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校外幹完一場架,凌亂的白制服上點點血污,拉鬆的藍領帶、捲起的制服長袖和幾顆解開的制服釦子,他靠在舊校舍後的斑駁牆上,燃起一根菸。
白色牆面已斑駁掉漆露出牆磚,微傾的牆圍加上叢生的雜草,在在都證明這個舊校舍是普通人不會想接近的地方。
倏地,沙沙聲自不遠處傳來,讓他繃緊身軀,捻熄菸頭。
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他最討厭的學生會書記,穿著整齊的白色制服,刺目、礙眼。
他沒出聲,對方也只是噙著笑瞧著他,
被那眼神看得心煩意亂,他一箭步上前攫住對方衣領壓向牆面,「這樣看我,是想要我啵你?」他當然是隨口說說,嚇嚇這個乖小孩,但下一秒卻--
對方迅速欺身唇貼上他的,他只能瞠目,傻愣於原地。
之後方聽見對方愉悅狡黠地啟口:「我等你這句話,等、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