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ꪔ̤̫
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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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ꪔ̤̫
1 months ago
「朴炆旲,你在做什麼?」
學弟整個身體彈了一下,嚇了很大的一跳,反應這麼大讓裴世振也嚇了一跳,看著學弟手忙腳亂,他有點抱歉:「我沒有想要嚇你⋯⋯」
梨花ꪔ̤̫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朴炆旲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用手背抹了抹臉,「哥,沒事的,我只是在想事情⋯⋯呃,尤金⋯⋯」旁邊的白老虎用腦袋拱他,快把他拱到地上去了,「知道了、知道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裴世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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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只是⋯⋯在研究能不能把這個項圈解開。」
「項圈?」
纏繞在白老虎頸項的麻繩,用各種顏色的珠子和繩子裝飾著複雜的紐結和流蘇。裴世振眨了眨眼,白老虎一直都戴著,他一直以為是守護神的某種象徵物,他從來沒想過這居然是一個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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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ꪔ̤̫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學弟斟酌用詞,試圖解釋:「我沒打算把它弄壞,只是稍微鬆開一下⋯⋯」
裴世振說:「用剪刀剪得開嗎?我記得倉庫有園藝剪。」
學弟一臉驚訝,「不會破壞哥的法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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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既然學弟這麼說,那就是個法器了。
雖然裴世振不清楚這東西的用途,但白老虎聽聞後超級興奮的樣子,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不是我弄的。」所以破壞就破壞又沒差,「直接剪掉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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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那倒不是,並不是危險的法術。」
朴炆旲被白老虎各種蹭和口水舔臉,安撫掙扎都無效,乾脆放棄躺進柔軟的毛毛裡面。
說實在的,有點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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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2 weeks ago
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後,學弟放鬆了一點,朴炆旲抓抓頭,對他解釋:「看起來有點像身分牌之類的東西,只是我剛剛研究了一下居然拆不下來。」
學弟扯了扯白老虎的繩結,繫得死緊紋絲不動,皺眉蹙眼低聲咕噥,「這是什麼內規嗎?搞不懂現在的規定,真麻煩。」
「我去拿剪刀。」裴世振撐住膝蓋,起身站了起來。
學弟還有些侷促,「可以嗎?暴力拆解的話,應該就弄不回去了」
「為什麼不?」
裴世振理所當然的回覆,他轉身邁步返回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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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將手伸向門把時,裴世振才發現,在籬笆的對面,他的鄰居一直看著學弟他們的方向,不曉得在那裡站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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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柳清祐。」
鄰居向他點點頭,學弟也看見鄰居了,「哥。」趕緊起身向身邊的人打招呼。
感覺真奇妙,對鄰居各種遮掩隱瞞還是不久之前的事,年輕的驅魔人之前的視而不見抑或現在的不解釋,就像暗中保護他那樣並沒有惡意,大概是這人的體貼吧。
梨花ꪔ̤̫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對方並不介意裴世振不加掩飾的打量,柳清祐對著他們笑了笑,直接說明來意,「不用剪刀,我來幫你吧。」
裴世振停下扭轉門把的動作,狐疑的問:「你會拆?」
「只要你不介意。」
「什麼意思?我會有危險?」
柳清祐爽朗地笑了,「哈哈,炆旲不是說了嘛,那只是個項圈而已,不會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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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柳清祐在白老虎身邊單膝蹲下。
白老虎奇怪的安靜,琥珀色的眼睛盯著年輕的驅魔人看,面對對方越來越靠近的手掌,上身伏低,雙耳立起,咬牙切齒的喉嚨發出低沉且模糊的嘶聲。
如果他剛剛是一塊白色的絨毛地毯,現在就是炸毛的猛獸。
但是學弟伸手摸摸他的頸項,把他的耳朵壓住,向下撫摸他僵硬的背脊。
白老虎發出嗚嗚的聲音,蹭了蹭那隻手,賭氣似的把腦袋轉過去不看他。
梨花ꪔ̤̫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裴世振也在旁邊看,柳清祐並沒有施展法術,只是很普通地一個個解開繩結。
「我只是想問一個問題。」柳清祐手上動作沒停,很認真的對坐立不安的朴炆旲提出疑問:「你知道這是個身分牌,為什麼會想要解開呢?」
梨花ꪔ̤̫
1 months ago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難不成這是很嚴重的事?裴世振打定主意,晚點他一定要找學弟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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