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終於由無聊而冗長的董事會議中脫出,在辦公大樓大門口前伸了個懶腰,商辦區除了便利商店的燈光與昏暗的路燈,再無其他。
至於其他人?早就一一的乘坐專車回到自己屬意的安全地方了吧,這票人中,會這麼無所謂在大街上逛的,只剩自己了吧。
「把車子開過來就好。」如此吩咐了李斯特,便悠閒的坐在景觀盆栽等著。
深夜出沒在街上,無疑的是又因為幫自己的迷糊到公司取回文件,四下安靜的毛主骨悚然,眼下只有幾頭野狗狗在自己週遭,「痾...。」突然緊張了起來,那幾頭野狗本能的感受到人的氣息,雖不具威脅性,卻也防備著那定住的可疑人。
「好..好乖.....。」這時候不可以驚動牠們,但卻膽小的,拔腿就逃,「哇!!!!!!別過來----」不忘的抱著公事包狂奔,但狗群們被那聲驚動,張牙吠著追著那跑在前頭的人。
一陣狂亂的狗吠聲,還以為是野狗看到什麼在吹狗螺呢,沒想到就看到個人從自己面前被一群野狗追著狂奔橫過自己眼前。
看到那狂奔過去的人有著影子,接著又繞著辦公大樓一圈,才確認那不是只有狗才看的到的異次元生物,接著才想去確定這麼得狗緣的人是誰。
總之,聰明的選擇不能跑進巷子的死胡同當笨瓜,「救救救救救------、」但雙手抱著公事包邊跑也是笨蛋,『啪!』......跌倒。
「唉呀,原來是小春秋。」微笑著大聲說著,這樣子叫做英雄救美嗎?
野狗群一聽到自己的聲音,就有一兩隻往自己方向踱過來,一臉猙獰。
「嗚------」沒有停止過的哭號聲,根本沒有注意力去望向救美(?)的人影,但聲音耳熟的望向過去,但眼前黑影撲上,閉緊眼就要被咬了。 本能的,....保護公事包,
一手拿出彈弓,將手上的橡皮球往欲往人撲咬的野狗屁股一彈,那隻野狗立刻噴倒在地上,巷弄內一時間發出了兩中哭嚎聲,雖然只有兩個,可是卻莫名得令人感覺像在地獄似的。
「乖狗狗,這不是你們的食物.....」親切的視線掃過那群狗,一票想接近自己的動物本能的停住了腳步,艷紅的瞳孔,散發出莫名的氣勢,彷彿獵物不是巷弄進頭的人 ,而是自己。
輕鬆的緩慢踱過野狗群,然後將人攔腰一抱,這也管不得有可能會被人以公事包攻擊,不過要躲過野狗,大概也只有慢慢來這種方法了。
好吧,怕的太久還以為又像以前那樣的被狗兒圍毆,卻沒有遭到攻擊的從公事包後抬起了眼,「唔...。」巷口中那抹人影和熟悉的聲音,「練、小練!!!」但兇猛的狗狗們還在,不敢太開心,但對方越過了狗群,「得救了!!!」
注視到對方手上神奇的有彈弓,但可能也是練有射擊的興趣,這麼想著,把練完全的當英雄看待,「好好好好厲害!!!」近乎口癡的開口崇拜著。
「說甚麼呢,別太大聲了,免得又把狗兒們引過來。」沉穩的走出巷子,剛好不遠處理絲特也將車子候在那兒了,見著兩人,李斯特將車子駛往兩人面前。
「少爺,時間不早了,不要半夜撿小動物回家,您的....」不等李斯特說完,自己便笑笑的說,「沒事的,我知道她在休養,放心。」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語畢,李斯特便隱沒入黑暗之中。
「咦?」看見不遠處後著部車與名男人,安靜地語沒,察覺兩人到像是主從間的攀談...,再望向鍊,想著對方一定也是很厲害的人物了。
「咦?」那人離去,又是聲疑問,想想這裡應該安全了,呼了口氣放心的開口,「小練謝謝,又救了我。」然後手指比了比地上,「可以囉。」
將人放下,淡笑的看了看人整齊的裝扮,「怎麼會在這種時間出現在這類地方呢?」整了整衣裝問著。
好好的檢查公事包裡頭有無缺損,才又說「我跑回去公司拿文件了....只是剛好有狗狗...痾嗯。」覺得自己蠢得好笑,又再練面前丟人的低下了頭,「唔唔...。」顎下摩擦一陣痛楚,明顯的方才犁了田地...。「好像痛痛的...。」
「我該說甚麼呢?幸好我有帶彈弓....」會一裡對付打瞌睡的秘書用,「不過,這種時候不是該要先顧自己的性命安全?顧那幾張紙,是能顧出甚麼來呢?」
下顎沒摸出什麼傷,好像只是破皮於是不在意,「這個....這些文件很重要的,如果只是讓狗狗們欺負....。」這樣的想法也不太對,「總之謝謝小練救了我們。」那些紙張有著些必須保護的理由在,顧及了隱私和專業..,對人深深鞠躬。「好感謝你。」
「不用感謝我,我說過,接受我的幫助,我是會要回來的。」迅速的在人下顎上貼了張純白的OK绷,帶藥性的。
「要?」忽地被對方不著痕的動作輕嚇,撫了撫那張貼物,在人手離開之間聞到點藥味,是張貼進心裡的OK繃,覺得對方身上有這些物品,想必人出奇的細心,「是交換嗎?那小練想要什麼,我會一定會辦到喔!」笑得天真。
「我要的東西啊....」輕思考了下,「通常都是人的身體呢。」壞笑。
「身體?」到目前為止不但發出疑問,「人的身體嗎?該不會是....屍屍..體?」臉色瞬間青了大半。
鬆了口氣,因為屍體這種違法的事自己絕對辦到不道的,「玩身體?」引來了好奇,「小練說說答案啦。」被賣關子不能的傻笑了開來。
等人上了車,自己也坐進駕駛座,接著駛往的,卻是深山野嶺。
在副駕駛上,看著人專注開車的側臉,是發呆的出神,「!」回見車窗外大樓林立變成了片樹海山景,打破沉默問到,「小練我們要去哪裡呢?」臉快貼上窗好奇的眺向外,但外頭黑鴉鴉的又乖巧坐回。
「我們已經在深山裡囉。」淺笑,將車子駛進一處已然開放的鐵閘門內,裡頭有著好幾輛車子,是個停車場。
不遠處有著以穩固水泥蓋起的兩層樓方正建築物,看起來像是個堡壘似的。
將卡拿出,往感應器一塞,後重將近三十公分的鐵門緩緩滑開。
「好...好酷的地方!」在車窗與前擋風玻璃中間探頭探腦的興奮看,對於長年都在家與公司之間來回的自己,像隻井底小青蛙的根本沒到別處參觀過,紫晶色的雙眼為之一亮。
「練先生,這麼晚才到,今天一樣很忙?」櫃台的光頭猛男,看起來就像是城市獵人裡的海坊主一樣。
「咦?」面對上光頭男人看起來好像很...很兇,僵起來的笑容心裡頭還是一堆疑問。
光頭男人無所謂得給人一套適合那嬌小身軀的裝備,「小弟弟,第一次來這邊?」
接過神秘的裝備,不知如何形容的還是對著高峻的光頭先生,「對喔!」笑得燦爛。
「這個衣服是什麼呢?」回過來看著練,頭上好似冒著一堆問號。
「啊啊,這是射擊室用的裝備,我沒事會來這邊練練準度。」只是這邊的槍枝及彈葯都是貨真價實的罷了,為免傷及自己,出入的人都得穿著防彈裝備。
「超超超酷的!!!」抱著那身裝備像孩子般的在原地跳著,旁人不知那青年是位律師真是太好了,「怎麼穿呢?直接套上嗎?」彷彿身後有尾巴,開心又期待搖著的小狗仔,前肢(?)握著人衣角開口著。
「我以為律師會說這裡是違法的呢。」畢竟真的不是合法射擊場。
「練先生,您的槍。」海坊主遞上自己寄放在這的裝備。
「可是那個...這個...,所以既然我知道了會滅口嗎?」臉又青了。
「可是可是....。」第一次為練是否是好人感到憂慮,聽到違法矛盾的不能坐視不管,表露出複雜的表情。
「等..等等我!」原地發楞,還是穿著防彈裝備跟了過去。
沉重的鐵門一開,原本幾乎安靜無聲的準備區,登時充滿了槍械射擊的巨大聲響,甚麼人講什麼,都聽不到了。
「來。」將人往門內一拉,立刻就替人戴上了高級耳罩,免得到時帶個普通人進來,出卻成了半個聾子。
將食指覆於唇上,示意對方不必花力氣大聲說話了,再大聲也是聽不見。然後領著人往射擊區後方緩緩穿過。
在入那門後發出可怕的巨響,在耳罩覆上後平復,「?」練對著自己表出禁聲手勢,護眼後的紫眸乖巧的眨。
既然自己跟都來了,跟在練後頭張望,衷心的期望那些巨響,用途不是為了傷害別人...。
緊張害怕湧上,快步些在人身邊,挽住練的手臂,心裡也有些期待著。
每個練習的人,都專心一意將精神完全灌注在手上的武器與遠處的紙靶,到此處的人,有男有女,但卻無分性別的,都帶著股氣勢,有的甚至帶著戾氣,彷彿只要一接近就會受傷。
不少人都認出自己來,但同樣的,也沒有人開口,有的只瞟了眼,有的連眼角都沒動,一面射擊,一面向自己點頭。
但若仔細辨認,事實上有好幾位,都是曾在電視上出現的高階軍官,或者遭到通緝的人物。
認真的覺得好像來到可怕的地方,四散而來的氛圍忍不住秉住呼吸,並低起頭看著地板前進,但隔著護眼,還是忍不住多瞧幾下。
用眼角看著身後如小動物般的人,用著本能去感受周圍的氛圍,就不知道等等是會嚇到直接落跑還是直接腿軟喊投降?
「Yoooooooooo~,爛~」發音十分不清楚的黑人老外,拿著支9厘米對著自己敞開雙臂,眼看著那兩百公分的黑影就要籠罩住自己。
“咖恰”一聲,先對方一步,直接將上膛的手槍口對準對方的眉心,「老K,我說過我不喜歡這種招呼方式。」
對方也沒做出大動作,只是雙手舉高,「嘿~別這樣~,我還不想在這噴腦漿哪。」態度卻是輕鬆的。
猩猩...,不,是人。「.....。」尷尬,沒禮貌的認錯,還好沒有大大的嚇著,但練對猩猩...,人舉出槍後才真正的驚著。
「瞧,你嚇到小動物了。」到底是誰嚇到他?大概也無解,總之,用下顎往身旁的人點了點。
「嘿~,LITTLE BOY~,來這邊打彈弓的嗎?」熱情的,兩百公分的黑人,直接將尹春秋抱起。
跟玩小貓一樣拋高高,屋頂跟腦袋只剩0.5公分,差點就變成扁的。
「等等.......咿----」被大漢抓住並拋起騰了空,眼看著要墜地,又重複,還好戴護目鏡,驚恐的表情又綠又青。
「住手,老K。」制住黑人第20次想要把人拋更高玩的意圖,卻是邊笑彎腰邊制止。
將受驚的小動物接下,把護目鏡拿起,替手軟腳軟的人擦乾淨臉上的鼻涕淚水,「....噗。」看著髮亂衣不整的人,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來。
頭暈和想吐,就如以往小時搭的雲霄飛車,「小練為什麼不救我....,嗚.....。」吸著鼻涕,又哭。
「OHOOHHHHOHOHOHOOO~~~,NO~~,拋高高這麼感動嗎?」黑老外還在驚訝,這小朋友沒有童年嗎?
「老K,他不是感動...,他是要嚇瘋了。」知道不能笑,卻還是止不住笑。
以為自己讓小朋友高興了,於是貼近自己耳邊說了兩句話之後,才回到原本的射擊位置,換了張紙靶,繼續遊戲。
將尹春秋帶往一旁的休息室,等門關上槍聲大作的聲音才漸小,終於可以不必靠嘴型溝通了。
「嚇呆了嗎?」拿出自己櫃子的毛巾,弄濕之後擰乾,給人擦臉。
腳步軟的都要走不穩,看著練壞心的笑著自己,忍不住生氣脹紅了臉,在休息室哩,「小練你壞....。」接過毛巾認真擦著....鼻涕淚水。
「不過很有趣吧?」想到剛剛老K附在耳邊跟自己說的話,簡直要笑翻了。
「....不有趣啦。」拿著弄過的貼心毛巾丟人,還是第一次的彆扭用鼻子哼氣。
接起被人丟過來滿是鼻涕淚水的毛巾,只是笑笑的,又轉去裡面清洗。
撫平了情緒,嘆氣,也好奇著猩猩先生對練咬耳朵的悄悄話是什麼,但...別好奇人的隱私好。
靠近練身旁,看截肢的槍,在看看練,安靜的看人保養槍械。
「這些人,身在地下社會,做事狠辣,但倒都是不錯的人。」輕輕說著。
「嗯....能理解....但是不要丟我...。」瞇瞇眼臉轉向另一邊,講的很小聲,又回頭看著人動作。
「啊啊,老K就是那樣。」相當喜愛東方文化的高大黑人,第一次見到身高超過180的自己,照樣是腋下夾住就抓起來拋高高,那雙手臂好像沒有重量限制似的。
「也還好沒真的殺了他,要不然就見不到你剛剛那副樣子....」盡量不笑,但是很難。
「不過猩猩先生一定是個很棒的人。」笑著,愣....好像不小心說出對他的印象綽號。「呃.......殺他?」那小臉繃住。
「很正常,像類似我們這種人,在這種中立地帶還可以笑臉相對,要是在外面對頭,大概就是血濺三步吧。」態度淡的像是隔壁媽媽殺條魚一樣的家常小事般。
那有在跨號應該是說喔,「呃....小練會殺人?」小縮肩膀,不能理解,也不敢理解。
...看樣子說太多了,這小動物是個律師,雖然不像自以為可以拯救世界的正義使者,不過沒踏進過這個世界,其實說了也不見得對他有什麼好影響。
「我覺得我沒有義務必須告訴你這些,律師先生。」莫名的築起了一道牆,停止追問吧,問了也對你沒有好處的。
「......。」好像問了不該問的,畢竟是個人隱私...可怕的隱私,秉持著職業道德,看著人內心的道德顯得渺小,百感交集,但又覺得眼前的人是個溫柔的人。
為了轉移話題,「想知道剛剛老K說了什麼嗎?」只好出賣他。
瞬間感覺像在黑暗裡開啟了燈,「嗯?對,我很好奇喔!」
「他說,他很“尬意”你這款的,問我可不可以把你帶回家對你做這種事那種事.....什麼事都做呢。」真的很尬意喔,甚至算是一見鍾情了吧,雖然那傢伙到處一見鍾情。
大約到了,要是可以看見愛神邱比特的箭,他應該是被插滿滿的,連人都看不到的那種程度吧。
相信自己台語應該還不錯的沒聽錯,這時候又拿出好人卡片,發了卡,「不行啦,我比較喜歡小練喔。」沒多想的說出,那綻出的笑容如花開般燦爛。
感覺聽到心裡被愛神的箭插滿滿的老K老二斷掉的聲音,不過你也斷錯地方了?
「哦?那我可以知道是哪種喜歡嗎?」瞄著準心,檢查有沒有組裝偏差。
「想把小練帶回家的喜歡。」說的話斬釘截鐵,但也沒有別的可以拿來形容了,側頭眨著紫晶色兩眼,瞧著槍口裡的黑暗。
「呼喔~送喔~」碰的一聲,大剌剌開門的,是剛剛的主角老K。
才看到自己將準心對著尹春秋,「NO~~~~~~~~」發出驚人的吼聲,把小動物抱走。
「尼要對我的小可愛做社摩~,爛~」.....我拜託你的發音OK點可以嗎?不然你講英文我也是聽的懂啊。
「NO~~~~~~~~」被猩猩先生抱走,跟著尖叫。
不過這也才知道爛~就是練...,好吧,現在沒有時間想這些。
會被這樣誤會也是無可厚非,可是偏偏被這麼棘手的人看到....
「NO~!爛~,窩以為尼在爛習場就會沒四~,沒想到尼鍊在爛習場都想殺人~這台澳不得了~」......拜託,阿鬼,講英文好嗎?我聽的懂的。
「呃...猩...K先生,放我下來。」被大個子抱著人顯得很小,無奈的拍拍人激動的肩膀,「沒事的喔。」壓抑著驚嚇,很冷靜的適應雙腳離地。
「你太激動了,仔細看,不會看不出來一把槍有上膛跟沒上膛吧?」晃了晃槍,將其放在桌上,此時像隻貂一樣被掛在老K肩膀上的尹春秋,似乎是強自冷靜下來,一起勸著老K。
「不是騙你的。」強掛著的笑容看似快垮掉,還是撐著,「沒事沒事!」
「不准欺負我的小可愛啊,他是我的。」老K大剌剌的告白。
被抓在人身上,麻的又有些腳軟,被接扶著的又站好,..............那聲告白當作沒聽見。
老K倒是一臉無所謂,甚至還瞬間捏拍了下人家的屁股,「果然是又翹又有彈性,還香香的哪,嗯~」活像癡漢,而且還大剌剌的硬了。
「唔...。」瞬間把大漢加進了黑名單,在再被碰到前躲到練身後,不敢生氣,生氣似乎也沒有用的樣子。
「老K....」這人就是這樣,不過看了那有點奇形怪狀的突起.....,「你又入珠了?」
「喔喔喔!尼看到重點了!」可以不要看時機使用口音嗎?!
是不想看都會看的到吧?這根本不是老二,是凶器了吧?
躲在人後,練高於的自己有10公分的擋著,什麼都沒看到。
居然還掏出來,套弄著,「笅可愛~,不喜番K大爺窩沒關西,但是要是倪有一天難過,就來找大爺,K大爺窩會豪豪的用窩的大棒子安威尼唷~」.....快滾啊。
「討厭!!!!!!!」抱著公事包,耳罩和裝備都還在,護目鏡就這麼掛著的打開門,巨響傳進,逃出,恢復安靜。
「.....太不識相。」收起槍跟子彈,這附近是非常危險的。
就這麼跑出,和原本經過的路線不太一樣,停了下來,思考著練說過這裡似乎都...可能都有可怕的人,哪怕多走一步都危險,看見有其他人影,怕的蹲下,「小練對不起...。」對著空氣說話。
向管理員取了監視錄影帶一看,就見到那個瑟縮角落的小影子。
「呃.....。」那片打馬賽克的肉色,好像還是沒穿衣服的人影, 臉直接黑掉。
那聲,「哇!!!」原本蹲著,緊張嚇著的往前吃土地。
將人拎起,「今天夠刺激的吧?」笑了笑,替人拍拍身上的灰塵。
「....。」刺激?是嚇破膽。「小練就別笑我了。」下顎上的傷口又痛...。
這間私有射擊場,不只是射擊場,除了休息是附設的淋浴區,還有公眾溫泉區,以及蒸汽浴、健身區與暫時睡眠的小房間,甚至還設有小廚房,煮食得自己來就是了。
「你是覺得太污穢了所以要到這邊做做清潔動作嗎?」雖然不時有光裸身體只包浴巾的男女出現,不過似乎這樣比較安全,大家也不以為意。
「沒有...。」低頭,摸摸上頭原本潔白的OK繃,現在上了層灰。
無奈的笑了笑,「讓你嚇到了,還真是抱歉了。」不過現下手裡沒了毛巾,要用的話就得到溫泉區領用消毒浴巾。
「沒有啦...,...是我太膽小了。」既然對方都在了,安心的了,漾出甜甜的笑容。
「這樣好了,」反正剛好,「那就幫您洗洗身體好了。」
笑容冷靜,「哈?」雖然該洗個早也是對的,身上的西裝都吃了兩次土地,那句幫您感覺又不太對。
聽沒清楚?重複,「我幫你把身體洗乾淨吧,這你這種運動量,我想大約快要渾身酸痛?」上了一整天班,又被驚嚇又是被扛還跑來跑去....
「酸痛不會...。」但驚嚇的細胞都痛了,「只要有浴室就可以洗了喔。」說起來像廢話,但是在表示自己能洗的意思。
簡潔白色的準備區,感覺上有些陳舊,而且有幾個置物櫃是破損的,看樣子果然是江湖中人所待之處,就算是中立地帶的這種地方,也是會有械鬥發生。
「把東西放到隨便一個置物櫃就行了,不會有人偷東西。」說著就直接把衣服給脫了。
跟著練進入,置物櫃看來奇怪的損壞,「好的。」雖然不會被偷,但會不會被破壞阿...,邊操心著,已看到人在脫衣服。
「呃...。」同為男性,卻還是彆扭的跟著脫去身上的衣服。
「都是男人呢.....噓。」忽然的示意人小心動作,下意識的壓著人,以為有什麼事要發生。
「呼....嗯...」小心的帶著人護在內側,往前一探,結果置物櫃盡頭的,
「什麼?」緊張的望向四周,.......跟著看見,禁聲。
重重的喘息與細瑣的呻吟,由被抽插的女性處傳來,絕不是強迫,反而因為場所與氣氛,事實上刺激的很。
「這可真是好興致。」用在場的人都聽的到的音量,不過就算是聽到了,大約那兩人也沒空害羞或是惱羞?
「...。」傻,勿禮非視,掩住耳朵,沒聽見沒聽見沒聽見......兩頰不自主的泛紅。
非常快速,懷中沒有著衣的人,體溫像是著火般直線上升。
心中莫名開懷,不過大手卻直接捂上發燒般的人的雙眼,免的被眼前沒有開關的“直撥”給弄得燒起來。
「拉雅、小莫,你們真的是在哪個地方都燒的起來。」笑著對正在“上工”的那對說著。
「等等,小練要去哪裡?」不是自己掩耳目的感到不自在,腳步跟著人離開,小絆了下腳,「唔....。」小腦袋裡想著那畫面的解釋,果然就是那個了吧!
在人將要跌倒的時候,順勢將人拉起,「怎麼,腿軟了嗎?沒有看過兩個人類這麼交融的時刻嗎?」
緩緩將人帶至不大的公浴室,非常奇特的,這浴室是國內極少見的男女混浴。
發燙似的臉紅,「沒辦法...,第一次...看..看到。」說來吱吱塢塢,看著人背影邊走的來到,外頭沒有男女區別的標示,心想....該不會,勿禮非視。
「嗨,練~」一個金髮美女,走過來就是贈送一個熱辣辣的全裸擁抱,不知幾CUP的美乳,就在自己身上摩啊蹭,好不熱情。
「我說,別嚇到小朋友了,美人。」輕笑的抵了抵金髮美女,打完招呼後朝引春秋拋了個媚眼就離開。
將人先帶進淋浴區,遞過一次性的盥洗清潔用品,「洗澡會吧?需要我幫你嗎?」真是有種小動物三魂快要跑七魄的感覺。
努力裝正經的確實嚇著,在金髮的漂亮..女性離開前扯開了不曾有過的尷尬笑容,我沒有失禮,這只能心理淚目,還拉著遮掩身體的浴巾掉了又趕緊拿起。
「呃呃....洗澡我會....。」接過盥洗用品有些手滑,還是穩穩的拿住,免不了方才還是張不能適應的生硬顏面,乾乾看著地版,深呼吸就沒事...。
「.....。」遲遲還沒動手,思考著當時還是該出去見見識的,但見識應該也不是看沒穿衣服的開放,半晌了,向烏龜般的動作緩緩清洗著身子。
你真的會洗澡.....?看著眼前像烏龜般進行清潔動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