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走至行刑的魔兵前方站定,轉過身將長髮攏至於前胸)
(只見魔兵取過特製軟鞭,隨著破空之聲落下,雪白裡衣隨之泛起點點紅痕。 )
唔…(輕逸而出的吃痛聲隨及被己身吞回喉間,面對接二連三雨點般落下的鞭打,只是更加咬緊牙關以對。)
(於遠處站定,面具下的表情在清晨未明的陰影下更顯晦暗,無法辨明。只是望著教場中心承受鞭刑的身影,沉默)
(隨著承受的鞭數越見越多,銀鍠黥武的體力已漸感不支,斗大的汗珠延著強忍痛處的臉龐,和著自傷口滲出的鮮血緩緩滴落)
(憑著一股傲氣與自尊,就算快承受不住了,也是死盯盯的硬撐下去)
呃...(幾無任何防禦的身軀耐不住毫不停歇的刑罰,銀鍠黥武嚥下喉間湧上的鮮紅,但仍有些許猝不及防的自嘴角邊溢出)
(低下頭將隱忍的表情以散亂的髮絲掩蓋住,緊握成拳的雙手已然出血.但面對自己所做的抉擇,結果自當是概括承受)
(隨著鞭行數漸次增加,受刑身影背後斑紅更盛;施刑魔兵終是停下手中鞭具,回身至伏嬰身前秉告行刑完畢,黥武身形雖是看似不支,但卻仍強忍著痛楚,不肯示弱。)
(咬緊牙關,逼迫自己疼痛不堪的身軀一步步的緩緩走至伏嬰師面前)...銀鍠黥武...受刑已畢...
(默默的將臉龐抬起,被汗水浸溼的髮絲散亂的貼在滲出血絲的傷口上.即使眉頭深鎖疼痛難當,但仍是意志堅決的望向伏嬰師)
(取出受刑前黥武脫下之外戰袍還予原主,即使面對如斯狼狽身影依然絲毫不改顏色)
施刑既畢,依原處置於無間禁閉三月… 銀鍠黥武,汝可有異議?
(雙手接回戰袍與銀邪,於伏嬰師行禮一揖,在魔兵隨行監視下,緩步離開教場轉往無間,身後鮮血汨汨流下,於教場上留下斑駁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