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傳聞總繞著
南格拉西洋打轉,真不知道這個
冷颼颼的地方哪裡好了,一堆重金懸賞和值錢的傢伙都在把目標訂在了地圖正中央。
作為總追著錢跑的無根者,你自然也是不免俗地跟上了這波潮流,於是就有了這個你們正苦哈哈地頂著
寒風勞動的畫面。
刺骨的低溫拖得人動作都比平常遲緩了幾分,還三不五時就得確認一下自己的耳朵和鼻子是否健在。在這片海上你們不得不放慢航行的速度,就怕水面上的小小
冰塊下面有著巨大的身軀,順著海流變換位置的特點也讓人防不勝防,你們除了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外也沒別的應對方法。
「你們還好嗎?會不會很冷?」冬天裝扮也開著胸膛的人轉頭看向夥伴們。
「很冷...」雖然換上了
新衣服 還是凍的瑟瑟發抖。
已經冷得
全身上下都包得更緊的人,除了半張臉之外幾乎沒有一處皮膚是外露。
「……船長,你確定不會冷?」看著寒冷天依然坦露胸膛的船長問道。
「嗯,不會冷喔。」這件衣服雖然看起來很不實用但其實算暖的。
而且他真的不怕冷。
「……」
雖然最近有再嘗試別這麼寡言。
但是對於這樣冷的天氣多少還是減少了許多開口的慾望。
斜眼看了一下船長之後困惑了起來。
嘗試伸手輕輕搓搓看對方衣服的布料到底多厚。
圍脖下的嘴巴張開之後又合上,最後決定還是閉嘴。
「……你要……多加一條圍巾嗎?」看著歐蕾托婭問道,雖然說是船長的妹妹,但還是需要時間適應船上多了一位船員。
「...你們到底是多質疑我?」
衣服布料大概蠻輕盈的,但底下的白紗蠻不透風的。
「...」看著TILIA
「拜託了。」好冷。
默默地遞上圍巾。
正在蹭蹭
。
蝸在
的頸項間。
(1)涅瑞伊德(2)歐蕾托婭(3)Tilia(4)烏伊菈
「你不會感冒嗎?」
看著手中的布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但最後因為太冷了放棄去思考這件事。
轉頭,看了一下歐蕾托婭,然後再一次移開視線默默站到Tilia身後。
……上次被抓臉上繃帶的事還有點怕。
小傢伙縮成一顆球蝸在Tilia的頸項間,天氣太冷了而動力下降,好消息是耳朵能清靜些。
「汪。」小骨輕輕叫了一聲,在歐蕾托婭身邊繞了一圈之後蹭了蹭,也許因為有與船長相似的氣味,小骨很快就接受了新成員。
被兇了。
直接乖乖閉上嘴,躲在Tilia身後把小傢伙拿過來暖手。
搓了搓雙手取暖,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望向海面上,僅僅是一塊小碎冰也驚動到敏感的神經,盡管面上的表情不變,用力顫抖一下的肩膀似乎說明了一切。
「……哈啊……哈҉̡̟̱͒̐̎͠……」 左手緊緊抓住手臂,如果沒有厚手套也許早就抓傷了自己。
躲在對方身後馬上注意到了Tilia的異狀。
趕緊把小傢伙放到自己肩上,伸手去抓住Tilia的左手腕。
「Tilia。」
「……!」
小小的舉動讓Tilia稍微動搖,被船長拍了拍肩膀之後更加回過神來,落在海面上的視線最終回到同伴的身上,「……抱歉,我……有點沒辦法集中精神……」
雖然沒有繼續說什麼或者做出什麼表現,但臉上的擔憂即便沒有語言托襯也相當的明顯。
最終什麼也做不到的人只能將這樣的情緒收起,點點頭並維持著輕抓Tilia手腕的動作。
「……涅瑞,在大家凍僵前決定接續的行動吧。」
天色在你們辛勤工作的時間裡沉了下來,厚重的雲層將能帶來最後一絲暖度的光線遮蔽,你聽見了悶雷作響的聲音。
夾帶水氣的冰冷狂風無章地拍打著肌膚,你發誓你看到身旁的人髮梢都結霜了。在這樣的氣溫下迎來一場暴雨肯定會讓人去掉半條命。
那個瘋癲的天空之神真的不把人命當回事,做得到的話你有時真想把當年搞瘋凱蘿黎爾斯的墨瑞瑪抓出來扁一頓,活該祂找不到戀人。
你們加快手腳,試圖搶在雨落下之前逃離這片海。但船上的儀器彷彿在和你們作對,羅盤不斷旋轉著讓人分不清方位,藍晶驅動的加速器也時靈時不靈,更別提那怪異的風使帆失去了它該有的作用。
在你們焦頭爛額之際,所有火光倏地同時熄滅,潮濕的空氣裡再打不起火星。
只有那盞幽綠的烈焰平穩地燃燒著,將所見之處覆上它的色彩,那道長舟上的身影倏地浮上心頭,恍惚間你似乎又聽見了輕脆的鈴響。
像是壓垮水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滴雨落在你的臉上。
暴風雨要來了。
「是的。」
自出生便在海上的人面對命令自然是即刻繃緊神經,開始執行船長的指示。
又是那突如其來的暴風雨。
雷聲落下的同時捂緊耳朵,相同的海域,相似的經歷,逐漸與記憶中的船難重疊,當時亦是如此狂風暴雨打亂一切。
Tilia的反應明顯比以往遲鈍了半刻,身體在執行船長的命令,但腦袋已經亂作一團無法思考,一幕一幕昔日的片段的眼前閃過。
宣告:一格一格行動!
「煩死了,雨太大了,繼續向前吧。」
在暴雨中雖然很冷但濕潤了皮膚又冷又舒服。
/作為這艘船上唯一精神狀態穩定的人我想說……Ah shit here we go again。
我很對不起……QQ
中之正努力掰正
Uira∵黑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工作正在進行著,然而視線望去卻看到了Tilia顫抖的模樣。
「……操他媽的。」
沒能憋住一句低聲的咒罵。
匆匆將手邊的繩索打好結便趕緊回到對方身邊再一次抓緊Tilia的手臂。
「Tilia!冷靜點!」
目前還能夠聽得見同伴的呼喚,急促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雖然還沒完全好,但比之前好多了。
「抱歉,烏伊菈,謝謝……」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夥伴身上。
詛咒侵蝕身體越來越失去自我的感受她很明白,力氣偏大的她將貨物綁好後,抓住了TILIA的肩膀,抬起頭直直看著對方的眼睛。
「抗拒她、否定她、不要畏懼海洋、你要接受你的恐懼並且面對她。」 「我知道那種感受,別輸了。」
說完就轉過了頭繼續去處理那些亂飛的繩索。
本來還打算要說點什麼,握著Tilia的手臂沒放。
但歐蕾托婭過來的瞬間還是沒能克制住自己而震動了一下。
「……她,說的對。」
哽了一下之後還是拍了拍Tilia的背。
「你休息一下吧。剩下的繩索我跟她來就好。」
愣愣地被歐蕾托婭抓住肩膀,在剎那間直視對方的眼眸,同樣都被詛咒侵蝕得體無完膚的人……還沒來得及回應對方便繼續奔波忙碌,只能遲緩地點點頭。
「……嗯。」不要畏懼海洋,直面恐懼並接受,否定
她……
Tilia不自覺地咬了咬牙,握緊了槍枝,體力活上幫不上忙,至少也替同伴警備危機四伏的大海。
我改了,很順手寫了雙眼……
無言地看著那艘船。
「這不就是……」在綠焰的照耀下,藉著變異後的雙眸看清旗幟上的圖案,「……傑拉爾德的船?」
「……」
聽到Tilia的話愣了一下才真正認真地看向那艘船。
「沒錯...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太有趣了。」他快速的從船頭跳下,往那艘破船跑過去要搜刮。
「...」
快速的跟上哥哥的腳步了。
「等一……下。」來不及叫停船長,只好扛著槍一起下去,小骨也有跟著。
看到船長衝下去第一個反應是要追過去,因為擔心。
但看到歐蕾托婭跟上去之後多少鬆了口氣。
然後正打算回頭去扶Tilia就看Tilia跟小骨都跟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人眨眨眼,有些不甘示弱的一把抓最近撈到的水母另一手抱起狗,帶好武器便也跟過去了。
經過了在這艘破敗的船上一陣搜索。
我見即我得,誰管這艘幽靈船本來屬於誰呢?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該獎勵數量不受幸運裝備影響。
信物 - 獨眼骷髏勳章 x1
[信物 - 獨眼骷髏勳章]
未知金屬製成,並沒有任何鏽蝕的痕跡,看起來十分精緻。
尺寸約成人掌心大小,可以別在胸前。
(此特殊道具可由同玩家帶到二期使用,具體使用方式尚無法公布。)
「搜索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向其他人招呼著。
「嗯。」輕輕點頭回應船長,「……待會要不要先吃些食物,補充一下體力?」
Uira∵黑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收起撈到的東西之後點了點頭,轉過頭這次搶先扶了Tilia準備回去。
然後在Tilia說出提議之後又停下了腳步等船長回應。
「是啊,天冷也的確該先吃東西。」看了看天空,瞧了眼時間後認同了TILIA的提議。
「我先...進去...好冷..」冷到快凍沒了。
在烏伊菈的攙扶下,跟上船長的步伐回去船上。
看歐蕾托婭進船艙了,想著他應該也會自己處理好,便自己端著鯨魚肉丸(略)吃。
於進入戰鬥前食用,在戰鬥內增加5點體魄值及5點武力值至戰鬥結束。
既然是吃飯那當然不會缺席。
人可以略過一些事情但絕對不能在有能力吃飯時餓自己。
總之也跟著吃肉丸。
於進入戰鬥前食用,在戰鬥內增加5點體魄值及5點武力值至戰鬥結束。
黑暗的海面閃過銀色的光芒,你聽見叮叮噹噹的響聲,清脆得如此突兀,即便在風雨交加的海面仍精準地在腦中響起。
光芒高高躍起又落下,優美得如同身在舞台中央的表演者,一起一落交織出完美的線條,如絲綢般的銀藍薄翼劃過天際。硬物劃過木板的刺耳聲響在近處拉出長音,身體陷入一瞬的僵直,你明白了獵物的感受,生物本能訴說著狩獵者正在窺視。
閃電劃過的瞬間,匍匐在甲板的身影落入視野中,如銀刃般的薄翅為你們的船增添了些不大美觀的劃痕,那雙不合比例的大眼被鑲在精緻臉蛋上,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你們。
歪斜的笑容自牠們臉上浮現,你聽見了歌聲。 【角色能力數值】
包含家鄉手工鯨魚肉丸(略)體魄值與武力值+5效果
【船隊無瑕加成後】
體魄+5
速度:(DICE10)+113
總血量:1430
【治療輔助用品】
基礎醫療包+皮製醫生手套+完全治療指南(上)&(下)+密醫手稿
治療擲骰為:(DICE50-80)+120
【持有寵物】
金剛鸚鵡-小傢伙
海鮤犬-小骨
夜光水母-小螢火
🌹𝓝𝓮𝓻𝓮𝓲𝓭🌹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有狗(海鮤犬)
(包含吃東西的武力+5)
+122
海域霸權 - 四件套效果 速度-30
船隊體魄加乘5
更正 數值計算錯誤
TILIA>烏伊拉>涅瑞伊德>海妖A>海妖B
(1830/2500)
(2500/2500)
(1265/2500)
(2500/2500)
(569/2500)
(2500/2500)
🌹𝓝𝓮𝓻𝓮𝓲𝓭🌹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122
海域霸權 - 四件套效果 速度-30
船隊體魄加乘5
海妖尖銳的悲鳴逐漸變小,最後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0/2500)
(2500/2500)
(0/2500)
(1920/2500)
(0/2500)
(1222/2500)
(1557/2500)
+92
海域霸權 - 四件套效果 速度-30
船隊體魄加乘5
(895/2500)
(209/2500)
好了可以收尾了。
在真正的利刃前,那對只是硬一點的魚鰭不可能奈何得了你們,而那些毒針也不過是在給你們抓癢罷了。看來你們成為傳奇無根者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雪白魚鱗 x2
[雪白魚鱗]
不限制使用對象。進行 戰鬥 時,
每回合可以使用立即恢復1名角色
點血量。
無法與其他道具疊加,且此為消耗性道具,每次使用將消耗 1 個。
DICE100-250
掀起一隻眼罩,手中的魚鱗隨手拋了拋。
「嗯。」身上衣服連一點破損都沒有。
「大家還好吧?」
因[紅玫磨坊-䖳]的效果,Tilia只獲得雪白魚鱗 x1
「我挺好,你們沒受傷吧?」印象裡剛才大家好像兇的要命。
...真的要了兩隻海妖的命。
「……我沒事。」撇除一開始的精神狀態不穩之外,並沒有被海妖傷到一分半毫。
「沒事。」
看了一圈自己的狀態,也跟著回應了船長。
思考了一下之後看了看自己人的武器。
「⋯⋯。」
本來想問問自己船隊的戰鬥力是不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但想想又不想問於是張口之後閉了嘴。
烏伊拉的困惑可能不是假的但也是真的。 「沒事就好,趕緊整頓好繼續前進吧,這片海域不宜久留。」
也可能是...那些記載裡面的什麼地方嗎?
幾個精神不安定成年人跟一個精神狀態穩定且健康的小鬼確實不宜久留。
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再一次過去主動扶好Tilia。
打算一起前進。
確實只有小朋友精神穩定( 「嗯……」
Tilia點頭同意船長所說的,誰知道會不會又有其他海妖埋伏?連小骨也叼起衣角催促他趕緊回去。
讓烏伊菈扶好自己,拖著變異的左腳緩慢前進。
船隻繼續往前航行。
白氣在吐息時竄出,你幾乎覺得肌膚要被冷風劃破,低溫使人對疼痛變得麻木,在又一次被雨糊住視野時,船身震盪了起來。
猛烈的撞擊挾帶著木片迸裂的聲響在你的耳際炸開,緊接著便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成串碎裂。 一次、又一次,像是打算把你們親愛的船夥伴拆吃入腹。
那青灰色的身影上裂紋遍布,紋路裡散發著幽幽綠光,被白膜包覆的眼睛無神張望著,多層的齒列一次閉合便是無數的木屑紛飛。
像是覺得你們還不夠悽慘似的,同樣的撞擊自另一側船身傳來
好極了!兩隻不懂得如何煞車巨大笨魚,這海還真是喜歡給你們驚喜。 趕緊換上另一套裝備。
情況真不妙,加緊步伐前往炮台就位。
哇喔,是驚喜。
⋯⋯天殺的。
總之也準備到自己的崗位就位。
爛……(閉嘴
(616/1600)
(1600/1600)
(900/1000)
(857/1000)
「鯊...鯊...」
鯊鯊鼠了。
「鯊...沒有..Surfshark VPN...」
鯊鯊慌了。
「鯊...」
沒有綁定Surfshark VPN讓牠很慌張。
來不及打業配就鼠了。
區區兩隻軟骨魚怎會是你們的對手,在砲擊的巨響中,擅自來訪的客人們節節敗退,不辨方向地橫衝直撞,一口利牙被打得七零八落。
你們乘勝追擊,砲火愈發猛烈,糟糕的視線也影響不了你的準頭,每一發都確實地造成傷害。 惡劣的天候在海上可是家常便飯,你們這群老練的無根者無所畏懼。 滾蛋吧!可沒有人歡迎不帶禮物上門的不速之客!
「剛才那隻鯊魚在業配嗎?」
「⋯⋯業⋯⋯配。」
好像有奇怪的知識增加了,頭好癢長腦子。
抓抓腦袋,決定當作這是自己不要的知識於是不問。
「……什麼業配?」
Tilia沒有留意鯊魚在說什麼,檢查船隻剛才受損的部分。
船隻重整工具組
船隻耐久+150
「...Surfshark VPN」
「...算了我們走吧。」
說不出來有些說不上來的不爽快,但還是乖乖準備繼續前進。
修整好後船隻繼續往前行動。
你們在自然的力量下苦苦掙扎,船帆在無序的風中鬆綁,鼓脹成難以想像的模樣。
在擔憂剛進入腦海的瞬間,你聽到了船隻的哀號。
布料被這怪風硬生生扯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痕,在空中無助地飛舞著。幽綠照耀下瘋狂甩動的帆布和繩索猶如索命的厲鬼,在增添恐怖氣息的同時使得在甲板上行動成了道難題,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被帶著飛向空中,你們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每艘船各自進行,船上全體船員各擲一個COIN接力修船。 TILIA跟涅瑞伊德敏捷地在這場混亂中穿梭,回收這些搗亂的傢伙,低溫、風雨或發癲的船帆都沒能阻止他們瀟灑的步伐。
沒啥事情幹但還是跟著在旁邊多少幫點點小忙。
烏伊拉,你什麼都沒抓住,還被狂舞的繩索賞了個巴掌,臉上紅痕像是這風對你無情的嘲弄。
啪! 被打了一臉,不爽的直接跟繩索原地開始打了起來。
在小骨和小傢伙的幫忙下暫且固定發癲的繩索,啪的一聲引起了Tilia的注意。
「烏伊菈?還好嗎?」
Uira∵黑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只差沒有上口咬那條繩索。
但在被點名之後還是突然的收手,眼神移開。
「……沒事。」
在旁邊探出一顆頭,看的一清二楚。
眼神看向遠方遲遲不面對那所有看到了一竊的眼睛們。
安安靜靜的過去握住小傢伙。
「小雞。」
「是小傢伙!呱!」
「……沒事就好。」至少還有精力跟鸚鵡吵架。
眨眨眼。
「繼續走囉」
撲面而來的寒風如刀割般刺骨,船隻在一個又一個巨浪間無助地擺盪,有著不祥名稱的綠焰依舊要死不活地亮著,你不確定它究竟會引來潘尼達絲的訪問或是庇護,但你們別無選擇。
船身猛然一震,隨即傳來撕裂般的巨響。你從船舷低頭望去,只數個小型漩渦正在海面上不斷吞噬著碎冰與殘骸。它們彷彿帶著惡意,拼命地拉扯著你們的船,木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聲。
你親眼看到其中一個漩渦捲起的冰塊狠狠撞擊船身,留下了深深的裂痕,海水開始灌入船艙。你知道若不把握時間修復,這片殘酷的海洋將毫不留情地吞沒你們。
每艘船各自進行,船上全體船員 按順序 各擲一個(DRAW)接力修船。 「靠!」
TILIA跟涅瑞伊德舀水的效率堪稱神蹟,進水的速度根本追不上他們的船尾燈。
再一次在旁邊划水。
一邊感覺兩個成年好像很會舀水。
烏伊拉在破口死命地塞著填料和封板,但似乎沒派上什麼用場,只是喝了一肚子海水。
水母小螢火緩緩地飄到烏伊菈身邊,什麼忙都幫不上。
「呱……爛砲兵……」鸚鵡也濕透了。
放棄了。
乾脆左手抓起Tilia的小營火,右手抓著自己的水母金幣(真的沒有取名天賦)抱著到一旁坐下。
然後,把濕了的小傢伙放在兩隻水母上面。
「閉嘴,落湯雞。」
「烏伊拉你得多練練呢。」
船隻終於進行了補救,變回乾淨完整的船隻後繼續前行。
「……」
沒能反駁船長只能低下頭,然後給鸚鵡淋淋水。
我濕了你也別想乾,一起當命運共同體。
「呱!」不滿的呱一聲,毫無作用。
整艘船像被巨掌抓住般,突然間失去了平衡,你們被推上浪尖又重重摔落。寒冷的空氣在喘息間撕裂著肺部,疲憊隨著時間逐漸累積,可這場風雨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反倒愈發猖狂。
海浪發瘋似的自四面八方撲來,每塊木板都在劇烈的震顫中發出沉重的呻吟,桅桿隨著擺盪咯吱作響。身體隨著劇烈的晃動被來回拋向左右,你不得不抓緊任何你能抓住的東西,一個鬆懈便會被拋出船外。
請每艘船 各推派 1 人,針對自己的船擲一個(COIN)。
你發現黑鋼砲上出現大大小小的劃痕,有些地方甚至略為凹陷,還是別太勉強它了吧。
此事件中黑鋼砲次數-5。
那道雷貼著船身落下,驟然亮起的白光讓人幾乎睜不開眼,在周遭被短暫照亮的瞬間,你看見那道不可思議的影子自海面穿過,巨大的身軀緊貼著船身,你甚至無法望盡牠的頭尾。儘管在這樣的暴風雨中,你們著實不需要一個增加翻船機率的大傢伙陪伴左右,但打草驚蛇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選項,要是鬧起來,這傢伙隨意抬個鰭就能輕易掀翻你們的船隻,至少牠目前看上去挺友善的。
一段提心吊膽的時間過去,你們在那抹幽綠的火光照映之下,隱約看到那個影子悠然離去的背影。
艾沫保佑,突然恢復功用的的加速器讓你們掌握了一些主動權,儘管下一刻它便再次罷工,你們仍舊把握住那瞬間的機會向前。
♫只是一瞬間的事,純然的漆黑吞噬了你。不是那種光源被熄滅時,眼睛適應後能隱約視物的黑,而是比閉上眼睛更加純粹,就像直接將夜幕塞入眼中,或是被人挖去眼球般,真正的、無邊無際的黑暗。
先是輕而小的,你聽見那低沉的聲音,它們自四面八方傳來,無法分辨來源也難以理解其意。 接著逐漸拉大,如同浪潮一道又一道的疊過彼此,帶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韻律,悠長地吟唱。 那不是風的呼嘯,也不是浪花碎裂,它們當來自深處的深處,誦出黑暗的黑暗。彷彿直接刺入靈魂,你不確定這深入骨髓的寒意來自氣溫或是它們。
你應該是站著的,卻不確定腳下的地面是否存在。低吟聲愈加清晰,你失去了方向與重心,遺忘了感受與思考,無法逃離──
請全體船員各自抉擇,擲一個(DICE4)獲得瘋狂狀態 或 變異值永久+3,兩者擇一。
1>你對第一眼看見的生物/物品產生了病態般的依戀,離開他三步以上就會陷入惶恐,無法動彈。
Uira∵黑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被黑吞噬的瞬間,記憶回到了墜入海中的那一刻。
環境的瞬間變化與衝擊,還有思緒無法處理的大量情感無不是令人窒息的。
此刻也一樣。
吟唱聲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指標,如深海中引誘獵物的光一樣。本能與理智沒有一樣能讓自己逃離。
變異值+3
在剎那間彷彿墜入深淵,視覺被無情地剝奪,遠古的吟唱在耳際迴盪,
逐漸的、
҉愈҉來҉愈҉清҈̧̖̯̣҇̏̉̊晰҈͍̠̋͋̍͢͞—̷̢̛͎͎́̒̈̄͂—̶͈̜͆̓́̅̕͢ ■̵̰̜̓̒̍̈̄̾͢͞■̷̨̗̮͇͉͛͊̃̔̍̒͆̕̚■̵̧̬̥̮͖̳̳͓̲͑̑̎͞■҉̢͇̫̇̑̕̚■̴̢̫͔͙͉̣́̕̚ͅ■͔̲͙̫́̋́͐͒̀͛͑̍̃̓■̖̖̩̮̖̙̗̀͛͆͑̇̍̉■͔̣͎̦̰͔̰̫͒̉͋̓͛̊■̰̳̟̝͎͓̉͂͊̔̏̓́̓̅͐ͅ■̪̜͓̦̬̦͇̩̌̈͑̉͛■̸͚̳̰͚̫̤͛̎́͢͠■̸̧̳̙̱̱̠̝̇̌̿͐̚͝ͅ■̷̢̝͉̇̍̓͝■̵̧̛̮̣̪͔͊̀̽̿͑■̵̣͖̗̩̲̀͂͜͞
視野恢復光明的瞬間,Tilia伸手抓住了——
(1)涅瑞伊德的衣角
(2)烏伊菈的手腕
(3)小傢伙
(4)小骨
(5)小螢火
無法言語的恐懼感使Tilia抓緊了第一眼所看見的生物,他的寵物鸚鵡小傢伙。
「呱吱——!」
「對、對不起。」
Tilia不知道自己當下到底有多用力,才會抓到小傢伙發出一聲悲鳴,立馬鬆開了些許但沒有完全鬆開,依然將鸚鵡握在掌心中。
每天晚上都能看見自己拿著一把刀抵著自己的喉頭。緩緩的剖開。
紅色的、黑色的、濃濃的血液隨著皮層剝落湧出。
已經不會疼痛了。
因為這點疼痛早已經習慣,即使疼痛早就習慣,撕扯、剝裂過後的軀體只剩下苟活著的內臟,律動的跳動的心臟就跟機械的零件一樣,無意義的拉扯生死界線。
葬送了
人類的自我。
迎來了贈與這份可悲人生的
詛咒。
來自迪亞波利卡的
祝福。
黑暗中,他的眼睛與脖頸長出的觸肢散發著微微的光亮,涅瑞伊德的臉上甚麼表情也沒有。
是誰?
是誰的吟唱誰在伸手誰正在痛苦中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混亂的思緒,睽違幾年再次體驗到的異樣感。身體無視了自己的意願目睹肢體的轉變噁心感刺激著所有神經。過度的資訊量讓大腦什麼都無法辨識。
反胃感。下一秒無法克制嘔出漆黑的黏液,墨汁倒映出自己張大的嘴看到了被撕裂延展成薄膜的肌肉,這樣的畫面更加刺激了反胃感。
但繼續嘔吐之前終於處理過來的資訊卻看見了同伴的變化。
近乎是下一個瞬間,理智完全無法追上做出的行動。語氣是訝異嗎?還是擔憂?動搖怎樣都無法掩飾。 「涅…瑞……?」
「涅瑞。」
還沾染著墨色的手懸在半空中。
不知道該靠近還是該給對方空間,字句卡在嘴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眼前的人是船長,是引領船隊的領導人,是指標。
但此刻他平靜卻使的自己感到無助。
深怕,再一次因為話語害死了誰。
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船長……」奔向船長的步伐逐漸放緩,原本伸出的手亦在半途停下,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以為早已扼殺多餘的同理心,但現在胸口是如此的疼痛。
曾經他無比地厭惡,擅自長在身上的鱗片與腮裂,以及被扭曲成魚尾的左腳。
「……我們也在,船長。」他說道同時亦向前踏出一步,試探性地拉住衣服的一角,「就像你不會拋棄船員,我也不會離你而去。」
你們只能看見他安靜且沉默,像是過往的一切只是假象。
慢慢的,一切都融入漆黑中。
「我沒事的!!我的船員們。」
他再次露出以往的笑容,燦爛又完美的弧度掛在臉上,快步向前走去,強硬且瘋狂的踏出那些破碎的情緒。
「既然這條性命被贈予了詛咒,既然都注定無法安然死去,那就算了吧!」 「我不值、也不配!所謂的涅瑞伊德只不過是愚昧的瘋子,算了吧!」他張開著雙手,幽幽的綠色火焰將他的神情隱藏在漆黑之中。
「前進吧我的船員們,跨越悲傷與苦痛,我與你們踏上了同個起點了。」 「我們將一同視死如歸,前行至這幽暗的中心吧!」
想反駁對方口中所說出的話與但仍沒能跨越那一天種下的恐懼。
每一個字都使的無力感加重最終只能重複一次對方的名字。
「……涅瑞……」
想說的話最終融於墨,融於黑暗中。
一句也沒能說出口。
會後悔的。
有聲音在腦中這樣告誡自己。
有朝一日自己一定會後悔的,懊惱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前行。
Tilia咬了咬牙,一股與憤怒相似的情緒湧上胸口,亦即將破口而出:
「夠҉了҉҉!」 即便左腳的傷患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他,依然耐住劇痛奔向前,一把拉住涅瑞伊德,將已步向瘋狂與崩潰的野狐擁入懷裡,緊緊的、牢牢的、即便會受到傷害也不願放手。
「……不要再強迫自己歡笑。」手掌輕輕地拍著後背,希望能夠安撫對方,「不要強迫自己麻木。」
「誰知道哈……誰知道!早就遲了太遲了!!」他大笑,一手將可憐的瘸狐往前一推,捂著肚子像是聽覺什麼笑話一樣。
「誰強迫誰麻木了?只不過是沒有感覺了而已。」他笑著,卻越來越醜陋的笑容在綠火中閃爍。
突然從後面走過來一巴掌搧了過去。
一瞬間,空氣變得寂靜。
「冷靜了沒有,涅瑞伊德。」
「…………對不起。」
「……。」Tilia沉默不語,眉頭深深皺起,最終舉起軟弱無力的拳頭,輕輕落在涅瑞伊德的手肘上。
似是發洩一時的不滿,作出無聲的抗議,僅此而已。
「……繼續前進嗎?船長。」
Tilia的行動,涅瑞伊德的反應,還有最後那一巴掌。
一切都在眼前上演,卻也只能注視著。
無力感與無助感似乎與被海水灌入口鼻沉入水中的感受相似。
也是這瞬間才明白為何此刻自己會感受到恐懼。
好不容易找到的居所似乎隨時有可能分崩離析。
「……涅瑞。」
第三次呼喚了對方的名字。
說不出安慰的話語,深怕自己所說的會成為更加傷害他的話。
「……」
安靜了一陣,最後才勉強耐著發酸的鼻腔與眼角從喉嚨擠出遲來的那句話。
「我也會一直在。」 聲音不大,但卻也是無助的孩童最大的掙扎了。
那道綠焰悠悠地亮起,眼前是風雨肆虐的甲板,你聽見自己的喘息。
你們的寶貝船在狂風怒吼中如同一片脆弱的樹葉,無助地被巨浪戲弄著,毫無抵抗之力。細碎的吱呀聲混在暴雨中,你不禁擔憂起船隻散架的可能性,無力感侵擾著你的思緒,雨點如箭般打在臉上,模糊不清的視線裡只有那道來自幽冥的綠光閃動著,濕滑的甲板難以穩定步履,每一步都可能是最後一步。
船身攀著每一波巨浪驟然上升,隨後又以驚人的速度下墜,劇烈的起伏讓人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翻滾。風雨、浪濤和船體的哀鳴聲壓迫著你的耳膜,在腦中混作成片的雜訊,你只能死命地穩住自己,不讓漆黑的海將你徹底吞噬。
就在此時,一道猛浪猝不及防地襲來,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劇烈,宛如海洋的憤怒化為實體,猛然拍擊在船身上。船體傾斜至不可思議的角度,幾乎要被掀翻,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拋向一側。
請全體船員各擲一個(DICE20)+(體魄+變異)x5,數值皆不包含裝備加成,結果<65時落海。 + (6+10) x 5
+(9+3)X5
+(5+6)x5
你注意到海面上出現了異樣的光芒,它伴著細小的劈啪聲如樹枝狀散開,一閃即逝,很快便被天上轟隆巨響的雷鳴覆蓋。與此同時,海中那灰白色的影子吸引了你的目光,它從船身掠過,轉瞬又沒入漆黑的海中,像是來自深淵的幽魂。
它圍繞著船隻緩慢遊走,在晃眼間一分為二又消失無蹤,古怪的螢黃光芒再次亮起。你看見一雙無神的雙眼鑲在蒼白的扁長身軀上,奇異的樹狀花紋攀附其上,隨著光芒熄滅你們又失去了牠的蹤跡。
直到船體的顫動愈發明顯,你看見牠們長而扁平的身體靈巧地在波濤中穿梭,黃光隨著牠們的移動閃爍著在波濤中蜿蜒,猶如閃電劃破灰暗的天空。伴著逐漸劇烈的震動,
是時候阻止牠們胡搞瞎搞了。
A(610/1600)
B(1600/1600)
A(937/1600)
B(1600/1600)
焦香鰻魚蓋飯出爐啦!
A(0/1600)
B(1600/1600)
同伴變蓋飯很難過。
第二碗鰻魚蓋飯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這兩條魚可能不知道木頭是很好的絕緣體,你們看著電光在海面竄動,開炮的動作一刻不停。
陪著你們一路走來的好夥伴如今美麗而強大,會放電的泥鰍可奈何不了她,幾次來回纏鬥後,本來就一副屍體樣的怪魚總算是不再動彈。
小螢火慢悠悠地晃動著身體,即便在暴風雨之中也來去自如,無意之中引領一條安全的路線。
水母悠然的光芒照亮了前方幽暗的道路,暴雨之中引領著唯一的安全路線,也許是墨瑞瑪的眷顧,這來自海洋之中的微小燈光成為了現今唯一的眷顧。
過了沒多久,小螢火漂浮回了TILIA的身邊不再領路。
「看來接下來又得靠自己了。」
「嗯。」Tilia輕聲回應道,揉了揉回到自己身體的水母,「謝謝你,小螢火。」
恩。
看著這次的戰鬥結束,莫名有些餓了。
閉上眼,現在可不是吃飯的時候。
看著小螢火伸手輕輕戳戳水母柔軟(不算腦袋)的腦袋。
「恩,繼續前進對嗎?涅瑞。」
他似乎沒聽見烏伊拉的詢問,看著前方的黑暗微微蹙起了眉。
「前方小心點,有點不對...」
成片的雨聲混入了異音,側耳傾聽時卻又無聲無息。
沙沙、沙沙。你循著聲音的來源一路走向船的邊緣,直至從船舷探出頭朝下望去──
沙蠶,出場一下。即刻退場。
(-152/2500)
你就是故事的主角,海上的霸主,世界的救星,就算是傳說中的神獸在你們面前都只能低下高昂的頭顱,朝你俯首稱臣。更何況這就是隻大了點的蟲子,你們的船寶貝可不把牠放在眼裡。 「剛才出現了啥?」
「海怪。」冷酷無情的炮手。
作為瞭望手視力自然是好的。
「蟲。很大的蟲。」
「……」
「醜。」
他當然不是真的沒看到,但純粹就是。
不愧是我家炮手。 低溫幾乎要奪走人對外界的所有感知,咆嘯的狂風和無盡的雨嘈雜不斷,綠焰使周遭熟悉的一切都顯得分外詭譎,此時世界安靜了下來。
風暴並未止歇,眼前的畫面仍在播放,只有聲音彷彿被無形的手掌瞬間抹去,你再聽不見分毫響聲。突如其來的靜謐沒能帶來平和,不安縈繞心尖,心跳在死寂中格外明確。
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裡,那道自海面傳來的光吸引了你們。如墨的海水變得通透,你看見光在深處緩慢移動,逐漸擴散,將整個海面染上了一層詭異的紅色,彷彿來自深淵的焰火,燃燒著深海的每一滴水,將整個世界映得猩紅如血。
去吧。你沒聽到任何聲音,但明白海洋正在說話。
來吧。它自靈魂中亮起,你的思緒一片澄淨,只剩下如此單純的念頭,紅色的海映在你眼中。
渴望在內心深處滋長,向那深不可測的大海,向那翻騰的巨浪,向吞噬一切的深淵。
心跳與呼吸急促,你卻只感到平靜。你生來便應當擁抱那片血色,化作水融入其中,
過來,一步、再一步。
請全體船員各擲一個(DICE20)
先前未處於瘋狂狀態的角色 在結果大於 8 時有以下兩種症狀
先前處於瘋狂狀態的角色 在結果大於 5 時有以下兩種症狀
症狀一、你產生了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衝動,理智兵敗如山倒。請從以下選項中擇其一執行,
此衝動只有離開此格才能解除:
1. 癲狂似的渴望鮮血
2. 開始歇斯底里的情緒崩潰
3. 乞求場殘暴的性愛
4. 徹底失去掙扎求生的念頭
5. 吞食不可食用之物
6. 模仿某種非人生物之行為 症狀二、即使腦袋都被衝動填滿,你的雙腿還是克制不住地往那血海走去,也許跳下去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吧。 在執行完症狀一後該角色將立刻落海。
看҉̱̭̫̥́̏啊҈͔͍̱̭͋̒̇͆͋。 ҉這҉是҉一҉片҉鮮҉̭̃̎́̚ͅ艷的҉血҉̨̜̮̾́̕҉̷͇͕҇̽̎͜紅҉̡̦̤̊̀͆̓̀̕҉̷̡̮͙̦̳̔̏̆̅͞色҈̝̞̘͗̀̉̈́͢͠҉̴̗͍̟͈̱̑̂͊͆̓̕͜。 無形的力量掐住Tilia的喉嚨,此刻他無法呼救,無法呼吸,無法在腥紅的海面之上保持理智,長久以來所壓抑的情感,悲傷與憎憤,悔悟與怨恨,絕望與沉淪……
所有的負面情感一瞬間淹沒了他的神智。 耳際只剩下尖銳刺耳的鳴聲,急促的呼吸,心臟的脈動,溫熱的淚水,血液的沸騰,顫慄的雙手,以及——
「—̴̝̌͜͝҉̸̴̶̷̴̴̢̡̰̲̯̝̝͈̯̜̫͎̳͔̗̯̳̘̩̈́̎̈̀҇̂̌̈͋͌̉͒̽͒̿̋͑̄̍̕͢͢͢͢͝͝͞͡—̴̡̫̟̗͑̿̈́͝҈̸̷̢̡̛̳͓̪̐͗͗̀͐́͠҈̸̶̵̢̢̛̭̤̝̠͓͙̭͉̜͇̊̆̌̄҇̍͗͛͐͗̔͌̓̊̕͜͢͡҉̠̩̄͑̄͢͠҈̡̛̟͉͕̊̈́—҉̡̮͕̞̋͝҉҈̸̴̵̵̵̨̨̡̢̗̖̙͉̪̯̮̖̗̘̭͕͎̝͐̀͐́̽҇̑̒̄̿́̄҇̔͋̎̌̆͢͢͠͠͝͞҈̸̷̡̨̧̮͙̖̪͔̩̤͛̇͊̒̂͡͡͡—҈̧͚͈͊̄̚͝҈̵̟͕̜̈͌̆͒͢͡҉̵̴̧̗̘̮͖̰̮̲̩̳͑̈́̃҇̓́́̉͜͢͞͝҉̴̡̡̬͕̲͈͚̳҇̆̀̇͌͠!!」 絕望且悽厲,肝膽俱裂又聲嘶力竭的嘶叫。 過҉̱̖͕̂̀͋͒̕͜來҈̢̭̳͙̰̠̭͇̣҇̑̌̉̈͋̓̊͒—̸̯̗͙̦̙̎͋͢͡—҈͙͍̬͍̪̘̤̾̔̓̋̉͒̒͜͡ ҉我҉的҉͍̣͓̩̄͛͐̓͌ͅ孩҉子҉͖̙̿̔͆͗…̶̙̦̉͐ͅ…҈͕̘͔͕̐̈́̋̾ 你不會再感受到痛҈̧͕̟̋̓͞苦҈̢͙͕̫̒̃̕ͅ。 症狀一:開始歇斯底里的情緒崩潰。
症狀二:在執行完症狀一後立刻落入
҉腥҉紅҉之҉海҉。
「哈哈哈哈哈哈!!」有些時候,是任何人也拯救不了的苦痛。
知道自己無能為力、也無從掙扎,那從心底湧出的痛苦——是即使呼喊出聲也會被浪濤淹沒的無能為力。
沒有人、從來沒有人。
有誰會愛著自己?
沒有。 噗通
打撈
涅瑞伊德
打撈
Tilia
(剩餘次數:2/34)
注意到的瞬間,天殺的幹你機掰老母就有兩個人下海了。
在能思考之前身體便先做出反應,試圖將那兩人給撈起。
一個人起來後便繼續同樣的行動。
絕對不希望有誰出事。
已經,不想再回到那一天了。
打撈
涅瑞伊德
(剩餘次數:3/34)
辛苦我們的烏伊菈寶寶了
沉默的、安靜地。
呆然的坐在一側,只是沉默的低下了頭。
被打撈回甲板上後猛烈地咳嗽,咳出灌入肺部的海水,眼淚依然難以控制地湧出眼眶,不知那是生理淚水,還是依然沉淪在那片血海之中。
將兩人都打撈起來之後慌忙的在兩人之間走來走去,確認著兩人的狀態。
「涅瑞,Tilia,你們⋯⋯」
沒事嗎?
這怎麼看都有事啊。
然而光是知道有事情,卻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就是最讓人頭痛的。
見著涅瑞沒有反應,只能先去處理Tilia的狀況。
不過⋯⋯連平常正常時都不敢出口安慰人的膽小鬼,這種時候當然更害怕經由自己的口害死了人。
束手無策,最終只能揪起Tilia的衣領。
「林西!振作起來!」
配合喊叫的,是清脆響亮左右臉各一的兩耳光。
兩聲響亮的耳光後,隨即而來便是痛得發燙的雙頰,簡單而言就是
很痛。
「……。」被賞巴掌的人沉默不語,但似乎是脫離了恐慌的狀況,「……抱歉。」
手法原始但很有效。
所有人回復了狀態。
視線映照著一切。
緊張的情緒獲得些許的緩解,至少他們回來了。
但同時,也能感覺到其他混亂,不合時宜,不該擁有的念頭在腦中叫囂著。
最終混雜的情緒在能轉化成任何反應前,放開了Tilia。
空出的手給自己卯足全力賞了一拳。
利用痛覺阻斷了那些自私的情緒。
「⋯⋯你們兩個真的嚇死我了。沒事就好,快離開這破地方吧。」
丟下這句話,便轉過身暫時前往其他崗位遠離了船上的人群。
感覺已經過去一個世紀,風雨卻不見減弱,密佈的烏雲讓你難以判斷時間的流逝,你只能等待,並祈禱這一切苦難都有其道理。
像在嘲笑你的無措,天際最後一絲殘存的微光不知何時已縮小如垂死的餘燼,最終伴著一聲雷鳴被掐熄在遙遠的彼方,黑暗包圍了過來。
沒有月光,沒有星辰,你們被無邊的海和冰冷吞噬,只有那盞綠焰兀自亮著,同它的名稱一般永恆。
綠光不帶溫度晃盪著,呼吸都讓人疲憊。若幽冥可被窺探,你相信便是此刻,或許早在獻上生命的那刻,你們就已成了虛無的掌中物,誰能確定此刻的自己仍舊活著?
誰為這一切定義?
你是你嗎?你如何知曉自己存在?你的存在有意義嗎?
如果有一滴水落入海中而沒有人聽見,
它有沒有發出聲音?漫長的黑暗裡,不滅的火是唯一的光,一個不得不相信的希望。
生死一線,你不確定是否在風雨的怒吼中聽到了那清脆的鈴響。
小螢水再一次晃到海面上,沒有腦袋的生物是最無憂無慮。
無憂的水母
晃啊晃,這一次又會指引野狐到哪裡去呢?
一連串的劫難早讓身心都疲憊不堪,你只能靠毅力苦守著你們在海上唯一的依靠,儘管她看上去已經如此狼狽,彷彿隨時都會被下個浪頭吞沒,卻仍沉默地在這場暴風雨中載著你們前行。
你在搖晃不已的甲板上,被沒有盡頭的雨包圍,落下的水滴帶著寒氣砸得人生疼,在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後,你才發覺冰雹不知何時混入其中,被狂風扯著帶出驚人的殺傷力。冷冽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湧入,無情地灌進每一個縫隙,令人膽寒的嘎吱聲從未停歇,在自然壓倒性的力量前,你們搖搖欲墜。
操控船隻似乎已是不切實際的嚮往,只能任憑風浪推著她朝某個未知的方向疾馳。被雨水打糊的視線裡,你似乎望見深淵張開了無底的黑口,準備將你們一口吞下。
視線的一角,那抹綠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如同你不明白它如何燃燒,你也不知道它為何熄滅。
黃綠與瑩藍像利刃一般,將這個圓從中間割出清晰的分際線,你們像是誤闖眾神爭鬥之地的螻蟻,一個不慎便會被輾斃,眼前的畫面太超脫現實,身體的疼痛又過於真切,
墨瑞瑪、凱羅黎爾斯、帝菈也行,隨便他媽的誰都好,要是現在有哪個傢伙救你們一把,你絕對信祂千世萬世。
水聲與雷鳴掩蓋了一切,震耳欲聾,你幾乎聽不見自己嘶吼出口的聲音。
已經是晚上了嗎?
要不是那標誌性的瑩藍,你大概無法認出頭上這巨大到不可思議的圓是不知何時探頭的羅娜。它完整而飽滿,與海上的漩渦相互輝映,光落在整片海域,成片的藍包裹住一切。
月不該如此近的,像是你伸手就能觸碰到一般,恐懼攥緊了心臟,
它在凝視著你。 你們在黃藍的分界線,無助地被不可抗拒的巨力拉扯。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這場噩夢般的現實只允許你做出一次選擇,否則便是永恆的沉淪。
世界彷彿被切割,被分為黃綠與瑩藍兩個截然不同的領域。月色將世間萬物都包裹其中,卻沒有浪漫詩詞所述說的溫柔,大得不可理喻的月光只讓人感到壓抑與恐懼。
難以理解亦無法理解,這已經遠遠超出人類能夠理解的範圍,在不可預測、不可知悉的未知之下,人類是多麼的緲小又無能為力,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船隻距離漩渦愈來愈近……
這就是世界的真相了嗎?為了滿足求真和探知的欲望,歷史上的學者們曾經為此而付出無數的代價,
這就是真相? 回去吧。但事到如今還能回去嗎?
Tilia望向涅瑞伊德與烏伊菈,現下他亦不知該如何是好,難道就只能奔向深淵了嗎?難道如同雙親所說的,生於海的人最終亦歸於海?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接連的坡折讓自己第一次感覺明明還有體力卻無比疲倦。
只剩下毅力與不甘停下的念頭支撐著自己。然而該死的世界並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哪怕是殘破不堪
哪怕是傷痕累累
哪怕是無助恐懼
不管是誰,海都不會給予慈悲。
冰雹帶來的痛覺,船隻不受控制。
那抹綠消失的瞬間,絕望感久違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視線的角落彷彿看見了那日自己害死的人們在等待自己。
誰都好,我不想死
抬起頭所見的月亮如同燈籠魚的光。 光線是那樣的誘人。 忍耐住了莫名產生,想衝向光源的衝動。 咬緊了牙關,握緊自己的手直至猩紅滲出。 視線還是看向了船長,等待他的定奪。
羅娜將一切照亮,螢藍將海面壟罩,像是將海面披上一層屬於她的薄紗,彷彿只要抬起手就能觸碰到那個記憶中的指標。
「哈阿...」記憶是多麼殘酷的拉扯著自己,好是懷念,讓心情盪漾著。
身體的痛苦、彷彿瞬間就會被這巨大的恐懼壓垮,若不是雙腳還踏在原地,彷彿瞬間就會捲入巨大的痛楚之中。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出聲,瘋狂又癡迷的望著黃與藍的交界,神情癲狂的瞪大了雙眼,尖銳的獠牙在嘴角下在瑩藍之下更是顯眼。
涅瑞伊德抓緊了船的邊緣,冷冽巨大的海風颳的臉生疼,冰雹擊打在身軀上也不見他露出一點疼痛。
🌹𝓝𝓮𝓻𝓮𝓲𝓭🌹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你們使出全力向黃綠海水的邊緣開去,可大自然的巨力無情又輕易地壓倒你們做的一切努力,看著與漩渦中心的距離漸漸縮短,不甘攀附上心頭。 在徒勞的掙扎間,有人看見了那道若隱若現的銀色光芒,在海面上繞著優雅的圈。
如緞帶般長而薄的東西不知何時圈住了你們的船隻,在一次次旋轉中收緊身體,壓迫著你們的空間,直到徹底貼合。
木片擠壓的聲音刮著耳膜,那傢伙炫耀般的自水中揚起頭,你才得以看清楚這個生物的真身。尖利的長牙不符比例地從口中岔出,頭上鮮豔的絲狀鰭條張揚地隨風飛舞,牠如鎧甲般的銀鱗上傷痕累累,有幾道深且長的傷疤儘管已經癒合,卻仍能看見內部的肉色。大大小小的武器還插在身上,牠卻似乎絲毫不受影響。
銀色的身影融進浪花,靈巧地在船側遊走,長得過頭的身軀將你們層層纏繞,最後狠狠束緊,限制了船隻的行動。
必定45
「小骨!」
「汪!」
(741/3000)
被擊打的瞬間過於疼痛,捲曲的長身並未成功處碰到船體。
必定45
那怪物在猛烈的炮火轟擊下終於退了開來,纏繞船隻的身軀逐漸鬆開,新添上的裂口滲出淡金色的液體,隨著波浪在海面暈開,如同一層薄透的金紗覆蓋著,閃著異樣的光澤。
參與事件的所有 船 僅可各獲得 1 個,請自行決定要由哪幾位角色保管:
信物 - 傳奇無根者左鉤爪 x1 + 信物 - 傳奇無根者彎刀 x1
[信物 - 傳奇無根者左鉤爪] 做工精巧的手部義肢,可惜已經生鏽了無法使用。
(此特殊道具可由同玩家帶到二期使用,具體使用方式尚無法公布。)
[信物 - 傳奇無根者彎刀] 華麗強悍的好刀,可惜已經斷裂了無法使用。
(此特殊道具可由同玩家帶到二期使用,具體使用方式尚無法公布。)
牠遠遠繞著船打轉,銀白的身子隨著浪花蜿蜒,像是尚未放棄。就在你們數圈數到都有些頭暈時,那傢伙突然張開嘴朝你們直衝而來,牠的下巴同脫臼般展開難以置信的大小,你都能直接看見暴露在外的喉部。 即便展開攻擊牠仍沒有絲毫猶豫,只是逕自橫衝直撞,似乎打算將你們一口吞下。
掌舵著的水手立即轉動起舵,閃過了銀白色身影的巨口。
你們竭盡所能地避開了這個巨大怪物的捕食,那口尖牙堪堪擦過你們的船舷,牠的衝擊掀起了浪,將你們推開。就在你們認為這傢伙會乘著這個勢頭一去不復返時,牠突然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幾乎無視你所認知的力量作用,像被對折般彎了180度回來,而且速度依舊驚人。還隨著浪擺盪的船隻沒能再次展現奇蹟,你們只能抓緊身邊的東西,等待腦中船隻四分五裂的想像成為現實。
可數秒過去了,衝擊並未到來。你們看著那怪物再次不合常理地急煞,無神的魚眼繞著你們晃了一圈,接著牠低下巨大的頭顱輕抵住船尾,一股推力傳來,就像打算引領你們去往某個方向。
遺憾的是,那目標看上去就是你們先前拚了命想逃離的深淵,看來牠想滅掉你們的心可能沒有變化。 這隻笨魚無視了你們的怒罵和砲擊,執著地把你們以兩倍速頂往混亂的中心。
你們終是來到了混亂的中心。
白霧隨著吸吐出現又泯滅,風雨像是被透明的帷幕隔開,你能看見越過那條分界線後的風雨肆虐,此處卻不可思議的平靜。
藍月似乎又近了些,本能尖叫著阻止你抬眼注視它,可那巨大的圓仍時不時闖入視線的角落,冷冽的光芒幾乎凝作實體,螢藍壟罩著一切。
你們繞的圈越來越小、速度越來越快,離開的可能性早已破碎,你只能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滑向漆黑的深淵,那便是終點。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你想起一些被拋諸腦後的傳聞、艱澀難解的典籍,那些晦澀的字句似乎在這找到了歸宿,就在這片海洋,
這個世界的中心。
鮮明或褪色的畫面一一
閃過,歡笑、淚水、羈絆、愛憎。難以抹去的、戀戀不捨的、椎心刺骨的。
那些支持著你一路走來的東西,
拼湊出一幅名為你的巨作。 又一次,步向相似的結局,卻又有所不同。
靠著對生的渴望存活至今,落入過深淵再被打撈上船,然後再被推入更深層的絕望,在苦痛之中掙扎求存,即便沒有活著的希望也呼吸著。
或許這是學者家庭出生的人,生來便有著無法被磨滅的渴望,想要探索世界之大,想要完成當初的宿願,即便因恐懼而無法動彈,即便因詛咒而千瘡百孔,亦不甘願就此停下腳步。
白煙隨著呼吸吸吐出胸膛,在接觸空氣的瞬間再次泯滅,人生也只不過是如此。已經很累了,已經走不動了,在到達世界盡頭的那一刻實在是太累了。
難以抵擋疲勞與倦怠,眼皮已經沉重得難以睜開,隨著繞圈的幅度越來越小,離心力亦越來越強烈,在恍神之間雙腳似乎離開了甲板,視野已逐漸模糊……
噗通一聲。
在海面上揚起不起眼的水花,航海士Tilia,野狐商團的瘸腳狐狸,亦是韋恩家的獨生子,六年前考古隊唯一的倖存者——
林西.韋恩,就此落入漩渦的中心。
混亂中心那一抹平靜的藍吸引著,引誘著自己的視線。
此刻自己感受著什麼?又想起了什麼?
過往歷歷在目。
無情的將那些罪惡再次攤開於逃避的自己面前,在終焉前誰也無法逃離。
站在回憶的漩渦中心,看見了自己
那個——
罪惡的 傲慢的
愚蠢的
自私的
懦弱的
逃避的
悲傷的
畏懼的
充滿缺陷的透明人
仍在徬徨的透明人
生於海上,因為年幼且愚蠢的憤怒許下了無法挽回的願望。
說出的話語成了害死唯一親人的詛咒,自此再也無法從這份罪惡中脫身。無法承擔這份罪惡感,選擇了用盲目的憤怒與恨意去掩蓋並麻痺理智。
至始至終最無法饒恕的人並不是他,而是逃避著得自己。
面對終焉,一切變得清晰無比。
再也無法逃避,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現實被認知到的瞬間對於自己的恨意如海嘯般席捲而來,胃翻攪著,苦澀漆黑的液體彷彿隨時都要湧出。
但,自己終歸是野狐們的瞭望手。
視力,是自己最自豪的優點。
Tilia墜落的瞬間出現於視線之中,注意到時自己已經伸出了手想抓住他。
與那日不同,這次自己並不是被推下海的。
與那日相同,墜入了冰冷的海水之中。
顫慄於眼前碩大的羅娜,映入眼簾的美麗色彩,是使一切景色黯然失色的美,不再喧囂著的風緩緩的使這漩渦彷彿是一切的終點,冷冽的空氣緊繃著卻有著獨特的安寧。
將一切拋至腦後,一切的終結都來自於眼前的最後一步,記憶彷彿故事書那般一頁又一頁的出現在腦中,涅瑞伊德的表情不見方才的癲狂,只是安靜又沉穩的注視著那抹映在眼中從未離去的藍。
碎片的故事如同撕碎的紙張開始一片一片的重新拾起拼湊起來,不論是過往與他們一同攜手玩耍的回憶、在家中獨自忍受著疼痛,在囚牢之中試圖存活、手刃一切可悲之物的痛苦烙印,還是打造著屬於可憐之人的歸屬,再次遇見生存意義的一切。
如果、如果...就在此刻就必須畫下休止符。如果這一切就是
一切的終點,那是不是也象徵著生命的終結?還是一切重新的起始點?
抱懷著堆積成山的腥臭記憶,腦中不斷閃過無數的畫面,是誰在輕笑,是誰在哭泣?
面對著死亡的恐懼從來都不是阻止自身腳步的一環,倘若這一次的結局只是一個莫比烏斯之環的起始點,那麼這一份恐懼似乎就不足為懼。
「...好想你啊。」輕輕的,喃喃自語著。
望著天空瑩藍色的圓弧,像是想起了誰,嘴角的弧度勾起了溫和的弧度,琥珀如金溫潤的色彩醞釀著幾分水分,濕潤的液體從眼角落下,延著頰面緩緩滑下,右手輕輕地舉起,像是想要撫摸上那抹藍。
我依然無法忘卻。越來越快的轉速,他依然慢條斯理的站上了船的圍欄。
危險的站到了高處,搖搖欲墜著卻依然看著那藍色的色彩,不顧身後歐蕾托婭震驚的雙眼,只是牢牢地看著圓潤的藍。
「——有機會的話,再見吧。」緩緩閉上了雙眼,再次垂下頭後,他輕盈的踏出一步,落入虛空之下,跳入漩渦之中。
歐蕾托婭瞇起了單邊的金色雙眼,黑色的瞬膜緩緩遮蓋住琥珀的溫潤,與兄長不同的棕色長髮盪漾在風中,感受著依然跳動的心臟,依然有著生命——
依然還活著。所以絕對不能拋下對方,這是屬於自己對哥哥的第二個諾言。
想要對方幸福,依然是自己最為期盼的目標、也是夢想。
她邁開腿,雙手一撐坐到了圍欄上,低頭看著漩渦,緩緩深呼吸一口氣,便義不容辭直接往下一躍。
到底是誰在最後飆了一堆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