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看薛亞之被李子齊求婚,就看到大學最好的學姊被求婚的限動,我早知道有這一天但還是覺得啊⋯⋯姊姊你⋯⋯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在我心中那麼那麼好的學姊在這一刻也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而且姊姊居然用了娶我這個詞,彷彿我們學生時那些談話都不復存在,其他人都沒有關係但是唯獨姊姊妳不能這麼擁抱父權
我祝福姊姊但也不是因為她要結婚,是因為我這一輩子本來就都會祝福她幸福快樂的
以前姊姊常說我是小小的她。因為在學術路線上我和她走的是同一條路,我們經常討論書,討論文本,討論哪個老師說得好說得不好。其實姊姊也做過很多奔放的事情而且我問她的時候她也不會和我說,其實她有,但她會覺得不用多做解釋。那是一種很微妙的心情,我對她對我的信任和知道我能接住她的不必多言感到開心,一方面又想要聽她親口說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
我沒有暈姊姊但她真是我人生中很好的朋友(特此聲明)
哎,我就是投射了想成為的自己,這是不公平的,姊姊回台灣時還能和我吃飯就好了,講得好像我們有吵架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