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蘭
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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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蘭
1 months ago


一名員警身著警用制服順著白皙的走廊,拿著本子走近站在窗前的同事。

「報案者說他母親好幾天沒回來了,
以為是出遠門,直到聽見哭聲才知道隔壁有小孩。」

他邊問邊扭頭往黑漆漆的看護房內遙望,同時皺住眉毛。「怎麼沒開個燈,在休息嗎?」


「不…」同事手中拎著個玩偶直指角落。
豪蘭
1 months ago


「那孩子說待在黑暗裡比較放鬆。」

對方嘆了口氣,雜毛鬍子下噘著的是一張無奈的嘴。


「從出生就住在不見光的屋內五年之久,對他來講外面的世界或許太刺眼了吧……


豪蘭
1 months ago
豪蘭在一絲微光中醒來,手掌遮著朦朧茫然的眼睛。

夢?
啊阿,說起來,已經好久沒夢到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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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蘭
1 months ago
他翻身起來,雙目盯著被陽光映照的手臂上,彷彿一切都很陌生。他吸了口氣拉直手臂,嘗試做個伸懶腰的動作,接著轉看向室友的床。朝日安靜地熟睡著,短俏的紅頭髮露著一搓在棉被外面,除此以外四肢全藏在棉被底下,在他們當室友的這段日子裡,打從第一天起豪蘭就沒聽過對方打呼,甚至連呼吸聲、翻動聲都很少聽到。

今天這樣子看似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來了。
豪蘭
1 months ago
淺紫色的眼睛眨著,一反常態躡手躡腳的套上外出衣物,他隨意撥弄那頭黑髮,一雙便鞋就下了樓。豪蘭要先去領兩人的餐盒,然後再回來妝點自己。
豪蘭
1 months ago
豪蘭
1 months ago
「喏。好了~」

廚房的櫃檯前,那個總給豪蘭準備白肉料理的廚師拿著兩盒餐盒放到台面上,看面前的印度人托著腮毫無反應,他面露疑問,用指節敲了兩下。「在發呆?」

「啊喔。」豪蘭回神。「……呃、沒什麼。」
「今天還沒點守護咒語精神有點渙散~」
豪蘭
1 months ago
"喔~"。廚師露出懷疑的表情,拿抹布擦著檯面順便借題發揮。「那個前幾天你借推車運送生日蛋糕,後來怎麼樣?」

「……?」

一個沒預期到的問題使豪蘭表情微愣,條列式的喃喃開口。

「蛋糕很好吃,難得一起慶生有拍了些照,日本牌子的啤酒也不錯——室友的名字就跟牌子一樣,真巧是不?而且他的心情感覺也不錯~………」
豪蘭
1 months ago
「那就好,你剛才的表情我還以為你們吵架。」

「沒有啦~」

豪蘭忙否認道抱走兩個餐盒,看著手中標記著牛與雞,以及那不同名條貼紙的紙盒。「不過得承認,他大概不是我能應付的類型。」

「蛤。」「哈哈,先掰啦。」
豪蘭
1 months ago
揮手道別後豪蘭緩緩走回住處大樓,回到寢室,單手推開了房門。

他注意到朝日換了個躺姿,棉被窸窸窣窣的,一旁的手機屏幕顯示著接近集合的時間,於是他將兩個餐盒堆放在矮桌上,翻找擱置的紅泥塗料,表情又笑嘻嘻的開口喚人。

快喔起床~企鵝啄屁股囉——

見被窩中的人還在掙扎,豪蘭捧著塗料悠哉的坐到梳妝台前。

「再不起來我可要給你畫臉啦。」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我醒了啦。」

朝日把手擋在臉前面護著。「你起床的時候我就醒了。」
他依依不捨地從被窩起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看向桌上已經準備好的食物和喜滋滋的室友,他察覺到了些變化。

他竟然早起還覺得精神特別好

他搔搔頭,看著豪蘭正要替自己點上痣,鬼使神差地開口。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我可以幫你畫看看嗎——」

話一說出口連他都有點驚訝,兩雙眼睛愣愣地對視了幾秒,最終是朝日先別開眼。

「抱歉,如果有違反什麼宗教習俗的話當我沒說。」
豪蘭
1 months ago
那個每次起床都哈欠連連的他的室友去哪了!

「沒有,而且上次我不也幫你裝扮的嘛~」

豪蘭歪過頭,雙眼頻頻眨動,示意對方可以把一旁的矮凳拉過來坐在旁邊。把工具跟碟子放在朝日面前,他轉身面朝對方而坐,表情頗有一絲期待。

「還記得怎麼做嗎?」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大概……」

朝日頂著剛睡醒的翹毛離開床鋪,拉了自己的椅子到豪蘭身邊坐下。他回想之前在大廳對方替他做的,伸手往碗裡捏了一小坨塗料搓成圓形,面向豪蘭對準眉心點上。

混合著糯米的顏料(至少他是這麼記得)有些黏性,他點上對方額頭時稍微用力壓了一下,稍微退後看了看自己的成果。

https://images.plurk.com/1kO6cxpu0GhxVGPC61DfbT.png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應該……還不錯吧?」至少沒有點歪。
豪蘭
1 months ago
等到朝日湊近,豪蘭才發現對方的黑眼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淡了不少,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也看不太清楚了——他盯著看了良久,像是看著一個本來熟悉但忽然有些陌生的面孔,直到朝日後退開來。

自從自學技藝之後好一陣子沒給人妝點了。
豪蘭用手指腹輕輕按著圓點,又望向桌鏡,臉上藏不住的冒出欣喜的色澤。

「嗯~ok的。」

「順帶一題,你眼下的黑圈消失了耶!這麼近都看不到了……」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嗯……好像是。」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下方,甚至也沒了平時睡眠不足的浮腫。「可能因為在這邊作息規律,每天早上都固定時間被你叫醒吧。」

甚至沒行程也同一時間被叫醒,朝日吐槽完便起身去漱洗。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冰涼的水潑灑上臉,朝日挺起身用毛巾邊擦拭邊端詳,不只黑眼圈消退許多,整個人氣色好像也好了許多。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提早體驗退休生活。

「今天的行程也是企鵝嗎?」朝日隨意開啟話題,聲音在浴室迴盪了一圈後跟著他本人踏回房裡。

「上次那種挺可愛的,雖然你一直被啄,哈。」
豪蘭
1 months ago
這是療效有成的意思嗎?豪蘭抱著胸看朝日走進浴室,心裡燃起一股滿足感。他拿走桌面上的收音設備塞入囊中,厚實手套摸索著雪鏡上深色的鏡片——戴上之時,透過少了大半光亮的鏡片看向朝日,那張面容又再度變得模糊起來。

「嗯喔。」他回應。

「據說這次的阿德利企鵝脾氣更不好了……糟糕,竟然會有糾結要不要去的一天~嗯~~」
豪蘭
1 months ago
剛點在眉心的紅點浮了起來,豪蘭眉頭緊皺思考著。

「希望他們只是對踩肚皮有興趣,不是追著儀器跑就好了…」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那你就站在原地拿著收音器等他們來吧。」他一層一層穿上保暖衣物嘻笑著。「希望不是都錄到你的慘叫聲。」



穿戴整齊並帶好裝備,兩人混入遊客群眾聽取泰絲的講解,待說明結束,來到阿得利企鵝的出沒區域時,還沒看到企鵝,朝日便被尖銳的叫喊嚇了一跳。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待朝日回過神來,便看見一群一群有著兇猛眼神的企鵝看向遊客這邊。

「唔……吶,你看那邊。」

他拍拍身旁穿著黃色羽絨的豪蘭,示意對方看向企鵝那區。
豪蘭
1 months ago
豪蘭用手遮著口鼻轉頭看去,單手抓著他貴森森的儀器。
見遊客的聲音逐漸蓋過企鵝聲,他後退了一步,放下手掌攬過紅色的背朝著其他地方走過去。

「不管聞幾次還是不太舒服……噁…我們去那空曠點收音。」

記得朝日說想看自己工作,豪蘭於是帶著人經過企鵝的窩,來到一處冰面較少的區域。把支架對準幾隻忙著撿石塊的阿德利企鵝,他裝上收音設備,蹲在儀器旁調整按鈕。

「接下來等企鵝靠近就行了。」
豪蘭
1 months ago
野外採樣聲音總是場漫長的等待。

當一隻阿德利企鵝咬著小石頭慢慢走過他們面前時,豪蘭跟朝日才從無聊的呆坐中回神——那小石頭也戲劇性地從企鵝口中掉落滑出,咖啦咖啦滾到朝日的腳邊。

「鵝~鵝~~」

只見企鵝追著石頭朝兩人歪歪倒倒的走了過來。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哇⋯⋯過來了。」朝日下意識壓低聲音,慢慢地從滾到腳邊的石頭退開。

「我們過去一點。」

他拍拍豪蘭的肩示意對方往旁邊移動。
豪蘭
1 months ago
「喔噢——」

聽到示意豪蘭自動的蹲著往後退,沒注意到身側的石頭巢穴,下一秒他的橡膠靴底就碰到了不該觸碰的東西。只聽見喀啦聲像骨牌般傾倒,接續不斷地在身後撥放,接著某種冰涼感就穿過厚實的靴子底下涼上豪蘭的心頭。


慘了。


「鵝~鵝!!」
豪蘭
1 months ago
企鵝媽媽看著美麗的巢穴被破壞立刻尖叫起來,跑過來用鳥嘴啄那件明亮的黃色外套。

「啊阿阿~~!!!噢、很痛!」

來不及關閉麥克風,在一瞬間決定要找地方躲起來的豪蘭抓住朝日,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埋住臉。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難得看室友這麼狼狽的樣子,朝日只顧著哈哈大笑。他故意左閃右閃讓憤怒的企鵝媽媽趁虛而入,身後的印度人更是驚慌地抓得更緊了。

就這麼你追我躲一陣子,阿德利企鵝似乎也追累了,張開雙手搖擺著回去撿石頭重新築巢,朝日也趁這時幫豪蘭把收音設備的麥克風關掉,一臉賊笑轉過身。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剛剛感覺錄到不少好素材。」
豪蘭
1 months ago
從室友身後冒出頭來,眼睛還是盯著咬石頭走遠的企鵝看。

「你啊……」

豪蘭咂嘴的時候,雙手還抓著紅色大衣的袖子。他低頭檢查起儀器的狀況,鬆了一口氣,人仍心有餘悸地站在朝日跟跑遠企鵝的反方向。

「要是這個儀器壞掉,我可能就得提早收工回家~你就沒室友囉!」

知道朝日只是覺得好玩,但他仍幼稚的也開了個玩笑。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幹嘛收工回家。」朝日疑惑道。「就算不是為了工作,你應該也是蠻期待來看雪的吧。」

他回想起看見鯨魚和星空時,豪蘭閃閃發光的紫色雙瞳,自己也好幾度忘了對方是來取材的。

「雖然你剛被啄⋯⋯但要不要趁牠在後面撿石頭,我幫你們合照?」朝日邊說邊拿起相機,指了指不遠處奮力堆巢的企鵝。
豪蘭
1 months ago
怎麼跟想像裡的反應不一樣?

豪蘭愣了會,看朝日拿出相機彷彿還有些開心的模樣,忽然他也沒那麼在意那奇妙的轉變了,小心翼翼地挪動橡膠靴往企鵝旁邊站定。

「好了…。」

豪蘭嚥了口口水,舉起右手比出YA,那深色手套在空中還微微的發著抖。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看著豪蘭一改往常的興奮,怯生生地在鏡頭前比著手勢,一邊留意著企鵝的動向,朝日止不住嘴角揚起。

「說『起司』~」

朝日連按了許多張,放下手機示意拍完的時候,眼角餘光看見一隻皇帝企鵝用肚皮滑行著朝自己的方向俯衝過來。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唔喔。」

不知是不是平常線上遊戲打多了,朝日馬上反應過來並躲開,眼看著企鵝朝豪蘭的地方滑過去——

「啊,小心腳邊——」
豪蘭
1 months ago
拍完照片的當下豪蘭立刻退到朝日身旁,低頭想看一下對方手機裡的畫面,沒想到接著又遇上狀況。

「诶、什麼在哪裡…嗷……!」

聽見奇怪的滑行聲豪蘭立刻轉過頭去,但眼周圍的暈影正巧遮蔽掉俯衝的企鵝,只一瞬間他就四腳朝天往後倒在雪地上,臉上的雪鏡也隨著撞擊脫離軟帽掉在旁邊。

他蜷縮著身子試圖爬起來,一隻手踉蹌的觸摸旁邊檢查有沒有再壓到什麼東西,一邊緩緩睜開眼睛。
豪蘭
1 months ago
一片白。


本來他以為是因為撞到造成的腦震盪,但時間一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令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他連忙舉起手遮住了臉,坐在雪地上喃喃自語。

「……雪鏡,雪鏡哪裡去了——」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看見豪蘭跌坐在雪地,朝日馬上小跑步向前替對方擋住陽光反射。

「還好嗎?有沒有撞到哪?」他蹲在豪蘭面前,順便張望周遭,馬上就看見飛到對方斜後方的雪鏡。

他跪在雪地上伸長手臂撈到豪蘭的雪鏡,拍掉沾在上面的碎雪並遞給對方。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在這裏,拿著這邊戴上去。」

他讓對方握好護目鏡的帶子,跪高身子一邊替豪蘭遮蔽光線。
豪蘭
1 months ago
「謝了~」

豪蘭閉著雙眼,聲音裡有些急促,接到綁帶後禮貌的點了點頭,把雪鏡往臉上壓重新戴好。他張開受深色鏡片保護的那雙眼睛環顧四周,就見朝日張手在身前,頭低低的觀望著自己。


「我沒事,有點拐到而已。」

他呼了一口氣,手掌搭上紅色的外套袖子。
囊中的儀器沒有撞壞,身體也沒有撞疼的痛感,他想著要趕快爬起身來恢復到平常的狀態,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間不見了。
豪蘭
1 months ago
直覺讓他觸摸額頂,這才發現早上妝點的吉祥痣不知何時剝落,也許掉在他們行走過的路上,或剛才掉在企鵝群中,這令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特別那還是朝日提出要幫自己點的。
豪蘭仰頭瞧著朝日,暈影中的臉看上去只是有點擔憂。


「……守護咒被企鵝撿走了。」他支支吾吾道。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看著豪蘭摸上額頭,朝日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早上妝點的吉祥痣丟失了。

他只知道那是印度習俗中消災避邪的儀式和象徵,但看著失落的室友,朝日思索也許這對豪蘭來說更具意義。

「那怎麼辦?跟泰絲小姐說我們先回去嗎?」

他拉住豪蘭的手讓對方起身,幫忙拍掉沾上黃色外衣的積雪。
豪蘭
1 months ago
見朝日沒有驚訝跟慌張的反應,豪蘭冷靜下來,想想回去的話似乎對他們難得的參與活動上有些可惜。

於是他搖搖頭調整雪鏡跟軟帽。

「算了,等活動結束再說吧!」

他笑嘻嘻地瞇起眼睛。「況且你剛才反應很快耶~有你在的話,我好像也不需要守護咒了也說不定?」

「好啦,那邊有人圍著一團黑黑的像在忙什麼,我們去看看!」

他拉起對方的手就朝那邊邁步靠近。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雖然對方笑笑的,但朝日心裡萌生些許彆扭的情緒。

他停在原地,手臂稍微使力讓對方停住,蹲下身往地上捧了一些雪再扔開,逕自走到高了自己半顆頭的豪蘭面前。他伸出沾了碎雪的拇指,輕輕壓在那留有淡淡紅印的額頭上。

雪沒有黏性,自然而然從豪蘭黝黑的肌膚上滑落,朝日仍多按壓了幾下。

「先這樣代替。」他將手上多餘的雪拍掉。「我們也過去那邊吧。」
豪蘭
1 months ago
看著朝日率先邁開步子,淺紫色的眼睛呆呆的眨動,一時不知道把手擺在哪裡,只是貼上微溫的臉頰抿住一張薄唇。

怎麼有點帥……!?

說起來,等回到寢室再補貼就好了。

這樣做想留也留不住(融化)嘛

「等等我啊。」

趕緊跟上對方的腳步,豪蘭這才發現前方是泰絲與幾名研究員,正在為阿德利企鵝們健康檢查。在熱情的招呼聲之下,兩人就這麼被引導到企鵝身邊。
豪蘭
1 months ago
「兩位來的正好,在檢查牠們的健康狀況還有綁上追蹤腳環時,可以趁這時候摸摸牠們喔!」​

泰絲相當熟練的抱著阿德利企鵝湊近過來。
豪蘭
1 months ago
這個小皮蛋。印度人瞇起雙眼看著呆萌可愛的企鵝。

不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那都是唯一會發生的事。

豪蘭想起這句俚語,想想罷了,只是鑑於剛才被阿德利企鵝嚇得不輕,他伸出的手指像撥過水面一樣淺淺的撫摸著,在保留著一段隨時可以縮回來的距離觸碰。

「濕濕滑滑的呢……好奇妙。」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看到剛剛室友被攻擊,朝日脫下手套也摸得遲疑。漸漸地也覺得油油滑滑的觸感很新鮮,慢慢摸上癮。

「還以為是毛茸茸的……啊。」

收手的瞬間看到手上黏了四根毛,捏起來細細軟軟的,難以想像這是從剛才滑滑的觸感上搓下來的羽毛。

「你看。」他翻過手掌,伸長手給豪蘭看黏在掌心的企鵝羽毛。
豪蘭
1 months ago
「在這裡嗎?」

豪蘭湊過去瞧,奈何羽毛很細又很白,看在眼裡不是很清楚。於是他伸出手去摸摸看,還真在手掌上摸到細軟的羽毛。

這與衝撞到他的傢伙一點也連接不起來,他咧嘴苦笑。

「哈哈,我也摸摸看。」
豪蘭
1 months ago
在油亮亮的表面輕輕摸一陣子後,終於他摸到了一根毛。把羽毛捏在手指腹,豪蘭朝朝日愉快地揮舞著。

「你打算把這些羽毛都帶回去嗎?」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這些羽毛帶回去後,我們可以協助做成鑰匙圈喔。」

泰絲聽到朝日和豪蘭的對話,探頭過來說道。「還可以挑選喜歡的企鵝形狀。」

他轉頭面向豪蘭。「我們可以先塞進口袋,回去做成鑰匙圈吧。」
豪蘭
1 months ago
鑰匙圈啊。豪蘭捏著手中那搓小毛,小心翼翼的放入外套前面的迷你口袋裡。

「哈,就這麼辦吧。」

他拉起拉鏈,看見朝日也做著同樣的動作。「等回去就能掛在筆電包上了,欸朝日,你可以做好幾個耶?你有兄弟姊妹嗎~說不定能送給他們……」

天色逐漸染上粉紅的時候,謝過工作人員,在返程的路上豪蘭滔滔不絕的閒聊著。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我沒有兄弟姊妹,不過……也許可以送給我同事。」如果沒有那幾位損友同事合力把他送來南極,也許這一生都不會有這一連串奇妙的經歷,也不會遇見他的室友。

想到這,他偏頭看了眼臉上堆滿期待的豪蘭,嘴角淺淺勾起。

也許等等幫對方選個阿德利企鵝造型的鑰匙圈吧。
辻 朝日
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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