分守己的靈魂。
有時又實在靜,絕對沒有風,四處都沒有。外面的橡樹連眉頭也不皺一下(樹尖沒有一絲嘆息)。宇宙清寂,秋山比橘子果凍還要明澄可口。遠處關關無倦的鳥聲啁啾(群鳥在林間歇憩),簡直甜美如承諾,幽遠如未來。
——柯裕棻,〈秋風狐狸〉,《甜美的剎那》,p.15-16。
幾乎(還沒有看完所以只是幾乎)是最喜歡的一篇。光寫景那美麗的韻律、小小的裝飾音與彈跳(多可愛的括弧!)就讓我流淚。
摘錄:
夏日將盡,午後的陽光逐漸柔和,公園裡的蟬冷靜了,間歇時刻的雨勢變得恍惚,不合時宜又難以捉摸,在這裡,那裡,像一段心事輾轉於烏亮濡濕的街道。所有的窗子都有了更清楚的天空,近晚的時刻不再過份地喧鬧。人世的擔子輕了,鳥鳴不再激烈,不再承受夏日的沉重和巨大。
夏日將盡,每一株樹都準備著,海潮與花蕾都散去,歡笑吶喊退得更遠,於是善於遺忘的人心裡空曠得可以聽見回音。
但是秋天還沒有來,日子還沒有在金黃中成熟並且墜落,我們還沒有在針織背心裡嘆長長的氣,還沒有人在風中追憶什麼。還沒有。
——柯裕棻,〈夏日將盡〉,p.146。
摘錄:
隔了整年高三沒看過她,小心閃躲,絕不能主動打招呼,又渴望在人群裡被她認出。高一屆的高中學姊,危險黑桃級的人物,洗過一次牌又抽中,更危險。
——邱妙津,《鱷魚手記》,p.16。
哎我真是非常容易淪陷在這種極其聰明的敘述。才看了不到十頁,但我已經感覺到林奕含應該非常喜歡邱妙津了。
〈第二手記〉⋯⋯非常理解其中的諸多掙扎,只是有點懷疑非迴避型的人能理解嗎。
摘錄:
五月,社長職位卸任,從梵谷「吃馬鈴薯的人」畫中掉出來。畫中燈光昏暗,四、五個臉部浮腫、眼眶黑窪的人,圍坐在陰森封閉的地窖餐桌旁,分配馬鈴薯⋯⋯新舊社長交接的會上,吞吞和楚狂都坐在講台下對我微笑,至柔沒來⋯⋯與水伶分離後,寄生在社團整年,勉強將自己勾掛在現實生活的腰帶上,如今猶如畫中央背對著的人影,掉出來⋯⋯站在講台致辭,語無倫次,分配馬鈴薯的動作噙著悲哀⋯⋯一種長期蔓衍累生的心靈病痛,隔在我和現實生活中間,厚玻璃愈來愈厚,很難衝破⋯⋯生命如此因頓。
——邱妙津,《鱷魚手記》,p.129。
六和七體感簡直像飛一樣。spotify推播了愛曲〈Pierce〉,聽到前奏非常快樂,潛下去再回神,剛好來得及聽到最後一句。QQ。
今天配的是spotify的搖滾推薦清單,每次覺得前奏好好聽來看一下這是哪個樂團,不是linkin park就是One Ok Rock,喜好有夠明確XD
摘錄:
久別重逢除了可以入詩之外,也是一件耗損的事。一旦重逢了,各自累積的歲月就被迫歸零。我不知道對方的行跡路線,不知道自己的版圖,不知道自己於對方的比例尺,反之亦然。我不知該膨脹或收縮,心裡冷冷貼著手裡幽幽的溫度與密度,不認識的觸覺,摸不清,不確定是自己的還是誰的。
——柯裕棻,〈躲雨〉,《甜美的剎那》,p.29。
《王室緋聞守則》第一章好可愛,好喜歡這種針鋒相對XD
《王室緋聞守則》看完第十章覺得需要先暫停。再次感覺到我真的不是很喜歡集中戀愛主線小甜餅。當然,這部相當明快、甜美、討喜,敘述也相當聰明,走向好猜但我想作為大眾娛樂小說這並不能算是缺點,總之就是,對我來說太多戀愛了,時至今日我仍然不能理解,戀愛如此私密、如此敞開(唉還有破碎。無論是本來就有的,還是為愛新添的。),為何人們對旁觀他人的戀愛如此興致勃勃呢。看戀愛作品時我總是喜歡把重點投向其他地方:嘿這句敘述真可愛。風景的濃淡。節奏(還有什麼比節奏更重要?)。友誼。關於角色本身而不只是愛情。這就是我會更喜歡《鱷魚手記》的原因:它探討的不真的是愛,而是關於構成人的本質、關於人際的組成。它有足夠的資訊使我分心。也許問題的根源在我自己天生不習慣敞開,對剖開他人的心(戀愛限定)也毫無興趣。那太——太像是私事了。
說了這麼多是不是不喜歡呢,我想也不是,只是今日的額度已經飽和了。純粹是主題和我個人的相性不佳,就像讓人去看地科課本一樣提不起興致。
Facebook摘錄: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想起了這有如一個準備參與藝術世界的儀式。儀式的重點不是要得到什麼,而是一種耐心。但這個耐心並非只是一種心性的修養,而是一種把自己與世界分開來然後才能夠重新去審視它。
今日份的快樂:
我:知道駢文為什麼叫四六文嗎?
學生:因為⋯⋯因為六四天安門?
學生:可是這樣中國不能教駢文誒(慌張)
很認真在擔心中國失去駢文也太可愛了吧wwwwwwwwww
作了好好笑的夢。
夢裡回到了教室。不知為何所有的桌椅像會議廳那樣排成一長排(現在才反應過來:教室該有多寬啊?)。不知為何班上時興寫灌的同人文,印成A2大小,A面右上和B面左下設計了小小的封面和封底,通常也有顏色設計(我記得我寫了兩篇,一篇是美麗的紫橙混合漸層,像是傍晚的霞光。另一篇好像是藍色?),應該要可以摺成一本小書,只是我都是整張地放在抽屜裡面收著。大家寫完了印出來互相交換,我已經累積了可觀的一小疊。
在夢裡我好像剛寫完一篇仙流,還沒有印,只有唯一一張已經設計打樣了的藏在抽屜裡。就是彷彿晚霞流動那一張。
再來是逐漸開始荒唐的部份:不知為何仙道彰是我同學。就坐在我左手邊。不知為何仙道彰同學本人對自己的同人文非、常、感興趣。非常。
仙道彰同學本人,感覺就是會對自己的同人文感到有趣
於是整個夢裡都是這樣的畫面:仙道興致勃勃,而我竭力抵抗(先不說我本來就討厭給人看我的作品,同人文耶!有色色的同人文耶!給本人看真是不如殺了我!)
他甚至只坐在我旁邊。導致我隨時都處在警戒狀態:站起來回答老師問題時防備有沒有手偷偷伸過來、轉身收書包時在意隔壁是不是鬼鬼祟祟、和朋友交換同人文交流時懷疑有特定對象混入(打掉一隻可疑的手),還特地洗了牌,把我的仙流文藏到下面去。
但即使防備甚嚴,仙道偶爾還是偷得到最上層的一張(可惡)。我還記得他拿著湘北的同人——我印象中應該沒有配對——看得津津有味卻又略顯失望(難道就這麼想看對手談戀愛嗎)
總之就是這麼荒謬的一場夢。醒過來覺得實在是太三小了(?)必須記錄
irepussboot: 貓靴按讚的時機wwwwwwww(恥)
我也這麼覺得!但夢裡他站在我座位旁邊和我討文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他和跳蚤一樣煩!XDDDDD
然後我也好想看自己寫的仙流(倒是寫啊),仙道破壞了我好好看同人文的樂趣,在夢裡真的張嘴都是糧,還想看我蒐集的那一大疊
他可能常常讓身邊的人覺得他跟跳蚤一樣煩
所以沒問題的,Rinos的夢完全沒有OOC!!!
而且他感覺就是那種,真的拿去看了,他也就是笑笑不跟你說他心裡怎麼想,令人非常困擾+惶恐的類型
irepussboot: 我真的懂田岡教練的感受了QQ 不好好做正事在那邊釣什麼同人文!!(?)
對對對他什麼都不會說!頂多講一些不著邊際答非所問的感想,一聽就知道不是真心話的那種~真是太可怕了仙道彰,看不看文都讓人心神不寧
irepussboot: 如、如果有靈感的話會考慮的,想把仙道寫得很纏人讓大家感受一下他的進攻有多讓人崩潰XDDDD(真的有愛仙道只是逐漸歪向奇怪的方向)
歪向奇怪的方向也是很歐虧的
且讓我摘錄前面引用過的,仙女的文章來印證:
我像是從早有預感的過去向著未來的此時此刻寫文章。過去悵然若失的那些片刻,像是為了現在下一則很長很長的注解。
——柯裕棻,〈紀念一種孤寂·序〉,《甜美的剎那》,p.13。
米津的MV也是如此,只是更加開放:現在、過去與未來互相指涉。歌詞亦然:「100年先のあなたに会いたい 消え失せるなよ さよーならまたいつか!
我想與百年後的你再度相遇 別消失不見啦 再見了後會有期!」是站在此刻遙望未來,而MV則延伸了這個概念,從任何一個片段起始,可能通往過去,也或許通向未來。能夠站在任何一個時間的節點自在起舞。不是被時間制約,而是將時間視為支點,其中的權力反轉多麼優美。那幾乎是以神的視角往下觀看。
當然還有心態——每一次都令我落淚——上個月我說
〈Broken Heart of Gold〉的MV (還是有OOR,想不到吧!)「描述人面對神/命運/不可名狀之物的抵抗,又或是一再徒然地重演 」,而米津這支MV對命運的態度,對同樣可預期、僵固的未來,不是「怎麼又是你」,而是「期待下次再見啦」,如此坦然、積極、主導,以及可能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興味盎然。MV中米津在不同年代反覆踏入同樣的場所,即使在這無聊透頂的人世,面對無聊透頂再次上演的事件,仍然抱持著好奇心去享受一切。我不知道該怎麼如實轉述,但其中閃爍的靈光於我而言非常具有啟發性。
而且封面圖wink的米津好可愛喔。導演還倒回一次,可以連看兩次也太懂了吧!造型也很適合他,唉,旋律、歌詞和MV所有的設計如此貼合,如此完美,除了獻上我的心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需要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就好想寫小論文
摘錄:
可是我再也沒遇到一個像福貴這樣令我難忘的人了,對自己的經歷如此清楚,又能如此精彩地講述自己。他是那種能夠看到自己過去模樣的人,他可以準確地看到自己年輕時走路的姿態,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是如何衰老的。這樣的老人在鄉間實在難以遇上,也許是困苦的生活損壞了他們的記憶,面對往事他們通常顯得木訥,常常以不知所措的微笑搪塞過去。他們對自己的經歷缺乏熱情,彷彿是道聽塗說般的只記得零星幾點,即便是這零星幾點也都是自身之外的記憶,用一、兩句話表達了他們所認為的一切。在那裏,我常常聽到後輩們這樣罵他們:
「一大把年紀全活到狗身上去了。」
福貴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喜歡回想過去,喜歡講述自己,似乎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一次一次地重度此生了。他的講述像鳥爪抓住樹枝那樣緊緊抓住我。
——余華,《活著》,p.49-50。
每次聊到我主攻先鋒文學卻沒看過余華,都會獲得質疑的眼神XDDD
終於補了余華最有名的作品但看到70頁就覺得好虐QQQQ
摘錄:
過了一會,我們看到春生懷裏抱著一堆膠鞋貓著腰跑來了,這孩子高興得滿臉通紅,他一翻身滾了進來,指著滿地的膠鞋問我們:
「多不多?」
老全望望我,問春生:
「這能吃嗎?」
春生說:「可以煮米飯啊。」
我們一想還真對,看看春生臉上一點傷都沒有,老全對我說:
「這小子比誰都精。」
後來我們就不去搶大餅了,用上了春生的辦法。搶大餅的人疊在一起時,我們就去扒他們腳上的膠鞋,有些腳沒有反應,有些腳亂蹬起來,我們就隨手撿個鋼盔狠狠揍那些不老實的腳,挨了揍的腳抽搐幾下都跟凍僵似的硬了。我們抱著膠鞋回到坑道裏生火,反正大米有的是,這樣還免去了皮肉之苦。我們三個人邊煮著米飯,邊看著那些光腳在冬天裏一走一跳的人,嘿嘿笑個不停。
——余華,《活著》,p.74-75。
在講被解放軍圍困,等待國民黨空投糧食的景象。這段好苦中作樂。
簡直像是在看《駱駝祥子》⋯⋯
看完了。再也無法承受更多了QQ
摘錄:
你的内在生命是與我所共生出來的,除非你要完全封閉它,完全閹割它,否則那部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再滿足它,它會一直在那兒渴望與我溝通,只要我的生命還存在,它都會渴望聽到我的聲音,渴望聽到我的精神生命所流出的音樂。
當然,你也可以壓制、麻痹這個渴望與需要,但它已經在你生命裡誕生了,你也飽滿地嚐過那是什麼了,這個「靈」的存在是事實。(中略)人世間什麼樣的愛情關連都不夠可怕,生活、身體或其他鍵結方式的長久關連都不夠可怕,唯有這種「發源性」的靈魂歸屬(甚至是「孕育」)的關連,才是最可怕,最磨滅不掉的。那種「關連」是會一直活著的,也是因爲如此,人類有那種不得不去斬斷、否認,又無法超越的「關連性」的痛苦。
——邱妙津,《蒙馬特遺書》,p.27。
想到張愛玲與胡蘭成、胡蘭成與朱天文,再到朱天文挑戰張愛玲的關係鏈。
但這一封信的流露出的咄咄說教感好可怕,後面隱約地否定、要脅對方也好可怕。
還以為幻視滋事星人的限動
摘錄:
解鈴還須繫鈴人,你精神的封閉狀態,也是除非我打破不了的。如果你不能再來與我的靈魂溝通,你的生命不能再對我開放,你也走不出這片沙漠,沒有其他人是你的出口,甚至你會失去跟自己靈魂的溝通,然後你逐漸就會傾向變成一個我不喜歡,沒辦法去欲望的一個人,我就會是一片斷了線的破風箏,一去不回頭⋯⋯如今我所在努力的正是使你再來與我溝通,再來信任我,再來對我開放;我試圖打破你的封閉狀態。
——邱妙津,《蒙馬特遺書》,p.39。
有夠PUA我真的要瘋掉,啊啊啊,唯一的好處大概是從《活著》的泥沼裡爬出來了吧,以毒攻毒的概念QQQQQQ
tomoya的限動出現昨晚很心動的炊飯土鍋,莫非是大宇宙的意志
Facebook摘錄:
年輕的時候總是焦急,想像一輩子彷若漫長,緊著那個漫長之後的抵達;直到不年輕了,也還是焦急,因為有足夠的時間讓人意會到,一輩子就只是一個回頭,就期盼著那些當下可以持續漫長(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明瞭了抵達沒有想像得遙遠,知道了抵達有時是盡頭,而我們一開始想像的,想要的,其實是可以繼續進展的路口。
不得不承認的是,有時候我們並沒有那麼幸運,可以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做好一件事,或者說,只做好一件事情。
總覺得這篇概念不錯但讀起來有點粗糙⋯⋯
爬羽生瓜還看到OOR,太巧了XDDDD
(而且今年巡迴,亞洲區只有日本和臺灣!我很快樂!)
(臺灣人真的是連追星都很困難⋯⋯)
摘錄:
一個人有超凡美的質素,並不是要等他拍出《鸛鳥踟躕》的時候,我們才懂他、才愛他,而是在十六年前還顯笨拙、失敗的他的身上,我們就看出「某種東西」不變地存在他身上,十六年前和四年前都一樣。我愛他這個藝術家正是因為我懂得、我看出、我愛他的此種質素,所以白鯨覺得拙劣的這部片子仍然和其他的片子一樣令我滿足、快樂,我沒辦法叫其他人明白愛一部片和愛一個藝術家有什麼不同(別人會誤以爲盲目崇拜),我想我有點瘋,但這部分情感是不可言說的,只有一樣在我的作品裡跟他碰面,跟他致敬了。
——邱妙津,《蒙馬特遺書》,p.43。
摘錄:
就任你們繼續做你們高興的事,我只想告訴你有兩件事是我沒必要再繼續承受的。一是(停止。無論你能否勇敢地去阻止,都請停止他人再收走我的信,停止。他們沒有權利侵犯我的内心世界,如果你也不是那個我所要寄信的靈魂,連你也没有權利窺看我的内在,沒有權利的。)我請求你秉著基本的正義之心,阻止這件事再度發生,你們不願收到這些信,只須說明並退給我,正如你們不歡迎我的電話,只須明說,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地演出那些人仰馬翻,欺騙的可笑鬧劇。
——邱妙津,《蒙馬特遺書》,p.60。
只想說這真的是國中的我會寫出來的東西⋯⋯現在看來只覺得這種我行我素、自詡正義非常尷尬。
然後,國中的我也不會這樣用括弧欸這到底是什麼用法啊。
關於邱妙津的永恆之愛、獻身之愛,如宗教般信奉愛情,始終是我不能理解的,大抵是我和她本質不同:我更相信生命虛無,轉瞬成空,因此愛與欲於我而言只是剎那火花,何須執著。即使理智上我可以理解追尋不可能達成之物,對朝聖之路的神聖化,以及路途中內在蛻變的感動,但就是,這種執著與求索,我的情感實在難以產生共鳴,更遑論為之動容。
在這條路上所能感受到的一切神聖都只是人為。都只是(很難不覺得是)自我感動。生命本輕如塵埃,何須一再以愛欲加重、加重、加重,直至陷入泥沼,再自嘆自詠滿身污濁呢。
看完了。滿懷尊重。也許我就是個俗人,就像我永遠不能理解太宰治。
摘錄:
爸那天的氣色比往常都好,突然轉過頭來,對我說道:
「大志啊!記得多少年前我們在客廳裏罵過架嗎?想想還是你對了。人活著的時間太短,什慶事都應該自己作主選擇,一點馬虎不得,要不然後悔也遲了——」他說完沉吟良久,然後又輕悄悄地說起話來,彷彿是不容第二人聽到的秘密:
「——大志啊,我一生也做了不少別人稱讚的事,別人都說:『費老,真是要得。』可是我想,思前想後的想,好像這一切都沒有意思,不知道究竟少了些什麼,我突然覺得我這一生也沒有意思⋯⋯」
爸說話的語氣有一種從沒有過的天真,像是一個面臨難題的孩子,渴切仰望著回答。
——奚淞,〈盛開的扶桑花〉,《封神榜裡的哪吒》,p.75-76。
摘錄:
看見多少關於逝者的舊禮掌故被親友熱心地數點出來。多少無稽的、對幽冥的解釋被當作儼然的儀節執行,最後爸爸的遺體被重重華貴的錦被包裹起來,放進棺木。端著爸齊並的雙腳入棺的我,只怕衆人的手腳粗重了,爸會突然睜開眼,像那天下午那樣說話:
「⋯⋯沒有意思,這一切都沒有意思。」
大殮出殯的日子,在紮滿塑膠黃菊的靈車上,我披著麻,扶搭著棺柩一角,在緩慢拖長的哀樂聲中,車子駛過大街鬧市區。在車上,我以另一種姿態,另一種角度,我重新看到這城市和人群。不是任何人的,唯獨只有親人的死,能使你感覺到,是半憑依著死亡的黑淵,還竟自檢查這白晝下的生命。
浩漫的人群車輛啊,捲動著、延展著、推挨著、逐漸擠攏向一條大路,忽又偏散向另一條街道。彷彿是一股不可限制的力要擴張、佔領這空間。我突然害怕起來,哭泣並抖索起來,我同時驚奇地發現我的哭聲幼稚可笑。
然而,我是表現得多麼成熟鎮定啊!去指點這個、安排那個,直到棺木沉沉沒入黄土中。我知道一個秘密將封入我和爸爸、以及無數先人共同的緘默中了。別人或許會敬悼爸爸有如一個長者,而我卻哀慟爸爸只是一個來不及長大的孩子,來不及辨明這個世界、辨明生命的目的,就被死亡攫走了。
而當我坐在紮滿菊花的靈車上,一手扶持棺木,一面注視這個城市的風景時,確實的,我是感覺到爸爸在我的內裏害怕、啼哭,我才害怕、啼泣起來的啊!
——奚淞,〈盛開的扶桑花〉,《封神榜裡的哪吒》,p.77-78。
摘錄:
師傅,我的哭泣並非虛幻,雖然此刻的我比一粒微塵更輕,比蝶翼更薄。我四處遊轉一無定處,可是我的心還是愛著這個世界的。對我而言,天上飛的,地上蕃滋的,都是太美的負荷。我曉得東部平原上的戰事就要開始,兩個勇武過人的哥哥即將率領精兵走向沙場。我的紅紗巾展開時,我看見成千的屍骸,嚎哭的婦孺,旋飛的兀鷹——這是爲明天的世界的奠基,可是明天的信仰又是什麼呢?我看見出賣色相的婦女,我提過的,在後城,為饑餓和慾望所驅逐,四處遊走,如果真有一種大滿足足以損她們的渴慾,她們不會再繼續出現在泥濘的街角,且蕃滋脯育出渴慾的下一代。一天繼續著一天——當我脫離自己的憂煩,才發覺這天穹太藍,而天穹下的⋯⋯
(中略)
我終於用血償還了我短短人間一些(註:一切?)所有虧欠的。我得到最終的自由,我可以俯臨人世。沒有時間、空間的世界於是變成平面的圖畫,無一處不和諧。我應該快樂,可是師傅,就如你聽見的,我還是在哭,忍不住的眼淚使我還想加入到世間的不完美裏去,而且,在眼淚裏,我看見波光粼粼的河,就像是在那個五月的下午⋯⋯
——奚淞,〈封神榜裡的哪吒〉,p.29-30。
哪吒的故事真的是我的套。小時候看完《封神演義》,唯一留下印象的只有當中這一小段,哪吒剔骨還父,剔肉還母,精魂向太乙真人泣告的哀音。
@Laven - 看到這個噗: #AI人工智慧 #讀者回饋 #小說創作 #文手 #原創看了噗首的噗全程都是
同情pasta旅人。雖然能夠理解durian旅人說的透過AI自我關照,但AI終究是代餐,以代餐維生未必值得稱頌,長期只吃代餐甚至成癮反而對自己有害。
也不是說對面是人類,把一切想像投射在人類身上就比較健康。若活在虛幻的想像裡,有能耐一輩子抱持幻象而活也就罷了,把自己的精神維繫交付予一個純粹虛擬、完全依照自己意願起舞的程式,其實正透露出個人的歪斜,而長期將AI視為唯一支柱,則是從社會中逃逸,不去面對自身的意念的具象化。這不像是自我覺察,只是自我耽溺。
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個人選擇啦。我相信對某些人來說,社會化無異於死亡,外在的事物無法供給、弭平內在的缺乏或滿溢。可是這種尋求空泛到讓人不忍。
木可公事件峰迴路轉精采紛呈,難怪臺灣的綜藝振興不起來,哪裡比得上政治新聞wwwwwwwwww
Facebook其實我覺得,只要去看國小生的作文就能澈悟這個道理XD 而且國小生作文可以做到前後聯繫完全斷裂,看久了能夠摧毀成年人的邏輯,真的很厲害,已經離開三四年了還是餘悸猶存XDDDD
Take What You Want - One Ok Rock live Ambition Tour ...想了好久還是想來寫一點點小論文。
當初下定決心回坑、去演唱會其實都是由於這個影片。雖說是老粉,但我一直到今年才開始看他們的現場live然後再也無法聽CD錄音版。我一直是怕看live的人,因為我就是——就是太容易擔心主唱了XD 稍微一點控制不穩都會讓我立刻出戲。然而OOR的現場不只是穩而已,幾乎每一場官方釋出的現場都好到讓人懷疑到底有沒有修音(但真的沒有,用耳機還是聽得到瑕疵,卻又如此符合現場的氛圍,套句仙女的話,「讓人偏愛所有的錯誤與遺憾」),假如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直到點進這個影片,看了前一分鐘我就想,今年的巡迴我一定要去。我已經錯過太多,不能再錯過一次。
關於影片,這次只想很克制地講一點點想法。〈Take what you want〉一直是我不太喜歡的一首歌,聽過CD版就知道,它相當流行、輕快(我很抱歉但我覺得幾近於輕浮),所以我真的很晚很晚才有動力點開live版本。
首先讓人眼前一亮的是,原曲和5 Seconds Of Summer合作與合唱,這場卻只有OOR四人,所以勢必需要改編,而這個版本的開頭和原版全然不同。它是如此寧靜、壓抑,以「序」的概念去處理第一段歌詞,短短六句已經交代開頭與結尾,說完所有的故事。表象既已說盡,接下來勢必需要潛得更深,更往後,集中去看那表象以後的事物。
再來是讓我覺得我必須要去演唱會的決定性演出:四人在台上靜立、凝止,整整持續四十秒。
我的眼淚真的是直接掉下來。
這一段的用意很難用言語去描述,它是——一個非常、非常私密的表演,在那短短的四十秒,場館空間裡的所有人透過沉默連結在一起。一切形成一個整體。如此私密又敞開,是浩大無聲的共鳴。大音希聲。
順帶一提那種凝止其實非常費力,不是站著就好(Ryota在事後採訪說他那時候其實鼻子很癢很想抓這點我們暫且不論XDDD),如此大規模、無聲純然地投射非常非常困難,從這一場裡我真的感覺到他們有前進國際的實力。唉幸好在固守國內和進軍歐美的討論中Toru最終輸給了Taka,他們真的應該走國際耶。
最後再談一點下一段,我真的不想佔掉太多版面救命啊。
我愛Taka強勁有力的〝Can you hear me?〞穿透所有寧靜,還有下面這整段詮釋:〝I'm singing for you, you're screaming at me〞
前兩句聽起來既悲傷、疼痛又挫折,接下來唱道:〝It's hard to see your tears in the pouring rain〞這個轉折極具詩意:很難看到你的眼淚,但終究,終究穿透雨幕看見在巨大的情緒後面深藏的傷心。於是在前兩句表露的悲痛、掙扎、不解後,知曉一切已無可挽回。於是之後層層疊進的〝Whoa〞,在激烈的疼痛與抗拒後,情緒忽然間——忽然間軟了下來。忽然間體認到心碎,忽然間體認到對方的心碎,意識到自己毫無所覺地讓對方承受了多少傷害。
因此之後的〝take what you want and go〞並不是出於憤怒,而是出於憐愛與愧疚。Taka的肢體語言也是如此:唱著〝take what you want and go〞,然而他的全身都在吶喊,留下,留下,留下——
我愛這一首所有的張力、轉折,極細緻幽微的情緒流動。要怎麼不去看他們的演唱會呢。
最後還想說,雖然看起來是失戀之歌,但其實也很像樂團與粉絲的關係。XD
瘋狂刪減甚至只寫了影片的一半還是好長欸我的老天,簡單總結:請全世界去聽Taka在2:49的〝Woa〞轉折有多心碎。尤其是第三次那個哽咽~~瘋掉~~
再偷偷地補述,我其實有點怕看2018這一場。藍光裡附的訪談提到,Taka在上場的前一刻喉嚨忽然卡住(應該是心理因素),連一句話都無法說出,只能發出「啊、啊」的喘息,所以表演硬生生延遲了近一個小時。然後他們上台——抱著和過去建立起的OOR的一切告別的覺悟——如常表演。沒有任何藉口。採訪者說「我不禁想著這是剛剛還無法發聲的人能做出的表演嗎」,我和他一樣難以想像。除了聲帶稍微緊繃,Taka在這場的表現聽起來幾乎和其他場一樣優秀。只是一旦知道之後,對這種慘烈與拚命實在是不忍與其他場同等看待。
也就是昨天終於敲定了新的案子。在前一周開始準備,隱約知道有焦慮,然而一切運作如常,並不覺得有什麼實際影響。
塵埃落定後,今天連續兩個約會。機會難得,於是都選了適合聚會振奮心情、餐點較油膩的店家,中午食物一落肚想到的是:啊,這是我這兩個禮拜來第一次普通正常地吃飯。於是知道了焦慮的形態。
然後從第三口開始一路胃痛到現在。嗚嗚。還談笑風生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地撐完了第二個局!
下次再焦慮也會記得要好好吃飯QQ 現在還是一陣一陣地痛QQ
宮崎駿那個大亂鬥太好看了吧XDDDDD 在辦公室憋笑好辛苦!!
Facebook摘錄:
你要去感受文字的推演,如同你品味生活中的東西。所有你經過的事物,都改變了你。
Facebook「真正重要的事只能用聽不懂的話來寫」。
有趣的暗喻。倒讀似乎也通。
(但針對第一句還是想小小抱怨一下的得地真的有那麼難分嗎)
一時興起去找〈C.h.a.o.s.m.y.t.h.〉的live中字版,不是錯字(到底為什麼把「啊」打成「阿」這麼普遍?)、出現簡體、沒有原歌詞,就是音質和畫質一起降低,又氣又哀怨,要不乾脆自己做一部算了(←現在在這裡)
突然理解追星會讓技能樹開枝散葉(?)的都市傳說是怎麼來的了
偷偷地摘:
米津:能否愛自己,對我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為什麼呢?果然是因為我就是個很難全心全意去愛自己的人吧。會說「就是」,是因為我的內心有意識到自己天生就是這樣。我能夠去愛自己嗎?或者說,我有被允許活在這個世界上嗎?我一直有種「我是被誰允許活著」這種類似許可制的感覺。就這樣反覆過著能愛自己、不能愛自己的日子,每天都像這樣在不斷反覆橫跳中活著⋯⋯怎麼說,出生的那刻起我的腦海裡就有一個個電燈泡填滿,並串聯成一列的畫面。雖然這只是我把日常生活比喻成電燈泡,但那是一排電燈泡串聯一起,開關在我的一隻手裡的畫面。我會根據每天的狀況去開關,因為電燈泡是串聯在一起的,所以如果打開開關,電燈泡就會同時亮起來;關上開關,電燈泡就會全部熄滅。
── 原來如此。
米津:打開開關的話,我至今為止的人生都會亮起來,就能感到「我的人生多麼美好啊」。但若是有什麼契機關上了開關,就全部會熄滅,變成覺得「我的人生是不是全都錯了呢」。而決定這些全靠我拇指的感覺 ── 我認為那個感覺就是我能愛自己或是不能愛自己呢。光靠這樣一個我的開關,就能肯定我全部的人生,也能否定我全部的人生。我認為在生活中不斷詢問自己這件事,是非常重要的。
天啊Tomoya好強
irepussboot: 是吧是吧!中後段雙腳甚至是踩不同節拍!這首聽說是大魔王,所有樂器(他們樂團的配置是鼓、貝斯、電吉他、主音)(對我覺得人聲也是一種樂器)都寫得很難,上面提到的2023現場演奏完,除了吉他手,其他人全部累倒XD
不過我個人一直都不太喜歡這首,很少主動去聽,覺得它太滿了聽起來好吵
我真的超~級喜歡Tomoya的表演風格,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他打他很喜歡的曲子
〈キミシダイ列車〉 ,每次看他打這首都感受到他由衷的快樂
(歌詞也相當勵志,偷偷附一下
live中日字幕版本 ,可以直接拉到1:25開始)
看他打的時候忍俊不禁的笑容!在不需要合音的時候避開麥克風大聲跟唱!心情低落時看他打鼓真的相當振奮,即使對鼓一竅不通,光這部影片我就可以loop一個下午
說到這首歌,當年考學測的時候我會一邊聽、一邊在心裡默唸歌詞「現在的我是未來的我的基石」、一邊艱苦地讀最討厭的自然科
而且最後還是考很差,但我現在還是很喜歡這首XDD
關於Tomoya的表演,我最喜歡的影片絕對是這個:
ONE OK ROCK - Taking Off (Tomoya's Drum Ver.) from "...Tomoya的頻道畢竟是在自己家裡拍,和表演狀態不太一樣,而這部是真正的演唱會畫面!甚至有他視野的俯拍視角!有夠感人!!!
我愛他在表演狀態時做的所有
不在樂譜上的事。比如隨心所欲大聲跟唱、比如觀察與配合成員、比如在間奏的空隙,像是舉起劍一樣舉高和親吻鼓棒。
比起個人單獨演奏,演唱會的Tomoya彷彿用全身在感覺音樂,讓所有節奏穿過身體,樂器彼此呼喚與回應。肉身是音樂意志的顯現。聽過live就再也無法回去聽錄音版。
最重要的是Tomoya感覺是一個碰到鼓就很開心的人。他享受這一切,看他的表演要怎麼不感染他的快樂
貓靴貓三郎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呀啊啊啊感謝Rinos分享
Tomoya好可愛唷!
看到他這麼投入真的會不知不覺笑起來,快樂
另,或許《完全感覺Dreamer》跟三井還是很搭的→吵的部分(?XDDD
irepussboot: 嘿嘿他真的很療癒吧!謝謝貓靴聽我分享Tomoya有多可愛
不不不我覺得三井的吵是合情合理的,他只是
太傻搞不清楚狀況導致常常講錯話或抓錯時機(義正嚴詞)
簡而言之還是吵(喂)
另外還想小小聲說,我覺得OOR非常棒的一點是,他們的live鏡頭比例算是很平均,不會只獨厚Taka(主音),甚至Taka也會和團員互動帶鏡頭,每一場都有平均的全團員可以看,團推如我真的很快樂
記錄《Flip a coin:ONE OK ROCK線上演唱會實錄》喜歡的片段。
最前面引言,四人談論疫情帶來的衝擊,連一向正向到可怕(喂)的Taka也挫敗地說從來不曾感覺到自己這麼無能為力。看的時候也想起疫情升溫、人心惶惶、一切似乎都走向衰頹的那段時期,真的是再也不想要經歷了。
也談到線上演唱會的初衷
果然又是正能量Taka提出來的企劃:想要讓大家笑、想要讓大家振作。畢竟是因為疫情舉世低迷的時期。
我想這個「大家」也包含了樂團自身,搖滾樂團畢竟是沒有現場表演、沒有觀眾就會死去的種族(種族?)。
記錄了曲目設計的討論過程、排練畫面,以及最終成果。好喜歡這個順序。
〈Change〉的最終成果,甚至是練習室團練、現場預演1、現場預演2、演唱會四種來源混剪!要哭死誰!
關於〈One Way Ticket〉和〈Clock Strikes〉的Remix:
我真的對〈One Way Ticket〉沒感覺,就算Linking Park參與製作也一樣。我就是很不喜歡那種都市感。但混〈Clock Strikes〉實在是!太天才了!最後的歌詞混接和特效也是直擊心靈,低迷的時候真的需要這樣的歌QQQ 真的有傳達出他們的心意QQQ
〈Wasted Night〉
就是改編這首的過程太可愛了才決定開記錄。全團合奏後Taka提議讓曲子更福音一點,合作的鋼琴家Gakushi立刻現場試彈了一段,現場一陣讚歎,然後Tomoya說:「我突然覺得有點難為情,我們之前都在做什麼啊?」(因為Gakushi不在的時候,鋼琴由Tomoya負責)覺得這句感嘆好可愛哦XD
而且大家情不自禁稱讚Gakushi時流露出的景仰之情相當純真可愛,Taka說鋼琴家真的好厲害哦的語氣超級傻萌XDDD 好喜歡音樂人之間的惺惺相惜~
然後我也非常非常喜歡Gakushi彈奏的音色,既濃郁又稠密,很有辨識度,曲子經過他的手立刻就被賦予了藝術性。比方說我其實沒有很喜歡的〈Renegades〉,他伴奏的
這個版本 我可以不斷loop。之前也說過嘛,就算我這麼喜歡Taka的聲音,還是一直被Gakushi的琴聲拉走,真的彈得非常非常美。
Facebook摘錄:
後現代主義文化的無深度、無風格、非歷史化、無拘無束的表面並不意味著異化,因為異化的概念本身必須秘密地提出一個後現代主義認為相當難以理解的真實性夢想。那些扁平的表面和空心的內部並沒有被「異化」,因為不再有任何可以被異化的主體,也沒有什麼可以被異化的,「真實性」與其說是被拒絕,不如說是被遺忘了。在這些形式中,就像在現代主義本身的人工製品中一樣,不可能辨別出對它們所玷污的規範性傳統人文主義的苦笑、痛苦或嘲笑的意識。如果深度是形而上學的幻覺,那麼這種藝術形式就不可能有任何「膚淺」的東西,因為這個詞本身就不再具有力量。因此,後現代主義是對社會主義烏托邦的可怕模仿,它一下子廢除了所有的異化。
我要小小lag的跑上來大喊:哇Oasis居然要復出嗷嗚--然後OOR會把鏡頭比例分給大家超棒
不然有些其他團我們就變成只認識主唱(失禮
irepussboot: 沒事的,歡迎隨意回上面的話題~和貓靴聊天超級開心
Oasis復出真的是不可思議!歌迷一面倒地看衰他們撐不到開演唱會就又會鬧翻,也是另一種層面的不可思議XDDD
OOR把鏡頭分給大家真的很棒吧
我超級喜歡他們非常重視每一個成員這一點(你看嘛Tomoya演唱會那個影片甚至有專門拍他的好幾個攝影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位置耶~)
說到只認識主唱,不曉得貓靴有沒有看過這個
超好笑的脫口秀 ,我在看到它之前一直以為只認識主唱是我自己太臉盲+名字盲的問題,看了才感受到同溫層的溫暖(?),原來只認識主唱如此普遍XDD
說起來蘇打綠改名魚丁系之前只認識青峰,FIR只認識飛兒也是很正常的吧!又比如五月天aka阿信與他的快樂夥伴⋯⋯抱歉我真是太失禮了我自己都聽不下去
有我有看過那個脫口秀,他很壞XDDD
但因為我之前看了
這個然後我就知道了Coldplay的鼓手長什麼樣子
這個是BBC辦的慈善活動,會找一些演員或名人來唱歌,然後募款。Jodie Whittaker(她很可愛)選了Coldplay的Yellow,鼓手他們就來幫她伴奏,但沒有跟她先說,他們偷偷走進去,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我覺得蠻可愛的,Rinos可以看,而且Jodie全心全意用力唱,非常可愛
irepussboot: Jodie看到他們的反應好可愛哦!鼓手和吉他手加入彈奏的時候Jodie立刻捂住臉也好可愛,已經不是實現夢想了,感覺實現的是遠超過夢想的事物XDDD
回來看《Flip a coin:ONE OK ROCK線上演唱會實錄》。
關於〈充滿欲望的青年團〉,仍舊是選擇不插電版本。從Alex退出以後一直都是這樣,有點好奇這首有沒有可能再唱原版?
貝斯手Ryota搬出請全體工作人員吃的高級燒肉便當,在開自己那份時說:「吃了這個,大家都變成一樣的味道了。」覺得好可愛哦,無意識地依偎、尋求向心力的感覺。
〈C.h.a.o.s.m.y.t.h.〉在練習室的預演,Taka唱了一小段就停下來,說:「我沒辦法邊哭邊唱。」好難過。
(p.s.這首歌是Taka十幾年前祝福九個好朋友而作,其中的h指的是後來自殺的三浦春馬。記得線上演唱會應該就是三浦過世後Taka第一次唱這首。)
Tomoya談Taka:「我完全相信他,雖然我們無法理解他的行為,但Taka有他自己的願景,他很努力在執行,他的言行舉止都以此為基礎,我們也因為他取得很大的成功。」
蛤太乖了吧Tomo~
Taka談OOR:「我們瞭解彼此,也尊重彼此,這就是最棒的吧?要是Toru沒有找我加入他的樂團,我今天也不會在這裡,所以我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
想到Ryota說過,他一開始上台表演完全不知道怎麼動,只是站著彈奏,於是被Taka罵:「你想要大家只記得其他人嗎!你也是樂團的一部份!要有你自己的特色才行!」然後兩個人大半夜在停車場一起揮動貝斯練習表演,他才慢慢有了自己獨有的表演方式,也成為OOR樂隊風格的一部份。從最一開始就以整個樂團為前提,不允許有人脫隊,鞭策大家的Taka就像厲鬼一樣(喂)
感覺得到Taka確實是團裡對表演最有要求的一個。但相應地,無論在台上還是台下,他都承擔了最多的壓力。
團員對彼此的信任真的相當高。他們原本打算在許多歌裡使用實境擴增技術增加臨場感,幾個月來不斷調整設定,在演唱會前一天,其他三人到前台測試樂器,Taka在後台確認實境擴增的模擬成果,發現還是完全不符合他想要的,於是決定放棄實境擴增,專注在表演上。其他人測完樂器回到後台,Taka只輕飄飄地說放棄實境擴增了喔,眾人幾乎是立刻就接受了(猜他們應該也多少有預感,畢竟之前也參與過討論)有一點困惑但沒有任何遲疑,隨之而來的表演變動也是全力配合。凝聚力好高。
知道他們表演前會圍圓陣打氣,但不知道他們會在這時對彼此說謝謝。表演結束第一件事就是四人互相擁抱和感謝。天啊。
表演完大家都哭了,Tomo和Ryota和工作人員擁抱,Taka坐在舞台上偷偷抹眼淚的時候Toru貼著他(是真的貼著!)坐在旁邊,天啊QQ
之後突然有人來握手,Taka立刻把眼淚收起來,控制住情緒,再站起來回應對方,接下來整團一起去感謝工作人員、嘉賓和舞團時Taka看起來都很穩定,但明顯感覺得到情緒還沒結束,只是以團體為優先,用必須要擔任團體發言人的想法撐住自己。
看著這些,覺得隱約被觸動了。以往看他們的訪談都忍不住吐槽Taka表演和私下根本是兩個極端,台上瘋癲台下細緻周全,但無論哪個狀態,現在看來都清楚明白:源自責任感。是同一個信念展現的不同面向。
來補一個團長:
Toru的朋友說,第一次遇到Toru的時候是在店的轉角。
「那邊有個地球儀,Toru一邊很隨便地轉著,一邊說,要去全世界各地的首都巡迴演出。」
旁邊的Toru本人一臉問號:「高中的我真的這樣講?真的?」
完全就是Toru會講的話啊我真的快笑死XDDDDDDD 這個口氣就是當初那個初生之犢不畏虎還降服了Taka的Toru!
遇到瘋子真的是有理說不清,連譬喻都看不懂還一直嗆我中文差,氣笑XDD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