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一件黑色襯衫在夜色中毫無方向感地奔跑,由於過烈的奔跑讓全身發燙,甚至冒出薄汗。跑了半天,看著陌生的景物,才發現自己早已迷失方向。「...橋呢?」根本無法從校園中找到於童年時代用作藏居的橋底,對記憶的斷層感到慌張,一放慢腳步,便感覺到寒風吹在微濕的肌膚上,格外冰冷。
latest #93
遠遠的便看見一個孩子,心中有些疑惑地想著:『這個學院甚麼時候開了幼稚園?』走上前搭訕那名似乎迷路的孩子:「你怎麼會在這裡?這種天氣待在這會感冒的唷。」把外套脫下來給孩子蓋上。
「你想幹什麼?蘋果都是我的!一個也不給你!」年幼的羯似乎把所有人都看成是會打自己的蘋果的主意的壞蛋,倒是帶著體溫的外套蓋到自己身上後又不捨得脫下,於是僵在那處不知該逃跑還是攻擊。冷風吹得自己抖個不停,終於忍不住問:「告訴我橋在哪裡我就給你一個...不,半個...不,小半個...」
「橋?蘋果?」似乎不是很理解面前小孩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沒有多想就伸手把對方抱了起來,紫狐族少子,對於幼童本就喜愛:「這裡從來沒有橋,就算有,也不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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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走過樹林從市集往左拐就到內河...橋就在那裡...」退化的記憶跟著口述在腦內重新呈現,兒時在魔界生活的片段陸續回流。被抱起來,更好地環看四周景致,開始慌亂起來:「不要騙我...請帶我到橋下...這些全部都給你...」幾乎急得快哭了,懷中三個蘋果都往二刻手上塞。
凝望著懷中的孩子,似乎沒有意思接受那紅通通的蘋果,只能先想出緩計:「弟弟乖,如果我知道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帶你過去呢?這樣好了,你先跟我回去,等明天天氣好了,我再跟你一起找你說的橋怎麼樣?」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事實上已經冷得牙關打顫,還要不服輸地討價還價:「...你先給我兩個蘋果。不,三個。那我就相信你。」然後加起來他就有...四個...還是六個?望著星空想著想著,眼皮開始打架。「那說好了...你給我蘋果,然後明天...要帶我回去...」如意算盤打得好響。
沉默了下,總覺得這種精打細算死也不吃虧的個性好像在哪裡...看過?感覺到懷中的孩子已經不斷地發抖,邁開腳步往建築物內走去:「你想要多少蘋果,我都可以給你,明天我再帶你出來找...你說的橋吧?」不過可能沒法找到就是了。
「好冷...魔界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冷?我是不是不小心走出魔界了?」很不客氣地把臉窩在對方溫暖的頸項處,舒服地蹭弄,直至進入了建築物內才松了口氣。「就是了...魔界怎會有那麼多隨便給你蘋果又不用你付錢的好人...」說著說著,越來越像在夢囈。
先是愣了下,對於孩子口中的魔界似乎跟某個身影產生連結「你...」懷中的孩子已經熟睡,抿了抿唇,還是將人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原來我睡著的時候,羯老師返老還童啦...」
淺眠中感覺一陣柔和光線透入眼簾內,溫暖的空氣包裹著自己,接下來是被柔軟清爽的被單圍著。下意識將身體鑽進被子裡,被住處主人與下人低聲交談的聲音稍為吵醒。
管家似乎有些介意被帶回來的孩子:「您隨意撿東西回來,被薩洛先生知道了,可能會不高興。」
「沒有關係,我之後再與兄長解釋,況且他是學校老師,兄長如果弄死了他,不好交代,自然不會對他出手。先去準備我吩咐給你的東西。」
管家離開之後,發現床上的孩子已經醒了,走到床邊輕撫那張小臉:「沒想到小時候還比較可愛,恩...也是哥哥喜歡的類型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對突如其來過多的好處似乎已經產生了不安,雖然相當留戀溫柔的撫摸,但還是刻意躲開,退到床的一角去:「你是誰?你該不會是要把我賣了吧?還是要把我養胖了之後吃掉?我不吃,我什麼都不吃!」大概是生長環境過於惡劣,無法對任何人產生信任。
「你可以喚我桃夭,還有我對吃小孩沒有興趣,你還是乖乖地吃點東西比較好。」被孩子的狀況逗笑了:「如果我真的要把你賣掉,我絕對不會只對你這麼好。」靠在孩子耳邊,輕聲說道。
「桃夭...哥哥。」不是要被吃,也不是要賣掉。小小的腦袋完全無法想到到底是有什麼更可怕的待遇要等著他。落在耳邊的低語惹來一陣酥麻,連忙伸手摀住已退化為羊耳的耳朵。「...我想吃蘋果。」
對年幼的自己來說蘋果可以充當早午晚餐加甜點。但由於無父無母,根本連飽吃一頓也是極少發生的事,為了吃飽,即使要違反天道地吃肉也無所謂。於是那話說了出口連自己也覺得有點天荒夜譚。
「當然可以。但是我都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你也要告訴我你是誰才可以吧?」凡事謹慎,必須要小心確認才可以,要是弄錯了,雖然也沒有關係,走到桌邊取了顆蘋果,在手中把玩著,看著孩子目不轉睛的模樣,到底有多喜歡吃這東西?
「...卡比。是山羊...有時...不是...」前些陣子才因為說了謊而差點失去蘋果,所以現在是格外誠實。金色雙眸跟著蘋果看。雖然今天總得到蘋果,但真正能吃掉的機會幾乎沒有,現在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你叫做卡比呀?」把蘋果塞到眼前這孩子的手中,聽得出是否為謊言,總覺得小時候的羯還比較可愛呢:「你先吃點東西吧。」那漂亮的眸子讓自己想起了很甜美的回憶,自然好感又增加了許多。
折騰了一整天後這蘋果顯得特別爽甜可口,總是像怕有人跟他搶般大口大口吃下連味道也沒嘗清楚就吞下去,果汁果肉一塌胡塗地掉落在襯衣上。轉眼間已幹掉一整個大蘋果。太可口了,越可口越覺得可怕,因為接下來的代價會越不可想像。「那...作為交換,你要卡比為你擦鞋子、偷東西,還是...?」
桃夭想了下,似乎沒有特別想要的代價,畢竟他並不缺任何東西,凝望著眼前的人:「你身上目前並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不過我想你可以跟我訂下契約,或許我之後想到之後可以跟你索討。」
契約,那聽起來簡直就是絕對不划算的事情,可是看對方好像很容易欺負,現在答應什麼也沒關係,反正只要明天他把自己帶回自己的地盤後他要再算帳也沒辦法了。目前是要從這人手上騙得溫飽,還有,蘋果。於是連忙點頭,舔舔滿嘴果汁,短短的手伸向桌上的蘋果,有點不知節制。
見著孩子答應,勾起唇角,拉住他的手,迅速地畫上妖印,單方面的契約不需要對方真名,在孩子要把蘋果放進嘴裡之前先制止:「先吃其他東西,吃這麼多蘋果,等等鬧肚子疼。」
被親過的手背上被打下了像奴隸烙印的印痕,看來對方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不能待到明天了,有機會一定要逃走。走之前,先得大大吃他一頓。「嗯...要吃別的...」把蘋果放下,卻順理成章地把它收到懷中,並沒打算放回桌上。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雖然我以前好像也是這樣,聽兄長說的...。』抱起羯,往餐桌前移動,乾脆讓孩子坐在自己腿上。「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妄想逃走,外頭天氣不好,很冷,如果我是你,我會等到明天再走。」
「你他媽怎麼知──」聽著對方慢條斯理地說出自己的心思,驚徨地叫出聲來,說了一半又硬生生吞了下去。怎樣也好,他今天晚上是怎樣也逃不掉了。坐在餐桌前,一碟碟熱騰騰的佳餚送上,飄盪在空氣中的香味讓羯又迅速忘掉逃走的事。視線在盤子上的食物上游來游去,口水都滴到餐桌上。
心情很好的撫摸著羯的長髮,還有那觸感極好的羊耳:「慢慢吃吧,睡過一覺之後我們明天再去找你所說的橋。」但是比橋更令他好奇的是,羯老師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模樣,頭上的狐獴嗅到食物的味道,嚎叫了兩聲。
幾乎是一接到許可便直接伸手把能吃的都塞到嘴裡,直至塞滿才開始迅速地咬食吞嚥。刀叉這種工具都是這年紀完全沒見過的東西,自然也不會用。到比起成年後顯然是不挑吃多了,這年紀的羯就是連肉類也照吞不誤。只是不斷被摸著脆弱的耳朵,吞嚥的動作偶有停窒,身子會不自在地扭動。「嗯、嗯...」
聽見狐獴的叫聲,眼裡金光一閃,把盤子都摟到跟前,語氣中帶有不屬於草食動物的敵意:「全都是我的。」又由於口裡咬著一把東西,話說得一點不流利。
「慢些吃,沒有人跟你搶。」靠在羯的肩膀上,大手握住比自己纖細的手臂:「況且應該要用器具吃,直接用手拿東西非常的不禮貌。」按上了羯的手腕某處,讓他因為疼痛放下食物,將叉子放到他手心中「乖乖地,用叉子吃。」
對方態度溫柔,手裡卻頗為嚴厲,受到疼痛而乖乖握著叉子,再不敢造次,乖乖地用叉子把食物一個個刺住然後放到嘴裡,總算嘗清楚在吃的東西是什麼味道,於是開始繞過肉類只吃青菜。突然手慢了下來,塞到嘴裡的菜也只含著、咬不動。
「飽了...?」有點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一直看著自己吃而沒動筷的人,神情一下變得驚恐:「所以...我...接下來...」大概是要被這人吃掉了吧。也許是吃太飽有點睏意,居然覺得接受了那麼多好處後被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看著羯的表情多變,覺得非常的有趣:「吃飽了嗎?那輪到我吃了。」雖然對於精氣已經沒有像以前如此的索求,但是羯身上那獨特的魔氣還是讓自己心裡癢癢的,掰過對方的臉,用力吻上對方的唇瓣。
先由嘴開始嗎?不是切開肚子嗎?不過嘴之後就是頭,那應該很快就不會感覺到痛楚。緊閉著眼,身體僵硬地緊抓著對方的手腕,承接著對方舌頭的侵入,心裡只想這一切能快點完結。有點後悔死前沒多吃點蘋果,也沒辦法再見到媽媽就是。
吸吮著對方柔軟的舌尖,濕潤的唾液帶著些許食物的味道,汲取著對方的魔氣,目光染上血紅,感覺到對方的緊張,手指輕撫過對方敏感的脊椎、腰身...,退開之後,勾著些許銀絲。「很緊張嗎?」
「不...死亡...是合乎情理的事。」不合乎情理的是他死前的待遇也太好了。由於缺氧致使神色顯得有點迷茫,直到感覺到指尖似有若無地摸落背部,以為對方要從別的地方下手,「請你...快一點。卡比不怕死...可是...怕痛。」又唯恐不及地抱著對方主動送上嘴唇,伸出舌方便對方啃咬。
按緊羯的後腦勺加深這一吻,很漂亮的蜜金色眼瞳,在染上迷濛水氣之後更加迷人,想著或許這樣的美,也不可能在沾染到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親愛的卡比。」指甲忽地變的尖銳,劃開對方的衣物,在白皙的胸口上落下血痕,因著血腥味燃起慾望,舌尖舔過對方的胸口,淺嚐著那樣甜美的腥羶。
胸口被劃開了。要被吃了吧?感受著對方埋頭在自己胸前,痛楚比想像中輕微,反倒是一陣曖昧的濕暖。一手摟住對方頸項,另一手緊抓著身後的桌布,空氣中蕩漾著自己的血的味道。羊男的血比其他動物都溫熱,很容易揮發,現時的身體體內全無大麻沾染,血液大概相當純淨甘甜。看樣子...對方也頗為滿意。
吸吮著那胸口滲出的鮮血,甘美的腥味,勾起壓抑許久的嗜虐欲「滋味還真是不錯呢。」桃夭像是低喃的自語,溫熱的氣息吐在對方的肌膚上,順勢脫下羯的褲子, 手指好奇的在對方稚嫩的慾望上打轉。
「哈啊...!」那是屬於最直接、全無假裝成份的吟叫。從未體驗過的觸感讓年幼的羯恐懼地低叫出聲,身上冒出一陣灼熱,急速的呼吸叫胸口起伏不定。不過也就那麼一下而已,他不敢多叫,甚至不敢合起腿,生怕影響對方的食趣,怕接下來不好受的只有是自己。
半個身子被推到餐桌上讓他真的感覺到化為食材的實在感,在餐桌上亂抓的手摸到冰冷的餐具,他抖顫著拿起叉子遞給對方,幾乎像懇求般哽咽道:「...快點。」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疼的。」抽走羯手中的銀質餐具,舔上對方的手指,像是極陶醉似的表情:「卡比,你身上真的好香。」拉開對方的腿兒,狐獴自頭上掉落下來,恢復妖身的舌尖帶著倒勾,輕刷在對方的稚嫩慾望上,感覺到對方因為疼痛輕抽口氣的舉動。
「好吧,或許還是會有些疼。」勾起壞笑,雖然因為對方是小孩的模樣,壓抑了原本的嗜虐舉動,但是這樣的性愛是無趣的。
「啊...哈啊...!」從來未感受過這樣的感覺,不像痛楚,也不像快樂,被舔過的那處被粗糙的質感刮痛,接著便像有無數螞蟻爬滿下身,如此地難耐。痛楚讓神智一下清醒,出於本能,四肢一下繃緊,下意識想從這陌生的恐懼中逃跑。用力推著對方埋在自己下身的腦袋,雙腳亂蹬一通。「不...」
壓制住羯的身軀,不准他從自己身下逃開,有些粗暴的更用力吸吮著那稚嫩的幼根,直到退開時才滿足地將唾液舔淨:「明明就很舒服的不是嗎?為什麼要拒絕?享受慾望可是您教我的。」
「嗚啊──!!」奇異的感覺灌穿全身,小芽遭受暴烈的對待反倒滲出透明汁液。身體輕飄飄的,一陣昏頭轉向,下身無意識地顫慄著。「舒服...我不知道...慾望...是什麼...」死亡比他所想像的越來越不一樣了,反射性地捉住對方,眼前青年滿足的俊臉因自己眼裡有淚水盈著而稍為化開。
「那還真是可悲。沒關係,你可以用身體慢慢回想起來。只是跟我一起的話,會有些疼痛就是了。」吻去那孩子臉上的淚水,將手指放入對方的口中攪弄,帶出些許潤滑的液體,接著撫上對方的後庭入口,來回摩擦著那脆弱的地方,最後將手指直接送了進去,小心的撐開等會兒可能會用到的地方。
「啊呃...」喉底發出了沉鬱痛苦的吟叫從被攪開的雙唇間冒出,直至那濕軟的外物突如其來侵入,吟叫直直變成尖叫。「啊...!!」繃緊的身子反射性彈起,內壁被搔括著,前方小芽反而受某種媚異的牽引而揚起。
好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對這種感覺不反感,甚至可以說是可以坦誠地接受引誘...這種首次品嚐的異色讓他逐漸迷失。「...放過我...之後你是要卡比怎樣也可以...但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小手摀住臉,恐懼的淚水汨汨流下。
「這怎麼可以呢,明明就很舒服卻還是嘴硬,這不像你呀...。或者是我服侍得不夠周到?」壞笑著抽出手指,直接拉高卡比的腿兒,舔弄著他早已經發紅的穴兒,舌尖靈巧的抵開入口用著自己的唾液潤滑著,另手則愛撫著那令人愛憐的粉紅色幼苗。
「啊,啊...」哪裡承受過這樣的對待,一時間只曉得亂叫。濕暖的觸感讓身體一片酥麻,被抬起的雙腿在空中抖顫,紅通的小芽頂端冒出不合乎稚拙外表的黏液。在酥麻至到極致的一刻,突然全身一緊,透明的黏液倏忽射出。
『尿尿...』無法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這樣的時刻裡作出這樣的反應,明明是要被吃了、甚至是比那更糟糕,是嚇得尿褲子了嗎?
「果然年紀還太小了嗎?不過也足夠了。」臉上沾了些許對方射出來的體液,手指輕滑過自己臉龐,像是很享受這般似的,褪下自己的褲子,用慾望摩擦著那孩子的雙腿間:「不舒服嗎?明明就快樂的射出這麼多了....」帶了點嘲笑的意味。
對首次得到的性快感既茫然又恐懼,而更多的是好奇。跟前的人顯然對此間事理解得通通透透,自然而然順從他。身段軟膩在餐桌上,小手摸向剛洩出的腿間小芽,帶有漆黑蹄甲的指尖偶爾碰到對方的慾望。「好熱...這...」金色雙眼帶著疑惑看向對方,已經明白這並不是一場單純的殺食。
「如果可以讓你快樂,是我的榮幸呀。」在對方撫觸到自己慾望時輕抽了口氣,抓起對方的手,放入自己口中舔著,另手卻勾起了對方的左腿,將慾望抵在那早已經潤滑好的後庭,腰身微像前挺就沒入了其中,孩子炙熱的穴兒似乎比成人更來的有吸引力,幾乎赤紅了眼,不等對方習慣就抽動了起來。
「嗚啊──!!!」好不容易產生的快感在一剎那消失了。即使有做過潤滑,但龐大的肉物對幼小的身體來說還是太過火了。像是要被撕開兩邊的痛楚讓小小的身軀騰起,淚水自怒睜的金目橫流,白張著口,卻已經發不出半個音節,抓著對方的指甲深深陷入對方皮肉,全身肌肉都在反常抽搐。
吻去那人的淚水,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從結合處發出的血腥味勾動著性慾,但是更多的卻是被挑起的野性,『真想就這樣把他弄壞、撕裂,多好....。」
其實也可以用催眠的方式讓對方好過些,但不曉得為什麼就是不想用,想讓對方狠狠地記住一件事物就只有讓身體去濟助痛楚的感覺:「沒關係,很快就會好的。」仍編織得漂亮的謊言,身下卻毫不留情地挺入再抽出,每次退出都帶出血沫。
「痛...好痛...」空氣中盪漾出鮮血的甜味,事實上自私處傳來的疼痛已經化為一片麻木,小芽埋在腿間跟著越轉激烈的抽動而奄奄一息地擺動,要不是肌肉在無意識抽搐,如此被擺弄著就十足十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
這就是死亡了吧,已經沒辦法想到自己活著離開。漸漸連下身都感覺不到了,眼前景物一晃一晃的,被淚水化為一團。聲音卡在喉底,變成很奇怪的啞叫。
著迷似的親吻著那孩子的身軀,這可不是姦屍,若是對方沒有反應那就不有趣了:「看著我的眼睛,卡比,你可不能暈過去。」托起對方的腰身,將慾望嵌入更深的地方,那紅腫的穴兒被撐到極限。「保持清醒...知道嗎?」
總以為快到極限之際總有更大的痛楚把自己叫喚回來。在體內專橫馳騁的肉物每一次每一次都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傷害柔嫩的內壁,然而那聲音卻又那麼溫柔,溫柔得像天使的呢喃。無法抗拒地看向通紅的雙眼,只那麼一眼,已受言靈所蠱毒。
「好痛...要死了...血...會死...」無法說是絕對清醒,但在極大的痛楚下所說的字詞已算清晰到點。「對不起...哥哥...請放過我...蘋果都給你...都給你啊...請原諒我...」而在疼痛稍為緩和時則只懂糊里糊塗地求饒,這已經是草食動物在絕望時所能做的一切。
「答案當然是不可以呀,傻卡比。」靠在那人耳旁殘忍的宣判,爾後臉滑落到對方胸前,用牙齒折磨著那誘人的紅蕊,發覺每當呼喚對方名字時,那肉壁就會更加把自己的慾望夾緊,低吼一聲開始在孩子體內狂抽猛送起來。
多方的刺激更讓意識無法後退。躲到哪裡都是無法被忽視的痛楚,躲到哪裡都是殘酷的對待。內壁的傷害大概已經超越破損的程度。雙眼大大睜著,由於沒收到許可而不敢合上,每一個插弄都清晰顯示眼前,再清晰烙於腦髓,化為空前恐懼,於是更不敢反抗,只敢順應著對方瘋狂的插弄而微弱地抽搐。
抽動著慾望殘忍的鞭策著棗已經不堪負荷的幼穴,終於在抽動了百來下後,順從了最盲目的衝動,咬住對方的頸子,開始在對方體內射出精水,手撫上對方的手,與他十指緊緊交握著,又或者,是習慣性的下意識舉動,終於在發洩之後說了一句:「可以了,卡比。」
在兇物抽出後,被過度充撐而無法收合的小穴冒出紅白交錯的濃液,與乾了一半的血跡聚合。被扣住的手已無法發力,只軟軟地任由擺佈。渾身沒一處能動,肌肉只剩神經反射的抽搐,小芽可憐地垂下,別提快感的解放。「...我是不是已經死了?」一把哭得乾涸沙啞的聲音。
「沒這麼容易死的。」語氣有些淡漠的道,桃夭伸手將對方抱了起來:「要洗澡嗎?」
根本沒辦法即時反應過來,直至被抱至水氣氤氳的浴室,腳尖泛出鱗片,才一下驚醒,幾乎是拼命地掙扎起來。「不...水...不能碰水,絕對不能碰水...」年幼的羯妖力非常不穩定,承傳族類的血統,一點點水氣都會讓山羊以外的妖型顯現。他是任何時候都不想讓別人看見那害他飽受困頓的淡赤色尾巴。
沉默了下,然後勾起壞笑:「來不及了。」說完就直接把人扔進水溫適中的浴缸內。『真是糟糕,我好像越來越喜歡欺負他了。』
水花濺起,歡愛過後的疼痛遠遠及不上心靈上的驚惶。但就如對方所言,來不及了,饒是一桶水倒到身上都會讓魚尾乍現,更別說是整個人陷入水中。當水花平復,一雙羸弱的腿已合成幼長流線的魚尾,細碎鱗片泛著柔和的紅光。方才歡愛間所遺下的髒物自腹臍下方一蓋在鱗片下的小孔處冒出。
靠在浴缸邊緣,撐著臉像在欣賞什麼似的,忽然想起來:「自己洗?還是要我幫你洗呢?」撩撥著孩子浮在水上的長髮。『嗯...如果收藏起來的話....』眼眸中閃過紅光,卻又很快甩掉這個念頭。『不成,這傢伙是老師,如果跟學校起了衝突,這好像會讓兄長很麻煩。』
即使是髮端被撈起,也馬上如驚弓之鳥般退到浴缸另一沿。雙眼警覺地睜得大大看著對方,魚尾巴在水中撥動著,動作竟比雙腿在陸上時那蹩腳的模樣更像樣。「不是的...我不、我不是魚...」似乎是沒人解釋過為什麼自己遇水後會變成這形態,一直處於自擾與被欺負的困局內無法解脫。
「噢哼,可愛的魚洞啊。」不知何時出現,看著浴缸中的羊魚不禁悶笑。「你終於要拿出來給我玩了?」低笑將小小AV魚抱在懷裡。
「老師好。」默默的看了一眼,將自己不整的衣物拉好:「我還得去找兄長,卡比麻煩您照顧了。」說完,走出房間。
「噢?小夭要出門了?那我把小小AV魚帶回家養嚕?」低笑抱起小小AV魚,從窗戶躍下往自己宿舍去。
「啊,差點忘了。」轉頭回到小夭的房間,把小小AV魚丟回浴缸裡面,「今天不能玩你了,差點忘了有事情要忙。」說完便從窗戶離開。
只知一陣天旋地轉,被提起又扔回浴缸裡,不小心還嗆到水。「咳...咳...」那狼狽的模樣根本一點不配擁有流麗的魚尾巴。
好不容易爬到缸邊,充滿水氣的浴室空無一人,但難以確定那個態度溫柔手底殘忍的傢伙會不會回來,所以他得逃,無論身體有多虛弱也得逃。狼狽地滾跌落地,於地板上倒伏片刻,魚尾才慢慢分裂為腿,皮膚上還帶著零星的鱗片。扶著牆,一步步走向門口,每走一步受創的後穴便流出濁血。
出門去找不到兄長又折返了回來,跟正要出來的羯撞個正著,順手扶住那人的腰身:「我送你到醫護室去吧。」看著那慘不忍睹的情況,有些許無奈,但是更多的是疑問:「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腰處被碰到當下是一陣劇痛,反射性揪住對方的衣擺,看清來人,想逃卻已無力再逃。精神終於崩潰,一張口回答便無法自控地哭喊起來:「又不是我自己想一碰到水就變成魚的!!我怎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是這樣媽媽也不會扔丟卡比啊!!」
一哭起來便停不下來了,聲音早已啞掉,小手把二刻華美的衣物揪得皺掉,只剩下抽泣低喘:「...帶我回橋下吧...只有那處...誰都找不到我...誰都看不到我...」
「...」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掏了掏口袋拿出糖果,塞進卡比的嘴巴裡邊:「我討厭聽人哭。如果你真想找個誰都尋不著的地方,那就留在我身邊吧?我可以為你做個很漂亮的牢籠。況且,你的尾巴很漂亮。」
小孩子的情緒就那樣被糖果收服。但與其說是口裡的甜味,不如說是對方的說話讓自己平靜下來。「卡比不是怪物...真的不是...」淚水的鹹味與糖果的甜味混在一起,那感覺說不出的奇妙,奇妙得甚至讓自己生出想留在這個剛剛才把自己折騰得體無完膚的傢伙身旁。「留著...你說真的嗎?」
「嗯。如果你沒有忘記的話,我還可以要求你幫我做一件事情。」當然這也要在這人清醒過來之後,還記得才是,不過應該沒有機會了,想起這位任科老師非常不吃虧的個性,實在不敢奢望太多,邁開腳步往保健室走去。
下意識摀住手背的印記。「...奴隸...」完全不陌生的兩個音節,也不難猜要是留下來的話意義也差不多等同那樣。「...不...」下意識拒絕,只是對方的溫柔實在太吸引了,從來沒人說過喜歡他那不該存在的尾巴。沉默著,不知道自己會否為了換取這點溫柔而甘於放棄一切,甚至接納殘酷的對待。
「不是奴隸,只不過是收藏品罷了。」糾正著卡比口中的意思,畢竟奴隸這種東西他也擁有太多了。
「收藏品?」這倒是個新的詞語。無法明瞭把活物變成死物之間的過程代表著些什麼,盈著淚水的眼望向二刻,一臉的無辜。「...變成收藏品之後...還能吃蘋果嗎?」
「當然可以。」勾起笑容,撫摸著那可愛的臉蛋,桃夭他低下臉親吻了下那白嫩嫩的臉龐。「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蘋果...」這溫柔的親吻與剛才暴烈的取用完全相反,然而在長久惡劣的環境裡長大已經不會相信任何承諾。身上痛楚不時提醒著現實的殘酷,死抓著對方的衣擺,「...好痛...能否...先給我...鹽...」不是用來食用,而是消毒。一直以來所受的傷都這樣處理,一時的疼痛總比傷口化濃來得好。
「等等就要到醫護室了,應該是不用用到鹽才是。」說完拉開了保健室的門,安撫似的低語:「到了。乖乖聽話吧。」
事實上根本沒聽懂什麼是醫護室。醫護之類的事情總跟自己沾不上邊,只知對方將自己帶進一個充滿柔和光線的地方,而明明在記憶上從未來過,卻有種奇異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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