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已經送完咲烈回家了,卻沒有回安格魯的酒吧去。反而是走到一個因為已經快要深夜而沒有任何人的小公園裡頭,坐在鞦韆上,前後晃動著鞦韆,抬頭看著夜空。
不自覺的閉上了鮮紅的雙眼,回想著過去自己所殺過的人、不同種族的人,那些一一被自己無視掉的哀嚎、求饒和嘶吼,嘴角不禁勾起了抹帶了些苦澀的笑。現在這樣越來越溫柔、開朗的自己,與當時冷漠無情的自己……哪個才是最真的自己呢?哪個才是……自己該做的自己…?
又張開鮮紅的雙眼看著地板,右腳在鞦韆下的沙子上畫著什麼,淺淺的笑著。
「對了呢……安格魯會不會還在酒吧等我呢…?可是現在……嗯……還是再坐在這邊一會好了吧……」苦笑自語著,看著自己用腳畫出來的圖。一個鮮紅眼黑長髮的男子毫不留情的殺了多少人的圖,那畫面彷彿還歷歷在目。苦笑著,揉揉額閉上眼試著讓自己別再想。這時候不能讓夜寧出來。
「呼……該去找安格魯了。」用腳把地上的畫抹掉,然後起身走往安格魯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