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光燈明明是你按到——」他恍了下神,對方的督促從他的右耳飄向左耳,沒有出去,但已經變成別的名詞。
閃光燈效應、萊斯托夫效應、比馬龍效應、漣漪效應……各種教甄考題裡會出現的名詞全部在腦海裡一一浮現。
趕緊搖頭把這些該死的記憶拋除,他眨著晦暗不明的視線看著揮不開的某人。
「你主宰我的手機還不夠……」伊恩莫名也有些賭氣,微微嘟囔著,還自由的那隻手呈單手叉腰姿態。
「還要主宰我的腦袋什麼時候該笑?」語氣中夾雜一絲幽怨,希爾曾說他喝醉會變得幼稚,看來酒精能誤事在此成真。
曾幾何時,他也像眼前的人一樣抓著他人,但自然沒成功,想到這就讓已被酒精發酵而干擾的情緒更加不爽。
「……我們走。」沒說要去哪,像拎動物一樣想把人從後領拎起來,他轉身想走,但現在的他不僅手臂抽不開,要拉人也拉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