𝒘𝒊𝒕𝒉 LAbutcher

眼前的裹屍布用一副惡魔的模樣,用輕飄飄帶雜訊的失真嗓音,和他像兩個人類一樣探討著惡魔與人類之間的各式差異。
latest #39


  葛里芬今天運氣不怎麼好。

  首先,亞畝精挑細選的「食材」竟在腰間藏了把槍意圖狹持,讓他的擋風玻璃留下大片蜘蛛網。其次,亞畝放他鴿子——聽說惡魔樓層有人類誤入,鼓譟的顧客群成功鼓吹服務生「現場表演」,於是興高采烈的衝上樓圍觀。沒錯,他就是這種惡魔。

  再者,沒有能取代亞畝的服務生。食人魔跟霍金斯今天都沒有上班——哪怕葛里芬就是怕有這種狀況發生才準備了兩個備胎,事實證明他應該多準備五個。



  最後⋯⋯也許還不是最後。他被迫在這裡停留更多時間,對惡魔來說可特別的,畢竟在他們眼裡,被擱置在這的人類十之八九都是食材。

  葛里芬手肘撐在膝上,用拇指摩挲著刺撓的下顎。在打發掉第五個或熟或不熟的惡魔後,他才願意坦然面對「這永遠不會結束」的可悲事實,任由那些蒼蠅用比平常更高的頻率在耳邊嘰嘰喳喳。

  等等得賞亞畝兩槍。葛里芬暗自決定。

所謂餐廳。

一個提供食物和飲品給顧客的場所,通常設有座位供顧客用餐。主要目的是為顧客提供用餐服務,並創造舒適的用餐環境,風格會根據地域、文化、目標客群以及經營理念而有所差異。

而和供應商夥伴前來工作的泰勒此刻正趕上在這樣一個風格、文化與生前迥異的餐廳,看著“目標客群”將誤闖的生鮮食材上一秒還驚慌的哭喊,轉變成伴隨濕黏的組織撕裂聲的淒厲哀鳴。

這對剛成為阿達一族不滿三個月的慘白死人來說,泰勒還是沒辦法忍受曾經也享有完整憲法保障的自然人一瞬間成為路邊命喪車輪的路殺動物般差不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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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隨意找了個藉口(儘管他知道他的夥伴就算自己敷衍表示要先行離去,對方八成也不會在意)離開了活人生吃的狂歡現場,試圖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可以讓自己的焦慮有個喘息的空間。

接著他就發現,顯然不是只有自己圖一個清靜。
他認得那個人類……供應商?沒記錯的話。這裡來來去去的非人不少,各式奇形怪狀的外形不影響來此的眾人滿足他們的口腹之欲,這也讓身為菜譜上的人類出現在這裡顯得格外引起注意。

說實話他對名為葛里芬(他不是刻意打探,只是以一個人類供應商這個身份很難不被議論)這個供應商同行並沒有多少交流和印象,但有過幾面之緣的他也知道對方通常不會在此停留過久。
「嗯、……抱歉,」帶著不自在的口氣,光圈惡魔有些僵硬的打斷試圖繼續朝男人搭話的惡魔「我有事……找他。」泰勒完全可以想像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愚蠢,但他實在不想看一個習以為常的背景版有所變化。

再說自己就是為了逃離看某人死掉才跑來這裡喘口氣,他可沒把握可以再看活體生吃再度上演一次。


  葛里芬瞥了他一眼。

  惡魔在不完全化形為人的前提下通常有易於辨識的外貌特徵,就像現在,他對這個頭戴都靈裹屍布、還披著一圈荊棘狀光圈的惡魔有點印象。

  好像是幾個月前來的新人供應商,以俐落的肢解技能聞名,但踏進餐廳都一副要被供應的惶恐模樣,屁顛屁顛的跟著那人高馬大、說話不清不楚的四手惡魔。

  叫什麼名字來著?葛里芬實在沒有想法。同樣沒有想法的是裹屍布(暫稱)找他有什麼事,總不可能是技巧傳授——他姑且算是有位老師了,無疑跳槽的事在這種人吃人的大環境無疑是自找麻煩。



  葛里芬還沒有個結論,一旁嘈雜的呼鬧逼得他難以思考,顯然被制止的惡魔因為有個好傢伙公然搶奪好料惱羞成怒,非得來上一架鞏固自身地位,而一旁閒閒沒事的惡魔見有好戲可看於是上前圍事,在負責調停的服務生還沒到場之前他們賭的都是命一條。

  笑話。身為人類葛里芬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當活標靶。至於那名被邀架反而縮頭縮腦的裹屍布,葛里芬確實好奇他出格的理由。於是他站起身,走上前,

  「什麼事,換地方說。」言下之意:快逃。

腦袋正因一片起鬨吵雜而焦慮成一團糨糊,他是成功阻止陌生惡魔把注意力放在人類身上,但……接下來呢?
他可一點頭緒都沒有!

在泰勒差點因為壓力再度情緒崩潰當場蜷縮到地上扮演一隻無能熟透甲殼類之前,他聽見了自己想幫助的人類反而上前做出了行動。
然後?他們當然是逃了。

興許是拜餐宴聽的"餘興節目"所賜,也可能是追著一個有惡魔在身旁的人類顯得成本太高,總之沒多久又只剩兩個供應商獨處。

「……抱歉,我只是看你在那邊……一陣子。」但發現自己終究沒幫上忙的光圈惡魔尷尬地後退幾步像是朝人類表達自己的無惡意「畢竟一個人類在後廚總是不太好。」


  葛里芬思考著裹屍布的意思。

  「一個人在後廚總是不太好」是指食材在後廚晃悠有礙餐廳門面嗎、還是認真在擔心他的安全?用這種說詞支開人的惡魔葛里芬不是第一次見,但在真正要談起條件時反而自己卻步的倒新奇。

  「所以你就當起了我的『供應商』?」葛里芬笑了笑。他決定多試探會兒,「確實,明目張膽把東西藏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反而讓人更難起疑。」

  雖然結論沒有改變:他還是可能成為惡魔食糧。

所以你就當起了我的供應商?

——▬、▀

所以你
—▬ ❚
就這樣成為幫凶?

惡魔也可能有焦慮問題嗎?
眼前的人類在泰勒腦海中某些神經遞質的失衡作用下在一片電視雪花般的雜訊和曾經被吉卜森拖進廢棄工廠帶著絕望指控自己的受害人重合。
「我、」他試圖在開始分崩離析的內在挑撿組織任何可以用的字句:
「我很……抱歉。」

於事無補。

「如、如果您沒事我這就……不打擾您了。」古怪的非人面對窘境一如往常的試圖逃避。


  「不。待著。」

  與惡魔相比,人類肯定,甚至不容置喙。



  「我還沒向你道謝。」葛里芬自然是沒想到他的玩笑會讓惡魔支支吾吾的道歉——以惡魔來說,他完全沒有那份放縱脫序且高人一等的底氣,這讓話術本身變質,看來跟這惡魔對話得換個方式,「跟我對接的混帳要我多等他一下,這是我走不得的理由。」截至目前都是實話,「有人擔保會方便很多。謝了。」

  「『一個人待在後廚不太好』,這觀念完全正確,所以你得待在這。」這就像是反向狹持,葛里芬不討厭這種操縱惡魔的感覺。不論如何。

  「當然,前提是你有空的話。」

🅻🆁🔪🥩
6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對方這麼一提,這才讓泰勒想起自己原本的脫序行為最初目的——就是不想讓眼前的人類遭遇從生物狀態過渡到菜單。

一想到自己差點因為心緒不佳就讓對方再度在這種地方落單,光圈惡魔單薄的肩膀垂的更深了。
「不、我也沒做什麼……」被人類幾句再度套牢於原地而渾然不覺的惡魔在沉默中不自在的試圖破冰「那……你怎麼會、呃……」在這裡供應人肉?不好,出現在這邊給惡魔們一個驚喜?糟透了。

「會想做這種生意?」


  合情合理的疑問,葛里芬並不意外。

  比起「你為什麼在這裡」這種直觀提問,裹屍布的問法同時涵蓋了疑惑與譴責,相較委婉但一針見血。葛里芬不討厭這個面質,畢竟討論『人性』與『感受』在這裡可不多見。而他從來不介意讓素不相識的惡魔知道——一個隔三差五被提出的問題總得有個公版答案。

  「我的『靈魂』屬於某個惡魔,我替她做事。」葛里芬將手按在他仍跳動的左心,替合情合理的疑問作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釋。至少他也是這麼說服自己。



  「那你呢,」替他解惑後,葛里芬沒有留給他繼續追問的空間,將問題拋了回去,「你又怎麼會想做這種生意?」葛里芬上下打量了那從肢體呈現侷促的惡魔。

  「你看起來不太適應?」

前段時間剛經歷完非自願的心理診斷 讓泰勒對男人的提問口乾舌燥,他再也沒有勇氣簡單把自己只是別無選擇這句話掛在嘴邊,最終來回踱步的非人只是用不尋常的聲線乾笑兩聲:
「畢竟我兩個月多前還是法定的自然人。」

像是斷尾求生般丟給對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對方自己猜測,光圈惡魔隨後轉移起了話題。

人類的話術裡所應當的讓泰勒理解錯了方向。
「契約嗎……?和惡魔交易是什麼樣的感覺?」已經從同居的惡魔大概知道一些身為人類不明白的知識(儘管對方大多只是狩獵和進食,文化課從來不是他的強項),只體會過來自殺人魔非超自然的惡魔條款讓泰勒不禁有些好奇。


  自然人?這表示裹屍布截至數個月前都是人類?葛里芬瞧著那靜不下來的惡魔,若套用一般人類的宗教概念:人生前窮凶惡極才可能成為惡魔,這明顯悲天憫人的傢伙能幹什麼大事?殺了一百隻螞蟻嗎?

  但這點還不用深入究問。他們也才剛認識十分鐘。而這點情報也已經足夠了。

  「撇除掉會被放鴿子。」這是他此時此刻坐在這裡的原因,他有權力開這個玩笑,「沒什麼不好。除了交易的內容物本身超過人類的限制,其他方面跟與人類交易差不了多少,甚至門檻還低了一些。」他的滿不在乎是表現給裹屍布看的——即便對方看來不像是在套話,但在惡魔面前裝可憐絕不是個明智之舉。

  「你感覺很好奇?」常態被惡魔視為小鬼的中年男人葛里芬老神在在的端坐著,與對方形成強烈反差。

「如、如果會冒犯到您……我很抱歉,」總是過度焦慮的光圈惡魔因對方的反問有些退卻「我沒想那麼多因為……嗯,教我的惡魔更著重在生活而不是與人連結上。」回想要是不針對自己便完全聽不出所以然的嗡鳴和咕嚕聲,他這麼說還是委婉的。

「是有些在意……畢竟在這裡遇到人類本身就不是一件稀奇事。」遇到會售賣同類的人類不是一件稀奇事,不過他沒說出口,而這點也才讓泰勒更加好奇對方。沒有惡魔自覺的非人如受教後輩般的態度回應對方「嗯……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想知道……你供應的東西……」

「是你自己經手得來的嗎?」泰勒其實不確定自己想不想知道答案,但有股衝動讓自己感覺非問不可。
𝕳𝖚𝖓𝖙𝖊𝖗
6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倒是不會。」他也能從中獲得資訊。

  雖然對惡魔的事不算全然通透,但葛里芬意外這年頭連做惡魔都需要一位老師。違和極了,眼前的裹屍布用一副惡魔的模樣,用輕飄飄帶雜訊的失真嗓音,和他像兩個人類一樣探討著惡魔與人類之間的各式差異。

  面對裹屍布接下來「必須知道」的疑問,葛里芬挑眉。他身旁的袋子裡面就裝著一個(快要不新鮮的)死人,這樣的問題是否過於天真瀾漫?他莫名覺得裹屍布希望答案是在問題的反面,但,那比人類供應人類還要不切實際。於是他頓了頓,交疊雙手,



  「是。」他說的淡然,

  「從頭到尾。」他開始好奇前自然人做何感想。

一改先前的怯懦與內向,幾乎是男人最後一段音節自唇中輕描淡寫的撇出,蒼白鬼影的漆黑指爪便瞬間掐上對方深色皮製夾克下的雙臂,爪尖在主人情緒起伏下缺乏精準的力道,在倒楣人類今天的財物損失清單添上除了車窗之外的一筆。

「是她逼迫你的嗎?」不確定是擔憂或是興奮,此刻口氣激昂的惡魔語速急促「一、一定是的吧?一個在非人面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面對超自然的怪物還要承受靈魂契約的限制,面對這種不正常的生活除了安慰自己至少死的是別人難道還有得選嗎?就算你明明多次有機會讓他們有機會逃掉,但出於自身恐懼而不得不採取強硬行動……也、也不算自私吧……」滔滔不絕的辯解著,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才有如被聖物灼燒似的鬆開並狼狽的抽手。
泰勒自知搞砸了難得與生前過往的懷念交流的機會,但這還不是最讓自己驚慌的——

剛剛的距離已經足夠讓他對眼前的人類產生食慾,淡漠的神情下是鼓動的幫浦,細密的網狀奔流著鹹腥的調醬,是能軟化纖維組織的最佳調味、是讓惡魔口頰生津的開胃小點、是餐桌上滿心能期待品嚐的珍饈、是……

遮面的非人自喉底虛弱的嗚咽。
他有些餓了。


  問葛里芬有嚇到嗎?自然是嚇到了。

  葛里芬瞥向將他整個人向上帶起的拉扯處——裹屍布尖銳的黑色爪子鑲入他的皮革外套之中,意味如果惡魔有意,黑爪刺穿的能夠是他的頸動脈、他的氣管,或者他的胸口。他是該像一個人類一樣驚慌失措或大聲求饒,但和惡魔打交道本就不該被人類的生存本能左右,惡魔不是以恐懼為食就是以恐懼為樂,所以最好的方法無疑是裝死、裝不在乎,像一隻負鼠。

  放寬心。橫豎就是命一條。



  葛里芬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聽著惡魔發作,將視線轉移到了那發出失真嗓音的「臉」上,更正確的來說,那只是一個裹屍布,而且不像那場騙局、印有耶穌的遺容,他什麼也看不見。別說能夠蠱惑或驚駭人的靈魂之窗,裹屍布上連張進食的嘴也沒有。

  裹屍布講完自己想說的便放手,還連帶後退幾步,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與方才的躁進又形成了強烈反差,這位初生惡魔先生難不成是倡議人類權益極端分子?然而兼具殺人及分屍的服務顯然沒有提供任何的說服力。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矛盾的情緒,擅自主張的替他澄清、自以為是的合理化他的犯行,就像⋯⋯



  葛里芬站起身,理了理他的外套,看著明顯的破口忍不住咋舌——這可是他最喜歡的外套,「顯然你希望這是正確答案,那就當是這麼回事吧。」既然已經知曉裹屍布的地雷問題,葛里芬自然不會與之爭辯——如果有選擇,沒有人會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

  這時,一通電話響起,葛里芬接起了它。電話的另一端是亞畝,帶著口齒不清的咀嚼聲,興高采烈的告訴他魔快到了,問人在哪個後廚。

  去你的。葛里芬想這麼說,而他也確實說了。

「噢、看來你終於等、等到?對,你的時間管理大師了。」如子彈穿過名為理智的玻璃窗,泰勒可以感覺到叫囂著嗜血與飢餓的渴望像細密的蜘蛛網痕逐漸擴大,不存在的眼神無法不去注意對方通話時聲帶的震動與滾動的喉結,看起來多新鮮?不、不不不這樣不對。

「謝謝您、呃願意跟我……說話。」儘管最後的反應差強人意(他甚至膽小地不去承認這場徹頭徹尾的社交災難),但生存空間越來越受壓迫的理智還是試圖表明他多感激對方——這個說不定是目前為止最能貼近自己經歷的人類,給予的這場談話,畢竟有沒有下次都是可能性為負值的未知數了。

「那、那麼祝您安好,我就……先行一步了。」在我們兩個都後悔之前。


  「不客氣。」葛里芬盡量不讓自己的語尾上揚,雖然他不知道這段對話裡他貢獻了什麼,不如說他更應該為裹屍布願意饒他一條老命道謝。

  見裹屍布走的倉促,而葛里芬也只是用一聲再見別過,沒多做挽留,哪怕這是他第二次又棄人不顧。

  目送惡魔離去(不如說逃走)的背影,葛里芬想:他在這間餐廳試探過的惡魔形形色色,但如此「人模人樣」的絕不多數。加上方才明顯就像在尋求認同及解套的強辯,也許還沒來的及成功說服自己的另有其人。



  裹屍布前腳剛走,另一名惡魔就從同個方向接著映入眼簾,或更準確的說,有著約莫幼兒園學童的男孩踏著輕盈的步伐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邊界走了出來——顯然他們大方的把大腿留給還在發育的小孩。

  「嗨,克里。你的破洞裝是怎麼回事?這是人類的最新潮流嗎?」亞畝的招呼很少是制式的早安晚安,不過葛里芬慶幸那雙鼠目沒漏看他間接造成的縫隙,

  「我剛剛遭受生命危險。」並不算說謊。

  「哈!你意外嗎?」



  葛里芬聳了聳肩,伸手扛起亞畝的貨。思忖這種毫無自省能力的思考邏輯才是他熟悉的惡魔。

  「說的也是。」

在上班前暴風進食早餐一邊拼命複製貼上是一種極限運動
等我有空我要尖叫葛里芬真的太帥了……
邊偷薪邊複製貼上我跟你一起極限,我也要晚一點再來尖叫泰勒太寶了我超抱歉但好可愛 (矛盾人
𝕳𝖚𝖓𝖙𝖊𝖗
5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我來了我先哭(先哭
真的超感謝泰勒中陪我玩交流 好喜歡泰勒中字裡行間的既細緻又幽默描述,讓徬徨不安的泰勒也好生動,泰勒寶包願意出面救地方的人類人簡直不要太好,關乎人類的議題形同他的軟肋,連結上一篇心理診斷的創作,泰勒內心充滿掙扎,他只是想要為所作所為辯解,試圖在相似遭遇的人上得到認可,可惜地方葛先生實在是個王八蛋我真的是要扁死他 然後最後對人類本能般的食慾,太香也太諷刺了 我的思緒有夠跳但能告白的地方太多了說不完,大家必須看看這麼可愛受傷的泰勒寶包並抱抱他
氣死我了我才要對您拳打腳踢(?)
明明身為生理機能不敵非人的計程車司機但可以為了那個她把自己嵌進不正常的日常……
不管是不容置喙的反向脅迫還是最後1+1=5都對的滿不在乎都好酷……
葛中的描述才是幽默大師吧一百隻螞蟻就能變惡魔很划算耶!
葛里芬如果是負鼠那就是最可愛的負鼠…… (粗莽野夫已經不知道在回什麼
Ꮭᖇ_🖤&🦎
5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葛里芬一開頭就腹誹著應該要多準備五個對接人的小抱怨超可愛……而且居然還有對四手惡魔的側邊印象中人超驚喜!

當葛里芬不容置喙的要泰勒繼續待著時,角色氣場瞬間彷彿教父……單單憑藉精簡的一句台詞,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帥?!

藉由兩人言談行進之間,讀者似乎窺探到那關於葛里芬靈魂所屬權的小秘密……為什麼每次故事給出解答的同時,馬上又會拋出更多令人心癢玩味的新線索?葛中的故事完全看不夠!每天都想追連載!
LAbutcher:
救命我被大人拳打腳踢(???
我跌倒,面對惡魔他只是一個小小弱不經風人類,好帥好酷什麼的都是您的超譯我不負責,我才要呼呼泰勒寶包,想吃這個混帳人類盡量吃我結企(葛:
我真的好期待後續寶包的發展⋯⋯雖然葛先生是會把寶包推往毀滅方向但中之欲罷不能,謝謝大人讓我有機會跟寶包互動到⋯⋯
Raven0x666:
謝謝梵希中我哭 我好愛超高大帥的誒囉加上他們常常綁定行動就側寫,想到他們曾經共處於相同空間就足夠讓我滿足死,謝謝大人不介意
泰勒寶包太膽怯寶包(?)了會被大混帳給吃死死 可是人類跟惡魔的立場反差又超級可愛,我真的好喜歡這種充滿理念衝突及傷害的交流,泰勒中太會控角我真的全程發瘋⋯⋯你們才好好看我要一直看
神...神仙夢幻聯動 (遲到衝進來還破音
裝飾得非人的人與妝點得人的非人對話起來好好看,不得不說兩位文字碰撞火花漂亮得酣暢淋漓的同時也都好幽默,我忍不住對著螢幕發出沒什麼營養的ㄏㄏ笑() 甲殼類...一百隻螞蟻...超好笑(好的
雙方都在藉由交給對方的字句說服自己,好好看我好詞窮但就是好好看,二者之間的氣氛拉扯和餐廳裡惡魔與人類上對下的直截明瞭完全不同好喜歡這樣的差異...好美麗我可以再看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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