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tard!*混蛋*」咬牙,窩縮在陰暗處,雙手抵在面容上,大口呼吸,多久沒有這樣的過度情緒了呢…
「跑去哪裡了啦…」單手扶額的追跑下來,環顧這交誼廳…別鬧呢,交誼廳很大的,附屬的東西很多欸。只好一間一間的找起,直覺準確的,打開沒開燈的琴室。
「!!!」聽見門突然打開嚇到,就坐在鋼琴旁的窗戶下,清清楚楚看的到開門的人。
「阿、你…」透著光能看見人影就蹲在那,也沒急著開燈,只是很快的走到人身旁… 「跑掉了是要怎麼繼續說啦…」歪頭,苦笑著看人。
「才不是咧…」苦笑著,輕搔臉頰…「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到人跟前,蹲下,下巴靠上人的膝蓋仰望:「抱歉,我很笨。我用我的方式愛你…你討厭我接待,我甘願做侍者。如果你也討厭我當侍者的話…」歪頭,漾起笑:「你一聲令下,我絕對聽話的。好嗎?」
「這跟我們的工作有什麼關係!?」伸手用力抓住那藍色的髮,粗魯的像是要家暴,不耐煩的口氣回應:「我們因為這裡相遇,也因為這裡在一起,卻也因為這裡有了情緒的高低起伏!我不滿的就只是你每次說想我說愛我卻總是沒讓我看到你的行動!」
「……會痛…」笑容垮下變苦臉:「那你是希望怎樣呢…是因為我簡訊變少了…所以不安嗎…?」
被說中,異常不爽,放開抓住髮的手,轉抓拎著領子站起,帶著人拖行:「好!反正我就是在意那天你跟客人出去然後就是不願跟我說詳細,那麼我就自己檢查!」
吭?什麼?「咦咦咦???什麼自己檢查??幹麼幹麼幹麼???」半拖半跌半走的跟著人。
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接將人拖著甩上床,眼神冰冷帶著不悅的氣息,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俯視著床上的宇焌。
……咦?倒是呆愣了,不管是秒速變更的標題還是自己逆轉般的處境:「呃…苳苳…我有權發問嗎…?」額冒冷汗的試探詢問。
「沒有。」上床抵在人頸邊看著,伸手巧妙的扯開焌上身的衣物直接展現那比自己還健康的膚色。
欸!?「那…那…我有上訴權嗎…?」下意識的不敢反抗,不過因為對方是秋苳,本來就不會刻意去反抗。
「……閉嘴。」瞇細眼眸,手指直接侵入了人的口中,不再讓人發話,指尖輕輕逗弄著舌面甚至是上顎,像是在檢查什麼一樣似的用指尖摸遍口腔。
「耶?唔、…!」灰眸瞇起,口被撬開並侵入,很怕咬傷人所以也不敢閉,張口讓人觸摸著,只是在指尖掃過上顎時感到有些發癢…
離開口腔的手,觸上肌膚遊走,雙手在觸摸的同時退開了衣物,檢查著身上有無特別的痕跡。
「唔…沒有啦…」沒有吧…邊用手背抹著讓唾液沾濕的嘴角邊想著。
「…。」沉默,慢慢的摸下,解開了褲子,指尖在腰間遊走,輕輕地,挑逗著肌膚。
「呃…會癢…」有些尷尬的笑起,伸手想擋住發癢的位置。
直接打上手,皺眉看著人表示『今天的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腌了』手不客氣的在那重要的位置拍兩下。
手指勾過底褲跟著褲子下拉,仔細檢查有無特別不一樣的地方。
被這樣盯著看竟然比手直接來還讓人害羞,雖然很想開玩笑說『不用看了,他比小時候時還大』但卻不能說出口。情緒複雜的…用忍笑帶過。
瞧人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這樣豈不是說如此在意的自己愚蠢!?握住那還在睡的欲望,歪頭展露了冰冷的笑顏:「除了被我碰以外,被其他人觸碰的感覺如何?」
一震,別直接就朝著我最在意的點戳下去嘛…哭笑不得的,抖著嘴角:「我想想…莫…莫名其妙吧……」
看那沒辦法謊言的反應,突然施力握住:「喔?在我離開台灣的一個月,以及我們之間失聯的這幾天,你讓幾個人碰你這兒了?」壞心眼的輕輕揉著。
「我讓…?!」驚慌的坐起:「幹麼說得好像是我自己去幹麼似的啦!!!」
「…算了。」覺得愈問愈火,眼前這笨蛋就是不會開口提有無發生自己在意的事情,停下手邊的動作,開了抽屜拿了一罐物品。
回過頭來盯著人,沒有表情爬回原來的位置,不同的是,抬起焌的臀跨過自己的腰際,打開罐物沾取裡面的膏狀物,撫上分身搓揉。
沒有回答人,盯著那部位揉按著,加上手中的膏狀物,手中充分感受到滑潤的觸感:「潤滑膏。」譙著那快要醒過來的分身,才開口回答。
「嗯…我知道…可是為什麼要特地…」慢慢躺回去,半撐著上身疑惑看。
「節省時間。」直接回答,指尖在頂端輕輕挑逗,掌心包覆著柱身摩擦。
「嗯…哦…」靜下來看著秋苳的動作慢慢的喘息,對於沒有情境的H感有些無奈而已,但對方是秋苳的話,就沒關係。
手中撫摸的分身,空閒的另手撫上胸膛肌膚遊走,指尖沿著那紮實體格輕觸,瞇起了眼簾輕輕低喚:「焌。」
壓下身子、闔上眸輕輕地啄上唇,只是輕輕的親上,想要表達自己的不安、擔心、以及自己的心情…,那種點水般的輕柔,很難想像上一秒還在生氣家暴。
「……」這輕的像在撒嬌的吻,使自己心中胡亂開起了小花。伸手輕捧著秋苳的臉,稍加深這吻,柔和的吻…像是安撫人。
下一秒直接掐住人的臉,歪頭微笑:「誰准你吻我?」手中的欲望施加了力道套弄。
嚇哭。不是啦,這糖果鞭子的對待也讓自己哭笑不得。「阿就…忍不住…阿…欸、…」欲望在秋苳手中更顯勃發。
不理會對方的哀號,輕輕舔上唇辦讓人難耐,就是要對方進在眼前得不到的痛苦,拇指壓上頂端,惡作劇般點著。
「唔…苳苳……」確實很難過,眉頭緊皺著,溫熱卻發乾的唇得到人舌頭的滋潤卻只感覺發癢…可惡,不能碰…
貼上唇、啄吻著那發燙的雙瓣,親至嘴角邊、頰邊、頸邊,咬上、啃吮,留下印記,手掌內的熾熱感受到再次的脹大、比方才更熱、更燙…
再摸下去就在臨界邊緣了…「呼…嗯…苳苳……」表情十分難受。
明白對方快到,掌心包覆整個脹大的分身,搓摸著,不介意對方就這麼發洩,唇的觸碰落在胸膛、乳首,吻吮、舔弄。
「唔、阿……嗯、!」一個顫身,就這麼宣洩在人手中。
望著手中宣洩的液體,瞇眸不語,檢查的項目移動至後方,緩緩抬起臀要觀察。
從短暫的迷濛中驚醒,顧不得秋苳的警告伸手遮去:「等等等等…那裡、還是太害羞了,我還沒準備好、所以…」異常緊張。
「阿!還是會害羞阿!!」雖然口上抗拒著,但是明白秋苳的性格,只好支手掩臉剩下的自己也不敢看了。
看人的模樣,皺眉:「吵死了。」拇指輕輕觸碰穴口壓按著,那種觸感令人異常害臊。
該死………紅著臉心中喊著,身體對秋苳誠實的輕顫,心中卻希望對方能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阿,係阿。……………:「才不會咧!哈哈哈~又不是痔O~」試圖帶過。
「你真的很不會說謊,你真的不告訴我,你發生什麼事情了?」鬆手,靜靜的與人面對面盯著視線,以往自己跟對方的交情,這種傻瓜說謊的方式處處漏洞。
「我……」眼神漂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已經不純潔(?)的事實。
皺起眉頭,早就心理有底,對於那樣的事情會演變成怎麼樣,對方居然不肯開口,想必是已經不想再去回想,闔上雙眸咬牙,湊上人面容…
阿,槓。不是吧…開什麼玩笑?「喂…幹麼忽然這樣阿…這樣好像,我很可憐似的…」聲音是笑著的,眼淚卻控制不住的留下。略慌的支手掩面…回想起那份不甘及屈辱,該死。
見人難得的淚水,捧頰輕輕吻上,唇中帶著顫抖,心中的憤怒、無奈、難過不知道該怎麼表現,只有自暴自棄的責備自己不夠坦率,將人擁入懷中,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對不起沒有給你…」臉埋人懷中哽咽著,雙手收緊回擁人。
「……給我什麼?」聽見這可愛的詞兒疑惑,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笨蛋。」失笑,將人擁入懷中緊抱,在耳邊低聲喃喃:「我不在乎這種事情…,而是你被如此對待我實在是…」這麼危險的工作,早該堤防會出現那樣的客人,自己卻太天真認為這個傻瓜會保護自己…
吸了鼻子,抬頭皺眉認真的疑惑:「什麼對待?手被綁起來嗎?」
「不然咧?太雷的事情我忘了。」
天知道那晚被送回來後自己坐在L&S門口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畢竟那疼痛在在的提醒自己被怎麼了的事實。
「……還想過要不要就這樣離職咧…」臉埋著喃喃。
「你還是回去種田吧。」望著身下的人,輕輕的緩道,眼眸裡充滿的是愧疚的神情。
「我不要你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將人擁住,語氣是滿滿的不捨。
再噴,笑抖了肩膀:
「媽呀~還會發生第二次噢?苳苳你認為我會讓事情發生第二次嗎?」
雖是笑抖著說出有些情緒口吻的話語,但手還是擁著人。
「我也很認真。」
兩手姆指壓上秋苳兩側眉尾,輕輕外推試圖舒開那皺起的眉。
「別再傻傻的跟別人走了,別人拿食物你就跟人家走,也太笨…」失笑。
「蛤?他沒有拿食物阿…」
不過是赴約,接著大意了而已。
「………所以我還是覺得,你回去好了。」離開人身上,坐在旁邊撫著額,撇過頭皺著眉。
「考慮留下。」向後撥了頭髮半眸望向,卻也在詢問對方對此的想法。
「你當真要我在家穿圍裙等你嗎~?」想像那個畫面就笑開了:「哈哈哈---還要粉紅色荷葉邊的……」擦去眼角哭出來的淚水:「好阿,如果這是你的希望。」忽然認真望向。
「呼呼…什麼粉紅荷葉邊圍裙,這時候電視上不是都應該穿裸圍?」失笑看,認真的表情讓自己也跟著認真的起來。
「我不是說圍裙認不認真啦~」又笑了:「我說,如果你要留下,我就乖乖在外頭打理我們未來的小窩?」眨眼。
「我以為你會說要我跟著你一起呢。」伸出手彈額,淺笑。
「那你就承認你希望我說『夫唱婦隨』了。」露出了點奸詐的笑容。
「什麼?」疑惑皺眉看著人,什麼成語什麼的並沒有學得很好,一臉表現出我聽不懂,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所以,就算我留在這裡工作你也無所謂?」
「尊重你的決定阿…」笑起:「我會動不動來探班就是了。」咧嘴笑。
「我的決定,真是個不會吃虧的人,哪天我就在半路上被喜歡你的客人套布袋。」失笑看人。
「什麼套布袋?為什麼要套布袋?那我可是會生氣的!」挑起一邊的眉帶點不悅說著,很認真面對那種狀況劇。
「呼呼....」看人認真的面容,覺得心中有些暖意,躺回床上思考著,緩緩開口:「不用急著拼論文,順其自然就好…,過了就留下,沒過就回去吧。」不希望對方拼成如此程度。
跟著躺下:「…這是希望我多花點時間在你身上嗎?」眨看。
「如果我說是呢。」闔上眸回應,接著開人玩笑:「不然論文重要那你就陪論文,我去外遇。」
「蓋!那樣不行!」表情認真的伸手將人擁在懷裡,緊緊的。
感覺上,對方似乎好很多了,睡意襲來,蹭上久違的體溫緩緩道:「…開玩笑的,晚安…」
豈只好多,根本忘了。「晚安…」輕吻了額頭,滿足的抱著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