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人類也好惡魔也罷,差一點點就走向月黷世界樹的結局,畢竟對手是另外一個千年一遇天才,如果要不擇手段,鬥智是鬥不贏的
夢裡基本上比較接近觀眾視角,有個看電影版的感覺,三世的獨白還滿多的,實際上當世界被惡魔君拯救之後,三世花了相當的篇幅尋找下落不明的惡魔君,那個過程三世其實蠻心酸的,因為有太多佐證顯示惡魔君跟另一個一郎(本次事件元兇)一起同歸於盡
一開始是有委託人上門諮詢,提到最近一直做同樣的夢,一郎本來還想趕他走,然後被三世硬是強留,聽了描述之後,三世發現那個夢跟媽媽最近夢到的不是一模一樣嗎?
委託人也加緊表示,其實除了自己,身邊也有人一直作同樣的夢,只是他們覺得這是靈異事件所以另外去找了除靈師
聽到連伯母也做了相同的夢後,一郎總算有興趣了,並提到過去某心理研究者曾主張夢境的共有論,但事實證明那只是一種空想
「所以看來確實是我們的領域呢」三世點點頭
一郎表示結論下的太早了,目前情報僅僅只能說明有某種因素同時干涉多人的夢境,再說,比起惡魔,對夢境出手還更像是喜好惡作劇的妖精的作為
他倒是想問,既然委託人的其他共同夢境的夥伴都認為是靈異事件,那他本人又是為什麼會認為與惡魔有關?這很重要嗎?三世不解,幹嘛在奇怪的地方糾結,但三世還是沒阻止一郎對委託人的質問
委託人遲疑了一下,說,因為,夢裡有誰提到了『惡魔君』這個字眼,然後他剛好看過千研的傳單,所以就覺得應該要來找惡魔君……
感覺到背後有玄機,展開正式調查時,一郎決定先從伯母問起,可說是不出所料,伯母其實也記得夢中有某人說了『惡魔君』什麼什麼之類的印象
但因為她身邊本來就有惡魔君的存在,所以也沒怎麼把這個夢放在心上,最多就是覺得或許是好陣子沒見到哥哥了所以才做了夢吧?她老公也這麼覺得呢
然後三世這才知道原來爸爸也夢到一樣的東西嗎?
二世表示其實他記不清楚內容,但聽妻子的描述讓他很有印象,尤其是『引領人與惡魔進入樂園的是惡魔君』這句話
且考量到兒子們正在調查的事件,二世直覺這恐怕不是什麼單純的共同夢境,根據過去經驗,說是有誰在傳達某種情報還比較有可能
是誰?打算跟惡魔君傳達什麼嗎?一郎思考
總之就是千研組走訪委託人身邊其他夢境共有者進行情報搜查,另外也從網路論壇之類的地方找到許多類似的討論串,得知夢境最一開始其實比較像是不舒服夢,是只有做夢的當事人孤身一人在昏暗不明的空間中,然後順著某種引導之後會抵達一個令人開心的地方,然後他們都會得到『惡魔君』這個關鍵字
隨著調查進行,做夢的人數規模已經大到會被新聞報導的程度,三世的雙親看著電視名嘴談論著『樂園』『惡魔君』『集團幻覺』之類充滿傳鑿赴會毫無營養的內容,二世表示看到這種曲解就覺得千年王國還很遠呢
然後三世終於也夢到那個夢了,不同的是他確實的見到了另一邊的惡魔君,對方表示還差一點點,樂園就在眼前不遠,要三世幫忙
基本上就是if宇宙的一郎打算利用靈魂的起源作為連結手段,把所有人的精神帶往樂園,說更簡單就是讓世界上的一切陷入沉睡,然後在美好溫柔的夢境包圍下,將一切安靜的推向毀滅
總之就是世界樹無限月黷+LCL橘子汁這樣
三世因為使命感所以一開始還有抗性,但每次的夢他也都得醒來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雖然醒來之後的三世每次都記不清楚內容,但他記得那個感受,那是個一切都很幸福的地方,也因此夢醒的時候總有股惆悵感
三世的夢是千年王國成功實踐的世界,他在夢中不會記得現實,只有自己似乎得做點什麼不能安於現狀的感覺,然後每次三世都會因為自身的感性決定要去找到那個『自己未完成的什麼』,所以他好幾次都成功的從『樂園』中清醒
然而,也同樣因為這份感性,「二世做的飯好吃,家人在一起很開心,世界很和平,這樣不就好了嗎?」夢裡的一郎這麼說
三世被說服了,說到底其實他連自己在糾結什麼都搞不懂,明明得來不易的樂園就在眼前,到底自己還要去作什麼呢?
於是現實的一郎就連唯一的夥伴都被夢剝奪了,因為他至今沒做過那個樂園的夢,所以一直都是靠其他人的情報來沙盤推演,猜出是平行宇宙的自己在搞事,也猜出對方使用的手段,基本只要能吹響笛子,自己理論上就能跟對方正面對決
對了,夢裡這邊的一郎還無法吹笛子
然後一郎其實是用哈梅爾的吹笛手來形容這整件事,說到底,要能一次將那麼多人拉進夢中並不容易,但如果有所羅門之笛就另當別論
那傢伙將自身處在最接近靈魂根源的地方,在那裡吹笛子,自然就能輕而易舉的將人們從靈魂的層級說服,使之加入他所描繪的『樂園』之中
一郎感到棘手,人一生中一定有感到欠缺不足的事物,而夢裡什麼都有,只要是會做夢的存在,無論是人類還是惡魔,最終都很難來抗拒那個誘惑吧?一郎認為在夢中建立樂園說到底是因為對方在現實不順利,所以才選擇這種二流手段
三世也被夢境籠絡其實在他的預期之中,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一郎不得已,找了一把能夠摧毀靈魂的小刀,打算用那個來對付對方,他推測對方最終會直接現身來對自己吹笛子,而那就是拯救這個世界的最後機會
得知三世的狀況後,真吾決定親自一起來幫忙一郎,他約一郎一起去了像是觀景台的地方,討論下一步,真吾表示本來說好一起來的二世現在聯繫不上,恐怕是現在也在哪裡沉醉夢鄉吧?
真吾想都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那樣利用笛子嗎?一郎表示用利用形容並不準確,說到底是由笛子選擇惡魔君的,所以那種使用方法應該確實是笛子能認同的手段,純粹是「以爸爸的性格不會那麼選擇而已」一邊這麼說,一郎一邊用觀景台的望遠鏡到處看
真吾反芻了一下一郎的話語,或許是這樣吧?畢竟就算是真吾也很清楚要建立地上樂園有多困難,一想起自己過去曾向各界許下的承諾,真吾就無法不為此感到內疚
「樂園,要是能更近一步就好了」真吾感慨
「一定可以的,我會做到的」一郎回應
鏡頭一轉,一郎看著趴在桌上睡著的真吾,嘖了聲,表示被捷足先登了
有著越明確、越難以實踐的夢想的人,大概也越容易被那邊的美景所獲吧?即使如此一郎還是很難相信臭老爸會這麼輕易就哉了跟頭
一郎與所剩不多的夥伴(12使徒)繼續尋找抵達靈魂根源所在之處的手段,於是去了地獄界討教,還聯繫了精靈界的女王,甚至想辦法去找以前曾與真吾有約定的死靈們,但沒人知道靈魂的根源在哪,正確的說,是知道在哪也去不了
這一段超級情懷,完全是讓一郎走真吾走過的路
然而不管一郎怎麼掙扎,直到這個世界上清醒的人只剩下一郎的那一刻,笛子的旋律才幽幽地從不知何處傳來
一郎抽出可以摧毀靈魂的小刀警戒著,但四下除了自己以外誰也不在,他決定將自己關在出入口只有一個的空間中,這樣對方要跟自己正面交手就必須現身
一郎很清楚這並不是故意奪走所有人讓自己身陷孤獨的計策,而是因為他們都是被選上的惡魔君,他們在精神上是無法凌駕彼此的,因此僅靠笛子的聲音不可能輕易收服自己,最終還是得訴諸物理的手段
「儘管來吧」一郎做好臨陣態勢
然後就像幻覺一樣,身邊的一切物質化為神秘的活物,像是遊行似的隨著樂音歡快而走(情境請參考盜夢偵探
一郎意識到自己在不自覺間已經被侵入精神世界,他全力的否定眼前所及的一切,重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並不在那個空間,而是斷垣殘壁之中,太陽巨大且紅的張狂,一郎表示所以現在是用末日幻想來打擊自己嗎?沒有用的
一郎表示精神攻擊對都是惡魔君的彼此效果有限,勸你不要浪費力氣
於是一郎舉起那把小刀,然後往自己胸口刺
一郎透過實際走訪各界所得到的情報,讓他產生了某種假說,那就是如果靈魂的起源能跨度各界乃至宇宙,那麼,就算是自己與對方共享同一個靈魂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笛子是靠心來吹奏的,要阻止對方用笛子葬送世界,那就只能透過摧毀他/我的靈魂來進行,然後用力把小刀轉了下,笛聲發出了破音
一郎留下冷汗,看來自己賭對了
接下來畫面變成類似undertale風格的戰鬥畫面,只差不是點陣圖,遊戲畫面上腳色的閃爍切換可以看出明示的敵我同源概念,感覺是跟AI交替操作腳色
總之最後玩家(?)打贏之後,敵人變成煙花,然後煙花再次凝聚成發光人型之後,該人型就隨著ending曲切入,緩緩的像是翻閱相冊一樣,出現在每個一郎曾經待過的地方,然後輕輕地叫醒那些睡著的人們
剛睡醒的真吾疑惑著,看著手上的手機,一時想不起自己本來是要打給誰,旁邊的百目&蝙蝠貓也是慵懶的伸懶腰,表示總覺得做了個醒來會很可惜的夢
世界上的一切都悠悠轉醒,三世也是,他在夢境之中本來要去吃拉麵,卻突然對某條小徑感到在意,他走過去,繞上某座地方劇院的背後,他看到了像是倉庫般的門,推開,陽光從天窗灑落,微微閃爍的塵埃讓空無一物的木製地板看起來很夢幻,一瞬間,三世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然後一道人型的光拉開深處的紅色窗簾,更多的陽光照入,映入眼裡的,是那個熟悉的千研
「太慢了」熟悉且不講理
三世反射的回應「我回來了」
然後三世醒了,他回味了一下已經想不起來的夢,然後突然驚覺自己得去看看一郎才行,自己居然輸給美夢了可惡,一定又要被狠狠挖苦了吧
一邊無奈,一邊趕去千研的三世,然而在那熟悉的空間中卻誰也不在,就算等到了傍晚,那個愛挖苦人的傢伙都沒出現過
欸?欸?這樣就結束了?這樣這部劇場版真的用來虐一郎用的,原本以為會不會有雙惡魔君共鬥,真吾為了一郎劇情殺倒下之類的,果然令和不流行王道路線了。這種孤獨的虐法確實很戳你的性癖...!
黑翼🍠🧹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適合進片尾曲後繼續(?
三世其實一直有試著用手機聯繫一郎,但完全不行,日暮時分過後,微涼的星夜漸漸浮上,這時三世才願意回家,當他準備關上門時,他又往裡面看了看
三世隱約猜到一郎可能怎麼了,但他並不願接受那種可能性,於是如同一開始所說,三世到處尋找一郎的下落,其中自然也拜訪了真吾的其他使徒,所以三世也逐漸理解了一郎最終抵達的答案是什麼
過程中真吾也一起尋找一郎,然後在一些詭異的角落意外發現了部分不願意醒來的人們,他們通常都蜷縮在能剛好塞進去的空間中,像是母胎回歸那般,其中最令三世感到不舒服的,是這些人明明活著卻腐爛了
真吾透過這點理解到靈魂的根源可能的樣態,那是無法定義為生命還是能量的東西,沉睡的人們的靈魂過於接近根源,所以處於生與死同時疊加的模樣
這裡所謂的根源可以參考蟲師的光河的概念,過於接近那邊的世界,生死的界線就會混淆,所以明明活著卻開始腐敗,明明死了,卻充滿生命的紅暈
夢裡認為那就是非物質的世界,也就是史托的起源,在這個夢裡史托菲亞是從光河中誕生的意識,雖說不能將他視為光河的化身,但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無限接近一切的起源的他,很有可能知道一郎的下落,至少真吾是這麼猜測的,畢竟另一個一郎就是在最接近靈魂根源的地方吹奏笛子才引起這一切,這表示史托很高機率「目擊」了什麼也說不定
於是為了找到一郎,真吾決定試著召喚史托菲亞
就結果來說召喚並不成功,但史托還是出現了,因為這段期間他幾乎都待在人間界,要說理由,還不就是因為那該死的笛子
至於一郎的下落?史托表示艾什瑪已經哪裡都不在了喔,畢竟他親手摧毀了自己的靈魂
史托並沒有對真吾他們使壞,反而貼心的告訴他們一郎的靈魂已經徹底化為光河的一部分,不過呢,硬要說是一郎的東西到還是有,簡單說就是使用了那把小刀後殘留的副產物,歸根究底那把小刀是史托的釘子的劣質仿冒品,無法真正的將人解放為光
說的更直接點就是人格記憶之類的東西作為雜質殘留了下來,而那些雜質落入光河中,由此產生了有著一郎人格與記憶的別的東西,史托認為那個衍生物因為是兩種不同的殘留思緒揉合而成,所以搞不好還會在試著將世界非物質化也說不定?
三世本來想追問他要怎麼做才能見到『一郎』,但使托說完想說的話就飛走了
之後三世就低落了好陣子,但基於某種堅持,他照常前往千研,他認為一郎有一天還是會回來的,不管他變成了什麼姿態
事實上他最終也確實以某種不直接的方式與曾經是一郎的什麼接觸到了,或者該說,是對方主動來接觸三世的
三世又做夢了,他在夢中,在熟悉的千研的廚房煎鬆餅
「今天要三層」『一郎』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又不是什麼大日子,兩層就很夠了吧」
「是最後一次,所以四層」『一郎』貪心的回嘴
「所以說又不是……欸?」三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正想回頭時,被『一郎』的話語打消了念頭
「我已經哪裡都不在了」
「……明明就還在吧…」三世
「從今而後,我哪裡都不在,但也存在著」
「…講人話啦!不要說莫名奇妙的東西…」三世
「要麻煩曾經與我同行的你保管曾經也是我的東西」
不遠處,喀的輕響,有什麼放在了隔壁的桌上
三世回頭,背後是空曠的廚房門口,透過去隱約可見的沙發當然也沒人坐在那,自己手邊甚至沒拿著鍋鏟,剛才繚繞的鬆餅香氣,隨著白日夢的褪去也一併消失
接著三世默默走進餐廳客廳兼用的千研接待室正中央的桌子旁,然後看著桌上那熟悉的白色笛子
「……什麼曾經也是我的東西……」
偷偷地抹掉眼淚,三世小小的埋怨,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使命為何,他會好好的保管著曾經有著一郎的心的笛子,好好的守護實踐千年王國的這個願景,直到下一個能吹響笛音的人出現
直到惡魔君再度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切入令和惡魔君op
千研去走訪委託人身邊的同樣夢境的經驗者時,發現不管他們是否對夢境內容有印象,只要報上惡魔君的名號他們就會有反應,而當做夢的人口基數大到一個程度時,就開始有人用『惡魔君的夢』來稱呼之,某方面來說得到了廣告效益,但委託並沒有因此增加
委託人因為委託之後不久即陷入沉睡不醒,加上事件後三世為了找一郎而奔走,所以這次的事件其實沒有收取到費用
每個人夢裡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事物都是當事人的理想,所以真吾夢中的一郎會叫他爸爸,三世夢中的一郎會說出符合三世感性的話語,同理百目的夢當然是與父母重逢,以此類推
真吾其實對於笛子重新選主人這件事有點介懷,他在心中一直覺得是自己努力不足,或是因為對創建樂園這個目標感到迷茫了的關係,才會被笛子判定為不適任,所以才會在夢中與一郎有那樣的對話
本案元兇aka另一邊的一郎其實是末日世界線,他本身因為其他原因陷入介於生死疊加的狀態,因此才有辦法引起這次的事件,其中本意是希望人與惡魔面臨諸神黃昏之時,至少能在夢中前往樂園,只是靈魂根源的跨度遠超一切預期,直接干涉到另一邊的平行宇宙也是史料未及
換言之,一郎不但宰了自己,還奪走另一邊的眾生最後的安寧
『一郎』是兩邊的人格與記憶混同的狀態,情況與史托不太一樣,他不需要實體也能干涉世界,甚至能透過根源前往更遙遠的平行宇宙,缺點是他無法保持自我太久,終究只是人格記憶的殘料偶然的被賦予生命而已,在讓三世做完最後的白日夢後,基本也只剩一些殘影,但依然存在
其實本來應該要盡早回來的,但因為兩個人格與思緒有所衝突,所以在取得共識前都一直不出現,某方面來說,或許也正是因為自我意識的削弱,所以兩個一郎才有辦法成為一個『一郎』也說不定
史托菲亞基本全程旁觀,他巴不得if一郎把這邊的人跟惡魔都一起關進夢裡真的睡到死,只可惜沒成功
使徒們其實對一郎這個惡魔君沒什麼意見,只是不太熟,所以態度多半蠻客氣的,至於對一郎的稱呼方式則受百目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