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明顯看來沒事且相當有餘裕的對方,微微恍了神。不過,在心思尚未完全零落前,已被對方語句帶來的幸福感所籠罩。)
(環抱住立於玄關階上、稍比自己高了一小截的對方,柔聲地開了口)「…我回來了。」
(見對方似乎有些異狀,伸手回抱住對方時也微微偏過了頭,擔心的望著對方)「紀次......怎麼了嗎?」
(望了望對方反擔心自己的眼神後,藉著身高,埋首於對方頸際。)「嗣郎身上…有甜甜的氣味…」
「咦?」(聽見對方的話後有些微愣,抬起袖子湊到鼻前嗅了嗅,疑惑)「有嗎......?啊,應該是待太久了......」
(察覺自己的自言自語讓自己說的謊言被拆穿,有點淡紅了雙頰,雖然瞞不了多久且遲早要給對方一個驚喜,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嗯。紀次真的不知道...?今天......」
(腦中一時空白的自己,難得地只能順著對方的語末將語氣上揚)「今天… …?」
(見對方確實是沒有發現的樣子,想著這樣驚喜或許還不遲,從對方的懷抱中鑽出,向對方招了招手才往飯廳走去)
(在餐桌即將映入對方眼簾時趕緊用身體將餐桌擋住,但單薄的身材根本遮不住擺在偌大餐桌上的各式菜餚,只有今日最精心準備的目的,被成功的擋在身後)
「… …」(又再一次地愣於原地。一時半刻理不出任何對方為何特意找理由僅僅是為了做出這麼豐盛的晚餐…以及,晚餐為何如此精心準備…)
(一方面,卻也不希望憶不起什麼而辜負了對方的好意,雙唇微微抿著,透出不願與腦中空白妥協的心情。)
(盯著滿桌菜餚思考的同時,發現了對方微妙的動作──隨著自己的視線移動,對方也跟著動作,似乎想要遮擋著什麼。)
(唇角揚了揚,輕拉過對方的手臂,再度深深地擁住對方。)
「啊......!」(沒料到對方會這麼做,被緊擁住時緊張的想伸手遮對方的雙眼,不讓對方有任何機會看到自己一直努力藏在身後的傑作)
(發現瞞不住後有點喪氣般的垂頭,本想遮對方雙眼的手改為環住對方的背)「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雖然與自己預期的不太一樣,對方似乎也沒有發現今天的日子對他或是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在對方懷中蹭了蹭才開口)
(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尚未平穩的語氣,似乎透露出心底的情緒。)「那麼…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嗣郎…。」
(微微愣了下,有些難以明白,稍微掙脫對方的懷抱後將視線移向對方,才發現對方的雙眼始終緊閉)
(瞬間理解對方剛才是一連串的捉弄,伸出了手輕戳著對方的頰,帶些無奈)「本來想說不行的,但是...就看在紀次是壽星的份上......好吧~」
(撫上了頰邊對方的手,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桌上豐盛的菜餚,及中間處明顯的、份量剛好的蛋糕。閉上雙眼時更加注意到的、與對方身上相同的甜甜香味,正是從蛋糕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
(再度愣了會。當回過神時,發覺眼前的事物,似乎開始因為什麼而變得些微模糊。)
(察覺對方情緒的轉變,重新靠回對方身上並抱緊了對方)「這可是給紀次的生日禮物呢...紀次不吃不就沒意義了嘛。」
「所以說…」(回應對方地緊緊擁上,附在耳邊輕聲說道)「”這份禮物”…也一定要好好地享用了...呢。」
(說著,邊緊了緊雙手,並意有所指地吻上了對方的耳廓。)
「唔、...」(尚未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唇觸上耳朵的細微搔癢讓自己微縮了下肩膀)「紀、紀次.........?」
(聽見了對方的問句,意會對方尚未明白自己所指的意思,輕輕地笑了笑。)
(順著耳際吻下,而後蹭上了對方充滿淡淡甜香的頸際,在對方的肌膚上開始落下一個個粉紅的印記。)
「等、......」(驚訝於對方的舉動,但頸邊被這樣細細磨蹭,情緒很快的轉變為羞赧)「紀次、......」
「嗣郎...」(隨著點點落下的吻間輕柔的嗓音,儘管像是邀請的語氣,卻帶有幾分不容拒絕的氣息)「到書房拆禮物如何...。」
(終於意會過來對方口中所指的『禮物』為何,從來就難以拒絕對方的自己,在對方略顯強勢的問話下,只能赧紅著雙頰小聲應允)
(還未到達書房的沙發,已將對方困在被無聲鎖上的房門。)
(在對方微微瞇起好看的雙眼、以為自己即將吻上時,柔聲開了口)
(在客廳聽見祝福的語句、入眼桌上對方精心製作的菜肴的感動...仍在心中悸動著。尤其...這麼重要的對方,特別在今夜排開了加班的行程,正待在自己的懷中...。)
(即使已不是第一次聽見,但如此重要的話語仍讓自己急急的睜開了雙眼,在極近距離望進了對方有著深藍瞳色的眼底,心跳幾乎漏跳了一拍)
「紀次、.........」(在將如此重要的三字還予對方之前,唇已先與對方的雙雙交貼,直至退開前仍保持著能確實感受對方呼吸的距離)
(今夜...第二次視線略微模糊的感覺,再度湧現。)
(無聲地環緊對方,感受著不清楚被什麼而盈滿的高漲心情和對方滾燙的氣息,同時也感受著令人安心的靜謐。)
(貼著對方額際,閉上了雙眼,止不住的微笑緩緩地綻開。)
「......紀次...?」(額與額相貼著,傳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安心及被信賴感,伸出了一手,輕撥了撥對方落在臉際的髮絲)
(睜開眼,帶著笑意地凝視著對方) 「有句話,我要收回...。」
「所以…今年生日能夠收到嗣郎如此的祝福,相當幸福。不過…未來的我,肯定會向最重要的嗣郎索取更多、更多…」(說著,聲音漸漸隱沒於對方濕熱的唇間。)
(雙雙陷入了長沙發,順著耳際、脖頸、一一解開的鈕扣露出的透紅肌膚一路吻遍。)
(最後,來到了對方精神的核心,卻刻意略了過去,啃咬著因長褲褪除而顯露的白皙腿部。)
(將完全無法退溫的臉用手臂緊緊遮掩,心理上所感受到的羞恥讓自己無法去仔細思考埋於自己雙腿間的對方的模樣及動作)
(視線揚了揚,望向表情明顯難耐的對方,勾了勾唇角)「嗣郎…做為今晚的獎勵,想要壽星怎麼做呢…。」
(耳根因對方的問話又染上一層緋紅,音量極為細小,微啞著聲)
(別有所意的笑了笑後,隔著布料,吻上對方原已因為主人的動情而滲著濕熱的堅挺處。)
(漸漸被溫潤液體攻佔的底褲,半透明地更加若隱若現出對方炙熱的輪廓。)
「… …」(見了如此惑人的景色後,難以無視下身長褲的新一波緊迫所帶來的疼痛。)
(幾次差點溢出的呻吟,都因內心的澀羞而嚥回了喉頭,十分丟臉的模樣都已被看盡,不願再讓對方聽見如此難堪的聲音)
(注意到對方的壓抑,雙手撫上了臀側,一瞬將上頭的衣料拉了開,令對方彈出的火熱接觸到微涼的空氣。)
(而後,很快地以自己濕熱的口腔取代涼氣,包覆住對方的顫抖。)
「啊...!」(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觸感讓驚呼脫口而出,下意識移開手臂,在視線下移時更是一愕,雙頰赧紅,壓抑著難言的快感,試著讓話語平順)「紀次、別這樣......」
(滿意地聽見悅耳的聲音後,令對方暫緩地先來到帶有對方濃厚氣息的囊處,以舌面包裹著。)
「…嗯…嗣郎不是說…唔…壽星最大嗎…」(最後,忙碌的舌尖來到了根部,輕啄了會後,令對方措手不及地直直劃上、到達頂部。)
「...嗯、...哈...」(將身體深埋在沙發之中,突來的刺激讓腦袋有一瞬的空白,幾次試著要開口阻止對方,卻因對方的動作而化為陣陣呻吟)
(對方情熱的反應,令自己無法減緩嘴邊的動作,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將對方直線推向快樂的頂點。)
(等待著對方緩和吐息的自己,望著對方的眼神,漸漸地改變。)
(透著淡粉的身體沁著薄汗,胸膛因平緩著餘韻而緩慢起伏)
(思考在高潮過後有些停擺,在對方挪近完全感受到對方傳來的熱息後才拉回了一些神智,微啞著聲)「紀次......?」
「原以為...」(左手,慢慢扣上了對方的) 「...能夠忍耐...見到嗣郎愉悅的表情就能滿足...。但是...」
(在解下身上的第一顆鈕扣前,帶著飽含佔有慾的眼神,認真地望進對方仍帶有水氣的雙眼之中。)「想與嗣郎...合為一體...的感覺,很強烈...或許一部份是因為待在書房的關係...。」
(小心斟酌著用詞,畢竟對於雙方而言,從來沒有過與同性深入交往的經驗,更不用說...發生更加進一步的關係,尤其攸關著皆身為雄性的立場...。)
(起初...也從沒想過會面臨這一步。只是...對於對方的渴望,或許已經深到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地步...)
(即使對方說的較為隱晦,並非什麼也不懂的自己也已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頓時感到有些難為情,臉也浮出了赧色)
(跟對方交往之前就已經知道同性之間的最後一步,也曾在交往後旁人戲言之下,意識到這一點,只是一直沒有去深入思考過)
(被霧氣模糊的雙眼不知何時已能清楚望見,對方那飽含佔有到幾乎是侵略般的眼神)
(在臉頰更加燒燙之前,就緩緩將視線移開,停在兩人交扣著的手,在加了些力道回握的同時,幾乎是極為細微的,點了下頭)
(不再掩藏地更加拉近了距離,將等待許久的慾望輕抵對方尚未降溫的身軀。同時,觀察著對方的反應,不希望從中看見絲毫的恐懼。)
(察覺抵在身上的熱度是源自於對方那尚未解放的慾望,將雙唇緊抿後用另一手遮掩住自進書房以來都無法降溫的臉)
(儘管從對方緊閉的唇與手部的動作得不出確切的結論,然而腿部…明顯感受到對方再次的昂揚。至此,才終於不再抑制地將對方的雙臂拉至兩旁緊緊交扣,並俯身奪去對方的呼吸。)
(不同於剛才的吻,放縱著自己於對方的嘴內肆虐,而對方也有別於以往地主動纏繞上自己的柔韌,令室內的溫度陡地拔高。)
(終於分離了唇後,還帶著濕熱的喘息,便刻意在對方眼前舔舐自己修長的兩隻手指,並以毫無隱藏熱度的眼神,直直俯視著對方。)
(書房內陡升的淫靡氣息,讓對方挑逗般的動作添了更多情色感,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難為情的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想逃…也逃不掉了呢…。」 (淡淡一笑,已潤溼的手指輕輕掠過對方聳立著的敏感,來到從未挖掘過的地帶,輕撫著對方的摺皺,並淺淺劃起了圓圈。)
(對方的反應,比自己預料中的還來得敏感許多。還尚未推入手指,對方的腿臀已微微地顫著。)
「嗣郎,放鬆… …唔…」(試圖引開對方的注意,再度吻上了唇。其中一隻手指逐漸拓開了對方體內的甬道,一點一點地埋入。)
「...嗯、......」(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地方被滑入了指頭,心理上的緊張讓身體不自覺的緊繃)
(攀在對方背上的手,出了些許的力道,讓對方的上衣都起了皺褶)
「...!」(倒吸了口氣,極為陌生的感覺讓身體緊偎到了對方懷中,藉此想獲得一些安心感)「唔、...」
(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性,略顯擔心地開了口) 「嗣郎…很難受…?」
(有些混亂的思考,久久才反應過來對方正擔憂著,稍微鬆了鬆不知何時已將對方上衣布料拽在手中的手,略顯遲鈍的搖了搖頭)
(注意到對方放輕力道的體貼,因而將注意力轉於如何替對方減輕疼痛。)
(另一隻濕滑的手指,搭著前一隻緩緩地推入。更加感覺到其中的緊窒…卻又相當地富含柔軟。)
(深埋體內的手指不知勾動了什麼,異樣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隱忍初時難受的呻吟,竟有些甜膩起來)
(落吻於對方額際、頰邊,耐心地等待對方的熟悉與放鬆。直到對方皺著的眉間終於漸漸緩解,才褪去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毫無阻隔地擁抱對方。)
(再次做好潤滑的準備後,小心地抵上對方剛被探索的窄處。)
(即將能與對方結合的心情,與擔心著對方感受的心情同時在心裡喧囂著。對方私密處的緊度,令兩人的連結處微微作疼。)
(然,一想到對方比起自己更加地感覺到痛楚,便不再認為自己所感受到的,有資格稱為疼痛。)
(在對方告知後所做的心理準備,都在瞬間瓦解,下身傳來的痛楚,讓身體本能的想掙扎逃離,但終究是將原本緊攀在對方背後的手用力緊握,想藉此轉移一些注意,卻還是難忍的溢出一絲痛吟)
(直至對方在自己體內深埋不再動作,躺倒在沙發上,繃的僵硬的身體都已沁出了冷汗,眨著有些霧溼的雙眼,對著露出擔憂神情的對方,勉強的牽起一絲微笑)
(望著對方的表情,露出不易察覺的苦笑。) 直到這時,表情如此勉強…還是鼓勵著自己繼續下去嗎。
(以緩慢的速度於對方體內開始抽送,對方因痛楚而出汗的身軀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晃動著。)
(對方放緩的動作,讓後方被進入的壓迫感減輕了許多,但隱隱的鈍痛仍自結合處傳來,讓呼吸顯的有些遲滯)「呃、唔......」
「嗣郎…」 (邊吻著臉際,邊撫上了對方半挺的慾望,想藉此轉化對方的感覺。)
(因痛楚而消減不少的情慾,漸漸因為對方刻意的挑逗,以及在失了些血色的頰邊留下的輕吻再度復燃)
(疼痛消退後取代而之的是有些麻癢的難言感,被這樣異樣的感覺驅使,下意識的微微挪動了下腰身)
(儘管清楚對方的動作並不是邀請,給予對方的摩擦還是加快了不少。在對方炙熱上的手,也不知不覺增加了力度。不想停下…也已無法停下,尤其,是在見到對方表情微妙的變化。)
「...嗯、......」(原有些蒼白的雙頰慢慢的恢復了先前的紅潤,握的死緊的手不知何時也鬆了開,重新攀回了對方光裸的背)
(於體內摩擦著的硬熱,途經的某一處,讓一直抑制著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啊、...嗯、哈......」
(微微地調整了兩人的位置,令因晃動而移動了位置的對方能躺臥於最舒適的角度。)
(對著新發掘的某一點發起攻勢,手於感覺到對方漸漸滲出的熱液時,更是加了速地撩撥。)
(在對方話音剛落的同時,用雙手攀緊了對方,被刺激的有些酥軟,連原有些低沉的呻吟也越漸升高,而夾雜在其中的,是對方特予自己的稱呼)「...呼、嗯..紀次、......」
(對方緊繃著的身軀終於鬆了開來,令動作著的自己放下了心。)
(凝視著戀人,在自己身下透出了比以往更加迷亂的姿態、深深地蠱惑著自己的心,幾乎…將所有僅存的理智連根拔除。)
(感覺到手中昂揚的脈動,知道了對方即將再次攀上最高點,便用盡全身氣力地將心中滿溢的情感不斷地鍥入對方體內。)
(在身體每一處都與對方緊密貼合時達到了頂點,身體因極大的滿足而細微的顫抖,環在對方身上的手,更是不自覺的微微刮傷了對方寬厚的頸背)
(不清楚是不是錯覺,背後傳來的疼痛,隨著刺激帶來的顫慄,也化為了甜蜜的一部分。)
(伏於對方身旁扣上了手指,僅管呼吸是如此紊亂,凝視著對方的眼神…相當堅定。)
(臉頰尚因餘韻而泛著紅潮,眼前被激情所逼出的些許水霧模糊著,在失了頻率的呼吸中,遲緩的察覺手上的熱度,來自於對方的體溫)
(以手帕擦拭著對方身上的汗水與體液,淡笑著在對方回復了精神後,淺淺出口) 「待會回到飯廳…嗣郎親手做的餐點,肯定會更加美味呢…。」
「...、......」(只是用手微微遮掩再次泛紅的雙頰,低低的應了聲)「...嗯。」
(在癱軟的對方終於逐漸能稍許動作時,已又經過了一段時分。在這之前,兩人皆靜靜地沉浸於交換了一切後的餘韻之中。)
(當與被自己完好整理裝束的戀人緩緩地再度來到飯廳,感覺上,像是經歷了一輪巨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