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切皆是血紅,他握著巨大的水晶杖游晃著,但覺空間感嚴重失衡。水晶杖似有生命般帶領著自己雙手以致全身,展示出一輪華麗而血腥的舞步。他什麼都看不見,唯有雙手不斷傳來於黏膩與稠密組織裡穿插的糾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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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這惡鬼...』有誰在對他哭訴,然而他連在攻擊著什麼人都不知道,只聞哭聲轉為狂笑。『...要你...血債血嚐...!!』夢中終於出現變化,一片漆黑繁花近乎絕望地向自己撲襲而來。
『來吧...好好品嚐生命中最痛苦的時期吧...!!』
狂笑聲到達最強盛之際,幾乎是一下驚醒,帶起激蕩水花,這才發現自己再次因妖力低迷而在半夢半醒之間踏入半滿的浴缸之中。下意識看向胸膛,上面只餘被蟲療過後幾個淺淺的口子。腦端一陣鈍痛,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想起那時在魔界裡到底殺死了什麼玩意,也不大記得自己做了什麼殘忍的事會讓對方如此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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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怎樣也好,真是個有創意的夢啊。』大大伸了個懶腰,雖然身體還在康復階段,但早上一根大麻煙總少不了。將下半身挪出水面,魚尾劃出一道水花。定睛一看,取著毛巾的手便直直僵頓在空中。
鱗片...變小了。
本來接近腰部那些有半個巴掌大的紅鱗如今閃著細細碎碎的光,顏色大有淡化。不止如此,尾巴還短了三份一。
「啊!!」
聲音...他的聲音怎麼變得一點雜質都沒有了?
記憶中只有一段時期他處於這個狀態,就是當他剛剛被老師撿回去、學會了發聲、又尚未成年之時。
『...冷靜...』一瞬間想到的是幻術,也搞不好他還在做夢。不過毛巾擦在尾巴上的觸感相當真實,他還是花了好幾分鐘才能讓尾巴重新分裂為雙腿。一雙...纖弱白晢、一點也不好看的腿。
這下他終於清醒過來了。這不是夢。
毒素的後勁居然會到現在才激發出來,是因為被校醫治療過所以安心過頭,一點也沒察覺嗎?不過...「生命中最痛苦的時期」...還以為會被更毒辣的手法加以報復,原來也不過爾爾。
以那雙虛弱的腿站起、走到鏡前,看到自己童稚化的五官也有點被嚇到了。所以現在他被倒退到幾歲?十五歲?十二歲?無論怎樣也相當傷腦筋,必須馬上找到恢復的辦法。
穿起平常拍攝時常穿的黑色襯衣,寬大的袖子直直蓋住雙手,需要挽起來手才能握住水晶墜子。催動漸漸恢復的妖力,在血液中水份子的運行路徑裡尋找出藏在體內的遺毒,加以抗衡。這並不是很難的術法,只是沒想到還未開始催發,渾身竟突然冒出一陣冷汗。
他人不支跪下,襯衣領口隨即滑落肩膀,撐在地上的雙掌居然比剛才又變小了一半。
他看小對方的恨意了。這並不是單純的被變小,而是當他一催動妖力,外表年齡就會不斷減退的棘手狀況。
「...該死...」
惡罵的聲線嚴如小孩,目測身高與雙手的大小,他現在應該已經倒退到早被遺忘了的童年時代。
遇到問題前首先得把大麻煙抖出來,活化一下腦細胞。困難屬於難纏的類型,於是拿出了放在床底的皮箱裡珍藏的大麻煙卷。手雖然小,還是手法純熟地點起泛深黃色的紙卷,深深抽了一口。然而幼嫩的喉管完全無法適應霸道的煙味,不由得惹起一陣咳嗽,作用倒很快起來了。意識有點抽離的,這倒合他心意。
老實說他遇到老師之前的人生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他已經完全忘掉了。那耗盡自己最後一滴生命了的傢伙簡直白白浪費了他的心思,完全記不起來的過往根本無法作為報復,勉強要說,最難受的地方就是無法使用妖力,以及這個子的身體實在充滿制肘。
...好吧,這還挺麻煩的,而且要是繼續使用妖力,搞不好會退化至出生前的狀態,直接掛掉。
息靈摸著臉上面具,望著手上裝著春宵的酒瓶,搖晃瓶身望著酒液晃動著,喃喃自語:「不知道羯夠喝嗎?」隨即想到如果對方喝完應該會找自己,笑笑的繼續往羯宿舍走去,抵達羯房門口禮貌笑著敲門說:「對不起,打擾了,羯在嗎?」
「幹!」童音的髒話半點份量都沒養,但一向深閨的店長怎麼就挑這時候來找他?不知對方是什麼意圖,又不能打開水鏡去看,更不願意對方看到現在的自己,情急之下向門叫喊:「...沒人在喔!」喊了出口,幾乎是馬上想把頭撞到牆上。他怎麼就這水準的謊都他媽的說得出口了?!
就連腦子都受到影響了──瞬間只得出這樣的結論。意識的自主性不知還能存在多久,想到這裡,一向備受厭棄的理智忽然變得出奇地可貴。
「噗,呵呵呵——」息靈聽到對方答覆,忍不住笑起來,卻覺得這樣很沒禮貌,輕咳二聲說:「沒人在會有人回應嗎?嗯,羯你怎麼了嗎?」記憶中對方聲音跟現在聲音有些不同,息靈思考是自己聽錯,還是對方生病,如果是生病的話,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幫上忙。
真是太蠢了,這種水準的謊話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信啊。怎麼了嗎?真的能告訴對方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現在是沒辦法打發也不能就這樣將他晾在門外,只好揪起過長的衣衫走到門邊,嘗試勸說:「...老實說是頗為棘手的問題,不過我自己解決就好,現在的情況真的...」真的不能讓人看見啊。
「嗯?或許息靈能幫忙,不然至少讓息靈看你是否沒事,好嗎?」聽著羯的話,息靈感覺對方生病可能性更大,帶著擔憂語氣問著,至少看到對方是否真的生命或者沒事,不然息靈不打算這麼乾脆的離開。
「是你的話,可以...不過...保守秘密啊。」
好不容易夠到門鎖,花了點時間打開,躲在門後把人趕進來。被對方以驚詫的目光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不由得有些焦躁。
「所以就是這樣了..店長,你上次是怎樣恢復,不如也教我一下吧。」想擺出苦笑的神情,可現在自己看上去應該跟差點要哭沒什麼分別。
「好的,息靈會保密的。」息靈在門外慎重點頭答應著,望著房門開啟一點快步走進去,望著意外縮小的羯,息靈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新的傳染病,不過想到自己是家族封印關係,那麼羯身上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朵黑花了。
「息靈把妖力補充完畢,不過陣法需要相對印,所以才變回來。」息靈蹲下跟羯平視著,伸出手摸摸對方頭,觸感還不錯,原來羯小時後長成這樣。
「廢話,我現在根本無法動用妖力,也無關陣法的事。難道就只有等嗎?」恐怕乾等的話也不是辦法,難免焦躁起來。這時店長的手便溫柔地撫落,撫過藏在紅髮間那還未能完成迴圈的小小羊角。對這感覺完全陌生,又不如說,他根本完全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
「幹...」煩惱的時候,下意識就拿起指間的大麻煙來抽。半口未入肺部便惹起一輪咳嗽。不知為何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不是抽煙,而是吃蘋果。
「陣法息靈可以幫你看看,不過息靈適用的陣法不適用你,需要另外研究。」稍微頓一下繼續說:「黑花……有改變嗎?」不知為何就是想問黑花怎樣,聽到羯咳嗽聲,直接伸手把大麻拿走熄掉,慎重的說:「小孩子不要抽。」說完想到之前某人好像也是這樣對自己說。
「恩,息靈身上除了酒、藥品跟武器,剩下毒蘋果跟金蘋果適合你吃,毒蘋果只適合自己,那麼金蘋果給你吧?」息靈思考後拿出金蘋果給羯,息靈身上東西大多都不適合小孩子使用,除了金蘋果以外。
「關於陣法,大多數陣法基本架構都差不多,不會偏移太多,需要了解的是對方文字,文字……」息靈說到後面直接皺眉,文字總是一種困難,息靈很少用其他文字畫陣法,「那羯現在打算怎辦?」息靈認真問著。
「黑花被醫生弄走了,只是也許有餘毒是醫生和我都不知道的...」勉強回想起受療時的片段,中間有一大片空白,在那期間自己大概也沒太合作才導致這樣的遺症。
「啊呃,我的大麻...」雙手一起跟著被拿走煙枝的方向抓去,「店長,你不明白啊...要讓我快點好起來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要正常地生活!」想著自己有事的話一定好不起來的,雖然說得頭頭是道,可那表情卻像是被人搶了心愛的玩具般楚楚可憐。
直至對方從不知哪裡取出一個金蘋果,小小雙手馬上僵在半空,金色雙眼大大睜開,死盯著。光是用看的就能猜想到那飽滿的果肉有多爽甜多汁,嘴角不自覺落下一滴涎液。「...蘋果...我、我...」有點像懇求般張著雙眼看向息靈,蘋果的存在對年幼的自己似乎過於強大,讓其他問題都馬上被拋諸腦後。
「恩,這樣啊!」息靈玩著羯的頭髮,反覆用亂再整理好,息靈望著自己手上的大麻,在看著羯臉上表情,依舊微笑望著。
「沒有小孩子就開始抽大麻吧?」息靈微笑繼續講著:「你這哪叫正常生活。」息靈望著房間擺設,其時有種想幫對方整理,散落在地上的DVD,很想幫忙整理,轉頭望著羯說:「我可以整理嗎?」
隨後拋著自己手中的蘋果,笑望著羯的眼睛跟著自己蘋果移動著,「房間讓我整理一下。」直接把金蘋果給羯,又拿出幾顆放在羯旁邊,沒等對方回應伸出大量藤蔓開始整理羯房間,至少把東西擺放在一起。
邊整理的同時,意外發現大量不適合小孩子使用的,扭過頭望著吃著蘋果的羯說:「有些東西我先暫時保管唷!」把找到的所有酒全部收入體內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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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疲憊的頂著12歲模樣只穿一件襯衫就從夜孤房間走出來,一走出房門即刻嗅到某種很熟悉的味道,「那個混帳又抽菸...,」不悅用短短的腳踢著房門,隱約中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太一樣,但還是沒擅自闖入人房間,只是很不禮貌用腳踢房門催促主人快來開門。
有點不敢置信地接過蘋果,以現在的大小這麼一個蘋果還得用雙手來抱著。好像怕對方會改變主意般唯恐不及地咬了幾口,連味道也沒嘗清便吞下,又將其他幾個抱到懷中,嘗試藏在襯衫裡,可是剛放開一個另一個又掉落,最後蘋果向幾個方向滾開。
焦急地跟著看去,才看見房間裡攀滿紫色蔓藤,滿地DVD被收起整理,連帶沒收下放在廚房櫃子裡一排啤酒,當然不用說在冰箱裡的。
「不!!」理智一下回來,情急之下運起水術喚出一道攻擊力不大的水刀劈向正在延伸到床底下的蔓藤。
幾乎是當刻,體內骨骼馬上作出了反應,視線又低了一些。「不好...又...」懊悔地馬上中止所有水術,水刀化為一灘水落在地上。摸摸自己的臉,他媽的好像又變小了,現在是十歲還是九歲的模樣?所謂禍不單行,房間裡一片慘況之際,似乎又有人來打擾。
「唔?」息靈望著自己藤蔓被水刀劈下,直接把水分吸收掉讓藤蔓變更強壯,用其他藤蔓伸往床底下,「羯,要乖!」息靈準備要摸向羯的頭,發現……
「哇,息靈第一次看到縮骨功耶!」息靈帶著訝異表情說著,停下訝異表情恢復笑臉說:「別用妖力,會變更小。」直接把羯抱在懷裡,起身走去門口,藤蔓依舊整理著房間,息靈禮貌笑說:「誰?羯說他人不在。」
息靈帶著惡趣味般的訴說,照著一開始來拜訪羯時,照著羯當時所說的話原封不動回覆著,沒有看向羯的表情,大概會很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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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門的不是抽大麻的人,隨後在腦中搜尋聲音,不就是這幾天都沒見到的酒吧店長,「少胡扯了,人都不在還會說他不在,叫那傢伙開門,」童言無忌,右腳更是豪不客氣的用力踹門,大麻的味道刺激著嗅覺。
息靈微笑的打開門,沒有理會羯的警告,單純把羯抱好不讓他亂跑移動,將門打開時望著變更小的雪,息靈微微訝異的說:「雪,變小了?請快進來。」讓雪進入後把房門緊密關上後,息靈才轉過頭望著手上的羯,眼神充滿著對方是理事長,息靈也沒有辦法無辜眼神望著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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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被打開,印入眼簾的是一雙比自己高的腳,抬頭一看,息靈手上抱著一個有種熟悉的感覺的小孩,「不是變小!!」憤恨反駁自己變小的事情,大勒勒走進房內坐在床上翹二郎腿,等到冷靜下來仔細看息靈手上的小孩,「羯?」不等對方反應過來,抱著肚子在床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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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怎會變成這樣,」笑著指比自己還要小的羯,等笑夠擦掉眼角的眼淚才開始辦正事,輕鬆引著水流開始搜刮整個房間的大麻,並吹出一顆大泡泡報住所有大麻,「既然已經成為幼童,那這些就由哀家代為保管,」原本因為縮小而憤怒的心情瞬間轉好。
他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那傢伙會說這是自己最痛苦的時期了。的確他很不喜歡這樣無法自主地被人抱來抱去,而屬於年幼的肉體也似乎不大習慣與別人的身體接觸,在息靈懷裡不自在地扭動著,一雙纖白的腿在空中猛蹬。
已經無法理會接近破門而入的任性的人,直至對方施展術法捲走房間裡的大麻──不管已經捲好的還是仍是煙絲狀態的。受潮的大麻絕對無法再用,但事態已無法扭轉,不由得苦笑。「...理事長,你知不知道我大半財產就被你一下毀掉了?」
成人時這表情也許是苦笑,但當五官縮小,看上去就像可憐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息靈感覺羯扭動著伸手摸摸羯的頭,把羯放在地面上,微笑說著:「還謝謝雪收掉大麻,息靈怕收植物會直接吸收掉。」雖然說可以用結界隔絕,但是已經強制沒收對方酒,息靈就不好意思把大麻也跟著收走。
一被放到地上馬上鑽到床底,將皮箱抱得嚴嚴實實,立刻施下複雜的咒法。皮箱從裡頭發出共鳴,個頭跟著機關被啟動而縮小。是即使要以年紀來交換還是對皮箱施了封鎖的術法。「...所有都給你們...只有皮箱裡的東西你們不能碰。」
聲線變得像弱小的小動物那樣,連咬字和發音也開始顯得艱難。大概,是到了還未懂說話的年紀了。「...誠如你們所見,我好像是一使用妖力外表就會變更了...所以,親愛的理事長、店長,你們是不是好該為你們的同撩我擔帶一下?」
短短一句說話,花了好幾分鐘才能說完。是因為舌頭變得很不靈巧,還有...成人的意識已經越來越薄弱,屬於年幼的自己漸漸掌管起遺失了記憶的這個時段的肉體。
冷靜...必須冷靜...這不會比過去所發生過的事更糟糕。問題是他屬於成人的冷靜已經漸漸引退為潛意識...緊緊抱住以龍皮精製、除了以自己的妖力外再沒什麼可以開啟的皮箱,努力運動著轉得越來越慢的腦子。他需要大麻...不...蘋果...
完全無法想起為什麼自己會那麼渴望得到蘋果。那是兒時最愛吃的東西嗎?還是那對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那傢伙所提及的「痛苦」似乎是關鍵之一,看來屬於這段時期的痛楚很快就會浮現,而他並不十分期待記憶的重臨。
「...我在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導師讓我吃了彩藍蕨菜。之後...十二歲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彩藍蕨菜的影響只會把憂鬱的記憶消除,那麼說來,看來他十二歲前的日子過得沒太快樂。成人時代對未知的興趣現下完全變成了恐懼。
「拜託...幫幫忙...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記憶回來...」抱緊皮箱,小小的腦袋埋向箱子,整個人縮成一小團。再抬起頭時,僅存的理智終於崩潰。「你們兩個...是誰?」
比起一個六七歲小孩該有的純真,金黃眸子裡倒是一片敵意。細小的身軀反應卻是奇快,連忙跳起,努力拖動比自己還重的皮箱,一邊出言指嚇:「退開!不要靠過來...裡面的蘋果都是卡比的。全都是我的。」鼓起腮幫子瞪著兩人,還在使勁拖動著皮箱。
息靈輕輕點著頭,同樣在學園裡工作,當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幫忙是可以的,微偏著頭望著羯手上的皮箱,『重要品?』不過別人重要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亂碰,造成誤會跟麻煩很得不償失。
聽著羯問自己跟夜雪是誰後,息靈喃喃自語著:「看來好像沒阻止到?還是尚未恢復記憶呢?」息靈微笑的自行拿張椅子坐,看著羯使勁拖著皮箱,不知不覺中笑出聲音,「卡比是嗎?息靈自己有蘋果,不會跟你搶的。」
怕對方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再次從身上拿出金蘋果,內心想著:『差不多也該去摘蘋果,存貨好像有點不足。』下意識輕拋玩著手中金蘋果,從另一隻手拿著毒蘋果直接啃食著,直望著遺失記憶的羯,「感覺有些麻煩,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呢?」
如果說長大後的自己與大麻無法分割,那對小時候的自己來說蘋果就是同樣的存在著。至於原因,大概還潛藏在遺失的記憶中。睜大雙眼,視線跟著店長手中的金蘋果上上下下,似乎是覺得這個能不斷拿出蘋果的人跟天神沒兩樣。呆呆地張著的嘴滴落出涎液,雙眼游走在金蘋果與毒蘋果之間,無法決定該去搶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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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支頰看著流口水的羯跟不斷拿出蘋果的息靈,不過對方某句話讓自己有種想一拳揍下的感覺,「你這笨蛋,」用食指敲了羯額頭一下,瞬手跳起摸過息靈的金蘋果,「甚麼時候有這種東西?」右手拎著金蘋果左右晃,「我問你,你是誰?」不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反問著羯。
「啊,蘋果...」腦袋跟著夜雪的手左右晃,吞下過多的口水,緊緊咬著下唇靜靜看向對方,嘗試扮演一個乖小孩。但注意力集中不久又開始跟著蘋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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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想要蘋果就跟我說你是誰,今年幾歲,」壞心的把蘋果舉高不讓人看到,對方矮矮小小的身子勢必勾不到,「息靈,你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一邊逗著比自己小的羯,一邊轉頭回問息靈。
雙手情不自禁向上伸去不停撕抓,甚至原地跳高:「我是小琦現在十歲,是雜貨店長的兒子,你可以找他算帳。」所有都是謊話,似乎由於時常搗蛋而不敢報出自己的名字。假情報因應用過多而講得十分流暢,但語氣有點急速,大概因為一直夠不到而有點著急。
「哥哥...蘋果...請給我...」看著自己心愛的甜點而不能吃,差點急得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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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就知道是假的資料,挑眉,喚來一點水撐起蘋果撐更高,「說謊的壞小孩是拿不到的喔,」用力捏那看起來軟軟的臉頰,這模樣的羯算是首次看見,當然要好好玩個夠,「哥哥我不缺錢,所以找誰算帳是沒用的,」仔細想想十二歲時的自己卻時不缺任何東西,但都已經是過去。
「蘋、蘋果...」毫無意義地跳高,跳到累了乾脆扯著夜雪的褲管:「我叫卡比...幾歲...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沒有說謊...」一把口水滴到夜雪褲管上,似乎已經到了極限,金色眸子盈著淺淺一窩淚水:「請給我蘋果,卡比可以幫哥哥擦鞋子,幫哥哥搥骨,幫哥哥偷東西...」
「黑花,上次羯回老鄉後帶回來,詳情可以問絡老師,畢竟那時候自己並沒有很注意內容。」息靈繼續啃食毒蘋果,在旁邊觀望著二人對話,在一顆毒蘋果吃完後,再趁二人沒注意時,拿出另一顆毒蘋果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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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導著水流降下蘋果給人,誇獎似的摸摸頭,「不用幫我做任何事,」蹙眉看著褲管上的口水變成冰霜,嘆息撥掉冰霜單手拎起啃蘋果的小朋友,「真是個會找麻煩的人,」把羯丟在床上,開始在屋內左翻右找。
把飽滿的金蘋果緊緊抱住,張大口在上面啃了幾個小小的齒印,濕潤的眼裡透著「誰也不能來搶」的氣勢,接著便嘗試將蘋果往身上藏。雙眼偷偷看向紫髮的店長以及不停憑空出現的蘋果,神色夾雜著崇拜與覷覦。
息靈望著羯望著自己,微笑問:「卡比還想要?」把手上蘋果收回,息靈起身輕拍整理著服裝,微笑說:「不過已經沒囉!息靈先離去回酒吧,蘋果下次見面再給,掰掰啦!」息靈微笑打算先回去想辦法,黑花記憶可能需要另外調出幫忙,畢竟現在待在羯房間也無法幫助,先離開去尋找答案。
不停變出蘋果的人離開了,抱緊懷中僅餘的蘋果慢慢爬到床下,趁著在房間裡翻東西的夜雪不留意,收拾方才滾落其他幾個蘋果,動起短短的腿奔跑到窗邊,輕巧躍下。重要的皮箱在蘋果的面前被徹底遺忘掉,如果成人的意識還在,應該很慶幸即使用年紀來交換也得給它先上鎖。
細小的身體似乎很熟悉如此跑跳,也許是類近山羊的血統讓身體相當靈活。踩著牆上的裝飾一下跳到地上,緊緊抱著蘋果開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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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也不跟上,只是跳下窗台離開去找讓自己恢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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