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斗...這樣應該有像了吧...」張望著尋找漫畫裡說的目標。難得將長髮放下,刻意挑選的古希臘連身服飾,乍看之下應該有像到女孩子家吧?腦中計畫著,嘴裡依舊輕聲嘟噥。
手裡拿著名片張望,找了許久還是沒找到漫畫裡書的那種好騙的上班族,頹喪第走到一旁的人行樹下靠著嘆氣。「看來沒有想像中的簡單耶...果然是我太小看了。」
「夏先生?」抬起頭看著對方,露出笑容,「好久不見,我正在拉客呢/」
「唉?是艾爾?我還以為是無家可歸的女孩呢。」輕笑。
「是我讓您失望了嗎?」瞇起眼笑著歡快,站起身轉個圈、長髮隨風飄揚,「除了身高稍高些,大體上看來應該像個女孩子吧?」
「怎麼會,要是是女孩子,我就要把他送到警局了。」失笑,「不過,怎麼會穿這樣?」
「拉客啊。」相當理所當然的語氣,「適合我嗎?」側頭想了想,拉扯身上的服裝,自己也不清楚這身裝扮在別人眼裡看來是怎樣,該不會被認為是變態吧?
「身高,不太適合阿。」輕笑,「怎麼讓你出來拉客?是公關店,應該要穿帥點?」
「漫畫裡說的,公關都要自己拉客啊。」聽見不太適合後,垂下頭、想著下回是不是應該會別的衣服比較好,「這麼說也是呢。」
「嗯?是自己想要出來拉客的?」看著人垂下頭,「是你身高太高了,感覺是可以,不過穿帥點也不錯吧。」
「那我穿帥點,你會當我的客人嗎?」半開玩笑地語氣,有些口渴、拉著人比向超市,「想喝點什麼嗎?我們去逛逛吧。」
「會,當然會當你的客人。」輕笑,「那我們就去買點解渴的飲料吧。」
「嗯。」拉著對方的手率先走進超市裡,孩子氣的模樣、四處張望,然後又黏回對方身旁,「夏先生想喝什麼?」
「我?還是習慣喝水解渴。」看著放水的冰櫃,「艾爾呢?」
「最喜歡有人餵。」半是玩笑話語氣,朝對方伸出手,「可以牽著您的手嗎?」
「嗯?怎麼喂?」突然有些困惑,「可以。」伸出手握上人的。
露出幸福的笑容,讓對方牽著自己的手,開心地率先在前頭走,「嘴對嘴餵阿ˇ」
「嘴對嘴阿?我很少這樣餵人。」輕笑,帶著人拿了水,「艾爾想喝什麼?」
「討厭嗎?」有些擔憂是否讓人不開心了,剛緊張著關心、卻發現到前方的飲料櫃,「呀!比非多!今天想喝這個~」衝了過去抓起比非多轉圈。
「應該說是不習慣?」微笑,「艾爾喜歡喝這個?」也伸手多拿一瓶。
「今天喜歡喝。」孩子氣地把頭往對方身上蹭上,磨蹭個幾下。「夏先生只喜歡喝水?」
看著人像孩子的動作,笑起,「如果要解渴我大多會喝水。」伸手摸人的髮,「比非多這類的飲料比較少喝就是了。」
「他是好菌多多耶。」扁了扁嘴,像是想像對方推薦手裡的飲料般,輕輕地靠上對方的頰,「冰冰涼涼很好喝說。」
笑著再拿一瓶起來,「我知道了,比非多和水我都喝。」為笑。
「耶,我贏了。」歡呼地舉高雙手,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蹦蹦跳跳地拉著對方,「我們去下個地方!」
「好。」笑著帶人結帳,拿出信用卡請結帳員把三瓶飲料結帳,「接下來要去哪?」
「去逛街、去玩、去約會!」像個孩子般地吵鬧不休,拉著對方的手大力晃動,差點晃到把飲料給扔飛出去。
趕緊用空閒的手幫人把飲料拿好,「有特別想去什麼地點嗎?」
「不知道耶,夏先生呢?」側頭看著對方,倒是挺感謝對方幫自己拿住飲料,湊過去在頰邊吻了口。
「好,我們走。」點點頭漾著燦爛笑容,興奮地勾起對方的手就想往前衝,「我們快去吧。」
「好,搭我的車去吧,就算用跑的,跑上山都不知道幾點了。」看著無比興奮的人。
「對喔。」尷尬地搔搔臉,自己居然興奮過了頭。吐了吐舌頭,站在對方身邊張望,「那就麻煩夏先生了。」
「不會。」帶著人往自己的車走去,「就是這台。」指的前方的黑色跑車。
「好酷喔,跑車耶!」難掩眼底的興奮,比人還快地迎上前,想摸卻又不敢地繞著跑車緩轉、不斷發出讚嘆的聲音,「很貴吧。」
「哈哈,是花了不少,不過是跟人買二手的,沒想像中的這麼貴就是了。」開啟車鎖,「上車吧?」
「恩。」點點頭,繞過去對方那邊、幫忙打開車門,「主人請上車。」露出無辜的眼神和笑容,請對方先行上車。
「主人是怎麼回事?」失笑,但仍彎身上車,伸長身子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請坐。」
臉上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羞紅著臉做上車,「謝謝。」很久沒讓人這樣對待過,有些開心、掩飾不注,坐在柔軟的椅墊上、主動地繫好安全帶。
開引擎,「不會。」勾唇,看人坐好之後,就駕車往山上開去,「艾爾常出來看夜景嗎?」
「很少。」因為我會迷路。很冷靜地在內心中吐嘲自己,看著對方開車的模樣、側首,萌生了點惡作劇的念頭。哼嗯...伸出手輕輕地按在對方大腿上。
「嗯。」突然踩下煞車,放慢車子的速度,一手抓起人不安份的手,「安全第一啊,艾爾。」
「夏先生說什麼呢?艾爾只是『不小心』手滑了。」面帶著無辜又帶點刻意地嬌澀笑容,臉上寫滿夏先生真是壞心的表情。
失笑,「那艾爾的手還真是長阿。」挑眉,繼續加速,「好了,小心別在手滑了。」放開人的手。
佯裝著不小心,拿回手也沒多安分、繼續滑到對方的大腿上,輕輕揉動「哎呀、抱歉,不小心手滑了呢ˇ」
默默的又踩下煞車,讓車速再降低,「艾爾阿,安全很重要啊。」只好一手抓住人的手,一手開車。
因為被抓著手無法作亂,只好放棄地緊盯著對方的側臉,「夏先生很可愛耶。」觀察著表情、還有五官,柔和的線條、偶而的無奈笑容,哼嗯,不得不承認、很不錯。
「唉,我才不可愛。」微笑,「放掉艾爾的手,會不會再手滑?」一手沒放在排檔器上很不習慣。
「不會。」到山上再亂來也來得及,內心如此盤算,嘴角勾出曖昧的邪氣笑容。「可愛不可愛,自己說才不准呢。」
「要說話算話。」鬆開手後放回排檔器上,「我以為我滿有自知自明的?」
「自己說的哪裡算啊?」皺眉看著對方,點點頭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態,顯示自己的說話算話。
「哪裡不算?」眼角飄到人的動作不禁失笑,「好了,到了。」看到有個停車處,就驅車停下,「下車吧。」熄掉引擎,推開車門下車。
乖巧地走下車,蹦蹦跳跳地跑到對方身邊,抓住手、輕輕蹭個幾下,「看夜景、看夜景~」
笑著看人抓住自己的手,「夜景還不錯吧?」低頭看著夜裡依然光亮的城市。
「很棒,但旁邊更不錯。」說完突兀地靠近對方,在唇瓣邊落下淺吻,完畢後退開、露出得意的笑容,「偷到了~最美的風景。」
抬手摸自己的唇,「這算是偷襲,艾爾。」挑眉,「要付錢的。」
「付多少錢呢?」眨眨眼,對於這回答感覺有趣,手探前將對方攬進懷裡。張望四周,尋了塊還算乾淨的草皮、稍微拍撫掉髒污,拉著人坐下。
「無價。」輕笑被人攬進懷裡,帶至草皮上坐著,「艾爾今天心情好像不錯?」
「是不錯。」不錯到想直接開動。當然這種話是不會說出口的,哼著歌謠在內心盤算,搭攬著腰的掌心卻沒多安分、淺淺地滑動,偶而似是刻意地溜滑至大腿輕揉。
又再次伸手抓緊人的手,「應該是看夜景,不是?」挑眉,「乖乖安份點。」
「看夜景,美人相陪,艾爾也不是柳下惠。」說是這麼說,但向來尊重他人意志的習慣,還是停手、抱著人看夜景。
輕笑不語,只是鬆開手,視線轉到前方,看著閃亮的城市。
「好美的夜景。」發出讚嘆的同時,站起身稍稍傾前,伸出手大張成扇形、回頭對對方笑著,「你看,我把夜景包下來送給夏先生。」
「謝謝。」笑起,「但或許我們可以常來看每天的不同。」勾唇。
「每天都讓我送你一次,這樣如何?」煞有其事地將夜景緩慢縮小,塞近根本看不見的包裹袋之中,才慎重地雙手交付到對方手裡。
「不用客氣。」正經地點頭,看對方接過後才滿意坐下。
輕笑著,放鬆的往後倒下,完全不擔心弄髒身上的西裝,「星星也不錯。」
「摘給你?」說完就拍拍旁邊的樹幹,似乎真的打算爬上樹去。
「唉?」馬上坐起,「不用的,看看就好,何需什麼都要弄到手?」輕笑。
「因為你想要,所以我要送給你。」溫柔的語氣,爬上樹、坐在樹幹上頭向下望,「夏先生,你看!上面的風景超漂亮的!」
「我只是說不錯而已。」失笑,抬起頭看人,「是嗎?有看到什麼嗎?」
「看到很多漂亮的東西,夏先生想上來看看嗎?」夜景迷人,笑容甜甜、伸出手,希望將感動分享。
「來,小心點喔。」在樹上抓緊對方的手,小心翼翼地幫助人爬上樹,「可以嗎?」
協助人爬上樹後,稍微挪動自己的位置,讓人可以在自己身旁坐下。
「謝謝。」坐好之後,看向遠方的景色,「真的很漂亮。」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