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與作家的三角戀、小說、電影、畫作⋯⋯不曉得為什麼要用這麼多這麼多作品來對照她們的生活,這種藝術性其實都足以獨立存在,還是說她們一起在雜誌社上班、各自走上作家和戰地記者的身分,讓她們言談就是圍繞這些內容
「在悲劇中仍能盡情生活。必然會很痛苦,但我能承受,我努力活在她擁有的喜悅中,帶著同樣的感激。」
英格麗對瑪莎的陪伴和理解溫柔又有能量,她們說話、說話、不斷地說話、長長的散步、回憶過去、口角⋯⋯英格麗的挽留和不安都極有禮貌,在瑪莎離開後英格麗看著敞開的紅色房門覺得她彷彿依然還在。
蒂達和茱莉安摩爾的情感表現相當節制理性,把可能很煽情的主題處理得美麗淡泊,最後的結局以血緣傳承收尾也符合自然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