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右手拿著雕刻刀,左手拿著跟巴掌差不多大的淺棕色木頭,低頭在木頭上刻著。隨著時間流逝,手上的木頭形狀越來越接近某種小型鳥類。即使木屑掉了滿桌,也毫不在意的將手臂貼在桌上保持手的穩定度。換了一支更細的雕刻刀,緩慢又小心翼翼的刻劃,翅膀部分的木頭被刻上了栩栩如生的羽毛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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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到左手手指一陣刺痛,抬眼察看,印入眼簾的是爆血的手指以及被血沾染到而變色的木頭。驚訝之餘,連忙把木頭放到桌上,避免染到更多血。
無言的望向還在流血的左手,向刀傷般的割傷,從食指第二節一路向橫,經過中指和無名指,直到小指第三節。
額角爆出青筋,皺著眉頭開始止血動作。用右手從口袋抓出手帕,稍微把流了整隻手掌的血擦拭掉。起身走到放有醫療用品的櫃子前,拿出藥品。
轉開藥罐的蓋子,用手指沾了藥膏往傷口塗,橫過四指的割傷用肉眼看的見的速度痊癒著。最後只剩下一條比膚色還深一些的疤痕。
拿了抹布和水盆開始擦拭桌面,如果留下痕跡,伊多發現了一定會擔心的,『還好這桌子不怕水......』青筋不減的想著。
順便將桌上的木屑都清掉,桌面回復到最原本連木屑都沒有,一乾二淨的樣子。耐著性子重新坐在桌子前,拿起已經刻的差不多,只剩把細節也刻上去就能完成的雕刻。即使沾到了一點污漬,還是想把雕刻刻完。
啟料,右手才剛抓起雕刻刀便被痛覺影響,痛的鬆開手的力道,雕刻刀『喀』的掉回桌面上發出撞擊聲。接著見到自己的血滴滴答答滴落到桌子上,還滴到了雕刻刀上。
「......」極度的沉默。頭上的青筋彷彿跟滴落在桌面上的液體一同增加般,眉頭越來越緊,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茂盛。
即使知道對方不在,即使知道對方聽不到,但自己還是忍無可忍的罵了出來:「雷多‧葛蘭多!你在搞甚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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