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假像大海一樣一寸一寸地將我滅頂,我能肯定的是手腳還是我的,意志力和錨一起在海底被囚禁著,海水很苦很澀,很難受。四肢無意識的放鬆,是嗎啡嗎?或是像一隻鴕鳥把頭塞進大地,跟自己說:我很安全。
老舊收音機播著卡帶,很慶幸地卡帶的膠卷並沒發霉,收音機讓卡帶捲動的聲音,讓我想起小時候,小時候的我都一直深信我以後會成功的。卡帶的最後一首,是聖歌,他們的聲音好乾淨,我也以為我腦袋會先連想到巴洛克式的教堂,思緒卻攜帶我的思緒到了絞刑場,電影裡才會出現的反差場景。
是安潔莉納裘莉造成的吧!她主演的一部電影,一個連續殺人犯,唱著平安夜,邊哭邊笑的,從絞刑台一躍而下...
我的鼻子一定還在海面上(也只剩鼻子在海面上),我想我要上岸了,和這世界決鬥。我不是該溺死的浮屍。
大家又回來了嗎