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關閉新入場)
1V1平行 / 公開交流

刷啦 ——

或許、是的 —— 是的,是的。

嘩啦啦的水聲來自於那片拍打著鵝卵石岸的海潮,晚間微風吹拂,藍色月光照耀大海

宛如披著一襲純白斗篷的『 』凝望著月亮,凝視著海,總有一個瞬間,他好像就要直接抬步走進水裡,再也不回頭 —
latest #135

踏進水裡的前一個瞬間,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轉過了頭。

無論如何,命運的交會?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而經過此處,總之你們對上眼了。

詛咒體?海妖?還是其他的什麼?

https://images.plurk.com/5ko9EgBxfPbNYNc32VK0W4.jpg

……那雙混雜橘紅與金的異色瞳對你露出了笑容。

短短的交流,你可以...

☞ 攻擊(可以擲骰您的命中與傷害骰,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反擊請放心),但請不要殺死他

☞ 和他閒聊 / 直接離開

☞ 其他( 你是自由的,他也是 )

⚠︎ 請勿控制雷說的話、行動、反應

⚠︎ 基本上不會來回太多次,但也不介意有任何有趣的延伸,有任何疑問請私噗

如果是認識雷的朋友可能會有以下幾點 [ 連結 ]

⚠︎ 他完全、完全的,忘記你了

若是你持有他曾經贈與的[ 俗投!]……很遺憾,已經毫無用處。

若是你持有他曾經贈與的[ 俗投PLUS ]……很遺憾,也一樣毫無用處。

但!若是你持有他曾經贈與的[ 俗投PLUS - 他也有留一份的名字版本 ] ——
立即下載


很遺憾,我們皆無法違抗命運

出 示 與 否 仍 然 一 切 隨 意


=================入場歡迎!
女性看他的眼神充滿敵意,她將彎刀舉在身前,因他的回頭佇足,清晰的提問壓過海浪的輕拍聲。

「你想泡澡?」
怎麼覺得對方長得如此熟悉?
記憶力好像也有這麼個人,雖然外表變了,但那笑容讓他想起了某個人。

「雷,嗎?」他試探性地喊了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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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Q30333: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泡澡。」勾勒著上揚弧度的唇開闔出文字:「昨天瑞格爾給我擦過了,我很乾淨。」

他靜靜凝視你舉著的那把彎刀,映照著藍月光,森森地,你不動,他似乎也毫無動作。

-
*註:瑞格爾是他的同船NPC
yaluya:

他眨了眨那雙異色瞳,橘紅與金色訴說著對你的陌生,但他認得你口中的稱呼。

「雷。是的、是的。」他的雙眼也瞇起了笑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我是雷。」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大家都是那樣喊我的。」
「我叫可可羅巴,你呢?」

這是可可羅巴第三次遇見這位俗頭老兄。對,儘管人家已經大變樣可可羅巴還是認出來了了。
這或許是同為詛咒體的感覺?
然後他們好像還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只會啵啵啵的傢伙卸下笨重的頭盔問候,如披月色的雙眸與那對異色交匯。
Greiner_0322: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可可羅巴。」他念著,重複了一遍,再一遍:「可可羅巴。」

詛咒體饒富興趣地看看你的頭盔,又再將視線凝聚到你的臉。

「我是、我是 ——」唇齒一張一闔,卻無法回答這該要是反射性回覆的提問。詛咒體偏了偏腦袋,伸手摸向腰間的小包,抽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紙張,看著上面的字一字一字地念道:

「弗雷傑.蘭莿。」
「我想這是我的名字。」
黑海Ⅱ殪Ⅰ薩母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有人照顧?

「你遲早會害死他。」

女性用不屑的語氣陳述事實,像他這樣意識模糊、親近海水的詛咒體什麼時候變成海妖都不奇怪,說不定她一轉身他就成了海妖。

殺掉他,不能放過海妖——可是他有同伴——該死的詛咒體,不該活著的傢伙。

「不想死就潛到海裡,不要讓老娘看到你。」

等他潛入海裡她也會慢慢後退離開,她不想放過海妖卻不想破壞別人的情感,至少他現在不是真的失去人的知覺,在這種時候結束他性命的更該是他的同伴,或他自己。
「你好呀,弗雷傑•蘭莿先生。」

頭部後方帶著一顆顆晶瑩剔透如寶石的觸肢們也一同晃動,他這可稱不上觸巴頂多搖曳的像海草

「這個給你。」
「俗頭的回禮──」https://images.plurk.com/pfFWYePxjycn9H31p3D8p.png

從頭盔上取下來的胸針?用那隻不知道還有沒有興趣的尊爵不凡左手遞給你。

亮晶晶的漂亮俗頭……帕拉伊巴。
GE| Nathaniel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本想緩和那股在陸上便揮之不去的疲累才來到此處,在注意到已有「那副模樣」的先客時即強迫自己壓下這個念頭。
甚至還沒遠離便對上了視線。
對方的笑容讓他感到驚懼——不是外觀,而是更難以形容的——他一瞬間想像了假如也那樣踏在浪間的自己。

「這是要……『回』海裡?陸上沒有在意的事了嗎?」這不是該問初見之人的問題,但還是忍不住發問。


第二次死亡讓詛咒給了鐵面敏銳的嗅覺。

這讓他認出面前的詛咒體,即使外表不再是他熟悉的模樣。
而他也知道那代表什麼。
海要帶走他的朋友了。

「……雷。」經歷了太多,鐵面這次無法再揚起笑容應答。

他走到男人——至少他記憶裡仍是個人——面前,拿下面具,露出佈滿灰色如裂紋般痕跡的面容。

你們都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了。

「你要走了嗎?朋友?」他問。

變異的程度很高,樣貌都快要認不得了。
他大概也知曉對方又忘記他了,指不過這次他沒有再拿出那塊俗投,也許對方想不起來了吧?

「我是阿然。」他說,「你的朋友。」
「欸,再往前很危險喔。」
在遠處看到遊走在海邊的人,墨拉隱約覺得不安,跟上前看到對方的模樣,似乎兩人有過一面之緣。
「你是那個釣狼釣很久的,我有給你狗狗點心當魚餌的人吧?」
他認得那對異色瞳的眼睛,墨拉想著,或許,詛咒體的最後,都是這樣嗎?
賽格耶
3 months ago
「你是⋯⋯」女子認真的盯著那身純白細看,毫不畏懼的看進那雙異色瞳裡,想了好一陣子才記起曾經拿到一顆畫著自己的臉的俗投。

「你變了真多啊⋯⋯」她發出細微的嘆息,再過兩秒後的提問變得像閒話家常,「接下來要去哪裡?」
「水不冷嗎?我的朋友⋯⋯」面對酷似海妖的陌生詛咒體克勞緩慢的走進水裡來到對方面前,他帶著善意輕輕試探著對方 能否正常溝通⋯⋯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Q30333:

害死?不是彎刀而是銳利的話語,刺進詛咒體的胸口,他覺得有點疼,他不想要那樣。

「我不要瑞格爾死掉。」

退後一步,再一步,那雙異色瞳在暗夜中隱隱亮起了光 —— 一步、再一步,踏上海潮,背向月光 —— 一步、一步、一步 ——

刷啦 ——

或許、是的 —— 是的,是的。

嘩啦啦的水聲來自於那片拍打著鵝卵石岸的海潮,晚間微風吹拂,藍色月光照耀大海。

蟲鳴窸窸,鳥叫鳴鳴,這兒只剩下了你。
/謝謝交流... 快樂......
海之花│結團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對詛咒體而言,海洋究竟是起點還是終點?


那抹微笑與熟悉的金橙在第一時間並未使歐索魯憶起,那看起來似曾相似,卻已經不再相同的色調讓他難以連結過往的誰。


暫時還沒,無論如何,對方看上去打算踩進風聲點綴的浪花之中,或許是想洗澡吧。

「歐索魯?你在這啊。」高大的身影隨著問話而來,瑪爾一手拎著威士忌酒瓶與紅茶,另一手夾著兩個杯子,注意到岸邊除熟悉的暗紅外,有一名觸手白皙的身影。

單邊視線觀察了一會對方是否有攻擊性,緩緩移動到朝他看去的啞者。

「嘿、老兄?要不要喝一杯啊?」星空般的鯊尾在後頭左右擺盪,他將瓶身高舉,豪不忌諱的詢問從未遇過的人要不要共享。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Greiner_0322:

「俗投?」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可以接受回禮 —— 而且看起來如此貴重的 —— 哇嗚。

但那雙異色瞳對那隻尊爵不凡義肢的讚嘆並不會隨著任何的消逝而消失。

詛咒體幾乎轉化成白膚的雙手輕輕握住了你遞來胸針的義肢,充滿懷念的,上揚弧度的唇齒開闔出就如那日一般的字詞:「深海的寶藏,是的船長。」

抓握,抽手,他將胸針高舉,映著月光,璀璨耀眼。

「彩虹掉進我的手裡了!」

長相越來越精煉的觸巴們拍擊水面,濺起水花,幾滴幾滴海水潑在你們身上,涼涼的。
瘸腳狐狸 ☸ Tilia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Tilia看著眼前的詛咒體不禁摒息,那便是詛咒體最後的末路,喪失人性後歸順於海。

  若果沒有忠心的海鮤犬咬住衣角,他或許會因一時的恍神而跟隨男子的腳步。

終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嗎?

  「……你接受了牠們的呼叫了嗎,感覺……如何?」
flowingfloat:

「回…海裡?沒有。」詛咒體偏了偏腦袋:「回船上。」看樣子意識還沒有被啃噬得非常完全。

「啊,薄荷說過我不可以來這裡。」原本還在身後輕輕搖晃的觸手們突然像做錯事小狗那樣垂得低低的:「你不要跟她說?」

-
*註:薄荷是他的同船NPC

馬盧米納轉了轉酒瓶,一言不發的盯著眼前海妖——儘管青年自己也不清楚詛咒體和海妖的差別,但這樣子看起來也快要跟海妖差不多了。

「⋯⋯兄弟、你很眼熟,」末了馬盧米納偏了偏頭開口,身後的淺金色馬尾跟著晃啊晃的,「我想我可能知道你是誰,但我也沒問過你的名字。」

平常總是掛著笑容的青年此刻表情卻平靜的可怕,他似乎仍是沒有完全卸下戒心,「所以說點什麼吧、兄弟,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因為馬盧米納至少知道,海妖可說不出人話。
ZZRP_01: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你也那樣喊我。」他眨了眨那雙異色瞳,橘紅與金色訴說著對你的陌生,但他認得你口中的稱呼。

詛咒體看著高大的、另一名、詛咒體,來到自己面前,展現面具下的臉孔,斑斑駁駁,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撫上,或許是感到有些懷念地,輕輕摩搓了一下。

「走,我們都會走。」
「還不是時候,但是終有一天。」

他笑著,笑著看你,異色瞳透露的宛如初見時那樣的真心誠意:

「天氣會很好。」
yaluya:

「阿然,朋友。」他重複了一遍,再一遍:「阿然,朋友。」

詛咒體身後原本收束在一起的觸手往四方緩緩張開,宛如昆蟲張翅,流淌銀絲,它們皆往你的方向慢慢延伸,試探性地,攀上你的手臂,貼上你的臉頰,或許可以感覺到那些觸碰帶著善意與一些涼意。

觸碰刺激沉底的碎塊,在那雙異色瞳的深處閃閃發光、閃閃發光。

「我好像有很多朋友。」詛咒體突然說道:「我很高興。」

「謝謝你。」
kizukukitsune: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海不危險。」勾勒著上揚弧度的唇開闔出文字:「我 ——」

釣狼釣很久,狗狗點心。
那雙異色瞳訴說著對你、以及你口中敘述的陌生。

「我不確定你說的是不是我。」詛咒體輕聲回應,剛剛還在輕輕搖晃的觸手垂到地上,似乎有些沮喪。
Meteor_E: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你看過我?」他聽見了你的嘆息:「多…本來是怎麼樣的?」

「接下來…」詛咒體偏著腦袋思考了一下,笑笑地看著你回答:「回家。」

「回家。」他又重複了一次。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BD_sanho: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抓起些許海水,卻未讓祂降臨在誰身上,僅是讓海水再度回歸一體。

滴答、滴答、答、答、

「不冷。」異色瞳笑瞇瞇的:「溫度正好。」

詛咒體定眼望向詛咒體,張了張唇:「或許你也會喜歡?」
mousselilypirates:

對詛咒體而言,或僅僅是對於『他』而言,無須細想那麼多。

海洋是憑倚、是預約的住所、是支撐他即便遺失大量片段卻依然的執著渴望、是 ——

歐索魯?
似乎在哪裡聽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海風捎來了像是輕聲的嘆息,那雙異色瞳訴說著對於你們的陌生與善意。

他看看一邊如彼岸盛放的黑紅,一邊如同繁星降身遨遊,勾勒著上揚弧度的唇開開又闔闔,看起來很快樂地想要加入這場臨時酒會。

「你好、你好、你們好。」詛咒體搖晃觸手笑呵呵地湊近:「我也很好。」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LindseyWynne:

「呼叫?」那雙異色瞳愣了愣,隨後詛咒體張口回應:「或許有,或許沒有。」

「他還未實現唱歌給我聽的約定。」他喃喃唸道,自言自語。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感覺不好。」像是有點賭氣地說出這句話,還踢了踢岸邊的小石頭。
芙拉瑪&克勞【延畢】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OoalayalaoO:

聞言、他蹲了下來 將手伸入水裡 ,輕觸這底部的鵝卵石...

刷啦啦...刷啦啦...

「甚好...」克勞任由海水輕輕在附著於手的甲殼間...流淌
本該冰冷的海水在藍色月光下 竟有些溫暖、令人懷念...

「那是什麼感覺..?」他起身看著眼前變異程度比自己還嚴重的詛咒體⋯⋯不經想到在商團救助那些幾乎走到盡頭的詛咒體們臨終前碎語、還有隨著變異增加、那擾人的幻覺...

他們什麼也沒留下 什麼也記不得 再祂的呼喊下 最後的自己蕩然無存

「難道你不害怕嗎?你看起來時間不多了我的朋友..」一想到在未來自己也會變得跟眼前這詛咒體一樣、克勞皺起眉頭緊閉著雙眼...
malum_0127: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名字。」詛咒體開闔唇齒,講出人話。

他又偏了偏腦袋做出思考狀,伸手摸向腰間的小包,抽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紙張,看著上面的字一字一字地念道:

「弗雷傑.蘭莿。」
「我想這是我的名字。」

「那麼我是誰?」詛咒體又猛然抬頭,異色視線看向了你,真心誠意的發問。


「……」鐵面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看著雷的笑容,翠綠的眸子裡盡是落寞。

這是身為詛咒體必定步上的結局嗎?



他從斗篷下拿出兩支紅酒,並將其中一支硬塞進雷的懷中。

「那一天會很溫暖。」

鐵面低聲說。

「到時候,我們舉杯慶祝。」


他輕輕拍了拍雷的肩膀,「要幫我留好它,朋友。」

語畢,個頭巨大的詛咒體轉身,邁開步伐。

頭也不回地離去。

/謝謝交流……我不行ㄌ太痛了……雷寶包不可以這時候還純真善良……
GE| Nathaniel
3 months ago
「是嗎?是回船上啊。」明明無論如何都是與己無關的事,但這回答讓他心裡踏實了點。

「我不會說的。但如果不想被薄荷知道,那可不能太常這麼做,或這麼做太久呢。」順著對方提到的資訊組織句子。
「那麼你也記得別人會如何稱呼你的船隊,又會如何稱呼你嗎?」
賽格耶
3 months ago
「看過啊,本來比現在更黑一些,看起來比較像人類吧。」她直言不諱,見到對方笑著回答,她的目光偏向對方身後的大海,露出有點不悅的神情安靜了一下。

「是嗎?」

「家裡有些甚麼?」讓你可以拋棄其他一切。

「弗雷傑.蘭莿。」馬盧米納輕聲複誦,而後恢復平時那沒心沒肺的微笑,「無論如何,你有個好名字呢,兄弟。」

還能說話、聲音沒變,看來他還不用太過擔心——不過就是眼前人看起來好像也失憶了,但無妨、馬盧米納最擅長的便是引(ㄏㄨㄥˇ)導(ㄆㄧㄢˋ)失憶的詛咒體了。

青年將手中的酒瓶指向了弗雷傑——姑且是吧,「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啊。」說什麼鬼話。

「我只知道你曾經送給我很可愛的東西,而我欠你一個酒局。」馬盧米納晃了晃酒瓶,瓶中清透的酒液微微反射著月亮的藍光,「我怕時間再拖下去我真要欠你一輩子的酒了,如何、現在喝嗎?」

「龍舌蘭,還是可以直接純飲的龍舌蘭。」
BD_sanho:

「感覺?」詛咒體不太清楚這個提問的指向,觸手輕輕晃,直到聽見你緊隨而來的下一個問題。

「哦,這個嘛。」他眨了眨那雙異色瞳,組織出的字詞有些顛三倒四的:「每個人所擁有的時間本來就不一樣,存在會轉換形式。」

「我很平靜,前所未有的。」他將幾乎白化了膚色的左手按到胸口,無名指上那圈如戒的異變突起現在就像純銀一般閃耀發光:「萬事萬物終有歸處。

異色的視線看了看海,又看了看你。

「…要漲潮了,我的朋友。」

刷啦 —— 刷啦 —— 刷啦 ——

海潮拍呀、拍呀、拍呀,經過你們的位置開始爬上更深處的岸了呀。

詛咒體向你留下了一抹笑容往後一倒,夜晚的海中純白身影張揚如翼,向不知何處擺盪飛去 ——

/ 謝謝交流…我滴朋友…
ZZRP_01:

高大背影的後方是高舉著酒瓶的,或許是預先的舉杯慶祝、或許是預先的謝幕敬禮、或許是預先的、預先的 ——

…也或許無須替他多想了,那可是雷。
或許、或許那只是作為『雷』這個個體最後的道別與祝福。

再會了,我的朋友。

再會!再會!

我們有緣再會!

/ 我快死了我不行了我淚腺潰堤
flowingfloat: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拍了拍、越來越快速地拍拍拍。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

「你真好!」詛咒體看起來很高興:「船,我知道,我知道烈日號,永恆不滅的火,我們喜歡太陽。」

「他們都叫我『雷』,薄荷有時候會叫我『棕色笨腦』。」
「唔,可是,棕色,沒有棕色?」他又拉拉包覆自己整個腦袋的白膜,看看自己身後的觸手,最後定眼看向腰間掛著的小包:「只有這個是棕色。」

—— 詛咒體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腰包吸引了,打開扣環就在你面前東撈西看,其實裡頭也沒啥,幾顆畫著些莫名圖樣的小石頭,一些小工具,幾枚蒂拉幣,一張皺巴巴的泛黃紙張不小心飄了出來,隨風落到一旁算是乾燥的地面上。

……而詛咒體仍然在翻看那幾顆小石頭,絲毫沒注意到紙飛了。
  「……是誰?」儘管心裡有數,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提出疑問,或者應該說是試探。

  在得到確實的證明之前,他不敢妄下判斷。

  微光的雙眸看向黃沙與藍海之間的銀白,他無法推斷男子的心情如何,是因焦慮還是期盼,只能夠從片斷的語言中推敲。

  「……身體像是被挖空一樣難受?還是感覺要被撕裂?」

您們的交流看得中之好痛……
會不會是只有自己記得呢?不對⋯因為,自己也是知道的呢,那個⋯⋯腦袋空蕩蕩的感覺,即使不想忘記任何一個人。
「不是你也不要緊。要過來嗎?我們可以再去釣一次魚。」墨拉朝對方伸出手。
「我可能不是“你”最重要的朋友,但一定還有很多人在等你。」
Meteor_E:

「家有船,船是家。」顛三倒四的話語卻展示著他的意識或許尚未被海洋啃噬殆盡:「船上有大家,火頭煮飯好吃。」

「但還是少了點什麼,空空的,有點寂寞。」詛咒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長長觸手垂落到地上,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沒守約的壞傢伙,說好要唱歌給我聽的…」他喃喃自語著,還踢了踢地上的小石頭。
𝐆𝐄⎈艾玦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艾玦老早就在遠處停下腳步,一手按在武器上,隨時準備好要擊殺眼前的海妖——

直到迎上那對異色的視線。

她認得那雙眼睛,也認得那個腰包,還有許多其他特徵……但對方顯然與過去相遇時的模樣差距甚遠。

詛咒體終究都會變成這副模樣嗎?

她嘆了口氣,手卻沒從武器上頭移開。
她並不想傷害曾經一起探險的夥伴——前提是對方還沒成為真正的海妖。

「……待在海邊對身體不好。」

malum_0127:

「好吧。」好吧,你也不知道:「這輩子欠,可以到下輩子還。」

沒頭沒腦地蹦出這麼一句,不過詛咒體 —— 弗雷傑,姑且是吧,還是高高握拳舉起,一臉開心:「喝!」

說著,自動自發地離開海水拍打的岸邊,走到相對乾燥的地帶一屁股坐下來。

這兒望向月亮的視野正好。
LindseyWynne:

「……」詛咒體抓了抓臉,給予無效資訊:「不知道名字。」

「但是很漂亮、很漂亮,眼睛就像金色絲線織成的窗花 —— 噢不,不痛的,只是覺得…嗯…該怎麼說呢……」

「遺憾?」他像是運轉了這輩子所學的所有單字才終於擠出這個感想:「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關於他的事情記得的已經越來越零碎。」

那雙異色瞳垂下視線,而後抬起,緊緊盯著你夾邊的鱗與雙眸共同湛藍:

「你覺得你還剩下多久?」

/ 抱抱您.......我也快死了......
kizukukitsune:

低垂的觸手與他的嘴角一起揚起來笑了,詛咒體看著你伸過來的手瞇起眼睛高興地張著嘴笑了。

「好!」他說,帶著涼意的手握上了你的手:「釣魚。」

「好朋友要一起釣魚,我們是狗點心好朋友。」
kame212:

白色的、半透明的、流淌著些許銀色光紋的觸手輕輕地在海與陸的交界處拍了拍。

一下、兩下,啪搭、啪搭。

「海很好,溫度正好。」勾勒著上揚弧度的唇開闔出文字:「我沒有不舒服。」

他靜靜凝視你按著武器的方向,映照著藍月光,森森地,你不動,他似乎也毫無動作。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 目前應該都回到了有漏請務必告訴我!!!
  (告白所有人都太會寫了我快死去)
OoalayalaoO:
「萬物⋯⋯終有歸處嗎⋯⋯」

唰啦啦——唰啦啦啦——

任憑海水淹沒腰部 藍色月光下那獨自的背影 望著
那抹純白的微笑消失的方向⋯⋯他陷入沈思
這就是答案了嗎?望向一片螢藍的海面⋯⋯
最終的歸宿⋯⋯他想 他不想就這樣 至少在自己還活著還沒忘卻一切之時 不想就這麼算了⋯⋯轉身 張著早已變異的手奮力在水中掙扎、唰唰唰——一次又一次 快而兇狠的海浪一次又一次的將他擊垮在水裡翻騰⋯⋯他狼狽的抓著被海淹沒的鵝卵石奮力向岸上爬去⋯⋯

克勞疲勞坐在岸上 靜靜的盯著那詛咒體離開的方向
嘶⋯⋯呼 他用力的感受劫後餘生的深呼吸
像是想通什麼一樣 從早已濕透的衣物裡拿出了一枚帶著商團印記的硬幣 舉至眉心獻上敬意後便丟入海裡
「再會了⋯⋯我的朋友」
/謝謝雷中 的交流⋯⋯最後有遇到雷真的是太好了(?
賽格耶
3 months ago
船是家⋯⋯嗎? 她不太同意這句話,她的歸屬不是海上,但她開口沒有否定對方的話,既然對方認為船就是家的話,想必對對方來說就是一個美好的歸宿吧。

「那傢伙是誰?」垂到地上的觸手讓她不其然聯想到小狗失落地垂下尾巴的樣子,只有他們兩個的海邊,她能聽見對方的喃喃聲,好奇的詢問完後稍微歪過頭。

「雖然我不是那個人,但我可以唱歌給你聽,聽完之後你就回家吧?如何?」她擔心對方會消失在海中,於是提出一個奇怪的提議。
黑海🍇椰子凍心碎烏魚子佐馬鈴薯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墜入凡塵的虹彩──
願你充滿愛。

  願你無罣礙。

   願你無瑕不掩瑜。

    願你邁向更加璀璨的未來。

「是的呢,你依然喜歡真好我好高興。」話這麼說但臉上拉扯不出絲毫表情。
望向成長的觸巴這一次可可羅巴沒有將手收回,直直地拍上你變得蒼白的腦袋……雖然無毛了但輕拍幾下不成問題。

「晚安,弗雷傑先生。」

可可羅巴向來不喜歡一個人,於是他都自己先離開這樣一來他就不會被留下了

ㄍ我要吐了我的胃……謝謝弗狗勾交流,在海裡也要過得快樂喔!
OoalayalaoO:
「⋯⋯你變得好涼了,⋯⋯我當初給你餅乾時,你應該再更溫暖一點。」對於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感到心酸但又很開心,畢竟⋯⋯再往那邊去,可能就回不來了。
「嗯!釣魚好夥伴!不過釣魚的話,可能要更往那邊才行。」墨拉指了反方向,但他沒有硬拽著對方,只是輕輕回握。
「要一起去嗎?釣魚」
GE| Nathaniel
3 months ago
「海上不滅的火……可以是自己便能在這黑海照亮前路,或永遠知道該前往何方。」
「聽起來你的棕色曾與薄荷對你的認知有連結。」
看著那像是表現情緒的肢體。本要繼續讓人回憶自我定位的對話,見白色詛咒體心思已不在此,便當這話題已經結束。

……他明白這做法的效果和在河床堆沙袋差不了多少,太明白了,但總會試著這麼做。
GE| Nathaniel
3 months ago
接著注意到飛出的紙張, 在對方沒注意時上前幾步,到不顯眼的黑色觸手可搆到的距離、將紙張拖近撿起,不動聲色地快速閱覽後將紙推回原本落下的地方。

「雷,你包裡的紙掉出來囉。」沒特意撿還給人也不幫忙壓住,放任紙張決定自己的未來,「你找到了更有趣的東西嗎?」指那些石頭。
𝐆𝐄⎈艾玦
3 months ago
還能溝通,還沒完全轉化。
但對方的反應看起來似乎是已經忘記兩人過去曾經見過面。

艾玦呼出一口氣,她總算放開武器,雙手自然又不失慎重地垂在身側。她跨步向前走了幾步,站到海岸的邊緣,卻還是與你保持了一段距離。

「你的變異又更深,顏色也更淡了……」儘管對方大概沒印象了,但她還記得他們上一次在海邊時的對話。

「現在還常常有不認識的人和你打招呼嗎?」


  得不到預想中的答案,但對於男子口中神秘的無名氏,其身份是誰҉̧̝̒͞已經心裡有底。

  問題的方向赫然指向自己,Tilia頓時語塞,詛咒的侵害時快時慢,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的時間,還有多少能保持清醒的時間,他沒有把握能答出一個確實的答案。

  皮革手套在皮製的袖套上的輕輕滑過,在其之下是非人的鱗片與魚鰭,以及蔓延到半身的詛咒。

  「……保守估計六年,或者可能……更短。」

「哈哈哈、我才不要,」馬盧米納倒是笑的開懷,「手上沾了那麼多命,我還要有下輩子也太難,而且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青年將酒瓶遞向弗雷傑,裡面還有超過一半的龍舌蘭——饒是,酒量再好,大口灌烈酒這事馬盧米納還真不敢做,喉嚨會痛死,「直接喝吧,我不介意。」

今夜的藍月正亮著,照在那海面上、彷彿白日一樣的蔚藍。

「⋯⋯你有想要結束嗎,還是你就想要這樣徹底變成海妖?」

「噢──你好你好!該如何稱呼你?好好老兄你看起來就像是白色的浪尖!」瑪爾彈跳至能與對方並肩處,一把撈過了對方的肩膀,隨手塞了一個空杯子到對方手裡──一切都是如此擅自主張的,他把橙金色的酒到入強制被持握的杯中。近距離能聞到綠色頭髮的傢伙酒氣濃厚,倒也不能辨明他究竟是清醒抑或喝醉的。

「你在這賞月嗎?」

至於另一個酒杯早已唐突塞到了無法出言拒絕的紅色烏賊人手中。

暗紅色的紅花隱隱吸吐著,隨著浪聲呼吸起伏,融不入幽暗夜色,也融不入藍明月光。歐索魯逕自將茶與酒到在一起混合,率先抿了一小口隨著勾肩搭背的高大身影漫步在岩與浪之間。




寂靜之人僅是將異色的視線投視在同樣相異的瞳之上,一邊感嘆著竟有人變異到這副德性了還能好好溝通。


    浪起伏於岩縫,偶爾差那麼點吞噬鞋跟。

Meteor_E:

「……」詛咒體抓了抓臉,給予無效資訊:「不知道名字。」

「但是很漂亮、很漂亮,眼睛就像金色絲線織成的窗花 —— 噢!唱歌!你要唱歌給我聽嗎?」

觸手們趴答趴答又開始搖晃,在水面上濺起水花,幾滴幾滴落到了你們身上,涼涼的。

「嗯!聽完回家!」詛咒體用力點了點頭:「唱!」
Greiner_0322:

先一步離開的背影之後詛咒體依舊將璀璨高舉,他的目光緊隨著你的遠離,直至你消失在他的眼底。

風會捎來訊息,將呢喃道別傳達你的耳裡。

—— 晚安,可可羅巴!

/ 嗚嗚嗚窩喔痾痾痾痾痾救命啊
kizukukitsune:

「釣!」詛咒體空著的手與所有觸手們一同高高舉起,精神飽滿地回應。

他又笑瞇瞇地捏了捏你的手,不管你這回要把他帶去哪裡,他似乎都跟定了。

會是個美好的釣魚之夜吧。

/ 嗚嗚嗚嗚謝謝墨拉來拉拉他…走去釣魚...要先停留在這邊或是繼續去釣都歐虧
(我可能趕不上了我無情先卡)(幹
flowingfloat:

「啊、掉…」聽到你提醒的話,他看看地上的紙張,看看手中的石頭,又看看你。

起風了,他竟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先回答你的問題,還是先去撿快要飛走的紙張。

薄荷說過這個腰包裡放的都是重要的東西。

詛咒體慌慌張張地將石頭丟回腰包,跟著風把紙帶走的方向一步彎腰一個抓,不知道是風還是誰想刻意玩他,讓他在地上怎麼抓就是抓不到。

飛啊、飛啊,記憶了名姓的罪狀向著大海飛去了呀。

詛咒體在真正踏進水裡的前一刻轉過了頭,對你笑著指了指紙張飛去的方向,張口喊道:

「有趣!有趣!」

然後撲來的海水淹沒了他,夜晚的海中冒出了個小白點,篤定地跟著一個方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 謝謝交流...在最後有跟納薩尼爾交流到真是太好了...
需要治療嗎?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他不介意對方的觸手朝他而來,甚至繞上自己的手臂,他上自己的臉頰,猶如對方的手輕碰自己,他稍微瞇了瞇眼,被詛咒體這樣摸還挺新奇的,他想。

他忽然這麼說,而源然也頓了一會,笑著說道:
「你有很多朋友,而我永遠會是你的朋友。」

「你要去哪裡嗎?」他看著藍色的月光光,月光落在海面上,猶如開闢一條新路,而雷就站在起點,他白色的身影宛如戴了頭紗。
kame212:

「又?」見你稍稍靠近,他輕輕晃了晃那些觸手,輕輕地:「你認得我?」

「或許現在正算上你一個?」他抓了抓臉,飄移視線,模模糊糊地說:「都跑走了,沒人打招呼。」

「喬伊麻麻叫我不要在外面亂跑。」詛咒體啊了一聲:「我正在外面亂跑!」

「…你不要跟她說?」

-

*喬伊媽媽是他的同船NPC
LindseyWynne:

「……」那雙異色沒有泛起多少情緒,眨了眨,接著輕聲說道:「這樣啊。」

海潮聲拍呀拍,越來越近,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漲潮了。」他側過頭看向漆黑海面,又轉回來看你:「該走了,我的朋友。」

該走了。

詛咒體對著詛咒體微笑,那句提醒的指向不知為何處,或許你心向何方,就向何方吧。

唯一能確定的是,當下一波的大浪拍來又退去,你眼前的詛咒體也不見了影……

/ 謝謝交流...痛並快樂著...
GE| Nathaniel
3 months ago
- 迎著弗雷傑——白色詛咒體那可說單純快樂的言動時,納薩尼爾幾乎都帶笑地看著。
而在對方追著通緝令踏入大海後,他仍佇在原地,像在思考又像放空,最後海面那點白浮出才轉身離去。

/謝謝交流嗚嗚嗚雷…😭😭第一次就直接闖告別派對…我要繼續看著雷和烈日號的大家…謝謝…(哭
malum_0127:

弗雷傑伸手接過酒瓶,依照一直以來的習慣,先是小小啜了一口,然後被酒烈得吐了吐鮮紅的舌頭,然後又是一口一口一小口飲得快速。

「結束哪裡?」他舔舔嘴唇,晃了晃酒瓶,透著月光瞧看裡頭還剩下多少的量:「我可以開始。」

「…嗯!」他又舉起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如戒的變異突起散發銀月般的光,弗雷傑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又仰頭咕嘟咕嘟灌了超大一口。

—— 衝上腦的熱辣。

詛咒體的臉頰微微泛紅,腦袋左搖右晃,觸手左搖右晃,看著你的笑容也左搖右晃。

「…跟你說個小秘密。」但卻突然說出了思路無比清晰的話:「我很滿意我現在這樣。」

「別跟其他人說啊。」也沒說其他人是誰,『弗雷傑.蘭莿』將酒瓶塞進你的懷裡:「換你喝。」
mousselilypirates:

好好老兄喜歡星星尾巴的擅作主張。

「看月亮。」他跟著走著,啜了一口酒液,咧著嘴笑了:「也看海。」

「現在看你們!」

—— 看你們,看看你們。

異色對上了異色,讓他莫名有種熟悉感油然而生。

那或許是破碎後偷偷落於某處的小碎片,很多很多的小碎片,躲藏著誰的抓取,悄悄地在哪裡閃閃發光、閃閃發光。

閃閃發光,就像倒映藍月光的金酒一樣。

詛咒體一口接一口把杯裡的喝光光,舔舔嘴唇,朝向搭著自己肩膀的那位舉杯說道:「還要!」

「……」

「謝謝!」就算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要記得有禮貌!
/呀謝謝交流 想想他們應該會有屬於他們自己的釣魚之夜,墨拉有把雷帶回來就好⋯⋯好心疼但一起釣魚一定很開心吧,約好了還要釣魚喔雷⋯⋯不要走丟了⋯⋯(救命啊我要哭了

「噗哈哈哈哈!小夥子酒量感覺還挺好的嘛!──欸呀!總覺得詛咒體的年齡有時候不好用外貌來辨別,如果您其實比我還要年邁我可不會道歉的,誰要你看起來挺年輕?」

瑪爾直接將酒瓶倒灌入嘴中,與一旁隨處找了塊岩石就坐的歐索魯形成強烈的對比。

此刻的他已偶然連起了清晰的線,那名曾呼喊鳥兒為海波波,直到賭場才見證事實傢伙如今已經變得連他都快認不得了。

雷。

原先平靜的微笑變得有些沉重。意識到對方的變異的速度加劇,面對認識的人他不確定自己究竟是該抱持什麼樣的心情。


總有一天會變這樣嗎?不過他看上去挺開心的……

「欸!快別這麼拘謹,酒多喝一點會長高──怎麼啦?歐索魯?茶不好喝?」瑪爾見過雷的次數不多,他顯然沒有認出面前的詛咒體,正開心地替對方持續添酒。


「喝酒要助興,不如我們輪流一人說點什麼分享一下如何?故事、心情、謠言都可以!」


  「等一下……!」

  當Tilia想伸手拉住男子時,僅是涌浪拍打礁石的一瞬間,男子已經不見蹤影。

  該走了,但要去哪裡?他已經回歸於海了嗎?

  半身已淹沒於海平面之下,鸚鵡與狗匆匆忙忙地追上飼主,輕輕用鼻頭頂上膝蓋,想要把人領回岸上。

  看著浮於水上嚶嚶叫的小骨,手掌覆上細長的頭顱,輕輕地揉搓,「……回去吧。」

  回去吧。他的歸屬還不是海的另一端。
感謝交流……好痛、嗚嗚……
yaluya:

聽你的話,詛咒體瞇著眼笑了起來,伸出的觸手一瞬收回,通通指向大海。

「去彩虹掉下來的地方,舉杯慶祝的地方,有家的地方!」

異色的視線看了看海,又看了看你。

「…要漲潮了,我的朋友。」

刷啦 —— 刷啦 —— 刷啦 ——

海潮拍呀、拍呀、拍呀,經過你們的位置開始爬上更深處的岸了呀。

詛咒體向你留下了一抹笑容往後一倒,夜晚的海中純白身影張揚如翼,向不知何處擺盪飛去 ——

/ 謝謝交流…阿然…我滴朋友……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mousselilypirates:

好好老兄跟著星星尾巴一起晃來晃去笑哈哈的,空掉的杯子又被填滿金色讓他更是高興地搖晃起觸手們快樂得笑哈哈的。

喝酒!喝酒!

詛咒體熟捻了橙金酒的味,不像初次那樣小口小口抿,而是在星星尾巴發出提議之時仰頭飲了一大口 —— 還剩下一口的量,他覺得應該要等待那個酒杯撞擊的時刻,大家好像都喜歡那樣做 —— 然後是衝上腦的熱辣。

「嗝!」詛咒體搖晃了一下,笨拙地被自己的其中一條觸手絆了跤,摔在了不知何時就坐上岩石沉默不語的人 —— 噢,你好像受了傷,所以沒辦法講話 —— 的面前。

無論再來幾回合的初見依然的迅速察覺,詛咒體搖晃著笑容爬起來,也無須擔憂他強韌的軀體,不過他的酒杯倒是給他摔空了 —— 他默默地將杯子放到岩石上,往酒瓶持有者的方向推了推。

「歐索魯?」他將下巴靠在歐索魯的腿上,學著星星尾巴那樣對著人喊:「不開心?」

「歐索魯分享心情?」
馬爾根
3 months ago
(中:我也要偷偷先卡一個(嘿
賽格耶
3 months ago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聽到對方的描述,她露出微笑。

「對,我唱歌給你聽吧。」見對方興奮的同意了,她便哼唱出故鄉的搖籃曲,向來大大咧咧的女人在唱歌時變得無比沉穩,略微含糊的歌詞和幽靜的曲調像母親的懷抱般溫柔、如落入淺夢般輕盈,歌曲結束後她再看向對方。

「唱完了,回去吧?」
𝐆𝐄⎈艾玦
3 months ago
「嗯,我們認識。」艾玦回應道,「你還給過我一顆『俗頭PLUS』,說如果萬一你忘記我了可以靠它想起來。」

她往白色詛咒體的方向伸出手,掌上躺著一顆刻著符號的鵝卵石,接著補充道:「你自己也有留一顆。」

「不過,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找不回來了。」曾誓言對抗命運的女人,現在已經認識到那不過是無謂的掙扎。
她向前跨出一步,將那顆『俗頭PLUS』往海的方向拋了出去,鵝卵石在海面上彈跳了(dice20)下才沉入水中。

「……以你現在的模樣在外面亂晃確實很危險,建議你聽她的話吧。」之前好像是自己被對方碎念來著,怎麼現在的身份對調了?
rulpu: 沒問題👌
Meteor_E:

詛咒體笑瞇瞇地,隨著旋律輕輕擺動身體與觸手搖曳,或許看起來挺像長在海裡的海草也說不定。

「好聽!好會唱歌!」待你曲畢,他連同觸手用力地拍了拍:「回家!」

回家!回家的方式有很多種,走的跑的游的,但詛咒體心裡莫名有種感覺,或許對方會希望自己使用游泳以外的方式吧。

又對你留下一抹笑容揮了揮手,詛咒體邁開步伐,向著遠處跑去。

/ 謝謝交流...;讓美女獻聲何德何能...要哭了...
kame212:

聽到『俗頭PLUS』時詛咒體的雙眼明顯地睜了睜,不過也僅僅一瞬 —— 然後盯著你展示出的鵝卵石,他下意識摸向腰包掏了掏,果然有一個刻著一樣文字的石頭。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他並未因此憶起任何、甚至連為什麼會有這個,他都不記得了,他只記得船員們都叮囑他這個腰包裡放的都是對他而言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不要弄丟了 ——

不要弄丟了。

——噗噗噗——石頭跳躍海水——噗噗噗——石頭沒入海水——噗噗噗——石頭住進海水。

詛咒體捏著自己手上那份,凝視著你拋擲出的方向,又轉頭看了看你,有些躊躇的,卻還是學著你的樣子,將石頭拋了出去。

噗、噗、噗、
石頭在水面敲擊出(dice20)聲道別。

「…嗯。」他抓了抓臉,又看了你一眼,有些依依不捨的,卻覺得時候該要到了。

詛咒體對你微微笑了笑,什麼都沒說,慢慢走離了這片鵝卵石海岸。

/ 我快不行了謝謝交流我們的俗頭PLUS可以海底相會ㄉ8...
賽格耶
2 months ago
/這邊才是謝謝交流!雷太可愛了

「也是、也是,當然不會說,我口風稱得上緊的。」馬盧米納接過酒瓶,嘴角擒著笑意將酒咕嘟咕嘟地灌下肚——

他們上次見面才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呢,對方詛咒蔓延的程度就成了這樣子,估計是也沒想要延緩變異的速度,否則他的船長先生和船上那個臭小子早就撐不住了。

青年伸手輕輕掐了掐脖子,好像還是不小心灌得太猛,喉嚨有些痛,馬盧米納聲音微啞的開口:「最後這些給你吧,兄弟⋯⋯不,弗雷傑。」

「喝完我就不欠你啦!」
「——下次見面也不會叫你兄弟,該換成閣下了。」畢竟若是變成海妖,那無論是誰都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malum_0127:

暫時清明的眼眨了眨,弗雷傑聳了聳肩接過酒瓶朝你一敬,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你不欠我了。」他將瓶口往下倒,確定一滴不剩後,將酒瓶放到一邊緩緩起身 —— 酒勁再次上頭,這讓他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但是他還欠我一首歌。」

「我得去找。」搖搖晃晃地往前了幾步,『詛咒體』又突然回過頭朝你笑了笑:「我會找到。」

奏樂!奏樂!揚起船帆,鳴笛吹響!

一步,兩步,遠去的距離隨風留下大聲的歌唱

𝔊.𝒜𝐿𝒜𝒴𝒜.𝔈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跳吧!喝吧!戰啊!戰啊!
太陽啊!大海呀!沒有名字的同志們唷!

無論如何,那破嗓可都稱不上能聽……

讓我們以愛為名,創造永恆不滅的傳說!

爽朗的笑聲連同白色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越來越放大的海風與海浪聲裡……

/謝謝交流...好快樂...喝酒的畫面好好.......


歐索魯睜大眼盯著踉蹌的人,下意識用觸手包覆住任何可能擦傷的地方──想什麼呢,對方也是詛咒體,再怎麼樣都不是他需要操心的,磨破的皮會長回來、切斷的腳會長回來、折到的骨頭會歸位。

記憶不會,記憶不會。

自從他成為詛咒體的那一刻起,他擔心的並不是總有一天將成為海妖、也不擔心別人忘記他,而是總有一天,他會忘記那些已經不在的人。他並不介意別人遺忘,卻擔心自己無法記住他人。

不復存在,如信仰倚賴著人們記住,人也是。真正的死亡並不是停止呼吸,而是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記得。

年僅二十出頭就養了孩子的人對將下巴饋在腿上的動作並不陌生。這樣的場面他接受得挺快,確保對方並無大礙後,他用觸手輕拍了拍對方的頭頂。

如果可以,他也想替人記住轉變的模樣。

他從腰際拿出了冊子,放在遠在另一端腿側的石面上寫了些字,拉遠讓兩個人都看清楚。

『 見到你我很開心。 』
『 這並不是第一次。 』歐索魯笑著朝正在把杯子倒滿的瑪爾看了一眼,在紙上用簡單的線條畫下了雷此刻的模樣,以他目前為止將手中的茶喝了一半的速率,恐怕瑪爾手上那一大罐金色的酒精喝完他都還在喝。

「哦、你們認識?歐索魯,你不會是打算再帶一個傢伙上船吧──我開玩笑的!哈哈哈!來!你的酒!」瑪爾笑著把杯子填滿,儼然被自己的話題給分了心,順勢做了自我介紹:「我是瑪隆尼爾斯、瑪爾。我總覺得你挺眼熟的,該不會我們曾經在哪個磨坊有一面之緣吧!不是說妓院就是無根者們的交會點嗎?」
海之花│結團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 你們在賭場有過一面之緣,瑪爾。 』
「賭場?你是說有三十七個壯漢的賭場?」
『 海波波創始人。 』
啊哈!」瑪爾指著白色詛咒體的鼻尖驚嘆了一聲,他想起了一切,歡喜接續的是遲疑,隨後迎來的是釋懷:「那你──似乎有點快呢。」


同樣銀白的雙眼望著『弗雷傑』慢慢消失,緩緩伸手拾起了那空的酒瓶,「誰呢?」

他當然知道不會有任何回應的。

青年拿著空酒瓶一把站起了身,細長的金屬鞋跟在石頭上輕輕敲響,似乎還合著剛剛那不成調的節奏踏著;馬盧米納將酒瓶帶走,好歹要讓人有活過的痕跡。

「再見啦、弗雷傑.蘭莿,後會⋯⋯」

——無期
//中:我 (說話
謝謝雷中我整ㄍ大救命,弗雷傑、弗雷傑,我們下戲去啦⋯⋯
mousselilypirates:

詛咒體眨了眨眼。

被拍拍頭了!…不是第一次?

字他認得,人卻不認得 —— 不不不,他現在知道了 ——

這個是歐索魯,那個是瑪隆尼…瑪爾!

歐索魯,瑪爾,歐索魯,瑪爾。

「歐索魯,瑪爾。」唇齒開闔字詞,輸入記憶:「我是海波波創始人。」

卻不知道其中含意。

海波波創始人看了眼星星尾巴 —— 瑪爾,抬起腦袋摸來酒杯,他不太清楚另外兩名詛咒體的神情變化是表示著什麼,又是為了什麼,但是酒很好喝,他也喜歡這兩個感覺起來熟悉的人,尤其是剛剛的臨時下巴靠枕,所以他很開心,他也想分享心情。

「見到你們開心!酒很好喝開心!」

「有海有月亮有朋友。」他的腦袋又往臨時下巴靠枕蹭了蹭:「開心。」

「所以我們乾杯!」蹭完又猛地抬頭舉起重新填滿的酒杯,咧著嘴笑得開懷。

兩人平靜相視而笑,紛紛舉起了酒杯,零星的敲響蹭人者高舉的杯緣。

「開心就好!」瑪爾笑著將手上的大酒瓶一飲而盡,發出豪邁的聲響,大力拍了拍聲稱自己開心的小夥子。

看上去也挺無憂無慮的,只要不因忘記而感到恐懼,或許詛咒體的盡頭也沒什麼。

    「敬我們注定要走到盡頭。」瑪爾一把將空瓶子拋向大海,高呼著誰不在乎永生之鑰。

(海洋生物:嘿!)


/太可愛了……我的天喔
mousselilypirates:

「敬頭 —— !」

詛咒體也歡聲回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搖搖晃晃站起身軀。

撲通!

他看著酒瓶跟隨拋物線落入海中,似乎也可以準備為這 最後一次 的相遇劃下結局。

異色的視線卻因為酒勁而稍稍清明,他好像稍微 想起 了些 什麼 又不是很確定,只是用著一種很懷念很懷念的目光看看你們。

——看你們,看看你們。

詛咒體望向詛咒體,又再度咧開笑容,揮了揮手表示道別,時候到了,他說,然後轉身離去。

白白的身影在月色之下微微散發銀光。

那抹背影朝向或許能夠稱為盡頭的方向確信著腳步走啊,走啊,走啊。

走啊,走啊,走啊。

走啊,走啊,走啊。

走啊,走啊,走啊 ——
/ 好快樂啊謝謝交流我愛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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