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日常】
飢腸轆轆的晚上,腸胃需要那麼一點安慰才能夠安穩入眠。
獨自一個來到廚房,本以為需要搜刮一下才會得到泡麵之類的保存糧食,可能因為半夜到廚房吃宵夜已經成為了日課的關係,可以看到燭台切十分貼心地把宵夜用的料理準備好,還好好地放在冰箱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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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今天的宵夜是……炸雞嗎?旁邊還放著醬料,看來是要配著吃。
把一份炸雞送進微波爐,被加熱的油香在廚房裡面蔓延開來,十分能夠勾起食慾。明明只是一兩分鐘的事情,可等待加熱的這段時間卻是讓人如此地煎熬,就如同以飢餓為刑罰的地獄一樣,聞香,卻未能滿足口腹之欲。
終於等到加熱完畢,將炸雞取出後淋上醬料,一陣清新的檸香與酸甜頓時被熱氣帶同一起擴散,讓人急不及待就要把那熾熱的肉塊送進口中。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一口咬下,仍然酥脆的外皮包裹著充滿油脂與肉汁的雞肉,配上那清香醬料,明明是炸物卻完全不油膩。一口接一口,盤子上的炸雞沒兩下就完全被塞進了打刀的胃袋裡面。
不夠,還不夠,如此美味的東西,怎麼可能一盤就滿足?站起來再次打開了冰箱,再取出一份加熱,然後繼續這場彷彿不會完結的盛宴。
御手杵
4 weeks ago
又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夜晚。仔細想想本丸提供的就是穩定的公務人員生活,不僅包住宿還附帶三餐點心,但消夜部分就得各憑本事或靠額外勞動獲得。

確認過廊下那些如同風鈴般懸掛在廊下的風乾柿子都還沒熟到可以直接吃掉之後,最終還是不得不回歸廚房覓食。

或許是今天來的比較早,廚房的狀態與平常有些不同。
比起以往的一片漆黑,今天遠遠的就能從走廊看見廚房燈已經亮起溫和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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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杵
4 weeks ago
是來準備隔天早餐的人,還是一起偷吃消夜的同(共)伴(犯)?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倚在門邊瞧著裡面的動靜,如同隨便亂擺的竹帚。
站在流理臺前的刀劍男士僅有一名,是我得稍微低頭看的標準身高,一頭金髮與標誌性的白色披風,那是山姥切國廣。

面對他暼來的碧綠色目光,我懷抱著些許心虛,不自覺的向他比出V字手勢。

「喲。」

山姥切國廣默默地加熱冰箱裡的炸雞,坦蕩蕩偷吃消夜的樣子令人心生敬佩。

於是他吃了一盤,然後又一盤,接著再一盤。
御手杵
4 weeks ago
太厲害了吧?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打刀嘛,就算是漆黑的晚上,還是有著一定的偵察能力,因此早就發現那逐漸靠近廚房的腳步。
「怎麼了,御手杵。不進來嗎?」等冰箱裡面的炸雞數量剩下不到一半的時候,才抬起了頭向廚房門口的人發問。
「你也是過來吃宵夜的吧?不快點的話,等下有其他人過來,能吃的量就會變少了。」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這麼說著的同時,又剛好一盤炸雞完成了加熱。
御手杵
4 weeks ago
山姥切國廣消耗炸雞的速度就像是朝著刀爐傾倒玉鋼,就算是審神者也只趕在特殊的日子裡這麼做。

「呃不,我沒、或許晚點?」我答得亂七八糟,雖然想吃消夜,但巨大的困惑暫時阻礙了食慾,就像以前在戰力擴充期間被竹林卡住那樣。

根據料理節目,炸雞塊是由雞的胸肉或大腿肉製作而成,雖然不曉得一隻雞可以拆成多少炸雞塊,但是山姥切國廣看起來已經吃下好幾隻的份量,而且動作也沒有因此而慢下來,唯一能阻礙他繼續吃炸雞塊的,好像只剩下微波爐的加熱速度。
御手杵
4 weeks ago
冰箱門開開關關明明暗暗,伴隨著微波爐滴答聲與山姥切喀擦喀擦地咀嚼聲,就像是一首連續循環的奇怪歌曲,明明冰箱裡的炸雞塊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減少,但是山姥切看起來完全沒有表現出因為吃飽而鼓起肚子的樣子。

「……你的身體還真是能裝啊。」我看著山姥切國廣的體幹,那套紅色的運動服依舊沒什麼變形起伏,這種身型好像可以叫做一馬平川?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是嗎?不過在這個方面,我還滿有自信的。」卡嘰一聲,再次咬下了一塊炸雞,然後伸出一隻手臂,向對方展示出自己的二頭肌。毫無多餘贅肉的手臂看起來就十分強而有力,是一般刀劍男士都會擁有的,久經訓練而強壯的軀體。
「兄弟說,吃下去的都是肌肉的養分。所以為了肌肉,我得多吃一點。」
兄弟說過肌肉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為了讓肌肉能夠健康成長,得多吃一些,確保能夠供給肌肉的能量。
御手杵
4 weeks ago
「我也覺得你應該要很有自信。」山姥切國廣還在持續消滅著炸雞,他的二頭肌看起來就像有小老鼠在裏頭睡覺。
我忍不住也低下頭摸摸自己的手臂,覺得這一切完全不合理,套句農特產介紹節目裡會出現的專有術語——山姥切國廣的換肉率好像有點低。

我甩甩頭試圖驅散腦中的奇怪想法,這說不定是單純的個體差異。
比方說在刀劍男士之中,也有個頭嬌小但是手入起來相當消耗資材的存在。說不定山姥切國廣也是,他吃下去的炸雞塊會神奇的壓縮起來,用某種超級高密度的方式儲存在他身體的某個地方。
御手杵
4 weeks ago
我一面這麼猜測,一面走向山姥切國廣。
「抱歉,借我一下。」趁著微波爐還在運轉加熱的空檔,我托著山姥切國廣的脇下,試著將他舉起來——還是相當的輕,究竟為什麼?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回過神來,雙腳已經離開地面,以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著一切事物。原來從槍的視角來看,廚房是長這個樣子的嗎?冰箱頂部是能夠看得這麼清楚的地方嗎?
本來稍微缺乏表情變化的臉孔掛上了驚訝的神色,看著那雙褐中帶紅的瞳孔,還有著一種被觀察的感覺,不由得就感到了疑惑。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怎麼了嗎?」在墮落過後早就習慣被各種視察與診斷,可像這樣沐浴在同伴那像是觀察奇異生物的視線之中,也還是第一次。
御手杵
4 weeks ago
「……什麼也沒有。」包含體重的變化與重心偏移。同樣是將一大堆東西倒進到胃裡,如果是日本號的話身體重心就會往下降,而且搖一搖還有一定機率吐出來。
不過不僅限於日本號,搖晃吃飽或喝足的任何刀劍男士都不是什麼好點子,關於這點早有慘痛的前例。

我慢慢放下山姥切國廣。白色披風隨著動作飄搖,就像火焰搖曳——在一瞬間我好像能看見某種影,藍綠雙色的火焰交雜,順著黃的布料向上蔓延,附著在如骼般的異質結構上,帶著某種無法嗅聞但是可以以靈魂辨別出來的險氣味——但僅僅只是一瞬間。
御手杵
4 weeks ago
微波爐的聲音再次響起,山姥切國廣的橡膠鞋底也再次觸到地面,我皺著鼻子,再次確認了他的臉,看起來還是山姥切國廣,沒有變成……山姥切長義或者其他更不妙的東西。

可能是血糖或者是鐵質太低了。
「沒事,我只是覺得今天的消夜我還是去吃風乾到一半的柿子好了。」不妙的幻影變成了某種古怪的記憶殘留下來,令人不太舒服,也對山姥切國廣有點抱歉。我搖搖頭,乾笑離開了廚房。
御手杵
4 weeks ago
背後依舊傳來山姥切國廣喀擦喀擦吃著炸雞塊的聲音。
山姥切国広
4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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