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內室,取了個軟墊擱在牆角邊,將白狐放在上頭。)
先暫時這樣吧......(轉到內室的桌前,將擱在一旁小几上的頭冠拿起戴在頭上。)
(側頭對著鏡子一觀。)......看來還遮的住,只是不太舒適而已。
不妙......(聽見腳步聲,趕緊將頭冠再調整,以防被看見狐耳。)
(白狐聽見腳步聲也豎起耳,從軟墊上移動到自己身邊。)
嗯。(看見了伯藏主身邊的動物,挑起眉。)...哪來的狐狸?
傷?(走到伯藏主身旁單膝跪著,定眼瞧著對方身旁的白狐。)傷在哪?
吾已經處理好了。(見白狐緊戒著,把白狐抱入懷中。)只是方才要放走牠但卻遲遲沒有離去,才將牠帶回房。
(見犬若丸露出有些不耐的眼神。)白狐可是吾國的象徵,你可不能趕牠出去。(站起身,將白狐再放回方才的位置,拍拍牠的頭部。)
嘖..知道了。(解開綁在下顎的繩結將頭冠解下,順手褪去外袍。)
(將外袍摺疊好擱在床邊,看了在原地沒有動作的伯藏主。)...你發什麼愣?
......(覺得對方的堅持有些莫名,伯藏主全身上下好似也有怪異。)
難得這時間你還帶著頭冠?(挑眉)吾幫你取下吧。(語畢便伸手要替伯藏主取下。)
不、不用。(神色緊張地阻擋掉犬若丸的手,站起身退到反方向。)
......如此緊張,你瞞著吾什麼?(跟著起身,眼神凜冽的看著。)
喔?真是如此?(向前踏了一步,伯藏主便跟著向後退了一步,不禁讓自己不快。)
吾再給你一次機會坦言...(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帶著些微怒氣直盯著。)不然吾來硬的。
(嘆了口氣,默默的把頭冠取下,露出了狐耳。)......就是如此。
這模樣倒挺適合你的...(勾唇,走到伯藏主背後,把人抱入懷中。)
(意外對方沒生氣,但也有些無奈。)....你竟然跟好友說出相似的話.......
(聽見墨塵音的稱呼,挑眉將伯藏主轉向面對自己。)墨道長看到了?
(雙眼微瞇,挑起伯藏主的下顎,低頭就是緊密的一吻。)
唔......(一驚,但腰際被緊攬住讓自己無法向後退。)
...只長出了耳朵嗎?(把環在腰上的手向下探,在尾椎的部位摸到了微微突起。)
別、別亂摸...很癢......(因方才的深吻而微喘著,將手向後伸抓住犬若丸往下探的手。)
(勾唇,將手移回腰間)看來吾戲稱的稱呼成真了?(挑起下顎的手撫摸著伯藏主的臉龐。)
反正你本質就像隻狐貍。(勾唇,將伯藏主的外袍褪下。)別想那些了,該歇息了。
什麼本質像狐狸.....(滴咕著坐上床塌,再瞧了一眼白狐才躺下。)
就是狐狸。(跟著上床躺下,伸手將伯藏主攬進懷中。)晚安。(在伯藏主唇上輕印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