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招牌，沒有門面，甚至沒有牆壁－書籍與紙張多到把窗戶以外的所有側壁擋住。

老闆娘從書本疊出的隙縫中冒出來；還沒把書名講完，她就遞給我了。

還一併把GRE相關參考書全部攤到影印機上，一一解釋分類與功用。

可以從她的講話的方式推斷，她比任何一位走進這家店的GRE考生都還瞭解GRE。

雖然，她自己一題都沒寫過。

南陽街大概有一半像這樣的工作者：這些人不會考試，但大半輩子都在幫忙準備考試。

當然，如此的分工體系在各行各業比比皆是。

但親臨這種簡陋又狹小的空間，並想像它為客人帶來的效益以及兩者間的對比，還是很令人難以忘懷。

無數個學生從這裡購買學習資源，取得好成績，體面的出國發展，而老闆娘仍舊守在狹小的影印店。

會很有成就感嗎？像真正的教育者那樣？還是對交易的內容毫無感覺？

…決定在過度解讀這個想法前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