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校園後山一片不為人知的花田之中,叼著大麻煙賞月,心裡什麼也沒想。這處的花在白日時像毫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只有在弦月晚上才盛開。花瓣能產生螢光,展眼看過去,就像站在星河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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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入過此處「好美...」如同以前祖國的瑩雪草原,忍不住就直接躺平在裡頭,吸收這裡的魂月精華.
在肉眼看不見的情況下有水鏡觀看著各個方向,來人一踏進,馬上警醒地看過去。「啊,是寵物科的同學呢。那麼晚了,怎麼不待在宿舍裡?」
「老...老師!!!」馬上起身,有所戒備般「很無聊就跑出來了」『畢竟魂狩之力最近不大夠用了,所以才在找下手的獵物...』把真正的理由藏在心裡,如同面具般的笑容,偽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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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夜光花的微光看見對方表情上的異樣,展出比對方更上乘的溫和微笑。「你是叫影羽對吧。早聞說過你有讀心的能力,真讓人羨慕啊。那到底是怎樣運作的?」
「老師...您這叫做套取情報吧!」並不想回答有關自己的能力問題,撇頭轉而無視對方.
「呼嗯...可以這樣說吧。掌鏡的人總想看到精采的事情,這是我的職業病呢。不過那樣的能力真不錯啊。老師我雖然能看到所有光與影的表象,卻看不穿人心。」按住被夜風吹起的髮絲,坐到影羽身旁,雙眼在螢光下閃著金色。「吶,那麼,你看不看得出老師現在在想什麼?」
「讀心術並非萬能,以老師您的妖力,早可以輕易防止我讀您的心 不是嗎?」並不想一直讓氛圍處於緊繃狀態,直接坐下來講明自己的能力所及之處.
「事實上,我的心也不是什麼不能觸動的禁地。」瞇著眼抽一口煙,將白色煙縷吐在影羽臉上:「那麼,小貓咪的心呢?為什麼一直對我防備著?」雖然看不穿人心,但精於戲劇的自己光是看微小的面部表情,就能推測出個大概。
對菸味非常反感的皺起眉頭,「習慣性防備罷了」望向對方說著.
「你知不知道,有些時候即使你知道要防備,卻沒有足夠的能力,遇上強大的對手時也是等於坐以待斃?」握上影羽的雙腕,動作沒有特別快,但力度卻很大,一下把他壓在螢草上。「恕我直言,你的妖力波動太大,十分不可靠。」
沒有立即反擊對方壓制自己的動作,因為心裡也知道以目前自己的能力,是連最簡單的逃脫也做不到的「我最近妖力波動的確不穩定,老師果然很厲害呢.」
「那樣弱勢的話,即使能看穿別人的心又怎樣?」悶笑,低頭在那故作鎮定的臉上輕舔一下。
「只是狀況不穩定罷了」嘴硬的說著,對老師的舔自己的動作不禁皺起眉頭.
「看樣子,你不懂得享受被征服的快感。」有點難為地苦笑,開始伸手掀起影羽的上衣,在其人的頸窩處輕舔。
「你!別給我太超過!」即使是老師,也不准別人隨意的觸碰自己,除非自己允許和願意.直接抬起沒有被束縛的腳,往對方的重要部位踢去.
「好反應。」看見對方反抗,臉上反而充滿讚嘆。與此同時手已在瞬息之間閃到身下,捉住不安份的腿腳,口中默唸咒文,發動起高速轉動的水環將對方的四肢釘在地上。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這水環裡的水旋轉起來效果就像鐮刀一樣,會把一切穿過它的物體切割。如果你不願意沒了一隻手或一隻腳,就別亂動。」
「你!」被強迫固定了四肢,聽到對方的威脅,身體雖然順從的不隨意亂動,但是眼睛一直不服輸瞪著對方,美麗的紫眸也順勢變為血紅色.
「哎呀~值錢的畫面來了呢。」比起紫眸,血眸當然更吸引鏡頭的喜愛,特別是充滿感情的血眸。沒有下手,反而是好整以暇地慢慢抽煙,雙眼在地上的人身上來回瀏覽。「看,這就是能力不足的後果。連老師間妖力算淺的我也敵不過,你怎在校園裡活下去?」
「要不是因為魂狩之力不足,誰會怕你的水環」一臉的不服氣,還是持續的瞪著對方.
「任何一個漏洞也足以致死啊,小貓咪。」明知對方討厭,還是把煙吹落對方臉上,看著他嗆得瞇起眼,便讓自己有點高興。
「咳 咳 你是故意的」被對方吐出的菸嗆得咳嗽和瞇起眼睛,看到對方因為整自己而開心,心情非常的極為不爽.
沒有理會對方的不爽,逕自說:「坦白說,你的能力若能好好應用,即使面對著強大的妖怪也能湊效。」故意賣關子地專心抽煙,片刻後才悠悠說:「吶...想不想知道要怎樣做?」
「有代價的吧,不可能有那麼好康的事」雖然感到興趣,但是不用心語也大概知道對方的用意,撇頭冷冷的說著.
「自然,凡事都有它的代價。」側著頭,手緩慢地撫落赤裸的胸膛,態度輕挑卻似在認真思考。「那麼,你覺得你這身體是值幾錢?」
「身為已滅絕的魂狩貓妖的唯一僅存者,價錢當然不是那麼簡單打發~除非你教的能力非常實用,才有可能契約,就是這樣.」若無其事的說著,好像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般.
「錯了,除了你體內流著貓妖的血統外其他我都不在意。因為在鏡頭下大家都看不見你的身世背景,只看得見你的身體...你的眼和唇,你的腰身,你的腿...你的私處。」一邊說,手一邊帶掠過所提及的地方,最後,卻是皺起了眉:「但在目前來說,這尚未開發的身子只是一個胚體,不能算得上價值連城。」
「所以~老師現在是要開發我這個未成熟的身軀囉」挑眉,血紅色的眼眸感興趣的看著對方.
「未成年?這項能加很多分數。」腦裡閃過一個價目表,顯得比之前更有興趣,燙熱的大手來回在赤裸的上身撫摸,回到頸窩處,輕輕挑逗呵癢。
「嗯~你的手很熱 我的年紀的確是還無法通過成年禮...嗚嗯~」雖然是未成熟的身體,但卻已歷經過黑暗契約儀式的洗禮,白皙的胸膛一被對方撫摸上,便緩緩染上了粉色玫瑰般的美麗,嘴裡的呻吟聲止不住般露出.
「只有未成年的孩子才能如此敏感。」輕笑,低下身湊到對方耳畔,手從粉色的胸膛一直往下帶去,在那禁密之地上方輕擾:「那麼...做過了沒?上次在老師的課裡是那樣出色地勾引我,應該做過了吧。」
「嗚~不...不要碰那邊 恩~老師問這個要做什麼? 恩~」身體越來越熱,被對方的些微動作就挑起了慾火,十分的不甘心寫在臉上,但身體卻違背心裡所想的,呻吟聲開始止不住,渴望更多...可望更多...一直重複著.
「為什麼要問?當然是針對我以下要做的事情而問。」處子的身體需要用另一種方式去開發,不能過急也不能過於暴烈。「不要抗拒,你那渴求的聲音可好聽著了呢。」輕笑著,手指輕輕伸入貓咪的口腔裡,讓那抑壓的聲線轉大。
「嗯~對啦...我是處子啦 又怎樣啊 嗚~」聲音變得更為清澈和大聲,血紅的雙眸漸漸渾沌...
「處子...那可傷腦筋了...」即是不能太用勁,而且第一次對性愛的看法特別重要,做法實在不能太狂妄。不過看樣子,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胚體,只要下點心思,應該很容易就能塑造成一個喜歡性愛的娃娃。
於是大手往下摸去,解開對方下身的衣物,先是輕輕撫弄,再於微勃的莖芽上作溫柔的舔弄。
「不...不要啊!嗯~」被褪下了衣物,全身赤裸,讓影羽的臉瞬間十分的紅潤,想要掙扎的卻被固定的身軀,在對方眼中卻像是扭著腰,讓人有欲拒還迎的感覺.下方的小巧慾望,已微微勃起和流下乳白汁液,呻吟聲無法停止.
年輕的臉上滿是羞恥的紅霞,被情慾燒熱的身子在瑩光影照下顯得楚楚可憐。側著頭仔細地吸弄漸起熱燙的分身,舐去頂端的清淡鹹腥,唇齒間發出色情的水聲。「這麼可人的身子,不要放著浪費才好...」以對方現在癱軟的狀態恐怕是沒辦法再攻擊了。於是解開腳部的水環,讓對方能在自己眼底下打開雙腿。
自由的雙腳,心裡想要發動攻擊,一陣陣的快感和慾火的燃燒,讓自己的身軀彷彿不是自己.「哈阿...嗯~不..不要 嗚~」恐懼變成這樣的自己,十分抗拒著慾火,但是卻也隨時會墜入慾望的漩渦,血紅的瞳孔漸漸渾濁,從人型轉變為半妖貓化,意味著將以本能行事.
「哎啊...真是直白的孩子...」稍為抽身觀看在身下扭動的身軀,在夜風中挺立的分身可憐地抖顫著,屁股間冒出了尾巴,有點不知所措地擺動。「...想解放嗎?這可真惱人了,老師可不是在這裡服侍你的。現在好像是反過來,是你要請教我關於使用心術的技倆吧?」
咬了唇,本能驅使行動「老師...請..請問要怎麼使用心術?」微微將身子縮起,被束縛住的雙手,無法隨心所欲移動,只能選擇用詢問和代價,來擺脫慾火燃燒著自己的窘境.
「要看你的誠意有多少了。」將對方的褲子脫下,抬起他一條腿擱在肩上,移身進入雙腿之間。解開褲鍊,讓灼熱的分身從褲裡解放。「我倒覺得,現在老師想要的事情不需用心術也看得出來呢。」饒有興味地輕笑。
混濁卻明亮的魅紅色眼眸,微笑的望著對方「知道了...」一隻腿被放在對方肩上,私處顯而易見,但臉上已經沒有所謂的羞澀,按著本能,主動將腰沉下去,緩緩碰觸著對方灼熱的分身.
「對處子的你來說,這程度已經很不錯。吶...是貓妖天生騷媚淫亂的特性嗎?」輕緩的觸碰漸趨磨人,大手落在臀瓣上,扳開,使私穴往外露出。指尖在穴口徘徊著,提示對方的動作。
呻吟出聲,不忘回答對方問題「嗯~特性大部分都是魅惑較多」小穴一縮一放的,吸著對方徘徊在洞口附近的手指.
「魅惑啊...嗯...」手指被熱情地邀請著,開懷地輕笑,將指尖一下搗入:「...真是可人的物種啊。有這樣的個性,加上心術,要站到頂端應該不難才對。」
「啊!嗯~」瞬間的搗入,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但還不夠...還渴望著更多能填滿自己空虛的小穴.穴裡的媚肉,緊緊吸著對方的手指,不捨得放開.
「淫亂的孩子...你啊...真的是處子嗎?」有些嘖嘖稱奇,把手指退出,將自己等待已久的灼熱刺進。但也只刺入了頂部。窄小的甬道推翻了自己的質問。
「痛!!!好痛...嗚~痛!出去...拜託出去...嗚~」大小不同於手指的分身,就這樣進入還未充分潤滑的穴裡,微微有液體流下,撕裂的劇烈疼痛感,瞬間掩蓋住慾火,皺緊了眉頭,哭著拜託對方出去.
「出去?這就是貓妖的待客之道嗎?」不但沒退出,甚至拍拍對方的嫩臀,乘對方驚恐之際將自身插入更深,感受緊窄的窩動。撕裂出血的甬道有了潤滑,給予的就是絕上的快感。
「嗚~痛...嗯~」陌生的痛苦和快感,開始在體內衝撞,血腥味刺激著彼此,很快的習慣撕裂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空虛.
將栓住對方雙手的水環解開,讓他人挺起身來環抱自己,改變的體位讓自己由主導變成被動。「想要什麼,自己來。」手扶著對方的腰,已不再挺進而是默默等待。
雖然雙手自由可以環抱住對方,但是疼痛感還持續,在大膽也不敢在對方背上留下爪痕,只能怯生生的抓著自己的手,希望能減低一些痛苦.
欲望更加深入的體位,讓身體十分吃不消,但是卻又因為,一下子空虛感被填滿,而發出滿足的聲音.「呜...嗯~」
看著自己已經全裸的身軀,再看了看老師的整齊穿著,臉一紅,總覺得自己好像很淫亂.「好...好的」乖順的聽從命令,緩緩的開始動作取悅對方.
「真是進取。這個性會讓你得到成功的。不過,如果是貓妖的話,可以再任性一點。那會讓你更能...擄掠人心。」將對方還在自己背上的手調整至胸前,任由他在狂亂間將自己身上的襯衫撕破。
「心術...不外乎是以假亂真。無法窺探到全貌也無干,只要捉到一些苗頭就能把全盤控制住。」就像自己只用些巧語手段就能讓對方主動取悅自己,當中是經驗,也是無意識的精密推算。窄小的甬穴熱燙地包裹著自己的慾望,將臉埋在對方胸前,以舌尖在敏感粉嫩的頂端上遺下一圈圈濕痕。
「不要抑壓...叫出來...叫我的名字。」手從光滑的背撫上去,扯住狂亂的髮絲,讓他昂起頭仰天呼叫。
雙手一被放至對方胸前,便無意識用爪子將襯衫撕成碎片「啊!嗯~不...嗯~」胸前的果實,一被挑逗,便綻放出不輸給紅玫瑰的豔麗,格外的淫蕩.
被抓住了髮絲,仰著天空呻吟「名字...老師的名字...不...不要」在不知不覺中,讀心更加深,增加了讀【憶】,魅紅的雙眸變為祖母綠,喃喃自語著對方所給的關鍵字詞,頓時腦袋裡讀取著對方所有的記憶.
妖力的不穩定以及魂狩之力的凋零,導致加身進階的新能力,走火入魔「不...不要...嗚~」小手開始隨意揮舞,眼前只看到不知道是誰的記憶跑馬燈,感到恐慌.感到恐懼,身體開始隨意亂動,讓私處的傷口更是大量流出鮮血,唯有轉移注意力,才有可能暫時擺脫...
往後弓去的年輕肉體引帶出美好的弧度,刺烈奔放的吟叫劃破夜裡的寂靜。一切本該那麼美好,只是突然,腦端傳來一陣刺痛,一段不該浮現的往事倏忽現於眼前。懷下瘋狂擺動的身體與往昔那些純粹為了畫面炫爛而出現的慘烈情事交疊,狂亂地揮灑著的血花,穿越過去與現在。
「冷靜...沒事...」不知是吩咐對方還是勸告自己,還是愚弄著記憶中那個容貌早已模糊的對手。
彷彿是聽到了對方的呼喚,也或許是讀憶已經搜尋到...「卡比 ‧薩提」粉嫩的薄唇說出了對方的真實名字,身體漸趨安靜,妖力漸趨穩定並強大.微微的笑著,失血過多的慘白小手,撫上對方的臉頰,雖然身軀是那般混濁,但是心卻依舊那樣的純潔.對方用著稍微驚奇的表情愣住看著自己.
「啊...」多年沒聞得的幾個音節如同幻聽般落入耳裡,瞬間渾身的妖力以一種逆轉的方式流動,整個人方寸全失,像被什麼更強大的事物操縱著般無法自我思考。冰涼的手觸上面龐,妖力便如受到牽引般燥動起來。
「被發現了..嗎?傷腦筋啊..」吃力地撐著身體。被得知妖名的後果並不單純是傷腦筋而已。
微笑著「有什麼傷腦筋的呢?!」因為能力更加晉級和妖力的大幅成長,即便只有小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頰,卻可以掌握到對方身軀的妖力流向.「那...要怎麼辦啊...?」小手挑起對方下巴,臉龐故意近距離的問著,.
妖力被控制的時候不宜抗拒,不然會遭到反噬,於是順著對方的引導低下身子,貼著對方的鼻尖輕笑:「影羽,從來沒人在情事上喊過這名字的。它代表的...是絕對的佔有與征服。並這不是現階段的你能知道的東西...」
「但是老師...卻在此時讓現階段的我,知道了您的名字,那要怎麼辦呢...?」親吻著對方的頸,留下淡淡紅痕.
「──把它忘掉。」這不是建議,而是實際行動。語落的同時已啟動起妖化,短髮長及腰際,羊角從髮間冒出。四周水霧一下濃密起來,並以不自然的速度流轉著。他正施行著使對方記憶逆轉的妖術,在對方眼裡這些水霧都是資訊,幻像將在對方腦中進行思想爆破與強行刻改。
同時,身體卻是萬分依順地由得對方在自己頸上烙吻,並抱起了他的腦袋,使吻深化。
深吻的同時,發覺到對方妖化並開始使用妖術的動作,還未來得及阻止對方,水霧已經壟罩著四周.雖處於半妖化,藏於體內的契約之印無法顯現,並不代表沒有能力... 『不妙!』腦中一閃而過,卻無法阻止...
原本半妖化的白皙小腹,出現了不屬於影羽妖力的,血紅色的魂契圖騰,隨即發散出金色光輝射入周遭的水霧,強制解除妖術,便等於間接反噬對方妖力, 『這下子糟糕了...』感覺到對方的妖力波動逐漸不穩,趕緊用記憶中的點穴,暫時止住對方開始在隨意奔馳的妖力.
咬唇,緩緩起身,凝視著對方冷汗直冒.痛苦的模樣,不免心痛『又...又是我害的......又...又是我...』握緊拳,用著念能緩緩將對方放置到離原本的位置一公里處的唯一樹旁,讓對方靠著樹休息,並將衣物蓋好.
詛咒之軀的自己,所有的能力便是需要封印和契約,才能碰觸...只要有他人任意侵犯,便會無法由本體控制的進行傷害.「老師...您的妖名我會將他毀除於我的記憶之中,這個藥丸可以讓您恢復妖力不穩的現象,我點了穴道兩個時辰過後,便會自動解除...」吻上對方的額,便瞬移到原本一公里遠的地方.
不理會對方的問話,逕自離開.回到原地點...站在草原內的影羽開始默默念起咒文,「開啟與吾魂之契,以亡骸之名,咒阻之身命令,召喚魂狩一族˙謎」頓時大霧瀰漫壟罩著自己四周,「契魂者阿...您有什麼需求嗎?」謎始終藏身於霧中,圍繞著自己問話.
「我要你幫我刪除一些記憶片段...」堅定的對著謎大喊,因為這個大霧中的空間只會有他和謎兩人.「謹遵吩咐...契魂者~」說罷,從大霧內部延伸出來的大量觸手,纏繞住,在此空間中央的影羽,並依照著影羽的意識...刪除了在草原中與老師的互動,包括妖名...讀憶沒有辦法影響,只好作罷.
觸手強行毀壞剝奪記憶,一切完好後,謎便離開,大霧空間消去.「嗚~」強制失去記憶,對身體的負荷非同小可,眼前一黑,隨即倒下,影羽赤裸的身軀就這樣倒在草原之中......
對於任何攻擊與侵佔,最好的對策並不是對抗,而是順從,再從裡處擊破。受到攻擊、驚詫也只是短暫的事。從遠處使用水鏡將事情觀得一清二楚,再回到星草的所在地時學生已昏死過去,幸好並無即時生命危險。
『真勉強啊...擁有強大的力量也得有強大的自制力才行。』抱起軟綿綿的身軀將之帶回學生宿舍,臨行前稍為施展妖力幫忙對方理順虛弱的氣息,才打道回府。
在對方準備轉身離去之時,影羽睜開了眼,瞳孔卻是闇黑色,小手顫抖著死命拉住對方衣襬「別...別走」讓人搞不清楚,是否還處於昏睡狀態.
「...遭到反噬了呢。」輕拍對方的手,以大手將之揉暖。「比起控制別人的心,你更急切需要得到的,是控制自己的心的能力吧。」像自言自語般低語,同時啟發水術在對方眼前展現平和溫暖的幻境,助對方安睡。看著對方漸漸靜下來,進入深眠,才安心離開學生宿舍。
清醒之時,已為五天後...銀白色的短髮少年,緩緩睜開美麗的異色眼眸,赤裸的身軀光晰無暇,唯有小腹上令人突兀的血紅色圖騰「為什麼...會是妖型...」不明所以卻無從想起,起身梳洗.
喃喃自語,腦中不知從何而來的話語.「控制心的能力...」沒過多久,心思便轉移,注意到放置在書桌上的,由魂信使所傳來的【葬場】能量波動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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