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納瓦特里克之王,我向來是陛下忠誠的擁護者,而你卻囚禁了我生命的陽光,放了他吧。」
「你的丈夫毫髮無傷地度過了前幾日的狩獵,他自由來去,只是未經我的准許,無法返回他的領地,何來囚禁一說?」
「夠了,我們別再繞圈子了。您知道我指的是榮治。」
「那個可恥的男人?一成,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還不夠,眼下連你也想背棄我?」
「我從未有過背棄您的念頭。即便我與我丈夫的婚姻並非出於本心,這一切,無非是您強加於我們的枷鎖。」
「是澤北榮治對我下毒的!那本⋯咳、珍貴的孤本上塗抹劇毒,更湊巧的是咳、孤本還是出自澤北家族,一成別再說了⋯」
「這是可恥的栽贓!只有傻瓜才會相信這種卑劣手段,榮治他沒有罪,放了他吧。」
「大哥,別讓我失去他,求你放了他吧。」
「澤北榮治咳、不能被釋放。我們⋯需要咳、一個代罪羔羊。」
「⋯為什麼?您就這麼害怕盧卡斯嗎?他已經被迫啟程前往鄰近小公國。」
「⋯不是盧卡斯。耳朵靠過來點,這句話絕不能外傳。」
「真正下毒的人,是將我們帶來這個世界的那個人。媽媽最寵愛的二兒子還在國境線上。」
「咳、絕不能⋯讓盧卡斯回來!」
「媽媽跟盧卡斯會殺了你的!去特瓦伊爾咳、找你的丈夫,尋求他的庇護。」
「該由他掌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