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其實你人不錯。

腳步一頓，復又邁開。

你又是哪根筋不對。

聽到這種形容渾身都不舒服。

走在一劍封禪身旁。

我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

沒頭沒腦的你會這樣說？你是又在亂想什麼了。

方才你出手救了那個婦人。

順手而已。

看心情所做的事如果值得你稱讚，那也許下次你就會覺得失望。

是這樣嗎？但上次你還救過一個孩童。這也是因為你心情好？

錯了，那次是我心情差，想找人開刀。

那上上次，你救了那個老人，又是如何？

真是追根究底。

因為我不去，你也會跑上前。與其看你溫吞行事，對那幫山賊囉唆一堆，還不如我自己來。

既要出手又要不傷人命，看了就礙眼。

沉吟一聲。

你很多理由。

就像你有很多問題。

我的問題是想探究本質，但你的理由卻總是在掩飾本質。

哈，你問我，我回答，信不信在你。

我還是認為我所看到的。

隨便你。

擺擺手，逕自加快腳步。

跟牛性的人爭辯是白費力氣。

拎著布包的手揹在身後，跟了上去。

一劍封禪除了愛生氣，也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