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金戈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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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孱弱地嘔吐,任憑酸水在磁磚上擴散然後被地毯吸收,無法言說的苦楚和虹吸的纖維一樣緩慢地侵蝕某部份理智。
普羅修特沒有安撫或者和試著他說話,只是靠近那個蜷縮在地上因為渾身冰冷而顫抖的蠢蛋,讓他看清自己錚亮的名貴皮鞋尖,然後踹了一腳。
#jojo
噢不
「你想找死的話還有很多種辦法。」普羅修特冷冷道,他的語氣裡沒有憤怒或者嫌棄,因為這種事情看多了就會逐漸麻痺,演變變成一種怪誕地平凡,他踢開還在乾嘔的梅洛尼,這跟喝醉有些相似,所以喊了還倚在門邊的伊魯索過來:「看看他是不是被噎住,沒有的話就帶進廁所。」
伊魯索抱著手臂走近他們,看著兩個身型單薄的人在,思緒有些複雜:「我該告訴里蘇特嗎?」
扯著報廢的地毯收拾殘局,謝天謝地這是磁磚......普羅修特瞥向黑髮男人:「你覺得里蘇特會怎麼做?」
伊魯索掀高滿臉淚水跟胃酸的臉蛋,將他的下顎拿在掌心裡:「有答案的疑慮不需要破解。」
「所以我才問你。」
「我只知道下次開始可能頂多只能在鏡子前面跟他打砲,不然可能硬不起來。」伊魯索非常嫌棄地用衣袖替他把臉抹乾:「這個角度現在很難被我忘掉。」
他知道梅洛尼為什麼會爬上床,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有條明確的界線。
所以沒有規矩的傢伙一直遵守著規則本來就很違常,伊魯索也不想提及它或者去思考它:為什麼?
拽著完全放鬆肌肉的身軀走到蓮蓬頭底下,他不喜歡這個環節,卻也沒有猶豫地旋開水龍頭。
他聽著被冷水淋濕的梅洛尼哭叫。
「梅洛尼,你聽得清楚嗎?嗯?」伊魯索不在乎今天特別保養過的烏亮長髮現在會讓他看起來有多狼狽:「我幫你丟掉那些女人還有不該被帶回來的東西,好幾次......」它們黏在皮膚上又隨著水流散開或變形,像漆黑的菌絲從身後侵蝕著他:「現在你想要什麼?」
要是只因為這些時而尖銳的哭聲就心軟,那麼他早就跑路不幹了,伊魯索願意承擔被獵捕至死的生活風險,理由是他們同樣也在做這些事,所以想過捲走一些錢。
梅洛尼無聲無息地變成生鏽又佈滿藤壺的錨,將他困住,隨後踢進毫無波瀾的鹹水裡,讓他繼續不見天日。
「你要什麼?這次我還可以跟你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