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捧著教材回到房間,隨便踢開擋路的DVD。從冰箱取出一個萵苣,躺到床上直接剝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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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隨著人直接跟著進房間。「應約的,來了。」
「夜老師最近真的出乎意料地可人呢。」半張埋在萵苣上的臉聞聲稍稍抬起,自然而然退到一旁空出位置讓人坐到床上。
偷偷的跟在對方後面,直到對方進房,本來打算拿個便當給對方的,卻在不遠處看到令一個老師後躲了起來,默默的抽著k菸,然後爬上窗去偷看裡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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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悶笑坐到人身旁,「這樣的東西好吃?」不解看著。
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看起來相當的要好,默默的跳下窗,垂眼咬牙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便當,最後還是把它擺在門口,後走掉,邊走邊想著『不能造成對方的困擾,我不能去傷害他跟他所重視的一切,要克制自己…要忍耐…』
「萵苣好吃啊,相當爽脆。」以牙齒剝下一塊綠葉,吞下。「午夜時間,要不要看DVD?」
聳肩,「都好,建議還是先給我吃些東西?」其實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走到冰箱裡翻找。養成了能一邊抽煙一邊吃飯的習慣,咀嚼完就抽一口煙。「嗯...這裡有蘋果、生菜、羊奶起司...啊,腐皮壽司。」大概是在北海道的便利店買回來又被忘掉,還有一陣子才到限期。遞向狐狸以動作詢問合不合胃口。
至於坐落在冰箱角落裡裝滿血的牛奶瓶,他應該沒興趣吧。
思考了一會,其實也沒怎麼挑食。「壽司。」正好看見一瓶奶紅色的液體,「還有那個。」用手指着。
「那個不是櫻桃汁啊,夜老師。」把裝在膠盒裡的壽司拋給對方,牛奶瓶反而藏好。「由於某些原因,我現在都得搾取鮮血給某人。只是我的血都是大麻味,應該有點苦。」
悶笑看著人,「看來是對AV相當重要的人了。」
不置可否,只是隨便從珍藏中拿出一張來播,用以錯開對方的注意,接著回去拿蘋果搾汁給對方。
「看清楚喔,上次搗入你身體的魔方。」影片裡包含了準備部份,一條年輕的銀狐趴著承接一根光滑的黑色棒子,而後一隻手伸入畫面內,把棒子連同血肉抽出。
「那個是我。」指著握住棒子指來指去的手,畫外音全是他的指令。「啊啊,那時候聲音還沒現在那麼沙啞呢,大麻的錯。」
將人的舉止都看在眼裡,包括人想用DVD來轉移自己的話題。撐頰看著自己喜歡的血腥畫面。
「自己的錯別賴到大麻上。」悶笑摟人腰際。
「你以為我很想大麻上癮?現在燒草不用錢嗎?」即使野生大麻很容易找到,但能造成煙支前需要很多技術,這就是他大部份剝削別人所得到的財產之流向。理所當然地說完,大剌剌地深深吸口煙,順勢躺入對方懷內:「所以,很期待新的酒喔...不用抽煙的話呻吟的聲音就能好一些了。」
玩弄懷裡人的紅色髮絲,這個世界總有太多事物迷惑人心,就算是妖也不例外。「相信以店長的能力,一定可以滿足你。」
「喔,但願如此吧。」事實上抱著好玩的心態居多,反倒對還未知道的代價有點不安。「夜夜,如果有人說想得到你『本人』,實際的意思會是什麼?」
「分類三種。第一肉體、第二靈魂、第三,」低笑伸手撫摸人左胸。「你的心。」
「啊呃,好貴。」一臉厭惡地看著AV喝蘋果汁和吃萵苣,同時抱怨資本社會的殘酷。一堆不協調之舉,就是沒有打槍的衝動,因為這片子看過太多次。
「看來AV是與某人定下契約了?」輕笑,忽然想起某件事。召喚數隻靈狐將自己房裡的手提電腦運到自己手中。「要不要試試這個,可能可以找到可以讓你快樂的東西?」
「是,與店長之間的約定。雖然我現在是有一點點後悔了。」依實直言。看到忽然出現的電腦,雙眼一亮:「夜老師也玩起人間的東西啦?喔,電腦的話我通常只用來下載影片,甚少郵購呢。有什麼好介紹?」
「我最近也只是用來遊覽網路商店,讓學生多用人界的情趣商品比較好。」讓他們習慣自己的活趣用具,會讓孩子們發育不良。「影片應該你比較在行吧?」
拍拍人肩膀,「作為同僚,對你奉勸一句。有些事要先問清楚才去做。」
「這玩意我也好久沒玩了,不知會不會有所生疏?」口裡是這麼說,手裡卻迅速打下一堆指令,開出不為人知的色情網頁,一頁頁瀏覽起來,牛仔褲下的慾望總算是意思意思地作了些許反應,但主人還是顯得興致缺缺。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一有能讓我把現實忘掉的機會我就有點衝昏頭腦了...雖然都不是小孩了,但有個人在身旁突然消失之類的,我還是受不了啦。」有點疲憊地挨落對方肩上。
摟住靠過來的人,「言下之意是有人要消失在你什麼中?」看著電視熒幕上的銀狐,「是指你的這個初戀麼?」
「不用指明是誰,這學園裡的妖都不會活得久。如果死亡對夜老師來說能帶來極致的快感的話,那麼你大概不會介意往後要發生的事吧。」因為抽了大麻,於是對這種沉重的話題還能笑出來。把筆電放在腿上,單手操作,另一隻手撫上人的髮絲,與他一同看向螢幕。
「初戀?該怎麼說呢...應該說是...第一份工作的夥伴吧。」覺得這說法簡單直接,於是滿意地微笑。
悶笑讓人撫著自己髮絲,「死亡不過就只是一個嶄新的開始而已。」親人左額,「若你死了,我會將你收為我的靈獸。」把下顎靠在人肩膀,隨著人的視線看向熒幕。
「不用擔心我,我大概會在這場風暴裡最安全的位置。不安全的話,怎能取到全景。」雙手手指作成框狀,舉向電視,又回到夜的臉上,笑意被大麻燻得有些破落。「那個啊~其實我想說很久了,你這張臉真不比我的夥伴差。要不要拍拍電影?七三分帳,我七你三。保證拍得好看。」
「希望你取得好景再分享與我,如果我還活命的話。」伸舌舔舐有著大麻味道手指,「沒興趣。」根本不需要考慮的話,直接說出口。
「...四六分帳。」最大的讓步了。狐狸生性妖媚,銷路一向很有保證。腦裡快速把可期的光片賣出數量轉換成大麻煙數目,是個相當可喜的數字,最重要的是,他興致很好,好到有一段日子沒掌鏡拍AV的手也開始在他人舌上顫慄。
「No。」悶笑含住人顫抖的手指吞吐,「我對這些事沒興趣,你的拍檔不久給你賺了一筆可觀數字?」右手撫摸著人大腿。
「說實在,錢不是最大的吸引力。而是,純粹,想拍,想指導...狐狸在自己眼前綻放的畫面...」句子越說越破落,礙事的筆電已被推開,露出底下光是用想的便腫脹不堪的褲襠部份。「全心投入一件事的時候能省去不少煙支的。賺錢又省錢,雙贏。」
「指導?」低笑用手心覆蓋腫脹的褲襠,緩緩搓撫。「我科系有不少學生可以借你拍。」伸舌舔舐人手心。
「你讓我這名牌導演去拍那幫只顧自己享樂的不入流學生?別開玩笑,這會讓我軟掉的。」臉容一冷,手指夾起舌頭使勁拉。
失笑被得發痛,抽回自己舌頭。「我討厭出名,很麻煩。」身為雪狐族的祭司,安靜是絕對的。「讓你私拍我倒是不在意。」舔人臉側,「當然,畫面中就只有我和你。我會在鏡頭面前好好的幹下你。」
「嘛,雖然是狡猾的狐狸,但個性還是挺好的嘛。」側過臉去,將不愠不火的舔弄變成深吻,舌尖好好撫弄剛才被拉痛了的軟肉,待對方舌頭侵入時,突然咬一下。自知鐵腥的血味必定會引起對方的快感。
「哼。」不知是因為對方的話,抑或是被咬痛而悶哼。鮮血的味道從味蕾傳達,不覺的將吻加深了。搓撫人腫脹的力道也隨著加深。
「嗯哈....」低沉的吟聲自兩唇交接的地方滲出,下身被熱情地招待著,牛仔褲之內已是一片濕漉燙熱。
露出狐爪子,將人褲子撕爛一片,也未傷及人的肌膚。收回爪子後再握住獲得自由的淫棒子套弄。離開了人嘴唇,往頸項舔舐落吻。
「哈啊...」仰著頸,顯露出頸喉處美好的線條,讓人更輕易地舔食屬於自己的味道,也讓自己更輕易埋入他髮間,吸入熟悉的氣息。因著龐大的快感而渾身打顫,意亂情迷地喊著些胡混話。
聽見人口裡說出混話,雖然不是第一次聽,不過還是不禁失笑。在人頸項想雨滴般落吻,偶爾也會用力吸吮留下紅印子。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撫摸著敏感的大腿內側。
「啊啊...好舒服...」絕對不會吝惜讚歎與鼓勵的說話,伸展著身體,將一直在自己大腿內側徘徊的手移到上方。「狐狸...最喜歡了...快點、別停...」
移上的手技巧的按摩著淫根處的肉球,並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你是我見過的妖中,最誠實與自己感覺的人。」
「因為我的先祖...在我體內留下了很可恨的血......薩提族在一段時日裡得不到發洩就會難過得差點要死...為了洩慾,什麼也可以答應。就是那麼地犯賤的一個種族...」袋囊被溫柔地揉按著,舒服得深深喘息:「所以,我不會浪費任何一個可以得到快樂的機會。」說罷,臉上扯出一個下流的笑。
「哦?任何條件麼?」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笑意,卻很快消失。讓自己的手繼續滿足著懷中人像到得到的快感,唇繼續吻著人側臉、頸以及耳朵。
「放心...我不會再讓那種不由自主的可怕情況出現...吶,你看,我不是很努力嗎?一直...都...嗯...」光是被撫摸與被親及耳輪處,便臨近高潮,自喉底發出一聲低沉的吟聲後,熱燙的漿液便朝對方的掌心射出。
「當你沉溺在大麻的時候,就不容你理智了。」讓人在自己手心發洩卻絲毫不覺得髒。放開人的淫棒,舔舐手心的溫暖液體。
「嘿...你還不懂?」撐起身子,分食對方掌中的淫液。「抽大麻是為了抑制性慾、把心思從那種事上抽離啊...不抽的話,我現在大概已不顧你身上傷勢,把你操個好幾遍了吧...」從對方的掌心舔到對方的舌,眼神中彌漫著性愛的意慾。
「所以,我該感謝你?」瞇笑著眼,與人舌糾纏。誰操誰都還是未知數。
「感謝它。」拿來放在床頭灰缸裡那燒了一半的煙,直接將它燙在對方剛被舔乾淨的手心上。
手心傳來燒痛的感覺,卻也沒有因此而縮手。這種程度的痛,並不讓自己很在意。「我想,我應該不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
「那你懂什麼?」沾著白液的唇角掀起一絲邪笑,將煙放到唇上抽,一邊剝開對方的衣物。「用你最擅長的來回報它,如何?」待煙頭被抽至紅亮,便笑著將之按到對方粉嫩的乳頭上。
「唔...」敏感的乳頭直接被煙頭燙著,微皺起眉宇,隨即卻是勾起嘴角。「看來你S人的的趣味並不輸我。」湊前舔舐人嘴角的液體。
「沒辦法啊,你不會想像到我以前拍過多少類型的片子。玩法方面已經沒什麼難得到我了。」低首,舔落另一邊乳頭上,力度極盡溫柔,另一方卻繼續它的凌虐。「放心,不會傷到你的傷口,會控制在僅僅在你興奮得射出之前停下的。」
悶笑享受人溫柔與凌虐交錯的服侍,「我覺得你直接坐上來自己動的話,我會比較快射出。」
「你好像不大相信我的能力啊,夜老師。」重新坐起,讓人躺臥床上,展開他的身體,將他的褲子脫下。大麻又回到了自己唇上,沒有在意煙灰掉落在埋合口上方,只顧審視著該從哪個地方下手,會比較適合午夜的節奏。
悶笑看著人動作,將傷口上的煙火拍掉。低笑看著傷口上的新傷,「忍耐力本來就是我的強項。」伸手輕劃人唇瓣,「我不介意你用這裡,當然下面的嘴我會更喜歡。」
含著煙搖了搖頭,顯然是上面的嘴在忙著抽煙,無法提供任何服務。看著對方腰腹上長長的黑疤,卻也不認為身下的人能承接過多的擺弄,不管是插入還是被插入。「真難看的傷...即使好過來了,還是會留疤,這要扣分呢。」雙眼一直流連在那礙眼的黑疤上,心裡為一具美好的身體婉惜。
「不會。」勾笑看著人,「不是第一次剖開。」一副欠打的傲臉。
眨眨琥珀色的眼,神色中是驚訝帶著佩服。「好強的恢復力...」指尖沿著創口的邊沿攀爬,偶爾受凹凸不平的痂阻礙。回憶起那次跟這人做那事,明明肚子一片光滑,完全不像有舊傷。難怪這傢伙做那種事都不用擇日,說切肚子就切肚子。一邊低著頭看,煙屑便一直掉落。
眼見煙灰又落自己肚子,伸手拍走。「雖強,卻慢。」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你們AV是打算如何取悅我?」用拍走煙灰的手撫摸人胸膛,用食指與姆指似按摩、似揉捏。
胸前被揉捏到,咬著煙蒂發出一聲沉沉的悶哼,累積了一段時間的煙屑掉落得更多。確實,任何激烈的活動都不適合對方,他最好...整個過程都不要亂動。
暫時離開床,從床底找出外表毛茸茸的情趣手拷,將人四肢扣在床上。接著,又從廚房的抽屜裡取出一根紅色的長條物,以及,打火機。
在不留神的時候居然被AV給扣上了四肢。「你幹嘛。」看著人取出紅色蠟燭以及打火機,心裡也有個譜。「沒想到你也有這個絲毫。」悶笑。
「綁著是為了不讓你的傷裂開啊,夜老師你要體諒我的用心良苦。」邪笑著,把玩著火機,接連開蓋打火關蓋,最後是先點了一根新的大麻煙,好好抽一口後,才悠悠用煙頭燃點手中的蠟燭。「這樣寧靜的晚上不是很應該有點燭光嗎?夜闌人靜,只有我和你。」
去把燈光關掉,一室之內只剩一點微弱燭光,以及忽明忽暗的煙支的頂端。
撇嘴,「用心良苦麼。坐上來到比較爽快。」確實也很久沒玩這人界的玩意。「寧靜的晚上,有點音樂來陪襯也不錯。」
「我是指,妳的呻吟。」
「我坐上來的話你的腸子就沒事了嗎?太看小我的腰力了吧,夜老師。」身上只掛著一套打開了的襯衫,赤著腳爬回床上,呼出的煙霧被火光照成光暈,打照得彼此的臉一片朦朧。一個不留神,燒成液態的燭淚便滴落到夜的大腿上,配合了自己下流的笑聲。「這樣的二重奏,可合你的胃口了?」
「待我傷口好了,一定會好好的幹你一場。」蠟淚滴落大腿,最近不禁勾起貫有的笑容。「或許好戲才剛開始?」
給人丟了個白眼,像在說「你好得了再說吧」。手中紅蠟隨著聳肩的動作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流下一行軌跡。以指甲畫開紅痕,就著火光,仔細地在未乾的燭淚上面刮下自己五個字母的姓氏,寫到最後一字,卻突然嘖了一聲,苦惱地側起頭。「...可惡,寫壞了。」於是又讓紅蠟滴落,修正最後一字。
「沒有好不了的理由。」享受蠟淚的熱度及人手指的摩擦。「你是故意寫壞吧。」悶笑看著人懊惱之後又開心的樣子。
「哎,別笑。都寫不好了。」像是很難為地眉頭糾起,唇上卻帶有笑意,五指在柔嫩的大腿內側一抓,將已黏實的蠟塊抓落。動作太大,讓另一手拿著的洋燭在人的昂揚處灑下大片紅淚。「不安份的孩子,要懲罰啊。」手裡乾脆傾側,將融在燭光底下的紅淚一點一點地傾倒到比之前更挺硬的陽物頂端。
敏感的大腿在蠟淚的刺激下,肉根早已勃起。開始興奮的低喘著,在蠟淚滴落頂端時。傳來的不只是蠟淚導致的疼痛,亦是情慾而導致的脹痛。「真想用這根好看的肉根來挺撞你的洞穴。」低笑的看著人。
「彼此彼此。」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給予了這種曖昧不已的答覆。喘息就像鼓勵著自己一樣,讓他專注地繼續手裡的活兒,把蠟滴成網狀。紅線在對方腹上傷口之下縱橫交錯,最多的聚集在陽物的頂端,發洩的孔眼處。
「呃嗯....」蠟淚滴落在傷口,不知是興奮抑或痛楚,低吟從口中傳出。頂端承受敏感處一滴接一滴的熱蠟,使軀體微微的顫抖。
「你知道嗎?夜老師總是站在無法預計的位置,鮮少見到你像現在這種...無助的狀態裡。」重重呼吸,明顯是感到興奮了,手裡燭淚也因此一下子濺了一大把。「哎呀,不好了,這不就不能射了啊。」歪著頭,有點傷腦筋地看著燭淚的集中點。
「變態能夠被你輕易預計的話.....就不是變態了。不體會M的樂趣...又如何成為S的興奮?」悶笑看著傷腦筋的人兒,「這些蠟...不礙事。」
「真想不通啊...」傾身上去,認由未乾的蠟黏在自己身上:「事實上,你只要對我說幾句我會喜歡聽的話我就會放過你。」已然挺硬的下體與對方磨擦,擦下一些細碎的蠟粒。「比如說...向我求饒?讓我舒服?」臉上笑意燦爛如陽光。
為AV的話而失笑,「求饒?我正享受其中。」舔舐人嘴角,「你喜歡聽的話...讓我好好的把你插爽?」
「哎唷夜老師,看清楚你的立場啊。」把蠟燭吹滅,扔到一旁。面對著對方中門大開的姿態,已然挺立的下身埋在對方腿間,輕輕擦弄。「現在像是誰要把誰插爽啊?你倒給我說清楚...」
「嘖嘖,你坐上來也不是一樣可以讓我插你?」低笑用自己充滿蠟淚的肉根摩擦人小腹。「原來AV喜歡蓮花坐姿?」
「傻東西,你身體還沒好,哪敢讓你操勞。」捉住因燭淚而大了一圈的陽物,借力讓身子移到下方:「大概連讓你高潮射精也太辛苦你了。所以,幫你控制一下啊。」臉上笑意依然燦爛,手指伸到唇邊輕舔,便往下探進了夜的私密處。「你不用動,都交給我好了。」
狹窄的洞穴被硬物探入,似乎有些不習慣的微扭。「無論你怎麼做都是在讓我操勞吧?」依舊嬉皮笑臉的第回應著人的話,「被你這麼綁住,似乎也已經無法動?」
緊窄的甬道似乎未經過度開發,就是兩隻手指都顯得有點擠。然而肉壁上卻附著不少凸出的舊傷痕,指尖來回探摸著內壁,觀測過往不知被些什麼玩出來的傷痕,直至內壁變得濕暖滑膩,才將挺硬不已的肉物抵在穴口上。「相信我,會比你自己用些千奇百怪的玩意捅自己來得更好玩的。」
低笑,「不擔心你的肉根被我的無底洞折斷?」故意用臀部磨蹭著人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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