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ねぇ、ぶっ飛んじゃうのが良いなら....』突然聽到鈴聲,反射性的從口袋拿出手機,「啊?新簡訊?」
「果然是嵐若那小子發的。」皺著眉看著
簡訊 「寫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瞄到了PS3覺得莫名奇妙。
「初戀情人.......誰?」搔著頭努力的回想,但腦中閃過了一張又一張的女性面孔印象卻還是模糊的。
「呃、塔佳?培安娜?小竹?玫君?菲亞?伊莎?....」嘴中喃喃念著女性的名字,但是喊的出來的不記得臉、想到臉的叫不出名。
「....莫菈、提雅米絲、卡捷妲?.....阿!薩斯洛....不對,他是男的....我印象中我初戀好像是女人。」想到都快撞牆了還是想不起來初戀是誰。
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鐘後才停止自虐的行為,「算了,管她是誰,現在想不起來就表示不重要!」豁達的這麼想後心情好多了。
「反正睡過的女人...好吧男人也有,隔天就不記得名字是最方便的。」理所當然的這麼想著,本來人生如戲,凡事就不要認真了。
「....認真就輸囉!」說出了這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再說給自己聽。
又喝了一大口酒,其實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了。
「一個在喝酒?」看到席亞一個人,就突然走過到三樓來。
拿著自己昨天從2樓酒櫃摸出來的灰雁,默默出現在3樓的吧檯,「席亞和阿隼都在阿?」
「啊....你們來啦...我正覺得店裡沒人好奇怪呢!一起喝吧?」看見突然出現的兩人卻一點也不意外,舉起了酒杯邀約。
nodlu: 「沒問題~我也帶了幾種德國啤酒。」全部從四樓冰箱拿來。
nodlu: 「好阿,一個人喝酒很容易憂鬱呢...」微笑。
「哇!啤酒...流動的液體麵包....算了,反正才一個晚上也不會變多肥。」不客氣了拿了隼的啤酒,拉開拉完後就開始灌。
nodlu: 「肥了再去二樓健身房運動吧~」坐下人旁邊也打開酒來乾杯。
guimozhun: 「是阿...非常非常悶的酒...」再度灌了一大口伏特加,露出憂鬱的微笑。
「哈哈哈....說的也是....」一副死酒鬼的樣子灌著啤酒「欸...我問你們,你們還記得初戀嗎?」
nodlu: 「初戀情人阿~恩~我的都在德國,真的太多個會很難想得起來。」拿蜇啤酒瓶身冰自己臉頰思索樣。
雖然想著不要在意,但自己其實很討厭這麼隨性的自己吧?
「啊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是記性最差的。」雙頰開始微熱,連聲音也大了起來。
nodlu: 「有時候的確是這樣呢…有時隨性的一夜情反而讓自己更空虛感倍增,雖然從中也有不少經驗。」
看著兩人的互動,只是噙著笑,並沒有想要加入的意思。
「空虛阿....大概吧....」又喝了一大口,「可是這樣才好玩阿...人的一生有機會認識多少人阿....」說到後面已經趴在吧檯上了。
deaconshiki: 「嗯?阿式,冒昧問你一下,你初戀是只有男人嗎?還是女人也有?」飲著半瓶的啤酒問人,轉頭望席亞「诶…你要倒了嗎?」失笑。
「阿式不介意的話也說一下嘛...只有我一個自爆好無趣...」看起來無力的亂甩手,毫不介意身旁人的眼光。
guimozhun: 「嗯?」略為躊躇了一下才開口,「反正都是過去式了,不重要...」稍微把頭別開,憂鬱的神情一閃而過。
「阿!算了算了....我自爆啦我自爆....」有點沮喪的垂下肩,「真是的,借酒裝瘋你們也不好釣話。」
nodlu: 「呵呵~夏天就是這份涼意最好了~是吧」笑望。
guimozhun: 「嗯?不會啦~改天再跟你說?」微笑喝了口酒,向正在摸自己頭的人眨眨眼。
nodlu: 「可能不夠醉~腦袋還搬不出回憶」繼續甘完一瓶換一瓶呵。
「搞什麼...夏不在就沒來眼去的...」小小聲的抱怨。
「你們這樣連我想自爆的心情都沒了....」趴在吧檯上,悶悶的說。
nodlu: 「诶~"你誤會大了說~這只是親子之間談話(诶)」笑望。
nodlu: 「嗯?」聽見對方小聲的抱怨,趴在他前面,「不然跟席亞呢?」眨眼輕笑。
「好阿,阿式乾脆跟我交往好了,反正我空窗一段時間了....」抬起頭笑著說,「誰是亞寶貝!!」撇頭就對隼大吼。
nodlu: 「跟席亞交往?」歪頭思考了一下,「也可以阿,呵呵。」
「靠!真的嘛!」聽到意外的答案,反而有點傻了「式美人....這麼好追我覺得有詐耶....」挑眉調凱著。
「阿隼你要是再叫我亞寶貝我以後就叫夏娘親然後你就是隼老爹!」不甘心的反嘲回去,但是一點也沒意識到把不在場的人拖下水。
nodlu: 「嗯?那不然不要好了?」望著對方有些懷疑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咦!!!說的話不能反悔喔!!」看見凌式平淡的表情反而有點慌了「你答應的這麼快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嘛.....」
nodlu: 「呵呵,跟你開玩笑的。那以後席亞就是我男朋友了?」看著眼前著急的男子,覺得對方那麼著急的樣子有些好玩。
nodlu: 「哈哈~我當爹習慣了~沒關係W」瞇眼笑嘻嘻。
「呃、就我們剛剛的對話來說.....好像、應該、似乎....是吧?」覺得自己酒都醒了,但又覺得自己是酒喝多了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靠....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純情。」可惡!隼老爹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跑了,讓這裡只剩自己和凌式,自己怪尷尬的。
「席亞尷尬了?我們不是在交往了嗎?」看著表情有些僵硬的男子,露出有些難過的眼神。
「我、我想我也先去睡好了...」扶了自己的額頭,不太敢相信事實,「呃、是阿......這個給你!!!」拆下了自己右耳上的鑽石耳釘丟給了凌式後,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樣,一溜煙的網自己房間衝。
「啊!!!!!!!」臨走之前還發出意味不明的大叫。
「席亞晚安~」朝快速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拿起對方離去前丟過來的耳釘,「好漂亮...」拆下自己耳上的其中一個耳環,把鑽石耳釘戴上去。
碰!的關上自己的房門,緊張的連凌式最後的話都沒聽清楚,「我、我肯定會被嵐若那傢伙噹一番的。」
「沒想到席亞也挺純情的?」想到對方離去前的吶喊,一個人偷笑著,「我也回房間吧...」稍微把吧檯清理一下後,走進電梯,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通紅的臉埋入雙手中,自己預感自己今天一定會睡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