ᴀᴛᴄʀ‖ ʟᴜɴᴀʀ🥮ʟ.ꜰ
3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 限定交流| ꜱᴇxᴛᴇᴛ
vs_rose | shimji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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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奏與刺繡時間。

latest #15

始於好奇中的某個午後。

  跟隨著少女的步伐、拾起因愉快而掉落的披肩與貝雷帽,雷納德望著彷彿起舞般的月亮小熊——在南極體驗刺繡的樂趣確實某種程度上是珍貴的體驗與紀念品,基本款的各種企鵝與鯨魚、再來是雪橇犬(還有海豹跟海狗,且仍記得露娜對南極海豹的心得是跟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並非不能理解她的想法與閃閃發亮的眼睛訴說著想要玩、想要玩的暗示,然而他已可以預見自己做出來的成品比半生不熟的蘋果派還要糟上太多太多。
ᴀᴛᴄʀ‖ ʟᴜɴᴀʀ🥮ʟ.ꜰ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獅子等待小熊、小熊揮舞雙手。

  翻找出行李箱底部的刺繡工具包、照著指示領取了點與線與點、線與面與線的刺繡體驗組——露娜理所當然地替青年也拿了一份並高舉雙手揮舞展示(即便知道奧斯頓不擅長刺繡或縫紉,可過程也好、失敗與否也好,都是比起有形來說更加真實的紀念品),在乖巧讓對方替自己戴好貝雷帽與披上披肩後,尋找著合適位置的她選擇了一處暫時無人的長桌坐下,整理排列好一樣又一樣的五號針、木製圓框、圖紙與魔法施展之處的布料,她說、她輕柔又面露微笑地說:奧斯頓、奧斯頓,企鵝還是雪橇犬比較好?
ᴀᴛᴄʀ‖ ʟᴜɴᴀʀ🥮ʟ.ꜰ
3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小熊?」

他的答案甚至不在此列,並於綻放於白晝中的新月弧度中險些被奪去靈魂或克制住的理智(例如擁抱、例如親吻或是更多更多的——)

而她輕輕笑了出聲,並替他選擇雪橇犬的圖案。



……不存在此世的蝴蝶正拍動著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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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
2 weeks ago
午後的交誼廳格外喧鬧。

凌琅回到暖氣極強的室內,脫下還帶著甲板寒氣的大衣,打了個淺淺的哈欠──視線往返四周,在刺繡體驗的小看板停留。
凌琅
2 weeks ago
木框、圖紙、捲起來的布料。
工作人員發放著一組又一組的體驗包,上面印著各色不同的動物圖樣。
他提起興致,忘記情人要他乖乖待著等他處理好事情的叮嚀,領了簡單的鯨魚刺繡包,落坐在已有人的長桌邊。
凌琅
2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長桌,對面嬌小的灰髮少女正噙著笑意的淺藍色眼睛,波光猶如水面上的月光倒影,正與有著草莓香檳色短髮的男人低語。

凌琅輕輕從鼻尖哼出笑音──引來兩人的回望,才笑嘻嘻的勾起二郎腿,補上詢問:「這裡沒人坐吧?」

坐下後才詢問這問題,也許著實是晚了些。

糖、香料、美好的味道。

  她選擇了海豹——理所當然並非在南極所見那真實而令人生畏的海豹,而是存在於圖像及動態圖片中、可愛小動物影片及圖畫書中的可愛小海豹(即便現實虛構著現實、虛構組織著虛構,也不會妨礙圓滾滾又眼睛大大的可愛生物),興許那是許給永遠不會抵達此處的夢、又或是永遠困於此處的夢,少女伸出了手試圖抓握著燈泡的光或可替代白晝黑夜的火。

「請坐。」

  迷失在思考與想像中的少女順著燈泡、順著雪與冰與海揮舞著指尖,習以為常的青年則在研究說明書中抬起頭望向對面比起詢問先行入座的紅髮男人,他挑起一邊眉毛止住了不怎麼友善的選擇改口說好,興許在月亮小熊回神之——已經回神的少女搶過不存在的麥克風後測試、測試。

「您選的是鯨魚呢,為什麼呢?」
凌琅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瞧這個男人把被打擾的不悅表現得這麼明顯的樣子。

笑笑的睨了有著粉金髮色的男人一眼,凌琅將材料包裡的布料傾倒而出。
米色、淺藍、深藍、雪白,是與這幾天觸目所及的一切類似的色塊。
令人感到安穩。

從膝間拈起布料摩娑,拿起木框比劃,在問句遞來時他抬眼對上少女的目光。

唔、
真不錯。

湖綠色的眸子以欣賞的目光打量少女的妝容,看得久了些,才慢悠悠地用腳尖打著節拍,微微拉長的慵懶嗓音填充空白。

「因為他是深藍色的,我喜歡深藍色──妳呢?海豹小姐。」

女孩不會由那些構成。

「而您是紅色、於深藍色中燃燒綻放的紅色——亦是呼喚春日的綠色、於無盡雪地中新生萌芽的綠色。」

  歌謠延續著歌謠、色彩暈染著色彩,並非仙子亦非妖精的少女順著詞延伸著詞(好奇心必然問著「他」是誰?「他」又是誰?),拆開體驗組的手輕撫著點與線與面的各色繡線,圖紙上列印的海豹圓呼呼又軟綿綿地在週日早上九點的電視頻道上做著翻滾體操,她拆開木框並擺正襯托海豹體操的帷幕,又指了指身旁的青年手上的圖紙更像是隻分不清是狗還是狼的犬科小動物——露娜聽著雷納德嘆了口氣、看著奧斯頓在圖紙背後開始自行作畫。

「海豹是孩子的夢、是所有孩子曾在影像中想像的夢——於是他們會問,為什麼、為什麼海豹是灰色的、斑點的、棕色的?」

她的回答是下一個問題。
ATCR⟣沈致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愛人豔如暖陽的髮色在人群中挺好找的。

  等沈致處理好事情找來交誼廳,就見凌琅已經坐在一處長桌,拿著刺繡用的針線準備作業。

  男子出聲喚了伴侶的名姓,與對側的兩人點頭打招呼,便在他身旁的空位處落座。

  本打算只是安靜看著他們體驗,畢竟他在工作及興趣以外的事物上可稱不了手巧,但架不住有名眼尖的工作人員瞧沈致手中空無一物,就熱情地塞了材料包給他——嗯,看一眼似乎是企鵝的款式。

  男人慢條斯理地拆開包裝把物件整齊擺放好,只是看向這些東西的藍色眼眸裡有些不易察覺的犯難。
凌琅
1 weeks ago
少女的聲音很美,咬字清晰,音節像珠玉滾過耳際,她的睫毛輕眨,像蝴蝶搧翅越過空氣。

聽見那一串詩歌般的稱讚,凌琅先是睜大了眼睛,最後忍俊不禁的笑起來。

「妳說話起來像仙女一樣,看起來也像,是誰把妳的翅膀藏起來了?」
他的視線有意無意的略過旁邊兀自開始畫著圖案的金髮男人,又對回少女那雙淺藍色的眼睛。

他正欲啟口打趣少女與男人間的關係──沈致在這時入座。
凌琅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凌琅。」
聽見這個呼喚,凌琅下意識將音節吞回,一瞬間眼神與心神都往沈致傾去,他張嘴、似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回應。
最後只是嗯了一聲,但視線凝著人打開材料包的側臉,遲遲才回過頭來接上少女的語尾。
「看來仙女小姐也還是孩子之一,真實的海豹沒有動畫裡那樣潔白可愛又溫吞,對嗎?」
凌琅輕笑幾聲,將自己材料包裡的白色繡線挑出,往少女那兒推去。
「就當作我給仙女的小小贊助。」
ᴀᴛᴄʀ‖ ʟᴜɴᴀʀ🥮ʟ.ꜰ
Yesterday @Edit Yesterday
un, deux, trois, quatre.

  於空中揮舞的指尖隨著不存在的旋律與節拍器輕點著一與二與三與四,興許像是得到了些什麼的驗證或答案——輕聲數數的少女抬頭看呀看了那雙深藍色的、是深藍色的眼睛(答案、答案就在此處,她微笑並拾起不存在於此世綻放的紅與藍共生的花又見著海浪捲過一切撫平南極的日光),又看呀看那道出那短暫成為「鯨魚先生」真名,反覆著發音與腔調、音節與平仄,得到一部分的答案、又得到更多、更多問題的「仙女小姐」接過了那遞來的白色繡線、又放開於半空中被海浪帶走的鮮花與海浪,她說、她輕聲又帶著笑意地說。

「我呀、我呀,若不藏著會掉落鱗粉的翅膀、不放棄揮舞指尖便能綻放鮮花的魔法——『騎士』會收緊仙女的項圈阻止『我』被人類所知呀——對嗎、對嗎?騎士先生?」
eins, zwei, drei, viervier.

  習以為常並不意味著當麥克風遞到眼前時,他的那聲溺愛多於無奈的嘆息可以被未曾踏上的浪花與月亮小熊眼中的月光悄悄抹去,此刻成為「騎士先生」的青年放下畫著南極的月亮小熊、放下本就沒有過多興趣的第一步(他更傾向去一旁的飲料自助區調製飲料而非於此笨拙地被仙女小姐包容著,甚至能聽見她說、她說這樣的奧斯頓老師也很可愛的錯覺),他抬起頭看著對座的紅與黑、綠與藍,淺紅褐色的眼睛向兩人露出請多包涵的眼神——雷納德單手托著頰看著少女,回想著那些興許不是比喻的話語而再度嘆息。

「戴著項圈的是我,不是她——這裡不是『舞臺』,露娜。」


  他伸出手於她的眼前晃呀晃呀晃,試圖從名為「劇場」的舞臺召回陷於那處的月亮及星辰,響指與誰也聽不見的耳邊低語喚回了沉浸在劇場之中的「仙女小姐」,淺藍色的眼睛失焦、失焦然後重新對焦、對焦,意識到此處並非「  」的露娜晃了晃頭,並伸出了手擁抱著青年。

「是呢、是呢,不小心掉入兔子洞了呢——謝謝您對週日小海豹體操的贊助……『凌琅』先生,是這樣發音的嗎?是嗎、是嗎?」

  露娜.西爾弗啟唇反覆著音節及發音,並於最終抓住韻律以京片子的腔調說出紅髮男人的姓名並道謝,她鬆開了抱住雷納德的手並向凌琅瞇起眼露出微笑,然後伸出手正式地、歸返於現實之中地說聲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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