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鼻尖突然傳來一絲腥味,我反射性的低頭看去,袖子捲起的右手上全是未乾的血跡,盤腿而坐的身下是防止血濺到地板的透明桌墊。顯然的,自己又一次在失去理智時機械性的自傷了,用手上那把手術刀不斷的割開皮肉,深入見骨還割斷了筋又再度癒合。但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的記憶變得非常模糊不清,忘記了自己是不是從昨天開始就在家裡、是不是有跟家人用過晚餐,林林總總的瑣事都比不過大哭著的小孩身影。
我不禁揚起難看的笑容,半是自嘲的想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變得糟糕透頂又混亂不堪也說不定,或許盡早結束手上的工作休假是個不錯的選擇,終究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