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喜歡神聖放逐樂隊一些歌,但是主唱大概是我最不想相處的那種人
尤其以樂團名氣還有の子經歷、病情來說,大家對他各種行為都是謎之包容,即使情緒轉嫁給他人,大家都只會要他身邊的人包容の子,在他身邊的氛圍很累的
我曾經一度以為自己討厭任何有精神病、情緒疾病的人,即使後來有一些朋友認為我對有情緒、精神障礙的他們很好,我也覺得剛好是他們「很特別也很溫柔,和其他那些精神病不一樣」,所以我能同樣以溫柔的姿態面對他們

因為這種觀念,在知道自己適應性障礙,還有逐漸轉成憂鬱時我滿牴觸的,對自己一度超厭惡的,我有病了然後呢,我會不會是我討厭的那個樣子?甚至有一度都做好死亡清單,等我把一些人捅死、剖開他們看看他們的腦袋後滿足了再捅死自己

然後用社會學最愛的左膠用語,我後來「自我覺察」我討厭的可能不是病人本身,而是病人身邊那種要把病人情緒轉嫁給外部的氛圍。因為病人很可憐,所以他出格的行徑都是值得被原諒的,你不能對於他們的行為有質疑和訓斥,只能包容和附和

我討厭的原來是一些正常人啊......
我後來和身心科醫師說我討厭諮商師也討厭你們,但是我需要你開的藥也是不爭的事實,感覺像是瘋掉的發言,但是我覺得我沒瘋,抗憂鬱會讓我講話機車程度更上一層樓
會這麼說的原因是至今我沒碰過半個身心科、諮商科體系敢清楚明確回答我的問題,不會定義性別、年齡也不敢定義,卻要大家多多包容

但是這些體系卻能很清楚定義在遊戲間汪汪叫亂爬的小男生不是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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