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景象而愣住的自己,聽到文所說的話,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對方說「如果牠們是要把我們帶回巢穴吃掉怎麼辦?」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我會保護你的。』微笑摸著對方的頭。
『不要在可是了,走吧。』拉起對方的手,跟著兔子與白貓往前走。
兔子與白貓指著前方的建築物說『裡面的人可能是你們的同伴,快去吧。』
『不用跟我們道謝,你們趕快過去吧。』 兔子與白貓溫柔的說著。
『你們路上要小心喔。』看著對方跑進神殿,兔子與白貓才放心的離開。
跑進神殿,看到神殿裡的樣子,不驚讚嘆了幾聲,神殿雖然很古老,但還是很壯觀。
看見又有人走入神殿,不曉得為什麼、總有種感覺催促自己走過去,於是便走上前。
看到有人朝著自己和凜黓走過來,便將凜黓拉到自己身後。
「咦?」這個小孩,真是莫名地、眼熟啊。
那個被好幾年前的自己殺掉父母的狼族孩子……「黓。」
「黓,你也被變小了?」果然是啊。
看到這樣子的他,被自己忘記的事情、他父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是嗎?吾--也被變小了。」笑著,「你記得我是誰嗎,黓?」
「你是.....」好熟悉的臉,跟殺了自己父母的人長的好像。
「你一定不記得我了吧?因為、你看過的是長大的吾。」那時候看到這孩子沒有特別感覺,還是、是因為被殺戮矇蔽雙眼看不見,為什麼那時候會把這樣一個孩子的父母殺掉呢?
明明對方還只是一個孩子,還是最無法失去父母的年紀。
不管怎麼回想就是想不到對方是誰,明明就沒有想什麼會另自己傷心難過的事,眼淚卻從眼眶中落下。
「咦?!奇怪了,怎麼會流下眼淚呢,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呢?」把眼淚擦掉,笑著說。
啊啊,這個時候,還沒發生那件事情嗎?還是、記憶一同回到過去了呢?
「因為我,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哭泣的不是記憶,而是心。」
「目前的你,將那件事情忘記了,但你的心並沒有忘記,也沒有忘記我……」笑著,不過、為什麼他還能笑呢?啊,是不是因為他沒有後悔?「不要知道比較好,你會恨我的。」
「因為我,是你絕對、絕對,到死都不可以忘的人。」
蹲下身,繼續微笑著,伸手摸摸對方的頭,「恨的反面、就是愛,所以你越恨我,我越開心。」
「對了,你應該不是騙我,故意套我的吧?」不知不覺中笑意更深。
「我只是個七歲的小孩,不知道說謊是什麼意思。」撇開頭,不去看對方的雙眼。
因為右腳受了傷,只能在原地看著其他人的互動,不過看到在一旁的兩個人氣氛似乎怪怪的,因此不顧自己受傷還是上前。
「你們...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說謊。」
輕笑著,「隼夜,神殿裡能見什麼風景呢?」
「……看我!」臉色有點難看,「黓,其實你跟我一樣只有外表變小對吧……」
「神殿裡...可以看到很多柱子跟雕像的藝術品...」這算是風景嗎?
「隼夜……看我、跟看神殿,你選擇看神殿嗎……」有點傷心的看著隼夜。
聽見凜黓的話,明明該生氣、自己卻沒什麼生氣的感覺,反到覺得很平靜。
「是嗎?」是因為自己有所感覺?
看了看在講話的兩個人,雖然沒有聽到在說些甚麼,但是感覺起來似乎是在講嚴肅的話題,自己也不好插手,因此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等著,並治療自己受傷的右腳。
「嗯,還可以,只是扭傷而已,沒有甚麼大礙,只是走路必須比較小心一些。」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隼夜,扭傷了就不要再到處亂走。」皺起眉頭看著對方。
「你們兩個之間的話題談完了啊?」見他們坐下來,應該是談完了吧?
「欺負他?」聞言、笑,「我做過比這個更讓他痛苦的事情、啊。」
「既然如此,就別再欺負他了。」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甚麼事,但基於凜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份上,說甚麼也要幫他一把。
「記得很久...卻最近才認識?」低下頭思考,難道是曾見過對方,但到現在才知道對方是誰的意思?
「嗯,我想我也不需要了解太多。」知道得越多反而不是好事。
「謝謝你的合作。」畢竟、那也算是他跟凜黓的私事……他不說,他也不能說。
「我個人認為,每個人都該保有部分的隱私權。」至少,自己保密的事情非常多。
「是呢。」這件事情、那件事情,不能說的事情,他只能夠……選擇謊言。
「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想被人知道的過去。」尤其是藏在心裡頭最深處的那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